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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安抚地说道,“晓晨,不会有事的。你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不要怕。”
“恩。”顾晓晨点点头。
姚咏心望向风景辛,微笑说道,“风督察,我开车送顾小姐去警署去。我想没问题吧。”
“可以。”风景辛应了一声。
顾晓晨明白这是姚咏心在护着自己,这一路下电梯走出大厦,会有多少职员看见,恐怕又免不了流言蜚语。但是如果姚咏心陪同,那么会让职员认为其实公司高层相信她是清白的。
两人就这样随着风景辛走了。
“你们慢聊。”伍昊阳原本还懒洋洋的模样,此刻却敏捷了动作,大步离开办公室,像是要给予他们两人谈判的时间。
办公室内瞬间只剩下言旭东,以及伍贺莲。
言旭东皱眉说道,“莲!你难道不相信晓晨?”
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让人那样想要亲近。他怎么会感觉不到?
伍贺莲拿出烟朝言旭东递了一支,言旭东走向他接过而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打开火机的盖子,点燃了烟。猛抽一口,吞吐出烟圈。
言旭东说道,“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她无罪,那她就要背负这个污点。”
伍贺莲沉默抽烟,不置一词。
接下来的几天,顾晓晨每天都会接受调查。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快要崩溃,压得她无法喘息。索性有言旭东等人的信任,她才觉得自己不是孤军奋战。
可是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上半个字。
又到周一,揣揣不安的沈若终于找到了言旭东。言旭东问了原因,只知道她是为了顾晓晨的事情而来。于是,他立刻带着她前往了顶楼。
“贺总,沈小姐说她知道一些事情。”走进办公室,言旭东眼底聚集起光芒。
“是吗。”伍贺莲凝眸问道。
沈若点了点头,瞧见他的俊容,听见他的声音,心跳忽然加快,说话也变得支吾起来,“我是知道一些事情……”
“沈小姐,坐下来说。”言旭东带着她走向沙发,伍贺莲也起身走向了沙发。
“那天是圣诞节,我和几个姐妹约了出来k歌泡吧。挺晚了,大概差不多六点的时候,我想起了晓晨。于是我就打电话给她,让她也来一起玩。晓晨答应了,马上就赶来了。后来,我和姐妹们就去跳舞。当时发生了意外,我们被几个男人纠缠住了,发生了一些口角。”
“这个时候,有人站了出来,帮我们将那几个男人打跑了。”
“而那个男人,就是杉达公司的经理徐志明。”
“我觉得挺奇怪的。徐志明见到晓晨后,就说帮了我们,那就是在帮自己人。我以为晓晨和他是老朋友,后来才知道他是杉达公司的经理。他们只是有过一点接触。圣诞节那天玩到了凌晨,我就和晓晨一起住在了附近的酒店。前几天,为了感谢徐志明的出手相救,所以我和晓晨就约了他吃饭……”
“我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用?”沈若小心翼翼地望向两人,视线扫过言旭东,停留在伍贺莲身上。
“徐志明?”言旭东念着这个名字。
伍贺莲却低声问道,“圣诞节那天晚上,你们一起住在酒店?”
“恩。我们一起。”沈若应道,紧张的她不时得掰着自己的手。
伍贺莲的目光不经意间注目,瞥见了她手指上戴着的戒指。那是一枚红宝石戒指,有些眼熟。莫得,像是想到什么。那沉默窒闷的神情豁然开朗,沉声说道,“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是。”沈若乖顺地起身,朝两人微微点头,离开了。
“我就知道是杉达公司。”言旭东断定是这个人搞得鬼。
黑发遮着黑眸,伍贺莲抽了口烟,嘴角微扬。
香港警署
科室内,顾晓晨正在接受调查。面对冷冽的质问,她茫然烦恼,“我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咚咚——”有人敲响了门。
一名警员走进科室,而后在风景辛耳边说了些什么。
风景辛凝眸,俊逸的侧脸冷硬。他回头凝望着顾晓晨,沉声开口,“顾小姐,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顾晓晨愕然地睁着双眼,听见他说,“伍氏已经撤案。”
直到走出警署,顾晓晨也没有明白他为什么。她依旧被停职,也不好去公司问个清楚明白。斟酌半天,还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他。
“晚上再说。”不等她开口,他冷硬四个字,直接将电话挂断。
顾晓晨握着手机,茫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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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申府邸冷清的公寓里,顾晓晨从上午等到了下午,又从下午等到了晚上。她甚至忘记做饭,只是呆坐在沙发上等候,什么也不做。她不时地瞥向房门的方向,期许下一秒有人就会将门打开。
等到晚上十点左右,终于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顾晓晨下意识地起身,瞧着房门徐徐打开。
微冷的空气瞬间钻了进来,公寓里虽然没有开暖气,但是外边的空气明显比屋内更冷。伍贺莲拔出钥匙,反手关了门。他扯着衬衣领口,按下了中央空调的调节器。一阵暖风吹出,公寓里渐渐暖了起来。
这竟然是那次之后,他第一次回到公寓。
冷清的厨房,没有一点点食物的香味。显然她并没有煮饭。
伍贺莲往沙发上一坐,沉默地凝望着她。
“去穿件衣服。”他冷漠命令,霸道如初。
“为什么突然撤案。”顾晓晨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话顺从,忍不住问道。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即便她一向隐忍,也发现自己不能完全做到冷静对待,无法彻底将公私分得清楚。
伍贺莲剑眉一皱,再次命令,“去。”
顾晓晨将手轻握拳头,提了几分音量,“案子还没有查出谁是窃取了伍氏机密文件的罪犯,为什么突然撤案。”
“撤案不好?你也不用再被警司盘问了。”伍贺莲已然不耐,最后一次命令,喝道,“我让你去穿件衣服!”
“我不接受撤案!我宁愿继续调查!”顾晓晨吼出声来,气愤得涨红了脸庞,“没有查出谁是罪犯之前,我不接受撤案的结果!我没有将资料卖给别人,我也没有出卖公司!我没有!我没有!”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压抑了那么多天的委屈在这个时候爆发。
伍贺莲抽了支烟,眯起眼眸睨着她。她倔强的脸庞,眉宇之间难掩疲惫,他不急不徐地说道,“我没有说你出卖公司。”
顾晓晨愣了下,他眼底敛着光芒,寂静的心因为他的话而轻颤,“我也没有不信你。”
那么轻易,那么轻易的,那颗颤抖的心像是被人砸了一个口子,鲜血孜孜流淌而下,不知道是心酸,还是难受,她的眼眶开始泛红,微红的双眼泛起氤氲水气,再也忍不住,顷刻间流泪。
伍贺莲瞧见那晶莹的泪水,抽烟的动作微停,莫得眼眸一紧。
顾晓晨诧异于自己在他面前哭泣,立刻侧过身去,急忙去擦眼泪。怎么回事,怎么会哭了。竟然还在他面前,第二次哭了。她死咬住唇,使劲地去擦,越擦却又越多,怎么擦也擦不完。
身后突然伸出有力的臂腕,将她拥抱。
淡淡青草香包围了她,那么近那么近,顾晓晨整个人一怔,听见他沙哑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她的泪,就这样流淌而下,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伍贺莲将她转向自己,轻轻地护在怀里。他的手抚着她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华宇的案子拿下。至于那个罪犯,不用查,也会出现。”
顾晓晨一言不发,“恩”了一声,平复心情。
“好了,去洗把脸,然后穿件衣服跟我走。”伍贺莲催促道,温柔的低沉声音。
之后去了一家粤菜馆,点了一桌子菜。
顾晓晨闷头吃着饭,伍贺莲则在旁抽着烟。他几乎没有动,不知道是来吃饭,还是来看她吃饭。又或者,其实他根本就已经吃过。顾晓晨刚要张口吃饭,他却将一碗汤端到她面前,“先喝汤。”
细心的举动,他的霸道似乎又升级了。
顾晓晨接过汤碗,默默地喝了几口。而后只吃了小半碗饭,肚子就开始涨得有些难受。她放下筷子,显然吃不下了。
伍贺莲盯着她,沉声问道,“不舒服?”
“恩。”顾晓晨有些尴尬,其实这些天她根本就没有吃东西。哪来的心情呢。
伍贺莲喊道,“过来。”
顾晓晨十分诧异,硬是死坐在椅子上不动。
“乖。过来。”他在哄她。
顾晓晨瞥了眼一旁的侍应生,十分为难。低头盯着面前的碗,小声说道,“不过来。”
“呵呵。”伍贺莲笑了,那笑声让她困窘。他径自起身,走向了她。顾晓晨茫然抬头,他轻轻抓起她,而后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手微微用力,将她拽向自己。她瞬间跌坐在他的身上,惊讶地张大了小嘴。
“以后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放话,大掌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胃部。
他的掌温带着暖意,渗透进肌肤。
顾晓晨羞红了脸,揪紧了衣摆,蠕啮说道,“还有人。”
伍贺莲狐疑地“哦”了一声,突得捏住她的下颚抬起。她来不及反应,他的俊容压了下来,大刺刺地吻住她的唇。她捶打他,他顺势一并将她的手握住,大手包裹了她的小手。
“吃饱了?”他轻啄她的唇瓣,男声沙哑。
“恩。”侍应生站得笔直,可她真想将自己藏起来。
伍贺莲轻轻地拍了拍她,她机灵地起身,他也站起身来,低头嘟哝一句,“可我饿了。”
她顿时红了脸,只差含羞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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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用钥匙打开门,伍贺莲的吻像是缠人的蛇粘向了她。来不及开灯,顾晓晨尴尬地躲闪,却怎么也躲闪不开。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拔出钥匙,一边吻着她,一边用脚将门踢上,深吻到呼吸都快要被抽离。
“阿贺……”顾晓晨轻呼出声,对于他突然的热情有些无从招架。
伍贺莲咬着她的唇,像是在回应她。
“阿贺……不要……”顾晓晨的声音在他的身体里回响,伍贺莲亦是同样如此,低声反问,“为什么不要。”
不知道是被他吻的,还是因羞涩,顾晓晨涨红了脸,支吾半天,才来了这么一句,“我那个来了。”
“哪个。”他依旧在吻她,大手已经开始进攻她的衣服。
顾晓晨惶惶地握住他正在胡作非为的大手,呢喃说道,“那个……那个就是那个。”
“哪个。”他重复问道,耐心消退。
“就是……就是……”顾晓晨憋屈了半天,他的吻移向了她的脖子,惹得她惊叫一声,“我大姨妈来了。”
伍贺莲莫得一窒,整个人微僵。他的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拽。顾晓晨感觉到他的灼热,一下子手足无措。她连大气也不敢喘,听见他懊恼叹息,吐出浑浊不清的字眼,略带遗憾,“真的?”
她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要检查。”他痞痞地说道,大手就要往下探去。
顾晓晨顿时惊恐,紧抓住他的手不放。抬头的瞬间,却见他一双炯亮黑眸闪烁着光芒,那目光带着戏谑,让她发窘。僵持不下,他却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抱住。他靠着门背,她被他拽在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声,那么快那么近。
听见他沙哑的叹息声在头顶盘旋,他轻声问道,“第几天。”
顾晓晨困惑,什么第几天?
伍贺莲低下头,在她颈项吹着热气,“那个来了第几天。”
顾晓晨皱眉,他怎么能问这么私密的事情。
他的舌却舔过她的肌肤,警告她不要再犹豫快快回答。
“第一天。”她急急回答,脸红心跳。
这下换成伍贺莲皱眉,环着她单薄的身体,孩子气地说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可就是那么巧。”顾晓晨轻声抗议。
“看来这个星期我是不能碰你了。”伍贺莲将头靠在她的肩头,嗅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顾晓晨窘得快要钻到地下,思绪已然混乱,“你……”
“恩?”
“你去找伊小姐解决你的需要。”顾晓晨想也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可是话一说出口,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天呐,她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