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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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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崔爱生的气息渐渐恢复平稳,身子也不再冰凉。

    正巧,当辛子阑将药煎好的那一刻,崔爱生也睁开了双眼。

    这最后一幅药,由崔宁亲自喂服,辛子阑立在一旁冷眼看着,瞧见他抓着汤匙的手臂始终不停地颤抖着。

    直至最后一匙汤药也入了崔爱生的腹中,崔宁方才松了口气。

    未时将至,崔爱生的气色渐渐好转,崔宁终是安了心。

    黎夕妤与辛子阑很有默契地一同离开崔爱生的卧房,崔宁连忙出门相送。

    临走前,黎夕妤不忘提醒,“崔老爷是个聪明人,可莫要做那自掘坟墓之事才好。”

    崔宁闻言连忙摆手,神色一片诚恳,“公子请放心,老夫定不会食言!”

    黎夕妤勾唇一笑,转身便要离开。

    可还未抬脚走出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复又回眸,道,“险些忘记告知崔老爷,如今清和王,也已成为我们的盟友。”

    说罢,不待崔宁有任何反应,她立即转身,大步离开。

    辛子阑紧随在她身侧,一袭金袍在日光的照耀下透着璀璨的光芒。

    回到司空府时,天色尚且明媚。

    柔和的日光笼罩整座府邸,于屋檐处结成七彩的光晕。

    黎夕妤走着走着,突然便停下脚步,望着庭院屋檐,出了神。

    半晌后,她开口,问道,“子阑,你觉得这司空府,美吗?”

    辛子阑目光一滞,循着她的目光望向庭院,转而又回首望着她,片刻后点了点头,回道,“有你在的地方,怎会不美?”

    黎夕妤心头一颤,神色微微一变,不免有些慌张。

    她正窘迫时,视线中突然多了一道黑影,是墨影。

    她连忙抬脚,向墨影走去。

    “夕姑娘,”墨影站定在她面前,拱手道,“尚未等来清和王。”

    “不急,他总会来的。”黎夕妤十分笃定,摘了斗笠,又吩咐道,“去将瑜妃带来。”

    黎夕妤所料不错,厉清终究还是来了。

    他独自一人,踏进司空府大门的那一刻,正时值黄昏。

    他被墨影带引着,去往一处院落。

    一路上,有琴声传来,曲音悠扬,婉转绵长。

    他从未听见过如此好听的琴音,不由晃了神。

    最终,当他瞧见一袭白裙的女子正跪坐在软垫上,那垂首抚琴的静谧面庞,竟令他的心“咯噔”一颤。

    他不知她为何总是戴着浅蓝色的头巾,却也觉得这样的装饰十分好看。

    黎夕妤听见了脚步声,知晓厉清已到来,却并未停下抚琴的动作,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一分。

    “王爷,我家姑娘正在兴头上,您便多等片刻吧。”墨影低声说着。

    厉清并未回应,却也不曾开口,更不曾上前打扰那弹琴的女子。

    只是他不曾想到,他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

    夔州。

    天色已暗,战争却不曾停歇。

    跟随在司空堇宥身侧的百余将士已所剩无几,而瀚国的援兵却越战越勇。

    对付千军万马,厉澹的三千精兵自然抵挡不过,可他临时布阵,以奇门遁甲抵挡泱泱大军。

    起初,瀚国的五千大军被困在奇门阵法中,良久也不曾觅得出路,后来有司空堇宥亲自涉阵,在他正确的指引下,瀚国大军成功闯出。

    如此一来,两军正面交战,局势很快便明朗了起来。

    厉澹手下的兵马历经长途跋涉,自然比不得瀚国强悍的兵马。

    几个时辰下来,三千精兵仅剩一千不到。

    如此这般的局势,再战下去,厉澹必输无疑。

    而他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面目阴沉,于混乱中寻到了司空堇宥的身影。

    他阴冷地瞪着司空堇宥,很快做了决定,“景彧,随朕去会一会司空堇宥。无论如何,即便不要这大军,朕也一定要杀了他!”

    “皇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此刻撤退,回到京城去,日后之事皆可从长再议!”景彧双眉紧锁,沉声劝着,“皇上,您可要三思啊!”

    “不必再思!”厉澹赫然拂袖,周身尽是戾气,“朕与司空堇宥斗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朕了解他的性子,正如朕想要亲手取了他的性命一样,他也必定不会容忍旁人来夺取朕的性命!”

    说罢,不待景彧有所回应,厉澹已拉扯了缰绳,冲出了重重厮杀。

    司空堇宥将厉澹的行动尽收眼底,他自腰间拔出佩剑,作势便要迎上去。

    “少爷,属下与您并肩作战!”开口的是阿莫。

    “不必。”司空堇宥却断然回绝,“这一场仗,由我自己去应对!你们只管对付敌兵便可,稍后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必去寻我。倘若我还有命活着,定会回来与你们会合!”

    说罢,身下的竺商君迈着步子冲了出去,他也举起了手中的利剑,目光中尽是坚毅。

    厉澹也自腰间拔了剑,而景彧的手中,则握着那根铁棍。

    瞧见铁棍的那一刻,司空堇宥的眸色深了几分,他还记得触动机关后,那铁棍的下端会生出密密麻麻的刺尖。

    三人相会,不过是转瞬。

    厉澹与景彧挥舞着武器,齐齐向司空堇宥攻来。

    竺商君自二人中间闯过,司空堇宥举起利剑,身子向后仰卧,接下了这一击。

    利剑相撞的声响格外清晰,司空堇宥只觉手臂一震,惊骇于这二人合击的力道。

    昏暗的夜色下,周遭渐有风声四起,带着凛冽的力道。

    在这二对一的局势下,司空堇宥处处受制于人,唯有奋力防守,却没有时机进攻敌人。

    “司空堇宥,今夜纵然是胜之不武,朕也定要取了你的性命!”厉澹阴沉着嗓音,低吼着。

    “哼!”却听司空堇宥一声冷哼,“一切都还未到最后那一刻,究竟谁输谁赢,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他话音未落,只觉一道劲风自身侧袭来,他立即闪身,虽避开了这一击,然鬓角的发丝却从中断裂。

    生了利刺的铁棍自面前挥过,他瞧见景彧的眸子一片漆黑,白发却迎风飞扬。

    下一刻,腰间突生一阵钝痛,厉澹手中的利刃划过他的腰肢,划破了他的血肉。

    他挥剑攻去,却被对方及时闪开。

    “嘶!”

    突然,身下的竺商君一声长鸣,蓦然立起了两只前蹄。

    司空堇宥心头一沉,发觉竺商君的前腿竟受了伤!

    他拼命地拉扯着缰绳,想要令竺商君恢复镇定,却不料它竟一个激灵,冲了出去。

    望着竺商君奔跑的方向,司空堇宥的心陡地一颤。

    他缓缓俯身,凑在它耳畔,低声道,“我的好马儿,那这最后一程,还是要拜托你了。”

    竺商君突然的奔逃,在厉澹看来,不过是它受了惊,且难以平复。

    故而,厉澹立即纵马便追,向着夜色下,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荒野而去。

    景彧曾有片刻的迟疑,他总觉事态并非那般简单,可自家主子已追了去,他便不得不紧紧跟随。

    竺商君因前腿受了伤,速度自然慢了许多,好在待二人追上来时,司空堇宥也已到得目的地。

    他下了马,拍了拍竺商君的脑袋,命它先行离开。

    竺商君很是听话,拖着受伤的身子,很快便消失于夜色下。

    司空堇宥一手执剑,另一手则负在身后,只身一人站在原定,冷风萧索,吹起他的衣角,他却将身形挺得更直了。

    厉澹与景彧很快便追了来,到得他身前时,便也纷纷下了马。

    “怎么不继续逃了?无处可逃了是吗?”厉澹四下里张望了一番在,见此地乃是一处极为庞大的墓陵,前方道路则被封锁。

    “呵”司空堇宥冷笑出声,腰间的伤口正有鲜血流淌,“无处可逃的,是你们!”

    他蓦然翻手,长剑泛着森冷的暗芒,似要嗜血一般。

    “这里”司空堇宥启唇,嗓音沙哑,话语中却透着浓浓的阴戾之气,似是自地狱走出的厉鬼修罗,“本就是为你们准备的!”

    荣阳城,司空府。

    几只明黄色的灯笼悬挂在院中屋檐下,照亮了一方天地。

    黎夕妤的十指终是停止了拨动,可动听的琴音却绵延至远方,久久方才散去。

    她挥了挥手,墨影立即上前,将桌案上的古琴收起。

    与此同时,厉清也大步上前,于她对面的软垫上坐下。

    “想不到黎姑娘的琴艺竟如此惊人!本王从未听过如此悦耳的琴声,看来这京中第一才女的名号,本该是你的!”厉清开了口,先是一番夸赞的话语。

    黎夕妤只是勾唇一笑,并未回话。

    她的目光越过厉清,望向了远方,心头隐隐有些躁动。

    厉清望着她的双眸,不知为何,她虽正望向他,可那神色却有些缥缈,似是透过他看向了旁人。

    他不动声色地拂了拂衣袖,又道,“黎姑娘,既然琴也弹完了,是否能够商议正事了?”

    黎夕妤依旧不予理会,然掩在袖中的一双手,却不知何时轻轻握起。

    她的心中总有些异样,直觉告诉她,就在今夜,会发生什么大事。

    就在她心神不宁时,墨影端着一只托盘走了来。

    盘中盛放着一只茶壶,与两只精致的茶盅。

    墨影将其放置在桌案上,便退到一侧守着。

    黎夕妤便也在这时回了神,她巧妙地掩去了所有的思绪,执起茶壶,向两只茶盅沏茶。

    她神色自如,一派淡然,全然不似要与人商议要事,反倒像是招待来客一般。

    然她越是这般慢条斯理,对面的厉清便越是焦急,尽管他已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与焦灼。

    水声轻轻浅浅的响着,茶香四溢。

    黎夕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似是对沏茶一事十分感兴趣。

    终于,厉清再度沉不住气,阴沉着嗓音,问道,“本王的母妃在何处?”

    黎夕妤笑出了声,歪着脑袋抬眸望向他,“这是上好的白毫,泡出的茶水清香甘甜,有退热、降火之功效。”

    厉清蹙眉,却道,“宫中少见白毫,此茶并不名贵。”

    “是吗?”黎夕妤挑了挑眉,神色突然有些恍然,“可是在佛门,白毫却有着不同的意义。相传,世尊眉间有白色毫毛,右旋宛转,如日正中,放之则有光明,名‘白毫相’。”

    厉清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盯着黎夕妤的动作,瞧着茶水自壶嘴流淌,最终流进茶盅,尚且散着热气。

    他咬了咬牙,又问,“黎姑娘,本王的母妃究竟在何处?”

    黎夕妤瞥了他一眼,并未回话,继续沏茶。

    直至两只茶盅皆已沏满,她方才放下茶壶。

    “王爷出身尊贵,怕是很少饮白毫。您尝尝看,这壶由我亲自煮的茶,味道如何?”黎夕妤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厉清心底虽焦灼,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端起茶盅,凑至唇边轻轻饮了一口。

    “如何?”黎夕妤笑问。

    “很清甜,确是好茶!”厉清如此答。

    实则,他因心中有所担忧,故而并未尝出这茶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黎夕妤也端起茶盅,慢条斯理地饮了几口。

    随后,她看向厉清,道,“既然王爷如此喜欢,不如先将这杯茶喝完。”

    “黎姑娘,本王”

    “瑜妃娘娘可是很喜欢白毫的味道,她总是夸赞我,煮茶的手艺很不错。”

    黎夕妤笑着说罢,厉清的手臂颤了颤。

    他终是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缓缓伸手,将茶盅捧在掌心。

    夔州。

    风势越来越大,空气中有了几分潮气,视线也愈发昏暗。

    三道身影交缠在一处,于这偌大的墓陵中厮杀着。

    司空堇宥的目光始终沉稳且深邃,他不动声色地移动着,虽渐落于下风,步伐却沉稳不乱。

    突然,他的眼底有精光闪过,随之便听几道破空声自四面八方骤然响起,惊了身边的二人。

    厉澹与景彧齐齐转眸,夜色下他们瞧不真切,却隐约察觉到重重杀机。

    很快,随着声响越来越近,他们看见了无数暗箭自周遭射来,皆带着无比凌厉的杀意。

    他们不得不暂且放弃与司空堇宥的纠缠,去对付周身的暗箭。

    景彧的动作很快,铁棍在他手中似是长了眼睛一般,毫不留情地挥向那源源不断的暗箭。

    景彧眉眼阴沉,他一边与暗箭纠缠,一边去寻司空堇宥的身影。

    只见司空堇宥也同样在对付暗箭,却明显不如他们那般狼狈。

    一时间,景彧明白了什么。

    “好你个司空堇宥,竟敢玩阴的!”景彧怒吼出声,挥棍的力道更加凌厉了。

    司空堇宥冷笑,不语。

    “哼!小小把戏,怎能难”

    景彧话到一半突然顿住,他不知踩在了何处,脚下的地面骤然下陷,他也随着一并坠了下去。

    与此同时,厉澹也遇上了同样的境况,整个人坠下了地底。

    司空堇宥见状,立即动身向最近的圆石跑去,他伸手抵在石壁上,奋力一推,便将其推开。

    随后,一个洞口出现在眼前,他无半点犹豫,纵身一跃,便下去了。

    他很快落地,自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将其吹燃。

    视线由昏暗变得明亮,他望着前方曲折的幽暗小道,动身向前走去。

    这里,是他于两年前修建而成。

    彼时,他答应了楚风祁的条件,为司寇瑕筹备后事,便在夔州城东大肆修建墓陵。

    所有人都以为司寇瑕的棺椁最终葬在了此处,可实则这里根本没有棺椁!

    这件事,除却当初误打误撞闯来此处的辛子阑,便再无任何人知晓。

    这是他一人的秘密,这墓陵中的每一道机关,皆由他一人布下。就连闻人贞与闻人玥兄妹,也从来都不知晓他还有这样的准备!

    而他费尽了心力建成此处,为的便是今夜。

    他自知仅凭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打败厉澹身侧的景彧,更何况这二人联手后,竟比他想象中还要强悍难敌。

    那么对付景彧,他唯有另辟蹊径,将他困在这重重机关里,看他最终死去。

    这并非是胜之不武,只不过对付景彧,他无须计较太多。

    而至于厉澹,待稍后景彧遇难后,他会以另一种方式,与之一战。

    正思索着,远处隐约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

    他抬眸望去,只见前方是一个岔路口,共有三条路。

    他无半点犹豫,踏上了最中间的那条路。

    他一路走去,无半点阻碍。

    他穿行了约莫百步后,便停下了步子。

    眼前是一间宽敞的石室,足够容纳百人。

    室中却有十只粗壮的石柱正不停地移动着,发出震耳的声响。

    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瞧见一道黑影正穿梭于石柱间,步伐凌乱,毫无章法。

    “司空堇宥,原来你早就留了这一手!”景彧喘着粗气,低吼着。

    “我方才便已说过,这个地方,本就是为你们准备的!”司空堇宥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如何?你还满意吗?”

    他眼中有狠戾的光芒闪过,蓦然抬起手臂,按在了身侧的墙壁上。

第205章 决战() 
厉澹虽精于奇门遁甲,擅布机关阵法,可景彧此人,却并不懂得这其中的门门道道。

    景彧所仰仗的,不过是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与一颗阴险狡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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