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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有事好好说。”顾墨柔声细语。
“顾墨,你赶紧撤掉冷夏的道歉信好不好?”
“就这事?”顾墨压着太阳穴问,一个个都来他跟前求情!他不愿再想起冷夏,偏偏身边的人都跑他跟前提冷夏。
“嗯,小夏子刚刚……”白雪儿欲言又止,哽咽声听的顾墨心尖痛。
“雪儿,我马上过去找你。”
“顾墨,你先撤掉那些新闻,好不好?小夏子是我闺蜜,我不想和她闹僵,她骂我骂的对,我就是三,抢了你。”
他的丫头怎么会是三!顾墨倏地坐直了身体,他刚刚听了邢飞羽的话,已经动了恻隐之心,片刻就流失了。
冷夏,你还真会两面三刀!昨天不是乖乖地让他律师录下了授权录音,今天就敢给他丫头添堵!
“雪儿,你永远都是我挚爱的人,是我顾墨要娶回家过日子的妻子,一辈子不变。”
这边的白雪儿满意地勾起了唇瓣,她多明智,早就进行了录音通话,顾墨的誓言,这是多大威力的炮弹,足以让冷夏灰飞烟灭。
白雪儿柔柔地问:“顾墨,你说话算话吗?可你以前都要娶小夏子了,你爱过她吗?一定是爱,对吗?所以我还是三……呜呜……”
“不是!”顾墨解释的很急切,“雪儿,你永远是我的丫头,我的妻子,顾家的少奶奶,至于冷夏,她只是像你而已,我爱上的也只是你的影子。”
“顾墨……听见你的声,我就好难过,我一想到我们空白的那些年,你的身边有别的女人,我就心痛的无法呼吸,顾墨……”
“傻丫头,等我。”顾墨说完,又冲着邢飞羽说:“飞羽,去安城。”
113 多么痛的领悟()
邢飞羽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个白雪儿像似在顾墨身上长了一双眼,他刚劝住了顾墨,转眼,她一挤眼泪一撒娇,总裁立马追随她去了。
也不知道这白雪儿到底什么来头?一出现就让总裁见异思迁、背信弃义。
唉,真是可怜了冷夏。
顾墨赶到白雪儿住的宾馆时,白雪儿刚下戏,她是掐着点回来的,她雇的侦探办事很牢靠,回头一定多给些酬劳给他。
回到房间,白雪儿拧开风油精,挤了一滴在眼角,天哪,太辣了!白雪儿瞬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她又挤了一滴在另一只眼角,拧上盖子,将风油精扔进了床底下。
平日里,她还能挤挤眼泪,可是今天,她心情太好了,顾墨收拾了冷夏,而她也如愿地补了一脚,这么高兴的日子,真心的哭不出来。
白雪儿拉开房门时,屋内的风油精气味也挥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白雪儿哭红的眼。
顾墨搂住白雪儿,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白雪儿的眼睛,“丫头,以后不许随随便便地哭,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你的一切都是我爱都爱不过来的宝贝,我不忍心伤害,你怎么可以伤害自己。”
白雪儿听的一阵恍惚,他的情话让她沉迷,有情人饮水饱,这是真理啊,白雪儿感受的特别深刻。
今天的顾墨分外柔情,外面北风呼呼,一连几天气温都零下一度,而此时的顾墨,额头却渗出了汗液,他是一路狂奔上来的?
白雪儿将顾墨的一举一动收进眼里,紧紧地搂住了顾墨的腰。“顾墨,你不许离开我,你要说到做到。”
“好,我答应你。雪儿,我们领证结婚吧,隐婚也可以。”
他可以默默地娶他的丫头回家,给她一辈子的呵护与宠爱。
“好,等天气暖和了。”顾墨提起了隐婚,这也中了她的心头好,事业与男人,两不耽误。
邢飞羽一直等到傍晚,顾墨也没从白雪儿房间出来,他悻悻地找了一个小宾馆落了脚。
顾雨泽一直守在冷夏家,冷夏一直睡着没起来,他做好了饭菜,留下了便条回家取电脑。
顾雨泽关上冷夏家的门,冷夏便睁开了眼,她装傻了一整天,目地就是不让弯弯看见她伤心。
就她家这破房子,隔音效果有多不好,顾雨泽不知道,她冷夏清楚的很。
顾雨泽说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冷夏从床上爬起来,拧开家里的大灯,亮堂堂的,只是这220V的电流也照不亮她心底黑与暗。
冷夏拿起压在手机下的便条:“小夏子,我回家取电脑,再回家吃顿好的,顺便给你带一份,至于桌上的菜,你要是实在太饿,就吃几口垫吧垫吧。”
冷夏勾起唇瓣,笑意没铺展开,倒是嘴唇干裂出血,特别痛,舔了舔双唇,冷夏才拿起筷子夹起一根胡萝卜条送进嘴里。
还是这么干巴无味,没吃头,不过,她必须吃,这是顾雨泽的心意,他没多高超的厨艺,却能为她倾其所有本领,好歹把菜炒熟了。
顾雨泽这人爱干净,皮肤保养的滑溜溜、嫩粉粉的,比她的脸还要细腻,想让他进厨房,大概也就她冷夏一个人有这福利了。
所以很多时候,冷夏觉得顾雨泽就是她的浅哥哥派来的,但是她却不能把他放到浅哥哥的位置,因为她怕把她的不幸带给他。
其实,她已经带了,她总是有办法害他受伤。
冷夏吃了好久,一会儿想想顾雨泽,一会儿想想浅哥哥,想想冷书,唯独不再想顾墨。
她不用看,也知道顾墨怎么践踏她的自尊,她谁也不怪了,唯一怪的就是她自己感情用事、善心乱发。
顾雨泽回了家,就被他妈锁屋里了,甚至连阳台的门都锁了。
他妈妈朱悦溪放下狠话,再敢与冷夏来往,就让冷夏立马还她家的玉镯子。为了不给冷夏添堵,顾雨泽勉强忍着没出门,他就不信他妈明天不出门买菜,想让他不出门找冷夏,那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
冷夏吃了菜,收拾了桌子,洗了碗,收拾了衣服,便坐在电脑前发呆。
她的双手覆上键盘,却不知道从何写起,如果顾雨泽知道她不告而别,会不会要掘地三尺挖她出来,不过,顾雨泽那么了解她,必然会给她时间疗伤。
冷夏想来想去不知道写什么,只好进了朋友圈,白雪儿又更新了动态,五分钟前。与顾墨面对面吃着西餐,那四目相对的柔情蜜意隔着屏幕,冷夏都感觉的到,白雪儿的狗粮总能撑了她。
估计设了部分好友可见,因为底下没任何评论点赞,她对她冷夏还真不保留,是故意放给她看的吗?难道她不知道还有“删除好友”、“取消关注”、“设置权限”?
冷夏点开了“好友动态设置”,划出“不看她的动态”,只要她轻轻一点,从今以后,她的世界里再无白雪儿。
记得浅哥哥刚死那会,大家都传她把晦气带给了浅哥哥,本来就没多少人搭理的她更没人理了,只有白雪儿,从她的村庄绕路到她的村庄,每天早上在她家门口喊她:“小夏子,快点,要迟到了。”中午在她教室门口喊:“小夏子,回家吃饭了。”傍晚喊:“小夏子,我们一起做作业吧。”
那时候的她们很天真,穿着的确良的十块钱一件的花衣服,穿过两个村庄,路过稻田的田埂,手拉着手一起进学校,白雪儿说过,“小夏子,浅哥哥不在了,但是我会是你永远的朋友。”
朋友,是朋友怎么能取消关注呢!
冷夏急忙退回,下了QQ,盯着电脑屏幕继续发呆,时间不等人,冷夏还是打开了邮件,给顾雨泽发邮件。
只是,躺在邮箱里的还有白雪儿发来的邮件,她想直接删除,明知道是一个添堵的邮件,她还是点开了。
是顾墨的声音,她安静地听着,尽可能的不悲不喜,只是顾墨最后的一段话,还是让她无言地流下了泪,“至于冷夏,她只是像你而已,我爱上的也只是你的影子。”
她再一次从他嘴里听见了这句话,她像白雪儿。
多么痛的领悟,敞开心房爱上了,回首来时路,每一步都是孤独,偏偏顾墨成了她的全部。
一坐便是一个小时,在冷夏意识到已经夜里十点时,她才写了一份定时发送的邮件。
再回头看了一眼,冷夏拎着行李包出了门,夜里冷的很,被北风一吹,冷夏哆嗦了一下,拉紧围巾朝大路走去。
安城,白雪儿与顾墨压着马路,寒风凛冽,顾墨敞开大衣紧紧地裹着白雪儿。
“雪儿,我们回去吧,别冻着了。”
“不嘛,我就想和你一起漫步,只是可惜没下雪,好想和你白头。”
“傻瓜!”顾墨又把白雪儿往怀里箍了箍,“我们不用雪花也会白头的,除非你不要我。”
“我怎么会不要你!”白雪儿站定,放弃了友情也要得到的你怎么会不要。
“我知道。雪儿,还记得那年,我们蹲在河道里过夜的事吗?”
每每想起这个,顾墨的心底便是激流勇进,那夜如果没有他的丫头来找他,他是没有意志撑下去的。
白雪儿浑身一滞,她哪里知道河道的事。
顾墨以为她冷,抱着她的手再次紧了一些,又拉了拉他的衣服裹紧白雪儿。
远远的从后面看,只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走近才知道怀里还贴着一个女人。
“顾墨,你讲给我听,我想听你说话。”
“好,你合上嘴,别吸冷气进嘴了。”顾墨勾着嘴角,心情很好,低头看了眼怀里,白雪儿,这丫头还真乖,嘴巴合的严严实实的。
“丫头,我想说如果那天你没来,也就没今天的我。”
白雪儿欲张嘴,却酸涩的冷了冷眼角的喜悦,他一见她说他小时候的事,可那些事没有一件是关于她白雪儿的。
他一点也不记得他身后有个叫着“白雪”的女孩吗?
顾墨说完感觉到他的丫头有些不自在,以为提起她的伤心事,赶紧安慰道:“雪儿,我们冬至去看看你妈吧。我想早点见见她,告诉她,你有我陪着了。”
能聊星星聊月亮么?为什么还是过去的事?
她难道要带着顾墨去拜祭冷夏妈妈的墓?这很不妥,万一哪天撞上冷夏了怎么办?
“顾墨,我们在一起能不能不提那些不好的事?”白雪儿第一次在顾墨面前掉了脸子,她受不了顾墨一直叨叨过去那些破事,她看中的是她和顾墨的未来。
气氛一下子就死沉死沉的。
顾墨不解地看着白雪儿,难道他们在一起的事不好?是有不愉快的事,可陪着他的是她,他把那些事都化作好事,这些年,他找不到她,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现在遇上了她,他恨不得把他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复制一遍存进她的脑子里。
白雪儿皱眉间,反应过来她的过激,歉意地揪着他的毛衣说:“顾墨,对不起,我最近压力太大了,我不想提以前的事,你一走了之,我的伤心有多大,现在想起来都很痛。”
顾墨吸收着白雪儿的话,而后捧着她的脸说:“是我的错,忽略了你的感受。走,我们回酒店。”
114 一走了之()
回到酒店房间,白雪儿抱着顾墨的胳膊央求他哄她入睡。
夜里静的只听见外面的风声,屋内不知不觉荡开的涟漪,附着在顾墨的脸上。白雪儿迷离的眼里波澜壮阔,顾墨的刚性的气息浓厚地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她不是初经情爱的女孩,她懂男人的如狼似虎。只是,顾墨木着脸不拿正眼看她,是害羞还是不愿意,白雪儿心里没谱。
“顾墨,吻我。”白雪儿说话间,覆上他的唇瓣,清凉而柔软。
顾墨闭上眼,被动化为主动地啃了过去,莹润香甜。贪婪地攫取,想找到那抹羞涩的清香,一如吻过的冷夏。
冷夏!
顾墨倏忽地睁开眼,一瞬地推开白雪儿,白雪儿被顾墨突然的动作打懵了,抬眼时,顾墨留给她一个背影。
顾墨慌乱地深吸着空气,大脑再次缺氧般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雪儿摸着被顾墨吻过的唇,炙热而强夺的余温,他在吻她的那一刻,是把她当作了冷夏?白雪儿更加觉得顾墨与冷夏恩爱过,所以才会一直在抗拒她白雪儿!
他们不是年少只有纯纯爱的年纪,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白天一个个人模人样,到了夜里还不都是如狗一样寻找猎物。
“顾墨,你是嫌弃我吗?”
爱情没有礼尚往来,心若一动,泪就千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是她输了么?白雪儿擦掉眼角的泪,起身从后搂住顾墨的腰杆。
“顾墨,你不爱我吗?”
“不是。”
不是为什么不能扑她?白雪儿非常不相信,况且夜长梦多啊。
顾墨清楚刚吻唇的一时间想到了谁?先入为主的冷夏如同梦靥一样伴随着他。顾墨任由白雪儿抱着,直着身体如石雕一样。
白雪儿感受着顾墨的36度7,明明体温正常,白雪儿却感觉到了冷意。
“雪儿,早点休息。”顾墨扳开白雪儿缠绕在他胸前的手,站起身拉开安全的距离,“不能为你穿嫁衣,必然不会毁你清白。”
顾墨启齿之间,连自己都不信,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与冷夏共处一室时,他有一万个念头想生吞活剥了她,一想到这点,顾墨心口就闷的想出去吹吹冷风。
迎着白雪儿怔住的眼神,顾墨心虚地挪开了眼,“我回去了,乖乖等我来娶你。”
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传进白雪儿耳里,唇角上扬,却是嘲弄的哂笑,哪怕她有他的虎牙,也进不了他的心吗?
爱情里,谁最可悲,莫过于他当初不正眼看你,若干年后,他还是爱不上你。不过,这只是爱情,婚姻的世界里没那么多讲究,他爸妈当初连面都没见过直接结婚生女,不也挺好的,把她生的肤白腿长还貌美。
结婚吧,她之前一直不急的事真的需要提上日程了。
邢飞羽在接到顾墨电话时,着实疑惑了一把,他以为总裁必定与白雪儿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男人嘛,他懂。
顾墨黑着脸到了邢飞羽所在的宾馆,邢飞羽战战兢兢地问:“总裁,要不给您换个住处?”
他住的宾馆不是五星,不是三星,顶多就是一个住的地方。
“不用!不要忘了我们刚创业时住过哪里!”
邢飞羽嘴角一抽,总裁不提他压根就不敢想起,那时候顾墨刚开始进入商界,为了揽一份订单,他们俩跑到大中国的最北边,在顾客所住的酒店门口蹲了一夜。
单子是顺利签了,可顾墨也大病了一场,从那以后,顾墨学会了健身、晨跑,他说不仅要挣钱,还要保养身体。
“明早五点回去!”顾墨进房间前告诉邢飞羽。
五点?是要冻死他么?
徽城,顾雨泽熬了一夜,顶着熊猫眼下了楼,正往大门方向多走了一步,顾雨泽妈妈朱悦溪拿着鸡毛掸子挡住了路。
“妈,干嘛?”
“不干嘛,天气太冷了,没事不要出门。”
顾雨泽两眼一翻,抹过身子倒进沙发里,“妈,今天不买菜?”
“前几天刚囤的,不用买。”
朱悦溪掸着玻璃上的灰,特不放心地注视着她儿子的一举一动。
“有羊肉么?”
“没有!”
“这么冷的天,吃羊肉火锅一定爽到爆。”顾雨泽垂涎欲滴地吧唧着嘴,打起了亲情牌,他就仗着他妈妈对他的溺爱,肆无忌惮地坑蒙拐骗他妈妈。
“叫外卖吧。”朱悦溪能不了解她儿子!毫不留情地掐断了他那点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