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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说的一针见血!”季凉川毫不吝啬对他人的夸赞。
“哪里哪里!”邢飞羽吞下最后一口包子说。
季凉川与邢飞羽吃的饱饱的,聊天聊的更带劲了,邢飞羽觉得人生遇知己可遇不可求,季凉川觉得他乡遇故知实乃命中注定。
就在季凉川说冷夏性格优点时,顾墨发飙了,他红着眼说:“请出去!”
季凉川也不恼火,他笑着反问道:“不知道顾先生以什么立场让我出去,如果我没记错,冷夏现在是我工作室的员工,更是我的……”
季凉川卖了一个关子,他和冷夏是上下属关系,再近一点,勉强算朋友。
“噢,对了,我今天还有事。”江一姝的葬礼,他还是需要参加的?
季凉川挑起顾墨的怒火,立马撤退了,邢飞羽见了暗笑,据他刚才的观察,这个季凉川对冷夏只是一般性的爱护,并没有男女之情的你侬我侬,不然顾墨守在床边,季凉川不揍他?
很显然顾墨被气晕了,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火葬场,季凉川先绍项南一步到了,见到绍项南,季凉川问道:“邵经理,早上你门口站的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说要我配合调查。”绍项南回。
葬礼很简单,想隆重也不行,因为没人参加,至于江一姝的家人,绍项南直到她死,也不知道她家人的联系方式,唯一要来的她父母的电话还是从警察手里拿的。
不过很遗憾,她的妈妈告诉绍项南,人都死了,葬礼有什么好参加的!
绍项南痛苦不已,她的父母不过来是绍项南的问题。江一姝说过她的父母要把她卖给地主老财的后代的后代的后代,她不同意才偷偷跑出来的,而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他们结婚时,江一姝背着他打了电话,不过她父母告诉她,除非他们死了,否则永远不要回家。
绍项南还记得结婚第三天回门那天,他还问她要不要回去,江一姝说谢谢绍项南肯陪她回去,但是最后,他们那天并没有回去,绍项南记不清到底是为什么没有回去。他后来问过,江一姝说太折腾,怕累。
季凉川不好再问什么,忙前忙后处理江一姝的后事,绍项南由一开始的安静到后来的悲戚成声,季凉川都看在眼里。
火化的那一刻,绍项南一个人蹲在墙角暗自落泪,季凉川陪在一边,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邵经理还需要节哀。”
季凉川知道他的这些话都是隔靴搔痒,无关紧要,就像当初他妈妈死时一样,所有人都告诉他节哀,真的那么简单,那人也不称之为人了,没了七情六欲自然不会难过。
“你知道吗?她跟我结婚时,是我最苦的时候,那时候我妈妈病重,为了让她看见我可以成家立业我才结的婚。
我们卖了房子,吃最便宜的馒头和咸菜,好不容易现在日子顺当了一点,富裕了一点,她却走了。
我心里痛啊!其实是我不好,如果我没得罪人,也就不会被封杀找不到好工作,也不会看着她抑郁而拿不出钱给她治病。
都是我的错!”
绍项南双手揪着他自个的大腿,相似要把裤子给挠破。
季凉川任由绍项南发泄着,他说:“我们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与无能为力。”如果他当初有能力,他妈妈也不会惨死。“但是请你记住,不管现在有多少痛苦,路还是往前走的。”就像他一样,一直脚踏实地走到今天这一步。
绍项南没理会季凉川的话,他还沉静在痛苦当中无法自拔。
捧着江一姝的骨灰,绍项南一步一个脚印,走的沉重缓慢,季凉川一直跟在他身边,直到送他回了房,绍项南说他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季凉川才没跟着。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江一姝死了,冷夏又昏迷,季凉川是愁上加愁啊。
绍项南回到房间,将江一姝的骨灰盒放在床上,揭开盖子,出神地看着。
突然,他眼神一滞,满脸戾气,对着骨灰盒说:“你终于死了?我还真不敢相信!
去那边要好好赎罪,别再勾三搭四了,还有,肚里的野种是谁的?你最好托梦告诉我,我好帮他认祖归宗!”
绍项南说完诡异地哈哈大笑。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从床底下抽出一堆纸,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张纸,烧旺的火光映在绍项南脸上,他嗫嚅着唇瓣说:“冷夏,就凭你还想给臭婊子翻供?痴人说梦!放心,你那么想帮助她,那就下去陪她吧!”
绍项南烧完一张纸,又拿起一张,点燃,不经意一瞥,气的额头青筋凸起,冷夏,竟然戏弄他!
绍项南将地上的纸一股脑塞进垃圾桶,这些并不是江一姝的病历等,只是一些草稿废纸。
206房间,顾墨等的愈发着急,怎么还不醒呢?
邢飞羽从外疾步而来,他附在顾墨耳边说:“白小姐经纪人打来的电话,白小姐出事了。”
顾墨腾地站起来,冷声说:“出来!”
邢飞羽跟着顾墨出了门,转告了起亚的原话:白雪儿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封顾墨才能拆开的信件。
“赶紧去剧组。”顾墨说。
冷夏出了事,他忽略了白雪儿,她好像昨夜打来了电话,不过他心系冷夏就没接听。
邢飞羽担心冷夏这边,不过白雪儿下落不明,他也不能多话。
因为顾墨的一路鞭笞,邢飞羽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赶到了白雪儿所住的酒店,起亚一直等在大厅,手里拿着折叠成方块的白纸。
见到顾墨,赶紧递过纸,顾墨立马拆开:
“顾墨,我想去一个干净的地方,如果你能找到我,我就能好好生活,如果不能,只能说天意如此。”
短短几句话,看的顾墨眉心直跳,白雪儿这是和他诀别?
顾墨捏着纸搁大厅里来回走动,邢飞羽过来时,起亚传达了她刚看到的那些话。
比起顾墨的担心,她的担心也不少,更甚至,她还气愤,这个白雪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动不动就给她来一出惊险事故。
看来她这个经纪人当的太仁慈了!给了她肆意妄为的熊心豹子胆!
顾墨深思着,白雪儿说的干净地方是哪?可总是集中不了精神,有些担忧冷夏,怕她醒不过来。
邢飞羽知道他家总裁烦什么,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亚:“白小姐是不是喜欢雪花?我看她名字取的好听。”
起亚蔑视地瞪了邢飞羽一眼,都什么节骨眼了,还有空讨论白雪儿的艺名。不过,她还是点点头,说:“雪儿说她名字好,晶莹剔透、雪白干净。”
邢飞羽急他家总裁所急,走到顾墨跟前说:“总裁,白小姐说的地方会不会是有雪花的地方?”
顾墨反问:“现在到处下雪,有雪花的地方多的去了,去哪找?”
顾墨真的怒了,邢飞羽看在眼里,他感觉白雪儿就是在作死,等把顾墨的耐心作尽了,俩人估计就得分道扬镳了。
当然,这只是邢飞羽的一厢情愿,他并不知道顾墨的丫头在顾墨心里的重要性。
“去搜下,安城附近有什么风景好、空气好的雪山。”顾墨死马当活马医,眼下只能出去找,在这里干着急没有任何的用处。
“要从浩然山庄抽人过来寻找吗?”
邢飞羽问,总不能靠他们三人去找吧,而且白雪儿的明星身份在这,出动警力并非明智之举。
“不用!”顾墨一口回绝,谁害冷夏昏迷不醒还没调查出来,怎么能撤出保护她的人?
邢飞羽忧心不已,那他们三人找啊???
顾墨说:“通知警方,排查所有监控路口,总有发现,注意打好招呼,隐秘办案!”
“好的,总裁!”
142 顾墨的反思()
邢飞羽去安排顾墨交代的事,顾墨则坐上起亚的车子朝雪山奔去。
安城这地方,大山小山估计百十来座,他哪能知道白雪儿去了哪座?
起亚问:“顾先生,我们去哪?”她来这里,每天跟着剧组跑,她哪条道都不认识。
“白云山。”顾墨回,想想又问了一句:“你认识道?”
“我可以导航!”
顾墨不再言语,这时邢飞羽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他白雪儿往白云山方向去的。
山脚下,顾墨抬眼看着高耸的山连着山,有些烦躁,好好的又要闹哪样?他忽略她不对,可不是冷夏的人命关天吗?
“你就在车里等着吧。”顾墨见起亚衣服单薄,便善意提醒。
“你一个人可以吗?”起亚不放心地问,很多时候,她瞧不上这个男人,因为有钱的男人没啥真心,不过,就冲顾墨刚刚的话,她开始信服顾墨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事的。”顾墨心中压了一块大石头,有些吐气不畅。
顾墨一步步朝山坡走去,走了约二十来分钟,周身被大大小小的树包裹着,不小心碰到了树枝,它那上面的雪就会全部掉下来打在顾墨的身上。
雪儿怎么过去的?她现在走到了哪个位置?再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顾墨找了一个空地给邢飞羽打电话。
“有具体定位了?”
“总裁,目前还没有,直升机还在搜寻。”
顾墨气的一脚踢飞脚下的雪,什么时间闹别扭不好,偏偏这个节骨眼上,顾墨又问:“她醒过来没有?”
邢飞羽知道顾墨问的是冷夏,回到:“还没接到醒过来的通知。”
顾墨忘着四周白茫茫的雪山,气急败坏,语气冷冰冰地说:“赶紧给我搜!”
没有任何线索,顾墨只好继续往山顶方向走,安城这个地方,他也不是很熟悉,这个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引的白雪儿过来?
想到这一层,顾墨没贸然前进了,他开始上网查线索,可关于安城白云山的信息少之又少。
万般无奈,顾墨还是向他的妈妈卿晴求助,卿晴的娘家是安城的,只不过在卿晴父母过世后,卿晴再也没来过安城了。
从卿晴的嘴里得知,白云山深处有一湖水,终年不干涸也经年不浑浊,老一辈子人流传下来说喝了这湖里的水,可以忘情。甚至传说有女人喝过,从而忘了七情六欲羽化成仙。当然,从过去到现在也没人发现那湖水,这只是一个故事,没人会傻到去寻找那湖水。
顾墨嗤之以鼻,这摆明就是忽悠人的。白雪儿不会真的傻到跑这里寻什么湖水?
白云山是安城最大的一座山,这里面的珍稀树种不计其数,大的足有五米高,傍晚临近了,这里只会越来越黑。
白雪儿一个女人该多害怕!顾墨一秒钟也不敢耽搁下去了!
越往山顶走,反而感觉进了一个漩涡一直往下滑,这是这白云山特有的地理形态。顾墨依旧在给白雪儿打电话,只是依旧地关机。
顾墨心里像起火了一样,灼热的难受,他开始反思,他这么对待白雪儿真的对吗?白雪儿是他的执念,冷夏却是他招惹的,他已经辜负了冷夏,却又左右摇摆伤害到白雪儿,他还真不是男人!
浩然山庄,季凉川自从顾墨走后,一直守在冷夏床边,守在一旁的还有一个护士,负责冷夏的吊水更换。
晚饭时间,绍项南送来了饭菜,季凉川吃惊不小,他以为绍项南还得伤心好一阵子,没想到转眼的功夫就照顾旁人了。
“邵经理,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冷夏怎么了?”绍项南疑惑不解地问。
季凉川摇摇头,“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来时她已经这样了,我本来还想从警察那里打听,谁知道他们闭口不提,现在警察也走了,顾先生也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会有办法的。”绍项南放下食盒,招呼季凉川过来吃饭,又解释地说:“我刚刚在餐厅吃饭才听说了冷夏的事,他们都传这里的风水不好,刚死了一个人又昏迷一个人,听他们说他们都准备退房了。”
季凉川说:“邵经理,这些传言还是不要传播的好,冷夏的事我相信警局那边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话是这样说,可冷夏突然成了这样,到底是谁袭击她?貌似她到那里都有人要对付她。
季凉川又突然想起绍项南是冷夏前男友的茬,他问:“邵经理,你知道冷夏还有什么关系亲近的人吗?”
冷夏一天不醒,季凉川也不能一直耗下去,他的工作室还需要他坐阵,况且,他也不能无缘无故担负照顾冷夏的职责吧?人力物力财力,他没那么博爱。
绍项南凝眉,半天才启唇道:“她父母双亡,家里无兄弟姐妹,她的母亲也没什么亲戚可以让她依靠。”
季凉川听了心酸,看来冷夏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他本以为顾墨会对冷夏青睐的,看顾墨那焦急心疼的样子不想是装的,但是没想到,他也一走了之不管不问了。
算了,冷夏是他公司的职工,又在出差途中出了事,他不能也没良心不管她,况且她还夸过他有人性呢,怎么能辜负她的美赞。
季凉川想了很多,绍项南说:“季总,要不我们带冷夏回去吧,在这里一天天地住着,得花不少费用。回去后,我可以照顾她,好歹我和她也情侣一场过,不会不管她的。”
绍项南的话有血有肉,季凉川觉得绍项南这人特别丰满,也符合冷夏口中说的“有人性”,他当即表态:“好,等她吊水结束,好像明天还有一天,甭管她好歹,我们先带回去,再找医生看,公司也会报销一部分费用。”
绍项南赶紧说:“季总,你赶紧吃,趁热,冷了吃的胃不舒服。”
“没事,习惯了。”季凉川这才开始吃饭。
绍项南又问护士:“她今天的水快吊完了?”
“嗯,只有这么点了。”护士指着吊水瓶说。
季凉川吃完的时候,冷夏今天的吊水也挂结束了,绍项南对护士说:“你也去歇歇吧,晚餐还没吃吧?”
护士告诉他,她等交班同事过来就去吃饭。
绍项南又说:“没事,有问题我会立即通知你们的,你看看,我和季总在,我们季总是出了名的对下属好,难不成我们还亏待了她?”
护士不为所动,收拾好空瓶钢针,便安静地坐在一边。
绍项南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一番好意人家也不领情,情愿饿着肚子。
这时,季凉川也说:“要不护士小美女,你也去吃饭吧,我们在没关系的。”
绍项南神补句:“季总,你说人家也不见得给我们面子,我们是好心好意,人家还以为我们图谋不轨。”
季凉川两眼一抹黑,这什么跟什么嘛?他递给绍项南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带偏节奏。
绍项南接受到季凉川的眼神,又说:“季总,要不你回房休息,休息好了来替我。”
季凉川还真的有点累了,不过见过绍项南掐冷夏,又顾虑到绍项南自己状态不是很好,他并不太放心绍项南一个人照顾冷夏。所以,季凉川拒绝了,“邵经理,不用了,倒是你,还真应该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工作室还等着你回归呢。”
“好了,你们别推辞了,我去吃饭吧,一会儿就回来。”
护士实在被他们弄的下不了台,这是她的工作,搞的她特别不要脸、非要死乞白赖地留这里一样。
护士离开还没两分钟,季凉川坐不住了,他肚里突然绞痛,好想一泻千里。
季凉川连忙说:“邵经理,你看着点冷夏,有问题立马给前台打电话,这个酒店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