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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上来寻她时,就见她坐床边发呆,“雪儿,怎么了?”
白雪儿见到顾墨蹲在她的跟前,伸过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微微倾过上半身。顾墨的手艺来日方长有机会尝,但是顾墨的人不能拖着不吃,她心里没安全感,她只有得到了才能安心。
在办公室时,他们差点就擦枪走火,都怪邢飞羽坏了她的好事。
“雪儿,是哪里不喜欢吗?”顾墨低声问。
“没有,顾墨……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走,下去吃饭,我开了瓶你爱喝的红酒。”
这话没毛病,白雪儿喜欢,只不过喝完酒后,白雪儿能哭晕在厕所。
浪漫的烛光晚餐,白雪儿嫣然一笑,烛光也失了光彩,顾墨淡笑不语,优雅地切着面前的牛排,白雪儿举起酒杯摇晃着,再浅浅喝了一小口,欲拿起刀叉时,顾墨说:“别动!”
白雪儿疑惑地看着顾墨,只见顾墨端着他切好的牛排放在她的跟前。
白雪儿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顾墨看着她斯文地嚼着,便说:“雪儿,后天去看看你父亲吧,还有去妈坟前祭拜一下。”
白雪儿眼神一滞,在顾墨直视的眸中,含糊不清地答:“好。”
看望她爸爸简单,反正他也迷糊了,见一面不会出差子,可是她妈妈,这墓碑的时间对不上啊。
“顾墨,你还记得我妈的样子吗?”白雪儿试探地问。
“记得,你小时候长的像咱妈。”顾墨提起小时候,两眼放光。
咱妈?呵!白雪儿心口起伏不定,含在心底的妒意憋的她难受。不过,她长了脑子,任何问题都会摆平。
“女大十八变,现在像爸爸了。”白雪儿说。
“是,你小时候是瓜子脸,长大了全变样了,如果不是虎牙,我绝对认不出你。”
顾墨提起这些,心情很好,大口吃着牛排,眉眼带笑。
一瓶红酒快见底了,白雪儿喝的微微醉,顾墨也是红了脸。白雪儿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唯一的瑕疵便是顾墨不停地提起小时候的事,这让她郁闷不已,不过,想到晚上共处一室,那点小怒火还是被压住了。
“顾墨。”白雪儿窝在顾墨温柔似水地问。
她自问她的魅力还是有些的,顾墨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在生理需求上,没区别。
顾墨低头望着怀里的白雪儿,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他抬手间抱起了白雪儿朝楼梯走去。
醉倒在顾墨怀里的白雪儿妩媚地缠住他的脖子,贴上唇瓣,嘤唔声喘气声充斥在顾墨耳里。香软的身体就在怀里,他抱着白雪儿入了卧室,径直走向大床,白雪儿双手勾着顾墨,悱恻地吻在一起。
白雪儿呼吸变的急促,双颊潮红,伸手去解顾墨的纽扣。
倏忽,顾墨一把攥住白雪儿的手,暧昧戛然而止:“雪儿,早点休息。”
语毕离开了白雪儿的身体。
“顾墨,你不爱我?”白雪儿坐直了身体,不敢相信地望着顾墨。
“不是。”顾墨转身没敢看白雪儿。
白雪儿咬着牙关,恨意由心底往外冒,她冷夏就这么让顾墨恋恋不忘?哪怕他的配偶栏写了“白雪儿”两个字?
“雪儿,别多想,我怕我吃上了瘾,会控制不住和你生孩子,承诺给你的世纪婚礼还没办,我怎么能如此地自私。”
真的只是这样吗?白雪儿将信将疑,生孩子?避孕药都是摆饰?
白雪儿紧盯着他的后背,没说话。
“雪儿,早点休息,我去三楼书房处理工作。”
顾墨扔下这些话就上了楼,脚步匆匆甚至落荒而逃。他的话骗不过他自己,他还是没适应和白雪儿的婚姻生活。他不敢去想深层次的原因,他只能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只是,顾墨坐在电脑前脑袋一片空白,白雪儿坐在卧室,也是一肚子火。
在白雪儿渐渐平复怒火时,楼梯口响起稀碎的声音,白雪儿轻手轻脚地开了房门,只见顾墨蹑手蹑脚地朝大门口走去,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白雪儿回到房间,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满地的枕头、洋娃娃……
顾墨出了门,冷风一吹,整个人神清气爽,他觉得一定是冷夏与白雪儿是闺蜜关系,导致他和白雪儿亲密时有心理阴影。
沿着路边的雪地,顾墨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没考虑公司的事也没想白雪儿,更没想他的丫头,脑袋放空,对一切都不闻不问。
走到一家商店前,夫妻俩人带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在放摇花,这两年应国家政策要求全城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是小孩子玩的摇花、划炮、穿天猴等可以放,璀璨的烟火像仙女撒花铺散开,随即消失不见。
与他的心情一模一样。
是不是得到了他的丫头,他就三心二意了?得不到的冷夏反而成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他不能滥情!不能随顾笒一样,顾墨告诉自己!
想到这点,顾墨头也不回大步往回走,只是回到家进了卧室,白雪儿已经睡着了,顾墨那隐藏的一丢丢庆幸油然而生。
第二天一大早,白雪儿睁眼时,家里空荡荡的不见顾墨,她心里本就不快,这下更是火大。
她晃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便看见水箱边贴着便签:“雪儿,在家乖乖的,我处理了工作就回来。微波炉有早餐,记得加热一下。
爱你的顾墨”
白雪儿心底的阴霾一扫而尽,看来顾墨昨晚出去只是有事,他还是回来过的夜,日子还长,顾墨迟早爱上她,只是因为她是白雪儿。
吃了顾墨准备的早餐,白雪儿哼着小曲出了门,找了一家花店买了束菊花直接奔向东郊墓园,一走近,哐当,白雪儿慌了。
这不是墓园吗?怎么成了果园?冷夏杵在大门口,于风中凌乱!一眼望进去,全是塑料大棚与光秃秃的树杆,连个鬼影都没看见,别说人了。
白雪儿抱着菊花悻悻地往回走,刚好遇见一个胡子花白的大爷,白雪儿赶紧上前问:“大爷好!请问这以前不是墓园吗,怎么成果园了?”
大爷瞧着白雪儿手里的菊花,乐呵呵地说:“这一片的墓地都迁走了,现在在新开发区。”
“谢谢大爷。”白雪儿欲哭无泪。
她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竟然要祭拜冷夏的妈,而且还迁了墓地,她上哪找去!
白雪儿告别了老大爷,迫于无奈还是赶向了新开发区,一路打听找到了静山墓园。
看着黑压压的、一层层墓地,白雪儿头皮发麻,她怎么找到白雪儿她妈的墓碑?
墓园管理处,白雪儿花了五百块钱打听到了墓地的具体位置,捧着花一节节地往上爬,累的她想扔了脚底下的高跟鞋。
墓碑前,白雪儿弯腰放下花,面着淡淡的微笑:“阿姨,我来看看你,今年特别忙,不然早就跟着小夏子一起来看你了。
其实,阿姨,我一直拿你当我妈妈看待的,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死了妈,和小夏子好时就觉得你特亲切。
如今,我和小夏子都长大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阿姨,说实话我已经找到了如意郎君。
你泉下有知,会怪我吗?不过,我无所谓,我爱浅哥哥,为他得罪全天下也无妨。
明天,借你的墓碑使使,其实你该偷着笑的,毕竟以后清明、冬至、过年你都会多收一束花。
别谢我,谢我的丈夫顾墨吧。”
冷夏和顾雨泽并肩走向冷书墓碑时,远远地就看见了白雪儿,她以前经常陪着冷夏来给冷书上坟,冷夏见怪不怪。
只是,白雪儿不知道避讳吗?她们俩人间有了顾墨这道屏障。
“你不该来的。”冷夏站在白雪儿五步之外说。
白雪儿一直专注着墓碑,冷夏突然说话吓的她一个趔趄不稳摔倒在地。
冷夏与顾雨泽累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白雪儿,没人伸手扶她一把。
白雪儿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不过扭到了脚一时半会痛的起不来,而且,她心虚,也不知道冷夏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她说的话,早知道就不说了,来认认门明天不跑错墓碑就好了。
白雪儿暗自懊悔着。
152 她推的?()
冷夏蹲了下去,捡起白雪儿的那束菊花一声不吭地走向垃圾桶,菊花砸进铁桶发出“轰咚”地声响。
白雪儿蹙眯着眼:“冷夏,阿姨虽然是你妈妈,可是,她也是我最尊敬的人。这快过年了,我来给她献束花也不行?”
冷夏面无表情,突然转身对顾雨泽说:“弯弯,你去大门口等我,我想单独和她说些话。”
顾雨泽不放心,站着没动。冷夏只好上前推着顾雨泽说:“弯弯,你是不是又想调皮了?”
“不是。”
“不是就下去等我。”
顾雨泽无奈,冷夏想做的,不管对与错他都会支持,所以他还是默默地走了,临了还不忘嘱咐冷夏小心点。
白雪儿听了呵呵了,这是多防她!
冷夏转过身走向冷书的墓碑,斜睨着白雪儿说:“白雪儿,别惺惺作态了,这里没外人,不用演白莲花。”
白雪儿无奈地敛去欲掉的眼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往楼梯下走。
“白雪儿,以后不要出现在我跟前,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把顾墨抢回来。”
冷夏警告的振振有词,且胸有成竹。
白雪儿吃了憋却只好作罢,她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顾墨心里还有冷夏,如果她闹的过头,指不定促成了顾墨与冷夏的和好,这绝对不行,所以她要忍,退一步海阔天空。
白雪儿想,要说今天不顺,却也大顺,至少不用担心明天撞上冷夏来上坟。
白雪儿屁都没一个地走了,冷夏木然地站在墓碑前,心想:冷书,你看看吧,如果不是因为你留下的烂名声,对于顾墨,我多少还会争取一把的,因为我还爱着,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以前他们没结婚我都不碰,现在他们结婚了,我更加不会染指。
白雪儿与顾雨泽打了一个照面,顾雨泽说:“顾墨已经是你的了,我希望你可以善待冷夏,不要给她添堵,上坟这种事下次不要再有了。”
“我知道。”白雪儿顺从地说完就走了。
这天,冷夏搁冷书墓前站了很久,灌了不少冷风,下去时,缠着顾雨泽给她捂手,没心没肺不痛不痒的样子更是让顾雨泽心疼。
他说:“小夏子,你们公司的老总人挺不错的。”
“啥?你看上了?”冷夏故意曲解地问。
顾雨泽拍着额头,无言问苍天,他这是招惹了谁?为什么要这么误解他?
“小夏子,我觉得你一点也不爱我,我是你闺蜜吗?天天打击我,我的小心脏啊,迟早被你逼停了。”
冷夏顺着顾雨泽的胸口,假装吹气地说:“不气不气,小夏子下次不逗你了。”
顾雨泽瞅着冷夏,打算撕开冷夏的所有伪装,“小夏子,我认真地跟你说事,你别和我扯犊子。”
“你说,我听着。”
“这还差不多。”顾雨泽满意地笑着,“小夏子,我看那个季凉川人挺不赖的,要不你们凑一对呗。”
“他?”冷夏赶紧摇头,季凉川这人给她的是压迫感,在他手下干活毛骨悚然,严格的不像话,再让他们凑一对,她怕早死。
“弯弯,别胡思乱想了啊,告诉你,季凉川这人啊可以说是良师益友,但是绝对不是爱人,我很怕死的,你知道他啥星座吗?
处女座!
可不可怕?鸡蛋里都能给你挑出骨头来的人,我能跟她?”
顾雨泽有些抑制不住地小惊喜。
冷夏又说:“弯弯,在我年老色衰的最后一刻,要是你也没娶我也没嫁,我们搭伙过日子,仅限一个屋檐下不同房间,成吗?”
“好。”等着你的年老色衰、我的满脸经纬时。
“还有一个事,明天晚上陪我去‘夜上’。”
顾雨泽连忙问:“干什么?我好捣飾捣飾。”
冷夏瞧他的样子就像喂了那啥兴奋药的人一样,忍不住怼道:“弯弯,你这脑回路能不能不要那么曲折?我们公司明晚开PARTY,要求带异性同伴参加,仅此而已。”
“这也不错。”反正跟着冷夏就是天堂之路。
白雪儿回到别墅时,右脚肿的像猪脚,一进门,顾墨已经回来了,正靠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道。
听见开门声,顾墨起身走过来,看着白雪儿痛的煞白的脸急忙问:“雪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刚刚遇上冷夏,我就多聊了几句,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白雪儿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强颜欢笑的脸蛋顾墨不是没看出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顾墨见她遮遮掩掩,忍不住厉声呵道。
白雪儿在顾墨的搀扶下,痛的吱牙地脱掉了鞋,顾墨也顺利地发现红肿的脚踝,“她推的?”
“顾墨,你别问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小心?”当他傻,白雪儿哪天不是恨天高,平日不出事怎么一遇冷夏就出事?“你能不能别替别人说好话了?”
顾墨生气了,抱着白雪儿放到沙发上,立马拿出家里的医药箱给白雪儿消肿止痛。
“还痛吗?”上完药,顾墨问白雪儿,这么白皙的皮肤竟然红肿年成这样,
白雪儿摇摇头,勉强一笑,她一直忍着痛,哪怕她想吼出来的,不过为了让顾墨觉得她大气不做作,她忍着。还有冷夏,敢威胁她,看她怎么诋毁她!
“下次遇上了就躲开,没我在的时候。”
“嗯,不过我们十几年的闺蜜,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会继续拿她当闺蜜。”
“傻丫头,怎么这么傻!”
是夜,顾墨与白雪儿躺在一张床上说话,顾墨迟迟不对白雪儿下手,这让白雪儿憋出内伤,她不能一次次地主动吧,哪怕她喜欢主动。
第二天一早,白雪儿与顾墨吃了早餐就去了墓地,以顾墨的意思等白雪儿脚伤好了再去,可白雪儿执意去,她怕下次去会遇上冷夏。
冷书墓前,顾墨恭敬地放下菊花,双腿跪在了地面上,白雪儿见顾墨跪了,无奈地跟着跪下。
“妈,我是雪儿的丈夫顾墨,您一定还记得我吧,就是小时候天天爬你家窗户你那个,其实您一直都知道我爬窗户,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我爬。
妈,我回来了,遇上了雪儿,这辈子都会好好保护她爱她,陪着她到老。
请妈在天之灵监督我!”
顾墨情真意切,看着墓碑上的女人笑的格外慈祥,心情也跟着大好,冷妈妈他一直都记得,哪怕十几年没见,他还是一眼认出了。
白雪儿见顾墨越说越多,还越说越邪乎,什么在天之灵之类的,搞的她心里直打鼓,她是急促地催着顾墨离开的。
看望她爸爸就好多了,她爸爸老年痴呆,时常发作,刚好他们回来时他发病,那家伙,连白雪儿都不认识,白雪儿也松了一口气,好歹让他们都见过了。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季凉川他们工作室这次的舞台策划顺利结束,季凉川也说到做到,在“夜上”大摆筵席。
冷夏觉得季凉川这是要把他自己吃穷的节奏。
窝在沙发角落的冷夏端着一杯低度数的鸡尾酒喝着玩,张琳几人在一边玩喝酒划拳的游戏,笑声一阵一阵的特别魔性。
要不是季凉川的强制要求,冷夏都想缩宾馆不出门。
顾雨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