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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君谦动作停了下来,他从女人纤美的脖子抬起头来,黑发有些凌乱,俊美的脸孔上,还携带着一股具有清欲的魅力。
盛初七洁白的身体缩成一团,双手将被脱到肩头的睡裙穿好。
“什么事。”斯君谦看了一眼被他压在床上的女人,沙哑的声音微沉。
第1715章 哥,求求你帮帮我!()
“是这样的,四小姐来了,要见少爷您。”
佣人的声音,从紧闭的房门传了进来。
盛初七系领口纽扣的动作微顿,眼睛惊讶的睁大了些:“唐芜回京城了?”
大半夜的,从国外回京城直接要找斯君谦,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斯君谦从倏地从盛初七身上起来,他翻身下床,将睡袍的系带绑好,走到房门打开,大步走了出去。
盛初七也连忙的整理了一下,跟了上去。
客厅里,头顶的水晶灯明亮的照映着下面的人。
唐芜从国外赶回来,打扮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件红色的长款大衣内搭着黑色的紧身裙,一双修长挺直的大腿露在外面,脚上踩着十公分的尖细高跟鞋。
她一头长卷发没有去搭理,凌乱的披在了肩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单薄和憔悴。
而,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更是被明亮的光线衬托的几分苍白。
“阿芜,你怎么回京城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好让司机去接你。”盛初七跟着斯君谦从楼梯走下来,看到唐芜这副低落的状态,她心底似乎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所以,越过了斯君谦,小跑过去握起她冰凉的手。
唐芜对上盛初七担忧又迷茫的眼神,扯唇,笑了笑。
斯君谦要来的淡定很多,他走到沙发坐下,目光落在他宝贝妹妹身上,带着几许的探究。
唐芜轻咬下唇,跟哥哥的眼神对视上。
半响,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哥。”
斯君谦淡淡的开口:“怎么回来了。”
其实斯家也没有限制唐芜的自由,她想去哪里都可以,只不过当年发生了那种事,京城的确已经不合适她待了。
这两年来,除非是特殊情况,唐芜才会回来,但是也不会久留,一周之内肯定是会离开京城。
这次,唐芜突然回来,她看着哥哥,苍白的唇动了动,有些话,哽在了喉咙难以说出口。
最终,她选择跪了下来。
这一举动,把旁边的盛初七给惊的不轻。
她讶异,看了看自己丈夫。
斯君谦心里大约是能猜到点什么,表情微沉了下来。
唐芜跪在毛毯上,背脊再也挺不直了,她只知道自己在说:“哥,求求你帮帮我,我想跟霍北庭在一起。”
一时间,客厅的气氛凝滞。
唐芜知道,她这样的举动,会让关心她爱护她的家人失望透顶,但是她真的很爱霍北庭,她没办法去忘记他。
竟然死活都忘不了这个男人,她想去争取——哪怕她会再次经历两年前的事情,被所有人谩骂谴责。
斯君谦俊美的脸孔阴沉了下来,愠怒地压低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芜深深的闭上眼,点头:“哥,我爱他!”
斯君谦修长的大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水,正在竭力压住心底的怒意,没有当场就冲唐芜发火。
盛初七是有点怕斯君谦发火的,每次不管她作的有多厉害,只要这男人真的动怒了,她就肯定是立马乖乖的听话。
好在,斯君谦性格温和腹黑,极少会动怒。
第1716章 趁早死了这条心,他给不了你幸福()
她有些佩服唐芜的勇气,也心疼她的感情遭遇。
为了以免这对兄妹当场吵起来,她轻咳了声,出来圆场道:“斯君谦,我好像听见女儿哭了。”
“”
“”
距离这么远,你都能听见?
斯君谦沉默的看着自己妻子睁眼说瞎话。
盛初七朝他眨了眨眼,看这男人沉着脸没有动静,又不由地在私底下踹了他一脚。
“去啊,谁的女儿谁去哄。”她小小声的冲他凶。
斯君谦放下茶杯,最终还是给了盛初七这个面子,他起身,走之前扫了唐芜一眼。
声音,颇为冷漠的说:“趁早死了这条心,他给不了你幸福。”
“”盛初七。
这男人,嘴这么这样欠啊!
唐芜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阿芜,你先起来,你哥这人就是这样,脾气烂的要死,老男人一个,我们别跟他较真。”
盛初七去搀扶她,为斯君谦说好话:“你哥还是疼你的。”
唐芜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之色,她动了动唇:“我知道,是我让你们失望了。”
“唉,感情这种事很难说的啦。”
盛初七拍拍她的肩头,轻声安抚:“你从国外赶来,相比也累了,先去房间睡上一觉,我晚上劝劝你哥,有什么事明早在谈,我们也要给那个老男人一点缓冲的时间啊。”
毕竟,斯君谦对霍北庭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啊。
唐芜想起兄长阴沉的脸色,现在继续去求,结果也只是一样的,她点点头,声音透着无助:“七七,谢谢你。”
“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啊。”
盛初七爱斯君谦,也爱他的家人,希望他的妹妹也能过的幸福一些,这些年,唐芜过的太苦了。
次日清早。
唐芜深夜突然回斯宅的事,隔天斯素素夫妇也知道了。
在餐厅里,斯素素看了看优雅坐在餐桌上看报纸的弟弟,又看了看规规矩矩坐在一旁喝粥的盛初七。
她往楼上看了一眼,唐芜还没下楼吃早餐。
于是,便轻声的问:“小四这次回来为了霍家那个,你是怎么想的?”
斯君谦俊美的脸孔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谁家会急着赶着把自己妹妹送去给人当情妇?”
“要离婚了,就不算啊!”盛初七捧着碗,默默地说。
斯君谦眼神盯着她,沉静的。
盛初七缩着脑袋,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斯素素见此,笑了起来:“小四放不下,我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就算拦,也拦不住她的心。”
盛初七重重点头,霍北庭和唐芜两人的情况特殊,二姐明事理的,她斜斜的扫了一眼某男人,带着无声的控诉。
斯君谦对于她很深的幽怨,没有半点反应。
这时,沉默寡言的顾钦城倒是出声,说了一句话:“与其委屈了小四,不如让霍北庭的老婆委屈。”
这话逻辑上没毛病啊!
盛初七觉得她这位二姐夫,是个很有思想的男人啊。
就在几人在餐厅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时候,唐芜终于出现了,换了身干净整洁的毛羊裙子走下楼梯,已经没有了昨晚的狼狈消沉。
第1717章 唐芜连一个痴傻的男人,都不放过。()
“大家早。”
唐芜走下楼,慢步地过来,拉开了她的位子椅凳。
“阿芜,今天的小汤包不错,给你来一个。”盛初七作为新晋的妈妈,现在很能照顾女儿和丈夫,包括身边的亲人。
她给唐芜盛了一碗米粥,又夹了一个小汤包。
“谢谢。”唐芜今天的状态很好,起码表面上看去是这样的。
在这餐厅里,除了斯君谦的气场有些低冷外,大家的相处状态都是非常的和谐,直到吃完早餐——
唐芜放下碗筷,转头,对盛初七说道:“初七,你能借我几个保镖吗?”
盛初七抽纸巾擦拭唇角的动作一顿,大眼睛微微的闪烁了许些光芒,她瞟了一眼斯君谦,说话都轻了很多:“阿芜,你想借多少个,都好说啊,不过”
她努努嘴,故意停顿了会儿:“你到底是女孩子,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
这话,很明显是说给斯君谦听的。
唐芜眼底划过一抹悲伤,她声音不由地降低下来:“霍北庭醒来出院后,他脑子被撞傻了,好像对什么人都不太记得,不过他却单单大老远的过来找我,甚至流浪了一段时间
换做两年前,我对他心存芥蒂,无法跨越过去他隐瞒我已婚的事情,让我被小三——可是他如今遭遇了这么多事,还有什么事,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呢?”
时间是最好疗伤的良药,再大的事情,也放下的差不多了。
霍北庭不来找她,或许她也就这样过了,可能碰到一个相亲的合适对象,会跟对方相敬如宾的组成一个家庭。
但是,霍北庭来找她了。
唐芜就再也不放下。
她两年前就做了一回坏女人,如今——坐实了这个称呼罢了。
盛初七和斯素素对视了一眼,从唐芜的话里捕获了巨大的信息,她们都共同的关注一点。
霍北庭痴傻了?!
唐芜抬起头,直视斯君谦的眼神,她眼眶微微的发红一圈,态度一再放弱:“哥,我这两年过的一点都不开心,我很想他,特别特别的想他哪怕没有名分,不被所有人认可,我也想跟他在一起”
“哥,我知道我特别让你们失望,我也没办法!”
有时候,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没有任何理由。
“阿芜,他痴傻了,你也愿意照顾他一辈子吗?”盛初七看着唐芜低泣的模样,心里特别能理解她的心情。
当初斯君谦开颅动手术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想的,只要这个男人有一口气在,就算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她也守着,每天都守着他!
“我愿意。”唐芜暗暗的捏紧手指,眼神透着一股坚定的色泽。
唐芜连一个痴傻的男人,都不愿放过。
盛初七和斯素素都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斯君谦的反应,虽然站在女人感性的角度上,是很同情唐芜的遭遇。
但是,理智上。
这种事,还是得听男人的。
唐芜和霍北庭的事情太特殊,处理的不好些,就会演变成斯家仗势欺人,抢夺别人的老公。
传出去,对唐芜的名声太不堪了。
第1718章 这个男人,我要碰了,看唐芜嫌不嫌恶心!()
斯君谦英俊地脸孔上依然是那副清清淡淡的表情,那双深沉的黑眸看着她,时间仿佛过的很慢,不过也就是一分钟的时间内。
他薄唇轻启,声线冷冷的问:“将来会是什么后果,你真不后悔?”
别说霍北庭当初是一个稳沉内敛的商人,斯家都不一定能看得上,何况是现在,他出了个车祸,直接成了痴傻儿。
在斯君谦看来,这种时候,是摆脱霍北庭最好的时机。
如果唐芜接纳了这个傻子的感情,将来要甩掉他,比如今跟他在一起难上千万倍。
她的这一辈子,也被霍北庭坑定了。
“是!”唐芜情绪很冷静,她也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什么路,声音坚定又清晰的说:“他以前总说,每次发生事情,我都是把他往外推,之间的缘分都是他强求来的,这一次,我想换我来争取。”
斯君谦表面温和有礼,出手却是一贯的雷厉风行。
他不屑找几个保镖上霍家去要人,而是让霍家亲自把人送到斯宅来,一周内,斯氏疯狂的打压霍家和任家在国外的生意,很不留情地把他们的供货商和资金都中断。
霍家资本雄厚,他们暂时能抵抗——
可是任家,却是不堪一击。
任琼当晚就接到了大伯的电话,她整个人先是诧异了一阵,后来便是尝到了仿佛被人当面羞辱的委屈跟怒意。
“凭什么,就凭唐芜有个厉害的哥哥,我就要无条件的把我自己的丈夫让给他?!”
任总语气也很无奈:“小琼,我们小门户斗不过这些大家族,何况你跟霍家也只是形婚,干嘛苦苦执着呢?听大伯的话,跟霍北庭把婚离了,回任家来,大伯给你介绍更好的青年才俊!”
任琼内心充满了不甘心,她要是早能想得开,何必苦苦等了这么久,她声音轻飘飘的:“大伯,你想逼死我吗?”
任总话,顿住了。
“我不会跟霍北庭离婚的,霍家上下都只承认我才是霍家长媳,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永远都不会改变,呵,唐芜有本事啊,她自己没办法,就去找靠山来压你们但是我不会屈服的。”
任琼眼底划过极深的冷意,一字一顿说:“这个男人,我要碰了,看唐芜嫌不嫌恶心!”
她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任琼站在原地,越是想冷静下来,情绪就越疯魔。
她看了眼窗外雷声滚滚的天气,像极了两年前出车祸那晚,她冷冷的发笑,伸手把座机的线都拔了,又走到窗户去,把厚重的窗帘都给拉上。
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佣人都没有。
任琼将灯光都按灭了后,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把抽屉里准备已久的药丸拿了出来。
雷声轰的一声,劈打在头顶。
漆黑的四周,安静的可怕,只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任琼表情阴冷,站定在了房门前,将药丸放置在了口中,然后仰头,灌下了一杯水。
那玻璃杯,被她摔在了墙壁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了别墅里,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她从外面推开。
第1719章 你想去见唐芜吗?()
一片狼藉的卧室里。
墙角处缩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随着飘窗折射进来的光线,隐隐能看清男人英俊深刻的脸部轮廓,和他一双深冷的眼眸。
任琼看着他,反手,把门紧紧地关上。
砰——!
一声,墙壁仿佛都在震动。
“你想去见唐芜吗?”
药见效的很快,任琼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了绯红,她步伐虚浮,一步步地朝这个男人靠近,声音带着有些沙哑。
霍北庭一听到唐芜的名字,阴霾的情绪明显好转。
任琼笑的讽刺,很快,那张痛苦的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庭哥,好歹我们夫妻多年,就算要分手你也总得让我尝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啊。”
霍北庭眼睛露出迷茫,身躯缩着不动。
他没反应不要紧,任琼走了过去,堪堪不稳地在他跟前瘫软般的蹲跪下来,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手心的温度逐渐升高。
“庭哥,跟我做一次好不好,今晚过后,你想去找唐芜,我再也不拦你,只好她”还会要你。
霍北庭皱眉,有些厌恶地把她手挥开,很严肃认真地跟她说:“这种事,我只跟唐芜做。”
他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任琼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收敛起来,她偏执地去抓他的手臂,语句很快:“如果我要呢,我一定要跟你做!”
霍北庭手臂的肌肉被她指甲抓得嘶疼,粗鲁地推开她:“我要找唐芜,我才不要你!”
任琼被他气得血压猛飙,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管他多不情愿,发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上去,抓住他的大手往胸口用力按:“你没有跟我做过,怎么知道你不需要我,你敢不敢跟我试一试!”
“你放开我。”霍北庭粗暴的怒吼她。
任琼用尽全部的力气缠着他,小手死死抱着他,那仰高的绯红小脸,添了一丝女人的风情味道:“唐芜能满足你,我也能!”
“一直以来,你都不肯给我机会,霍北庭,今晚我们就真正的在一起吧,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们去下乡住,过平凡的生活——”
她激动的话突然戛然而止,眼神惊讶了几秒钟,然后往下看,殷红的唇角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