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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剑平差点一口气给自己气死了,那么残忍地对待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还说是爱?他特么的觉得他见到了一个假爱情。
“那这画面中的人不是你?”吴剑平怒吼着,这绍项南的心理素质得多硬!
绍项南看着墙壁上的投影,上面正播放着神似他的男人在骂冷夏,不过他确实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说:“看着像我,不过那人绝对不是我!”
赤裸裸的证据面前,绍项南做到了狡辩还理直气壮。当他吴剑平的眼瞎了,还是当他们警局的人都眼瞎?
吴剑平又审了两个小时,口干舌燥地出了审讯室,他真是气的能撞南墙啊。
副队长对吴剑平说:“先关他几天,磨磨他的性子,到时候自然就招了。”
吴剑平一听,他怎么忘记这茬了,一定被绍项南给气晕了,正常的一个人被关两天都会方寸大乱,再高超的伪装统统得自己扒光了,到时候连小时候偷了人家一根针都倒出来了。任绍项南再高深莫测,多关他几天,他还不乖乖招了。
季凉川回到酒店,冷夏还是没苏醒的征兆,一面担心工作室,一面又脱不开身,现在绍项南被拘留,冷夏昏迷,他就是想回宁城,警察一时半会也不容许他离开。
安城私立医院,白雪儿感染重度风寒在接受治疗,别说去领证了,就是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头痛、全身酸痛、咽痒咳嗽,白雪儿合着眼躺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咳嗽时扯着全身痛,病来如山倒,她真是领教了一回。
“雪儿,都是我不好,害你感染风寒。”顾墨愧疚极了,见白雪儿躺床上连眼都懒得睁开,他就知道她有多难受,他想替她受这份罪。
还记得他的丫头陪他在河床待了一夜,回去后病了好久,后来只要天气凉一点,她都会患咳嗽病。
白雪儿听着顾墨的歉意之话,她想说没关系的,想了想还是忍着没说,她也该吊吊顾墨的胃口了,不然他收不了心,而且好死不死的,竟然生病了,不知道她今天会让顾墨领她去领结婚证?
白雪儿在咳嗽中懊恼着,等病好了第一时间去领证,错过这个村不知道啥时才能遇上店了?
“雪儿,来,喝口米汤,我刚炖好的。”顾墨说。
白雪儿住的豪华病房,家电齐全,只要买点食材过来,想怎么吃就怎么烧。
白雪儿被抱起来的,顾墨摇高床头,好让白雪儿靠的舒服点。
“这样行吗?”顾墨问。
白雪儿懒懒地点点头,她现在尽量地柔弱,好让顾墨多多愧疚,不然都对不起她曾说划破的手腕。
顾墨舀起一小勺米汤,吹凉了才送到白雪儿嘴边,边喂边问:“烫吗?”
白雪儿只是摇头,还没吃几口,又红了眼,顾墨只好放下碗,又是一顿安慰与甜言蜜语。让屋内的邢飞羽与起亚酸的牙齿胀,这盆狗粮够他们吃三年五载的了。
浩然山庄,季凉川坐在冷夏床前,轻声地说:“冷夏,你赶紧醒过来吧!现在的事情一团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醒来告诉大家吧,大家都很关心你。
包括那位顾先生,他之前一直在守着你。你们关系很特别吧,在蔷薇园时,我就发现了。对了,他自从昨天下午离开后就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遇上难事了?
医生说你身体已无大碍,有的只是神经障碍,说直白一点就是你自己不愿意醒来。
我记得刚遇见你时,你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看起来特别落魄,后来你闯了那么大祸,张琳给你求情了,我之所以最终还是留下你是因为张琳说你无父无母。
其实我和你差不多,不过我有父亲,他不认我而已,我也当作没父亲一样吧,死了反而没那么讨嫌。
我就因为这点留下你的,我知道一个在最需要父母关爱时失了父母爱的孩子有多坚强。我也信你一直这么坚强,哪怕现在也是,你不会因为一点点破事就想不开的。
你会醒来的,对吗?”
“嗯。”冷夏哼了一声,不过长时间没说话,声音有些干而哑。
季凉川不敢相信,惊喜地问:“你真醒了?”
冷夏点点头,没急着说话了,喉咙太干,说话会痛。唇角漾着微微的笑意,她在季凉川说她拖着行李箱很落魄时醒了,想听听她在季凉川眼中的样子,所以她没吱声听着他说。
145 应该喊嫂子吧()
谢谢你,季凉川!冷夏在心里说的。
谢谢他在她睁眼时能看见熟悉的人,有人情味的人。
冷夏刚醒,整个救护队立马过来了,检查了半天,确定冷夏安好,才退了出去,邢飞羽接到消息时,正是顾墨与白雪儿你侬我侬之时,想到顾墨的嘱咐,邢飞羽只好吩咐浩然山庄这边的保镖与医护人员全力照顾冷夏,还要配合她处理一切问题。
吴剑平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立马带着手下赶了过来,遣走所有人好给冷夏做笔录。
吴剑平坐在冷夏对面,问:“你身体好些了吗?”
冷夏点点头。
“不好奇我怎么过来了?”吴剑平见冷夏波澜不惊,有些好奇。
冷夏勾了勾唇角,“我都这样了,你们警察过来不是很正常吗?”
况且就算她不追究,这个酒店也会追查到底啊,她要是有个好歹,酒店的名声也不好听,不过,唯一庆幸的是有季凉川,没有他的发现,她估计早就翘辫子了。
“呵!状态还不错!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冷夏依旧点头。
吴剑平示意他的手下做笔记,开始问冷夏:“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记得,绍项南发疯了,他喂我吃了许多安眠药。”
“能具体吗?当然,如果你有心理阴影,可以不用细说。”
冷夏心里酸酸的,那夜昏迷前,她知道顾墨也进了她的屋,不过他最终没能多看她一眼就走了。如果换白雪儿躺床上,一定是另一种局面。
隐隐的失落刚下眉头却上心头。
吴剑平以为冷夏有心理障碍,善意地说:“这个问题说不了,换一个吧。”
“不用,我可以说的。”冷夏尽可能还原了绍项南迫害她的每一个细节。
吴剑平又问了一些挺日常的问题,好歹这是顾墨命他关照的人,他也不好太严厉。
最后吴剑平告诉冷夏,有事再找她就准备离开。
冷夏叫住了他,说:“警官,我还有些事没说完。”
吴剑平吃惊不小,这女生胆量不小啊,命悬一线后还能如此地淡定。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吴剑平重新拖过椅子坐在冷夏对面。
“我在绍项南手机里见过一个视频,方启明虐待江一姝的视频,可我后来再找他对峙时,在他手机里没找到那条视频了。
还有,他告诉我说江一姝是他授意自杀的。
这些问题,我一直不懂,反正我就感觉绍项南要杀我时,那个样子很可怕,是我不认识的他。”
吴剑平听了不语,绍项南的手机他们都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好,我们会留心这方面的问题。不过,江一姝有忧郁症,你知道吗?平日见过她怪异的一面吗?”
冷夏神情恍惚,江一姝有抑郁症,有吗?她并不知道忧郁症的人该啥子样。她问:“你打个比方吧?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抑郁症的人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吴剑平说:“一般情况下,主要有三种表现: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
冷夏揣摩着吴剑平说的三种表现,江一姝莫名地吻合了,她以前对工作有干劲这次见面,江一姝给她的感觉就是无所谓地听吩咐,以前还喜欢管这人管那事,现在好像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一边。
江一姝真的抑郁了?
可她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哪里出了错。
吴剑平见冷夏安静着,也没急着催她。
冷夏说:“她现在话是比较少,也没冲劲,可这是不是抑郁,我不敢说。有一次我见她被打的鼻青脸肿,我问她是不是绍项南家暴,她都不愿意说,还让我离她远点。因为我和绍项南谈过恋爱,她这么说也是正常的一个女人维护自己婚姻该有的表现。
绍项南家暴她的话,可以告绍项南吗?”
“这个我们会跟进,不过绍项南指证江一姝抑郁,那她留下家暴的证据并不一定成立。”
为什么会这样?冷夏气结,又问:“那他谋杀我的事能定他的罪吗?”她对法律这块的知识都是一片空白,她以为有江一姝的遗言,家暴必然成立。
原来她太天真,季凉川说的没错,绍项南也骂的对,她太单纯,她的人生还需要更多的历练。
吴剑平很遗憾地望着冷夏,目前还没办法给绍项南定罪,不过他相信邪不压正,“放心,我们一定会惩奸除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冷夏直点头,被吴剑平的一腔热血给感动了。
吴剑平临走问冷夏:“和面瘫相处有意思吗?”
冷夏傻傻地望着他,啥意思?
吴剑平见冷夏呆萌呆萌的,乐活活地走了,之前就操心他们老大顾墨的事,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弄到这么一个呆萌呆萌的丫头来了,上次黄高野搁他们群说顾墨有女人的事,他们都当笑话在听,反正黄高野没正型惯了。
吴剑平也是闲的蛋疼,非要骚扰下顾墨才能安心工作,于是,顾墨陪着白雪儿睡着时,一个电话又把顾墨努力半天的成果给毁了。
只见白雪儿睁着大眼看着顾墨,他口袋的手机还在欢快地唱着“因为刚好遇见你……”
“你接吧,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事。”见顾墨半天不动,白雪儿主动说,她要贤良淑德,要温婉可人,偶尔耍耍小脾气。
顾墨没出门,当着白雪儿的面接的。
“喂,老大,好久不冒泡,我还以为你溺水了。”吴剑平调侃着。
逮住损顾墨的机会,是人都不会放过。
“最近忙。”顾墨说。
“忙?逗我呢!我说老大你搁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小美女,萌萌哒啊。”
吴剑平笑哈哈地说着,他这人没心没肺惯了,他的世界黑白分明。
“你很闲?”顾墨明白吴剑平指的是谁,白雪儿在身边,他不好说直白。
“不闲啊,刚从你家女人屋里出来,应该喊‘嫂子’吧!”
顾墨听着,默认地一句话也没解释,她是醒过来了吗?
“还有事?”顾墨问。
“嗯,确实有事,嫂子问我能不能给绍项南定罪。”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顾墨掷地有声,如果不是他进屋了,冷夏可不就死了。
“是倒是是,不过现在的程序比较繁琐,我们还需要时间。”
“这是你们的职责!”顾墨火大地怼了回去,也“啪”地挂了电话。
吴剑平一头毛线团,他怎么惹倒顾墨的?不懂,算了,他不和顾墨计较。
顾墨挂了电话,回头对上白雪儿的视线,“公司的事,吵到你了吧。”
“无妨。”白雪儿说着,又咳了起来,顾墨拍着她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一点点。
“顾墨,我们明天领证去吧?”白雪儿在咳完一轮后,抓着顾墨的手说。
“等你病好了。”
“不行!”白雪儿逼迫地盯着顾墨,她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只要顾墨的手机一响,她就担心顾墨会因为冷夏弃她而去。
她也只是一颗普通的心脏,禁不住那些一卡一卡的惊吓。
“好。”顾墨答应。
第二天,顾墨将白雪儿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好了,驱车回了徽城。
顾笒与卿晴躲在房间里闭门不见他们,他们愈这样反对,顾墨就更加坚定地想娶白雪儿,当年如果不是他们,他也不会和他的丫头隔山隔海,隔着风霜雨雪。
顾墨让邢飞羽陪着白雪儿,他想当面去找他们老两口理论。
白雪儿拉着顾墨的手,委屈地蓄着泪花:“顾墨,要不我们迟点再领证吧,我不该任性,让你和你爸妈生了间隙。”
顾墨蹲在白雪儿跟前,反握住她的手,亲吻着手背,“丫头,乖乖等在这里,今天这日子好,是我当年离开的日子,我们今天领证,也让我记住你是我的沧海、巫山,任何人无法替代。”
邢飞羽听了一耳,感情白雪儿与顾墨以前就认识啊,难不成他们曾经被顾笒卿晴棒打鸳鸯了?看着有点像,不然性格很好的顾老爷夫人怎么会这么反对白雪儿。
顾墨上楼敲开了顾笒的房门。
进屋,三人面对着面,卿晴手里拿着户口簿,她实在没想到,顾墨还是要娶白雪儿。
先入为主的观念也罢,还是感同身受,总之,她真心的喜欢不起来白雪儿。
“户口簿给我!”顾墨没好脸色,白雪儿还病着,他要速战速决,然后送她回去治病。
顾笒侧过头,压根不看顾墨,儿子大了,婚事也是他的自由,他并不想管太多,可是白雪儿第一次登他家的们就耍心眼,这让他瞧不上她了,更何况,还是明星,今天和这个搂搂抱抱,明天和那个卿卿我我,他们顾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丢不起这个人!
卿晴举着户口簿,语重心长地说:“顾墨,我知道你怪罪我和你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恨我们?”
顾墨不吭声,盯着户口簿一字一句地说:“户口簿,能不能給?”他有能力把他自己的户口分出去,但愿他的父母不会逼他走这一步。
“能!”卿晴说。
顾墨直接大步过去夺走户口簿,转身就走。
146 领了结婚证()
卿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顾墨,我希望你记住一句话,我和你爸爸吃过的盐比你走的路多,我们看人的眼光比你准,白雪儿无法做你身后的女人。
当然,你也可以当我的话为耳旁风,但是,你后悔的那天,不要来找我们老两口。”
顾墨冷哼一声出了门,他娶他的丫头天经地义也是他的梦寐以求,怎么会后悔?她不能做他身后的女人那就并驾齐驱。
拿到了户口簿,领证似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捧着结婚证的白雪儿哭的稀里哗啦,顾墨倒是很平静,他娶了她,就会好好照顾她爱她。
回安城的车上,顾墨抱着白雪儿,低声问:“婚礼喜欢什么样的?”
“我听你的。”
“那好,我来安排,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顾墨,你真好!我是多大的福气才能遇见你。”
“与你重逢,更是我的福气。”
邢飞羽安静地开着车子,身后是顾墨与白雪儿的甜言蜜语,他所有的操心都化作一滩雪水,顾墨到底还是娶了白雪儿。
“顾墨,婚礼的话,我想还是简单一点,最起码不能让媒体知道。”
“行,那就隐秘地办。”顾墨刮了下白雪儿的鼻尖,笑逐颜开。
不过唯一让白雪儿疑惑的是顾墨不是二婚吗?他和冷夏的结婚证她都见过了。
“又在想什么?”顾墨发现白雪儿板着脸时问。
白雪儿坐直了身体,欲言又止,顾墨着急地说:“丫头,有什么话想说?”
白雪儿嗫嚅着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她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顾墨,冷夏之前告诉我,你们领证了,可刚刚我们领证时,你并不是二婚。”
顾墨深思,皱着眉头解不开,冷夏是这么的心机吗?既然心机,怎么不来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