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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当初意气用事被郑梦琪利用,才上了贼船打了毒素,现在还变得里外不是人。
宁博远就是在利用他和陈荒唐的恩怨来把戏做足,之后又将他像一枚废弃的棋子一样,至于空地置之不理。
郑秀云在工作台上正忙的做实验,宁博远带着一队人马亲自来到了实验室,气势汹汹的样子。
“郑医生,你要的东西已经到了,我想它的珍贵程度我不必再同你复述了吧。”
郑秀云看了郑青春一眼,又看了看宁博远身后跟着的陈荒唐。她知道宁博远是如何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一旦实验成功了,她的命肯定是保不住的,现在这个标本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该怎么用,所以她有筹码和他开一个要求。
“好,我接下来马上做实验,但是在此之前你得先放过我的女儿。”
宁博远大怒,脸色阴沉,他身边的一个手下,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来,对准郑秀云的脑袋。
“郑大夫,别给脸不要脸,你这个老不死的,药你尽快做,人必须留着,万一你耍什么花招,我们也好对付不是。”
郑青春很感激母亲在这个特殊时期还能第一个想到自己的安危,但事实摆在眼前,宁博远可不是善茬,没那么好心。
“妈,你不走,我也不走,我陪着你。”
郑青春一把掀开那西装男的胳膊,盯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
不远处传来一个清脆地鼓掌声音,顺着声音往外看去,郑梦琪一摇三步的来了。
宁博远并不说话,坐在了一把椅子里,一幅兴致盎然看好戏的样子。
“你们还真是母女情深啊,啊!”
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顷刻间落在了郑秀云的脸上。
郑青春完全没有料到,如今的郑梦琪到了这般丧心病狂的地步。
一咬牙,恶狠狠地一把推开她,因为实在是胸中的怒火难平,此刻的力气好似增大了百倍,直接把郑梦琪推出了老远。
要不是陈荒唐刚好就站在郑梦琪的身后扶住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郑梦琪目光柔情似水的看向陈荒唐,旁若无人的在他的脸上打量。
看到眼前的景象,郑青春心里着实疼的不轻。
时至今日,那两个害的她和母亲到了现在这种危险的禁地的人,还有心思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
温柔也只是一瞬间的,陈荒唐也发现自己的行为略有不妥,赶忙松开了郑梦琪的身子。
“郑小姐,请你自重!”
郑梦琪苦笑了一声,“郑小姐,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郑小姐,我不是你的妻子吗?”
陈荒唐见郑梦琪又要往自己怀里扑,吓得连退几步。
“郑小姐记性不好吧,我们半年前不是已经办理离婚了吗?”
郑梦琪像一只枯萎的玫瑰,即便低下了头那也还是带着刺的。
她恨恨的冲向郑青春,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用指尖在她的脸上奋力的扣了一把。
“就为了这个贱女人,你对我如此忘恩负义,当初要不是我看你可怜收留你,照顾你,心疼你,你怕早已经在那场车祸后一厥不振了吧。她到底哪里好,哪里比我好了,我让你喜欢,让你喜欢。”
郑梦琪像疯了一样的对着郑青春又薅又挠,顷刻间郑青春的脸上留下了好几道指甲印,血顺着脸颊往下流,那样子看起来可怕极了。
郑秀云见状,惊慌失措的跪在了郑梦琪面前地地板上。
“梦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青春,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哼,郑秀云,你以为给了我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就能磨灭掉你是一只狐狸精,勾引人家老公害的别人家破人亡的过去吗?我告诉你,谎言就是谎言,你没想到吧,你编了二十多年的谎话最终还是被我给识破了。”
郑青春一边捧着自己受了伤的脸,一边呆呆的看向妈妈郑秀云泣不成声的跪在地上,便也爬到了妈妈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的母亲两个人靠在一起。
“妈妈,你别理她,梦琪她疯了,她就是个疯子。”
郑青春一边说着,一边帮母亲擦着眼泪。
郑秀云一边哭着,一边拉郑青春从地上起来,她脸上的伤历历在目,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就等同于毁容。
郑秀云心疼极了,“孩子,你受苦了,都怪我,怪我连累了你。”
说着她又往郑梦琪的方向走去,脸上带着最深的绝望,目光呆滞地走向郑梦琪。
郑梦琪惊呆了,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养育了她二十几年,也疼爱了她二十几年,如今她就在自己面前,还是这幅狼狈的样子,这不就是郑梦琪心里一直期待的结果吗。
可此时此刻,郑梦琪的心里并没有一丝丝报复的快感,反而心疼的厉害。
“妈妈,不,郑秀云,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来人,快把这个坏女人给我拉开,拉开。”
她像惊弓之鸟一样的歇斯底里,朝着郑秀云嚎叫。
133不要招惹我()
可此时此刻,郑梦琪的心里并没有一丝丝报复的快感,反而心疼的厉害。
“妈妈,不,郑秀云,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来人,快把这个坏女人给我拉开,拉开。”
她像惊弓之鸟一样的歇斯底里,朝着郑秀云嚎叫。
郑秀云靠近她,扑通一声跪在了郑梦琪的面前。
“孩子,我已经这把年纪了,你怎么对我都不重要,既然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想必那本日记你是看见过了。可是谁一辈子不会做错事情呢?为了弥补你,也为了赎罪,我将我的亲生女儿放在了养女的位置上,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真心的好,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郑青春睁大了眼睛,与母亲郑秀云对望,有一种真相大白了的感动。
原来自己当初对自己身世的怀疑是真的,虽然心里大概猜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今天终于听见了母亲亲口承认她才是妈妈的亲生闺女,却是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激动!
只是眼下的情况,郑梦琪和母亲似乎有着天大的仇怨似得,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郑梦琪看了看眼前跪着的郑秀云,一个二十多年在她记忆里都坚强,端庄的女人,如今老泪纵横如此卑微的样子,十分凄惨。
理智也只是一闪而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郑梦琪从身旁一个西装男的腰上迅速地抽出一把枪,对准了郑秀云的脑门。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郑青春,她直直的冲到了母亲的面前,拿着郑梦琪的手,迫使她将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
“郑梦琪,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妈妈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事到如今,如果必须有一个人要为你们的恩怨来买单的话,那你就杀了我吧。”
郑梦琪在发抖,她很气愤看到往日里总是躲在自己身后不敢主动靠近妈妈怀里的郑青春,在现在这个时刻却和郑秀云的关系却变得如此密切要好了起来。
嫉妒心在作祟,郑梦琪从来都不会用枪的,此刻却也咬牙切齿的紧闭上眼睛,两只手对准郑青春的脑门,嘴里大喊了一声,“去死吧!”
“不要??????”
郑秀云绝望的喊着,想要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亲生女儿郑青春。
这么多年以来,因为自己心底里无法述说的秘密,她辜负了郑青春的一整个童年。
甚至为了弥补自己年轻时候犯下的错给郑梦琪家人带来的伤害,置女儿的幸福于不顾,明明知道陈荒唐和郑青春有关系,还错误地纵容郑梦琪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往事像过眼云烟一样的从郑秀云的脑海里飘过,这一生只因错爱了一个不能爱的男人,才过得如此糊涂。
什么都不重要了,如果郑青春就这样为了自己死在了郑梦琪的手里,她自觉毫无颜面再苟活下去。
郑青春抱着必死的决心坚决要守护妈妈,而就在子弹马上就要出膛的一刹那,陈荒唐挺身而出。
千钧一发之际,陈荒唐精准地用自己的身体,推开了郑青春和其母亲。
随着一声响亮的枪声响起,埋伏在废弃工厂四周围乔装村民的特警,纷纷警觉了起来。
宁博远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坏在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女人手里,但枪声一响,必定会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东西之所以到手这么多天,宁博远都不曾现身,主要是因为他的爪牙早就发现四周围异常地增加了很多上山砍柴的村民。
看年龄,这些人大致都在二十几岁上下的样子,还都是陌生面孔,所以老狐狸起了疑心。
等待了数日,也不见那些砍柴的人有所行动,才敢亲自带着东西来到这里,期待郑秀云能尽快研制出解药来,好救自己的儿子。
“将这个疯女人给我毙了。”
宁博远是有多气急败坏的指着郑梦琪喊道。
说罢,宁博远身边的一个壮汉便虎视眈眈的走进了郑梦琪的身边。
郑梦琪手里的枪瞬间掉在了地上,她的目光却一直关注着胳膊被自己打伤了的陈荒唐。
郑青春只听见枪响了一声,并未觉的自己脑袋或身体哪里有痛感。
睁眼的时候,陈荒唐整个人都倒在了血泊里,一只手捂着正在冒血的那条胳膊,脸色苍白的吓人。
郑青春立刻跪着匍匐到陈荒唐的身边,“荒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陈荒唐很虚弱,咬着牙,却还执拗的面带微笑看向此刻正紧紧抱着他的郑青春。
郑梦琪又失落又心疼,争来争去,想不到还是这样的结果。
他不属于自己,或许从来都不。
那精壮的西装男,用肥厚的大掌在郑梦琪的脸上拍打了几下,又大力的捏起了她精致的下巴。
那男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真郑梦琪的脸掰了过来,正视自己。
“臭娘们儿,要不是老子看你伺候地我舒坦,早就该毙了你!”
说罢,男人低着头,用舌头在郑梦琪的嘴巴里搅拌了一会儿。
郑梦琪如梦初醒,脸上带着绝望的表情,狠狠的咬了男人的舌头,并推开他。
“别碰我!”
她此刻像受到了惊吓的孩子一般蜷缩在地上,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胸前,守卫着自己最后地一丝尊严。
那男人被咬的撕心裂肺的疼,愣是吐了一口血水,才好了一些。
“臭女人,装什么清高,想当初不是你求着老子睡你的吗,怎么,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利用完老子就想要装失忆。”
郑梦琪脑袋上被一把枪指着,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宁博远,看在张婉婉的份上,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梦琪吧。”
郑秀云从地上爬了起来,充满期待的看向宁博远。
“婉婉??????”
宁博远眼睛微睁,似在思考着什么。
“是,要不是知道你当初救了她,帮我接生过两个儿子的份上,你以为我会一直留着你到现在。”
郑秀云自知现在对于利益熏心的宁博远来说,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只好捡起了地上的那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宁先生,是,我承认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为我做什么,但是如果我死了,这解药世上怕无第二人再能解的开。”
说罢,郑秀云昂首挺胸眼睛紧闭,做随时牺牲的样子。
郑梦琪此刻除了哭,好似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她没想到,没想到到生死关头的时候,维护自己的居然会是自己的仇人,郑秀云。
“好,好,好,非常好,母女情深是吧。我答应你,但她暴露了我们,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来人先把郑医生带回实验室抓紧时间制作解药。把陈荒唐这个叛徒,和这两个女人关起来,关在一个屋子里,我就喜欢看你们自相残杀的样子。”
“是!”
说罢,一群人拖着郑秀云去了实验室。
另一群人,压着郑青春和陈荒唐以及郑梦琪回了地下小监狱,也就是郑青春刚被关进来时候呆过的那个地方。
阴暗潮湿的地下监狱里,三个人纷纷被推了进去,陈荒唐虽带着伤,却还不忘处处保护郑青春。
“青春你没事吧!”
他一只手捂着着受伤的胳膊,另一只受伤的手则在空中寻找着郑青春的下落。
郑青春没打算出声,也没打算原谅,但无奈他已经摸到了她的手。
“其实你大可不必要救我的,这笔买卖成了以后,你就是真真的卖国贼,能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装好人,让我愧疚,让我??????”
郑青春很紧张,一紧张就会喋喋不休的这个毛病还没有变。
突然一张柔软的嘴唇,精准的附上了她的薄唇。
虽然屋子很黑,但是凭感觉和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郑青春知道是他,一时间惊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明明是感激他的,奈何自己会说出那么多伤害陈荒唐的话来。
吻着,吻着陈荒唐突然笑出了声来。
郑青春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还带着些失望,主要接个吻都这么不走心的,她果然是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你笑什么,你这个流氓??????”
说着郑青春觉得自己真的像是被人侮辱了一样,心里越加愤愤不平起来,于是抬起手,眼看一个巴掌在空中就要落在陈荒唐的脸上,却被一个很大力道的手给掐住了。
“你干什么,松开我,陈荒唐你这个流氓。”
就在郑青春还愤愤不平的时候,一道闪亮的光亮起,同时郑梦琪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臂。
是手机的手电筒,没想到郑梦琪会带着手机来。
“拿着,如果你不想他流血而死的话。”她冷冷的说。
说罢,郑青春接过郑梦琪手里的手机往地上一看,可不是吗,刚才还表现的对自己如此轻薄的陈荒唐面带微笑的昏倒了过去。
许是他晕倒的时候恰巧就砸在了郑梦琪的肩膀里,所以郑梦琪才发现他的状态不对,要不然她真想这样一直装聋作哑下去,省的听得多了都是心碎的理由。
再灯光的照射下,郑梦琪很快就找到了枪口的位置,子弹打穿了他的整条胳膊,血流不止。
眼下根本就没有合适的治疗条件,她身为一个医生,做过无数妇科方面的手术,按道理说还是有把握帮他疗伤的,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适合做手术的工具。
郑青春也意识到陈荒唐受伤不轻,心疼的要死。
“怎么办,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
“闭嘴,收起你那没用的眼泪。”
郑梦琪冷喝道。
郑青春也知道自己很没有用,想哭又不敢,不哭又好似什么都做不了一样,她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个废人。
就在刚刚,她甚至还毫不留情的想要打他耳光,不难想想在陈荒唐知道自己即将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还想要给郑青春最后的安慰和保护是一种怎么样的决心。
郑梦琪拉起自己的裙子毫不犹豫地撕了起来,一条又一条,直到能将他的伤口全部覆盖。
裙子本来就不厚,但撕得就只剩下内衬了,终于是厚厚的将陈荒唐的胳膊包扎了好几十圈,血算是暂时止住了。
郑梦琪边擦拉擦汗,边气喘嘘嘘的坐在一边的地上,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办法。
郑青春小声的对她说,“谢谢,谢谢你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