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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其中一人嚷嚷说道,“那位姚小姐是不是风sir的女朋友啊?”
“别胡说!”女警员不满吼道。
“肯定是风sir的女朋友!呦呦!警署的黑马王子已经花开别家了,咱们商业罪案调查科也终于可以清净清净了!”男警员调侃着闹开了。
警署大厅,一行人在审问结束后并没有立刻离去。
姚咏心让警员去找了风景辛,瞧见他走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景辛,情况怎么样?”
一行人亦是上前聆听,风景辛望着众人说道,“执法办公,其他无可奉告。”
风景辛丢下这句话,不打算多说什么。警员在不远处喊了声“风sir”,风景辛微微点头,转身匆忙离去。姚咏心上前一步,伍昊阳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还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我早就告诉过你,警察是冷血动物!”
姚咏心本就烦恼,他突然这么一句,她喝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说过了!”
“我刚说的啊!你现在听见了?”伍昊阳大言不惭,忽然低声说道,“听着!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替旭东找个好律师打赢这场官司!知道吗?”
姚咏心只得静下心来,点了点头。
夏媛从大厅另一头的回廊漫步而来,瞧见这一群人,她脚步一钝,扬起一抹笑慢慢地走到他们面前,她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最后在伍贺莲以及顾晓晨身上停留,嘲讽说道,“伍贺莲,你真是厉害!你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论厉害,没人比得上夏主管,噢不,你已经被伍氏辞退了!”伍昊阳眯起眼眸,反唇相击。
夏媛笑了起来,“呵呵,言旭东坐牢了,你们就能安心地在一起?”她转而盯着伍贺莲,发狠地说道,“你们就一辈子背着这个包袱吧!哈哈哈哈!”她大笑着朝大厅外走去,步子迈得有些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
夏媛自顾自地笑着走出警署,进出的人用另类眼光看她,她也满不在乎。当她站在车来车往的街头,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某个可能却隐隐而出。如果,如果从一开始只是言旭东的预谋,那么那个帐户也仅仅只是个幌子?
不,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他会往自己的帐户里汇进那笔黑钱?
夏媛摇了摇头,她没有输没有失败。
言旭东输了,伍贺莲输了,顾晓晨那个女人更是输了!她才是赢家!
警署的大厅里,姚咏心提出要探视的申请,可是被驳回了,警员告诉她,“十分抱歉,没有结案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言先生!”
言旭东暂时被关押在警署,等待候审。
自始至终,他对于警方的盘问保持着沉默态度,一声不吭。阴暗的房间,阴冷的气息,连阳光竟然都是一种奢侈,恐怕以后他要习惯这样的生活。他靠着墙坐在床上,抬头望向天窗外的蓝天,终于雨停了。
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
长长的轨道,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青草泛黄,他和他走在轨道两边,咏心硬要站在轨道上走。她一边走,一边唱着那首童谣——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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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推荐易欣《你我的选择》以及后弦《你还欠我一个拥抱》!
备注:这首童谣来源于孟浩然的《春晓》。
三不接(。com)
言旭东被抓,警方已经将案子提交律政司,这场官司已是非打不可。当他们正为此事奔波,找寻一切可能替言旭东打赢这场官司的同时,又传来不好的消息,言父在得知言旭东入狱的刹那,心悸发作被送入医院急救。幸亏救治及时,言父才安然无恙,众人也松了口气。
如果在这个时候,言父在出些什么事情,那么他们也无法向旭东交待了。
言世康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虚弱地呼吸,忠叔则在一旁安静陪伴。他细细回想事情经过,突然悔不当初,言旭东那一句话触痛他的心扉,让他连回忆都会难受得像是死去:爸!你这么做,不是要逼死我吗!
他真的要逼死自己的儿子,他真的要逼死他了!
言世康吃力开口,喃喃说道,“阿忠……我要去警署……我要去自首……”
“老爷!”忠叔急忙喊道,将伍贺莲所说的话如实转告,“莲少爷说了,你不能去!少爷这么做就是不想你有事!你如果再去自首,那少爷这一片心意就白费了!莲少爷还说了,少爷绝对不会有事,请你一定放心!”
言世康老眼昏黄不清,一闭上眼睛,泪水突然流淌而下,湿了枕头。
伍氏总算是归附到安宁,可是烦心的事情依旧很多。
一行人在顶楼的办公室商议对策,伍昊阳皱起眉宇说道,“我刚才问过张律师了,他说这场官司的胜算不到三成!”
“我也联系了几名擅长打商业案的律师,但是他们都说尽力将服刑期限降到最低。”姚咏心的电话打到现在,刚刚才挂断,同样也是疲惫不堪。如果旭东真的坐牢,那得耗费多少青春在牢狱里,这绝对不行。
“把他们全都召集到一起,商量一下这场官司该怎么打!”伍昊阳得出结论,姚咏心点头表示赞同。
“我知道有人一定可以打赢这场官司!”顾晓晨轻声说道。
“谁?”两人同时诧异问道。
顾晓晨说出了那人的名字,“雷绍衡。”
雷绍衡?闻名政界的金牌大律师雷绍衡?伍昊阳与姚咏心对于这个名字,当然也有所知晓。据悉,雷绍衡曾在美国开设律师事务所,他的事务所排名全美第一。只要是他亲自接手的案子,无一例外全胜告终。即便是死刑,也能改判为终身监禁。而前几年,雷大律师已经从美国迁回国内,如今据说是在内地春城。
“那位雷律师好象已经不接案子了!”姚咏心先前在澳大利亚,亲朋曾经因为一起案子想要请这位大律师接案,但是被对方的助理直接回绝了。不过凡事总要尝试看看,说不定有转机,“不如我们试试看?”
顾晓晨刚想要说伍贺莲和那位雷先生是朋友,却被他打断了,“不用试了,他不会接的。”
伍贺莲一直沉默不语,突然一句话,惹人心惊。
“你怎么知道?”伍昊阳困惑地问道,这都还没试呢,就知道结果了?
伍贺莲垂眸,漠漠说道,“他接案子有三个规矩,第一,没意思的案子,不接。第二,看不顺眼的,不接。第三,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接。”
“这么嚣张?”伍昊阳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莲,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姚咏心又问,伍贺莲简短回答,“我和他认识。”
“那能联系到他吗?”
伍贺莲自然了解雷绍衡,也电话知会过了,可是他置身事外。如果不是想来凑热闹,那个家伙是绝对不会赶来香港的。胸口太过憋闷,他轻咳了一声,一张俊颜顿时苍白如纸,说出了某个酒店的名字,“他就在香港。”
“莲,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姚咏心瞧见他脸色惨白,急急问道。
“没事。”伍贺莲吐出两个字。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伍昊阳沉声催促。
“不用。”伍贺莲凝眸说道,就要去拿烟。他的手探向了茶几上的烟盒,可是还没有碰到,就有人夺走了那包烟,硬是放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他徐徐抬头,瞧见顾晓晨不悦地绷着脸,像是有些生气的模样,竟让他感觉异常可爱。
顾晓晨坚决说道,“我陪你去医院!”
“不需要!”他的犟脾气也发作了,谁也不肯让着谁。
“我陪你去医院!”顾晓晨又是重复了一遍,女声更加坚决。
伍贺莲望着她,瞧见她难掩担忧的双眸,想到那盒被他毅然扔出车窗的退烧药,还有那快要控制不住的念想,他要将她推得远一点再远一点,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失控。可是他却怎么狠不下心来,光是这样望着她,看着她在自己身边,那也是一场美梦,他不愿意醒来。
末了,他只是沉声说道,“我没事。”
“你发烧了!怎么没事?一定要去医院!”顾晓晨的音量高了些,几乎是用吼的,硬是命令道,“你给我去医院!”
不知道是烧的昏沉,还是烧的太过难受,又或者他想再多看看她,所有的一切让他不想再去顽固抗衡,伍贺莲怔怔地望着她,终于点了头。瞧见他点头,顾晓晨立刻扶起了他,叮咛一声,“昊阳,咏心姐,我送他去医院。”
顾晓晨搀扶伍贺莲起身,慢慢走出办公室。他没有拒绝,任她的手搂住他的手臂。
“我的头也好疼啊。”伍昊阳卖乖地嚷嚷出声,作势就要抱住姚咏心,姚咏心却也站起身来,“你干吗?”
“我去见那位雷律师。”
车子是不能开了,顾晓晨只好拦车送他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顾晓晨忙着排队挂号,而让他坐在一旁等。伍贺莲抬头望向她,瞧着她随着队伍慢慢朝前进。
“好了,我们去四楼。”顾晓晨拿着挂号单折回,伍贺莲站起身来。
两人转而来到四楼的诊室,他沉默亦听话地接受诊治。
医生建议挂水,他不悦地皱眉,顾晓晨急忙说道,“医生,挂吧。”
伍贺莲仅是皱眉,一旁的护士笑道,“好听女朋友的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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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突然的调侃让顾晓晨不免尴尬,小脸也红了起来。她想要解释几句,可又觉得没必要。毕竟他还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她又解释来做什么呢,于是两人全都沉默了。这是他们这么一来,反倒让那护士默认他们是恋人,笑了起来。
医生开完处方,护士则去取点滴瓶,“你们去隔壁坐吧。”
顾晓晨扶着伍贺莲来到了隔壁的诊室,挂水的病人很多,还有陪同的亲朋家属,一屋子人倒也安静,没什么吵闹声。他们选了个靠窗的角落,两人坐了下来。不过一会儿,护士取了点滴瓶来给他挂水。针尖挑入他的手背,顾晓晨不自觉地揪紧衣服,宛如自己感受到了那痛楚一般。
“这瓶两个小时,差不多的时候,就来喊我一声。”护士替他挂上水,轻声吩咐。
顾晓晨点头应了一声,扭头望向他。伍贺莲默然地坐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俊颜依旧苍白。医院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刺鼻味道,这么多人在一个房间,空气也不是很好。顾晓晨起身将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隙,风徐徐吹来,四周的空气也清新了许多,让人感觉舒爽。
两人安静地坐着,没有说话。
顾晓晨感觉有些口渴,轻声一句“我去去就来”,静静地走出了诊室。
一旁挂水的是一个小女孩,陪伴她的是她的母亲。两人穿戴俭朴,小女孩长得机灵可爱,女人却是十分消瘦,她所拿的包还有些破损,显然生活拮据,并不富足。小女孩坐了一会儿,坐不住了,嚷嚷着吵闹,“妈妈,我要吃水果罐头!”
“宝贝,等你挂完水,妈妈就给你买,我们回去再吃好不好?”女人好言劝说。
小女孩蹬着双腿,耍脾气道,“不嘛,不嘛,我就要吃!我现在就要吃嘛!”
女人还在劝说,从包里拿出一本故事书,开始给小女孩说故事,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小女孩终于不再吵闹。故事说到一半,女人的手机响起铃声,她去外边接电话。而后她匆匆离去,将小女孩暂时托给了护士,“护士,我有点急事,我得回家一次。请你我照看下我的孩子,半个小时就好了。”
“好的,你去吧。”
小女孩独自坐着挂水,捧着那本故事书静静地看。她还太小,只看图不识字。
过了一会儿,顾晓晨提着口袋回来了。她去小店买了杯子,冲了杯热水。想着生病的人口苦,她还买了水果罐头。她走到伍贺莲身边坐下,伍贺莲径自拿过水果罐头,转手递给了一旁的小女孩,小女孩连忙拒绝,“叔叔,我不要!”
“我不吃这个,你替叔叔吃了,好不好?”伍贺莲沉声说道,俊魅的容颜忽然温柔到不可思议。
伍贺莲将水果罐头打开,取出勺子递给她,小女孩盯着水果罐头,却不敢去接。他低头瞥向她手中的童话书,又是说道,“你和我交换,叔叔看你的书。”
小女孩想了想,笑着点头。
顾晓晨望着他和小女孩,听着他们对话,瞧着他将水果罐头给了小女孩,而小女孩将那本童话书给了他。可是那本童话书的封面,所写的书名却让她一惊。白雪皑皑,崎岖漫长的雪中小道,朝着一座雪中城堡而去。天空是深沉的蓝,城堡是女王漂亮的脸庞,眼角落着一滴泪,已经结成了冰。
那本书的书名——《冰雪女王》。
“阿姨,你给叔叔讲故事吧!我也要听!”小女孩吃着橘子瓤,含糊不清的童声响起。
顾晓晨没辙了,孩子面前又不好说他其实根本不看这种书的吧?而他竟然真的将那本书递到她面前,她一愣,听见他别扭地说,“念给我听。”
顾晓晨只得接过了书,这是新版的《冰雪女王》。她从第一页开始念,但是念到最后一句,突然发现喉咙有些发堵,“就这样加伊走了,跟着雪女王去了拉普兰德。”
“阿姨,冰雪女王在哪里?”小女孩听完故事,认真地问道。
“在芬兰和挪威的北边。”顾晓晨朝她微微一笑,望向伍贺莲,却见他双眸炯亮,正望着她。
挂完水,两人并肩走出医院大楼。
顾晓晨的手机响了,电话显示的号码竟然是余玫,接通之后一阵刺耳咆哮,“晓晨!为什么家里有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是个外国男人!”
“我马上就回来!”顾晓晨轻声说道,将电话挂断。
一辆的士却在她的面前停下,伍贺莲将车门打开,“我没事了,你上车。”
“那你回家休息,记得多喝水,不要忘记吃饭。还有,小瓶的药是一次吃两片,大瓶的是一次吃三片,不能错了。”顾晓晨又是喃喃叮咛,他只是漠漠“恩”了一声。她这才坐进车中,的士从眼前徐徐驶过,他站在风中,颀长的身影萧瑟。
车子快要开过转角,顾晓晨忍不住回头望去,他已经转过身,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而去。
伍贺莲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朝另一头望去,那辆车载着她转过了转角。
兜转了一会儿,他才回到了银申的公寓。
门一打开,多多蹲坐在玄关,机警地以防小偷。而公寓里,却挂满了谁的照片。与其说是照片,不如说这是海报,更准确的说是杂志内附的海报。海报里是长长的t台,女人穿着白色复古味浓厚的裙装,有些惊慌地逃跑。可惜水晶鞋落在地毯上,她诧异回头,面具下的双眸闪烁如星辰。
伍贺莲站在门口,失神似地看了半晌。
直到多多撞了他一下,他才回神,只见多多嘴里叼着一双格子拖鞋。
伍贺莲弯腰取过拖鞋换上,走向客厅的沙发,他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
那是一条银链,银链上挂着一枚戒指。
他拿着那枚戒指,不时地轻触。
“冰雪女王又问他为什么。”
“加伊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