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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摆就是7年,每次她去祁家都要去看看水晶球还在不在,祁洛清也信守承诺,从未把水晶球拿走。
盛初七想到这,就感觉心脏酸涩得厉害,心底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仿佛崩塌了。
如今,水晶球碎了,姐姐也不在了,她就算在生病发烧,醒来也看不到守在她床边那个艳丽光彩的姐姐了。
第44章 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
盛初七不想哭的
可她忍不住了啊!
将脑袋埋在薄毯里,像个可怜兮兮的孩子,眼眶里偌大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
她任性够了,姐姐却回不来了。
祁洛清也彻底的跟她没有半点牵连,就像那破碎的水晶球,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盛初七?”斯君谦听到了细微的抽泣声,起先不敢确认,安静的听了一会儿。
越听越察觉到不对劲,他掀开被子下床,朝缩成一团的女孩儿走了过去。
盛初七哭的好可怜,觉得自己没了爷爷姐姐就成了小可怜了,任谁都能过来刺一下,捅一刀。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一双大手伸过来,紧接着被温柔的抱了起来,呼吸进的都是好闻的清竹香。
斯君谦低首,借着皎洁的月光看清了她哭泣的小脸蛋,眼睛挂着泪珠,鼻子红红的,唇瓣微微的抿起,好似被人欺负的凄惨的很。
他不禁的想难道是跟这丫头开玩笑,说要收她过夜费,把她惹伤心了?
“呜呜”盛初七哭的伤心着呢。
她哪能想到就这样成功借势的被斯君谦抱到床上去,怜惜的用被子把她盖好。
实在是她太过娇软,穿着男人的衬衫隐隐约约露出女人的妩媚,斯君谦不好女色,但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大手捧起女孩哭泣的小脸,秀长的眸子盯着她:“哭什么?”
盛初七大眼睛里一颗颗偌大的泪珠往下掉,一边哭泣着,一边摇头。
“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还止不住
斯君谦语气很差劲的嫌弃她,长指却温柔的将她脸蛋上的泪痕擦拭去。
盛初七好久没有这样掉过眼泪了,她作为童翦口中不会掉眼泪的生物,一般遇事会气愤会炸毛,却唯独不会哭。
让她哭的最凄惨的两次,莫过于六年前姐姐出意外的那次和爷爷突然中风的时候。
这是她痛哭的第三次,不哭就平常一滴眼泪都不掉,一哭起来跟水龙头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掉。
斯君谦是哄不住了,干脆把她抱在怀中,他后背靠在床头上,让女孩可以舒服的坐在他腿上,好哭的痛快些。
“你这样哭下去,明天眼睛肯定红肿,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本来”本来就长得不好看,在哭下去看着都嫌丑。
后半句斯君谦机智的闭嘴,没有说出来。
他沉思片刻,将语气放柔下来,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头:“大不了不收你过夜费,你要用多少毛巾牙刷都随便。”
说完,盛初七光哭不给反应,斯君谦微顿,又加了一句:“之前都是跟你开玩笑的。”
然而,这句话依旧没有用!
盛初七是憋屈太久了,整整忍了六年,如今爷爷一倒下,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极限。
祁洛清发来的相片,只是引火线,勾起了她许多回忆,越想越心酸,眼泪就砸落了下来。
其实斯君谦安抚她的话,她是听到的了。
也记在了心里,等哭够了,发泄完了,在跟他讨价还价也不迟。
第45章 越看越有趣,渐渐变成了恶趣。()
斯君谦家里男丁不多,他的存在算是国家保护动物那种等级,姐姐们都稳重聪慧,鲜少有脸红掉眼泪的事情发生。
唯一一个妹妹,也是大大咧咧的,率真开朗,不爱哭鼻子。
所以他不知道原来女孩子哭起来,功力能强成这样,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哄着她,等她发泄够了。
盛初七活生生在他怀里哭了半个钟头,都是咬着唇瓣,悄悄的哭泣不止。
嚎嚎大哭的太大声,她会怕把松鼠引来啊!
斯君谦低首,越看越有趣,渐渐变成了恶趣起来。
见她发泄够了,伸出长指捏了捏女孩的耳朵,言道:“不哭了?”
盛初七想伸出爪子用他睡袍擦一把眼泪鼻涕,却感到一道极具危险的视线扫来。
她略心虚的把小爪子收回来,随即,一张淡淡清香的纸巾落到了她小脸上。
“谢谢!”盛初七哭的半个钟头,声音有些沙哑。
她用指尖擦了擦鼻涕眼泪,很爱干净,也不敢在动他睡袍的念头了。
“刚才哭什么?”斯君谦伸长手臂,将台灯打开一盏。
盛初七却一翻身,小小身影滚到了他身旁去,双手捂着哭得红彤彤的小脸。
她需要整理情绪一下下
“嗯?”斯君谦见她哭,也不好把她赶下去。不过也要弄清楚她好端端的哭得这么凄惨做什么?
盛初七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想爷爷姐姐了,她还深记得哭的时候,他都说了些什么呢。
“你,你说不收我钱,还作数吗?”她仰起了美丽清艳的小脸,大眼睛湿漉漉的盯着男人看。
斯君谦秀长的眸子凝着她眉心的朱砂痣,浮现出几许若有若无的笑意。“出息!”
“为了追你,我都已经花了很多钱了。”盛初七娇软的声音带着丝丝抱怨。
她也不管作不作数,反正他说出来的,她已经当真了,方才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扬起了灿烂明媚的笑容,一双湿漉漉的大眼都笑出了月牙儿:“君子一言快马难鞭,我不欠你钱,虽然是斯老夫人叫你接我回家,不过我还是会谢谢你收留我的。”
斯君谦想矫正她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不是快马。不过想想也罢,她没文化小白痴这件事他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
完美的唇溢出了无声的叹息,看她说完,就眯起了眼睛,小手打了个哈欠,一副准备霸着他床睡觉的模样,心想谁叫自己喜欢的就是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罢了,斯君谦沉静看了她背影半响,才将台灯关掉。
漆黑的卧室重新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盛初七不知是之前哭得太给力,消耗了不少体力的缘故,还是周围都是清竹香的气息,格外的好闻安神。
躺在男人身侧远远的位置没多久,就彻底放宽心熟睡过去,连娇气认床的小毛病都不治而愈了。
斯君谦侧躺在床旁,修长的大手自然的握住她软细的小手,指腹慢慢的摩挲了她手心半响,秀长的眸子才合上,呼吸声也渐渐的跟上了女孩熟睡时呼吸声的节奏。
第46章 来个大姨妈,沾了满床和男人一身()
“别乱动”
盛初七睡的迷糊朦胧间,听到了耳畔传来了一声懒懒性感声线的呢喃,像是透过层层浓雾传来的,好听得让她觉得不真实。
她感觉到很闷热,仿佛有一座山笼罩着她娇软的身子,怎么都逃不掉,双眼紧闭,小手抗议般的推了推好几下。
奈何压在身上的那座山太沉重,不是她这种蚂蚁力气能推得开的,盛初七便喊着热,那细细,软软的声音尤为的可人。
斯君谦大手将她细得能轻易折断的手腕扣住,额头青筋突起,秀长的眸子看着她好睡好动的模样,体温不断的升高,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他视线从她白皙的脸蛋往下移,然后到了他睡袍隆起的某处,强烈的膨胀感让他一顿好受。
香软入怀,又是个好动的。
他眸色愈发深沉,看向窗外渐渐露白的天空,看来今天注定是要比平时早起一个钟头了。
斯君谦闭了闭眼,喉结滑动,半响后,舔了下薄唇,才将她小心翼翼的推出怀抱。
盛初七一翻身,没有形象的滚到了旁边去。
斯君谦坐起身,要给她身上盖好被子的动作,因为睹见女人身上那件衬衫上的血迹微愣。
他下意识的明白了什么,视线在床上的周围扫了一圈,又睹见那干净的床单上也有点点的血迹。
宛若是红梅般的妖艳,他手中动作顿了顿,在要把她唤醒还是继续让她睡个够的选择题下,考虑了一分钟左右。
最后,还是沉默翻身下床,因为斯君谦有种他身上可能也有这女人那处血迹的直觉
沉睡中的盛初七根本不知道自己来个大姨妈,沾了满床和男人一身。
她好睡的将脸蛋埋在枕头里,都是淡淡清竹香,闻着异常的安心和欣喜。
早上7,30分,晨光笼罩着整栋别墅,渐渐明媚的阳光变得充足起来,将安静整洁的屋子每个角落都照的满了暖意。
盛初七抱着被子翻身,感到脸蛋痒痒的,便伸出小手去饶痒痒,嘴里呢喃道:“唔,童翦别闹我,还想睡会”
“嗷呜”松鼠狼躯上的毛发被梳理得又滑又顺,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很亮的色泽,将盛初七被它闹得翻身滚着身子,也兴奋了起来,更加卖力的闹腾她。
盛初七身上一重,感觉自己被什么压住了,她意识没清醒之前还以为自己是睡在童翦家里。
渐渐的感觉不对劲起来,她小手一摸,都是光滑的毛,在听到耳旁那一声狼嚎,吓得她马上睁开眼。
松鼠那张长长放大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还作势要伸出大舌头来舔她。
盛初七惊呆三秒钟:“啊!”
“嗷呜”松鼠也跟着叫了声,还以为她是跟它玩呢,嘿嘿几声,那狼头去蹭她。
盛初七娇软的小身板受不住这样热情,吓得她小脸蛋都白了,千钧一发间用被子罩住了松鼠脑袋,她跌跌撞撞的跑下床。
“嚎!”松鼠眼睛看不见光线了,不过鼻子却是很灵敏,有闻见盛初七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它冲她的方向扑了过去。
第47章 女人叫的越凶,男人越有自豪感()
盛初七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松鼠给扑倒,一人一狼的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啊不要起开啊!”整栋别墅都是女人临近崩溃的尖叫声。
别墅外,宴右和宴左刚把车开来,还没走进别墅就已经听到了女人的叫声。
宴左和宴右几乎同时停下脚步,两人都面色古怪的对视了一眼。
沉默半响
宴左:“我们这时候进去好吗?”
宴右:“在外待会吧!”
宴左眼神亮亮的,一笑就露出了耀瞎眼的白牙:“南少说的没错,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嘿嘿,没想到少爷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也有这样猴急的时候,把人家小姑娘惊得都叫成这样。”
宴右好嫌弃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这个糙汉子懂什么,这叫情趣!”
宴左生的魁梧,相貌普通,肌肤黝黑,武力值爆表,简称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像宴右相貌生的秀俊白皙,心眼贼多贼多的。
他向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情趣也不必把小姑娘折腾的叫成这样吧!”
“说你蠢,还真没冤枉你!”宴右看他蠢样儿,难得良心大发的指点一二:“女人叫的越凶,男人越有自豪感。”
宴左是条糙汉子,内心却住着一颗少女心,小声嘀咕了声:“我要是女人,就喜欢温柔的来!”
宴右:“”
在客厅里看新闻的斯君谦也听到了楼上惊天动地的动静,为了避免耳朵被女人的尖叫声继续荼毒,他缓步上楼,看到撒欢兴奋的松鼠正将娇软的女人扑倒在地板上,一人一狼毫无形象的滚成团。
盛初七蓬松的长发乱哄哄的,身上的衬衫在折腾下,纽扣崩开了几颗,松松垮垮的挂在了姣好的身躯上。
她看到斯君谦出现了,已经完全抓狂的她,一把推开跟喝了酒似的的松鼠,朝男人跑去。
“斯君谦,把它带走!快带走!”她娇软的身躯贴上了男人挺拔的身躯,双手抱住了他修长的腿。
松鼠看到主人来了,又看到这女人去抱它的主人,马上仰起脑袋,吼了起来。
它爱玩,却也护食的厉害。
盛初七真的崩溃了,她见这男人根本无动于衷,气得不行,也怕的不行,小手用力的扯着他裤子:“斯君谦,你是不是忘记给它打狂犬疫苗,一大早发什么疯!”
一个尖叫吵的不行,一个吼得欢乐。
斯君谦太阳穴突突了好几下,他长指用力揉揉眉心,清冽的眼神警告了一眼也想扑上来的松鼠。
松鼠嗷嗷了两声,略委屈的看了一眼主人,然后,当看向盛初七的时候,马上目露凶光。
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亏它赏脸跟她玩闹,没想到这女人转眼间就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一样,见到主人就黏上去。
盛初七感觉后背冷飕飕的,转头一看,发现那只大狼狗正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看。
那眼神,跟杀了它全家似的!
“斯君谦,把它赶走!”她颤颤的声音带着哭腔,大眼睛说红就红。
第48章 斯君谦,它扑我,分明就是条色狼!()
斯君谦把她扶起来,稍稍跟自己拉开距离,目光在女人春光微泄的胸前逗留一秒钟,又若无其事的转移开,声音淡淡:“它只是跟你闹着玩。”
你见过谁家大狼狗是见人就扑闹上来玩的吗?
盛初七假哭了起来,这是她最擅长技能之一,眼泪却掉不出来一颗:“它扑我,分明就是条色狼!”
松鼠见这女人诋毁它清白,着急的吼叫了起来。
斯君谦修长素净手指捏高她的下巴,眸子微眯,见她眼角发红,却没有掉眼泪,打量了她片刻才放开。
盛初七惊得情绪严重起伏,这会儿腹部疼得一抽一抽的,有股热源涌了下来。她微微发白得脸色一僵,指尖逐渐抓紧了他的裤子。
“你身上有血腥味,松鼠才会扑你,去洗干净!”斯君谦面色如常,一语点破。
盛初七本来尴尬的情绪,这会儿更尴尬了。
女人来大姨妈,身上难免是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通常是闻不出来的,除非是在血崩的时候
而她每次量都超足,被男人淡声提醒下,盛初七的眼神下意识的瞄向她的长腿。
“”
空气仿佛冻结住了,盛初七顿时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她脸色爆红,往浴室里狂奔跑去。
尽管她动作很神速,站在原地的斯君谦还是看到了女人染血的衬衫下,那双白皙细长的腿上有鲜红的血迹。
松鼠不满主人盯着女人看,仰着脑袋叫了声。
斯君谦的视线若无其事收回,蹲身,与松鼠平视,修长好看的大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松鼠很吃这招,眯起了狼眼,颇为的享受主人温柔的抚摸。
“吓她可以,但是不许占她便宜。”斯君谦低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磁性。
松鼠叫了声,着急的摇摆着大尾巴。
它才对那女人没兴趣,它没占她便宜,冤枉啊!
“等会她出来,要跟她道歉,否则以后都不许去松树林!”斯君谦打蛇打七寸,每次拿出杀手锏,松鼠就服帖的跟家猫一样。
“嗷呜”松鼠委屈的叫了声,表示知道了!
斯君谦满意的拍拍它脑袋,他站起身,视线落在床单片刻,才转身去衣帽间拿出一套新的床单被套来!
浴室里。
盛初七脸红着把衬衫给脱了下来,放在盥洗台里用清水先泡着,她低头一看,内裤都被血迹给染湿,根本就不能穿了。
非常为难情,这是她活了20年以来,遇见最尴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