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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雨泽没反驳,回给邢飞羽一个背影,“她胆小,晚上不要在她家门口转悠,如果你真爱她的话。”
顾雨泽之所以没和邢飞羽纠缠,是因为他在邢飞羽眼里看出了真正的关心,和爱情有没有关系,他不好妄下断语。
“你等等,她怎么样?我们只是同事,我过来看看她而已。”代替总裁来的。
“同事?那你知道她领导是谁了?告诉我,看我明天不去宰了他!把一个女人丢那么个地方,他是不是脑袋被门挤过?”
顾雨泽一顿凶神恶煞,邢飞羽听的一愣一愣的,估计他是第一个叫嚣顾总裁的男人。好佩服他的勇气!
不过他骂的不过分,总裁确实做的不对,再怎么赶急,把人带着就好了,车上又不是缺位子!
邢飞羽还想替总裁解释一两句,想了想,不解释了,他能找什么撇脚的理由?能站得住脚?
就是难为了冷夏,一面对着总裁工作,一面还得应付他的家人。关键吧,冷夏从不在脸上摆出情绪,也不知道她心底承受到哪种地步。
白雪儿出现前,他们之间有爱的,邢飞羽作为一个外人看的清楚明白。
就在邢飞羽再次追问丢下冷夏的领导姓谁名谁时,邢飞羽的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
“我先走了,改天聊,你这朋友,值得交。”
邢飞羽华美地抬脚走了,顾雨泽自讨没趣地朝家方向走去。
给邢飞羽电话的正是昨夜的何静,提起这个姑奶奶,邢飞羽脑袋瓜子特别痛。
他昨夜想耍无赖的,为了早点去接冷夏,结果嘛,他被无赖了,俩人的事故压根就没解决,何静就走了。
太没天理了,他游刃职场近十个年头,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打败,还败的找不出原因,太憋屈了。
何静约他去谈修理费的问题,地点却是酒吧……
邢飞羽确保身上带了足够多的人民币与工资卡,让何某女见识见识,有他赔不起的吗?
“夜上”,徽城榜首酒吧,深邃的蓝色摇头灯很立体很有节奏地闪烁着,邢飞羽一进这里,就被人扑过满怀。
他自问没在哪个女人哪里耍过流氓啊!
邢飞羽推开怀里的女人,眉色不悦,嫌弃的分明,“认错人了。”
“没错,就是你。”女人扯着他胸口的口袋往楼上走去。
邢飞羽这才看清,这女人正是何静,一看她那激情的嘴脸,必然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他们很熟吗?做这么撩人的动作?
二楼,是独间独户型的,墙壁隔音效果也比较好,还算安静。
邢飞羽打掉何静的手指,扫了扫胸前的口袋,“能不能好好走路?”
何静勾唇媚笑,没理会,她想说她就喜欢这种假正经的男人。推开一间房门,何静倏然挽住邢飞羽的胳膊,拖着他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男人,一个长的不赖的男人,邢飞羽望着胳膊上的胳膊,大概也明白了一些问题。
只是,她凭什么拿他当盾牌?
“几个意思?”邢飞羽轻声问。
何静趁势亲了下他的脸颊,邢飞羽虎躯一震,这种感觉好清新脱俗,让他觉得这这个吻不够深沉,甚至撩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燥热。
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吻。
“表哥,你也看见了,我有了心爱的男人,至于我们的指腹为婚,算不得数了吧!”何静拉着邢飞羽坐在男人的对面,脸上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邢飞羽觉得这女人不去演戏都可惜了,不过,再后来,邢飞羽觉得那天的他逊毙了,明明比何静大半轮,却像个小弟弟一样被何静牵着鼻子走,更像被包的小白脸。
对面的男人是何静的远房表哥郑士原,和何静同岁,25岁,长相、人品、学历等等,都比何静优秀,偏偏迂腐的要遵守她那早逝母亲留下的“指腹为婚”。
何静觉得,她要是答应了,除非她死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年代?
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郑士原乃徽大古文系教授,见何静这样子,什么话也没说地抬屁股走人。
邢飞羽敲了敲白玉大理石,“赶紧谈!”利用他的事就不和她计较了。
“谈什么?”
何静斜了邢飞羽一眼,抬起身子勾了杯酒递到唇边,似乎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又放下酒杯,朝邢飞羽跟前凑近,“小哥哥,脸红了?”
咳!咳!咳!邢飞羽干眼望着何静,没人告诉他女人进化到了这个地步,强吻、强调戏他啊。
“热的。”邢飞羽躲开何静的视线,顺势假装真的很热地解开了领口的领带。
“你不怕我强上了你?”何静幽幽地飘来一句话。
邢飞羽一双眼珠瞪成了死鱼眼,他最近犯小人!
何静仿佛看懂了他心里的话,继续说:“有没有觉得你要走桃花运了?”
“烂桃花吧!”
何静眉眼带笑,这男人还真会把天聊死,不过,她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能力,
“我免费帮你斩烂桃花。”
邢飞羽替何静惭愧了一把,有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不想和她扯下去,邢飞羽认真地问:“何小姐,修理费多少?”
“你可以尝试下,拼读我的名字‘何静’,很顺口的。”
何静压根就没接邢飞羽的话茬,她就是故意撩他玩的。
“好,何静小姐,请问修理费多少?”
“邢飞羽,飞羽,嗯,名字不错。不过,你怎么不好奇,我把你约这里干嘛吗?”
“当你的挡箭牌。”
何静轻声一笑,挑起眉眼,“对了一小半,挡箭牌是小,替你种桃花是大。”
邢飞羽拧着不解,望着何静,双唇有些打颤,这女人太能气人了!她怎么那么讨厌!
邢飞羽一本正经:“到底要不要谈修理费的事了?”
“年纪不小了吧?有女朋友么?一看就没有。”
邢飞羽无以名状地傻眼,他找女朋友不是分分钟的事,只是没时间去找而已。
对,就酱!没错!
“拿你当我妈了?”还真不见外!邢飞羽怼的毫不留情。
“开始谈修理费吧!”何静灌了一口酒,又跳回了邢飞羽一直在谈的问题上。
尿急?邢飞羽能想到的只能是这一点,这女人思维一跳一跳的。
“账单呢?”邢飞羽问。
“没有,车子还停家里呢,没送修理厂。”
“So……你忽悠我半天?”
“没啊。”何静扑闪着铜锣眼,道貌岸然地回应邢飞羽的质疑。
脑子秀逗了!邢飞羽惊叹,最近文曲星一定压制了他的才华与智慧,竟然被同一个女人捉弄了一次又一次。
“那请问何静小姐哪天有空,我陪同你送修理厂可以吗?”
“好啊,好啊,我会约你的。那我们现在喝酒吧,我请客,你买单。”
邢飞羽冷眼盯着何静,她还真会消遣他,不过,即来之则安之,喝酒!
安城的顾墨一觉醒来已经下半夜一点了,他是被饿醒的,在服务区泡了一桶面吃完就往徽城赶。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步,是他的错,那也只能由他来解决。回到家里,并没有见到冷夏,这让顾墨疑惑不已,冷夏手机的定位显示的就是在他家。
顾墨心烦气躁,给邢飞羽打电话,在“夜上”包间里的邢飞羽早已喝的晕晕乎乎,别说手机响了,就是顾墨站他跟前,他也不见得把他当回事。
一连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顾墨怒的很直接,直接给冷夏打电话,才知道电话就在她房间的衣柜里。
衣柜里,还有房产证,以及卿晴送的玉镯、改口费的红包。
089 她在拖延吗?()
冷夏躺在床上,彻夜难眠,昨夜的事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他的决绝狠狠地伤了她的心,也切断了她默默凝望他的方向,好好工作,冷夏无数遍告诉她自己,只是,长夜漫漫,装了心事的人如何能眠?
天拂晓之际,冷夏起床熬起了米粥,尝试做顾墨曾经做过的萝卜丝,两根萝卜分四次做的,甭管哪一种都吃不出他做出的味道。
最后,萝卜丝全进了垃圾桶,冷夏盯着垃圾桶里的萝卜丝心疼了好半天,浪费了油、盐,还浪费了她家的煤气。拎着包出门时,就看见了家门口的迈巴赫,以及透过玻璃看见的人,她心下一抽,“砰”地关上了门,意识到她自个表现的太明显,只好又悻悻地打开了门。
冷夏抬头挺胸,微笑走过去,心想这是顾墨第一次来她家门口吧。
只是,她不知道,在景山那次,顾墨进了她的家,坐了她的床,用了她的杯子。
顾墨在冷夏第一次开门时已经发现了她,她那么心虚,是害怕吗?顾墨注视着门口,等着她出来,果然,前后不过半分钟,她出来了。她尽量装出来的淡定,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窥探。
冷夏走近,拉开副驾驶的门,轻声说:“总裁,早上好!”
冷夏对视顾墨时,才发觉他双眼通红,眉峰凸起,周身带着她不曾见过的冷漠与疏离。
“总裁,这么早有急事?”冷夏见顾墨没说话,打破沉默,她的伤口还在流血,她无法面见顾墨,可为了一个死人穴,她忍!
“嗯。”
声音嗡嗡的,不注意听还听不清。
空气滞住了,冷夏扶着车门的手悄悄地松开了,他不知道顾墨出了什么事变的这么沮丧,但冥冥之中感觉与白雪儿有关。
冷夏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闭口坐在位置上听着她和顾墨的喘气声。这大概就是活着与死了的根本区别,她有些想念冷书的喘气声、浅哥哥的喘气声,至于为什么想念,大概也只是因为她遇上事了,心里难过。
顾墨发动车子,又突然熄火,冷冷地说:“坐后面吧。”
千回百转,冷夏只觉得耳边有无数的声音在嘲讽她:“不要脸,坐他女朋友的位置……”
只是,她记得昨夜他要求她坐的副驾驶。
冷夏迷迷糊糊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再拉开后车门,默默地坐到顾墨身后的位置。
前天夜里的高烧让她今天都没什么精神,唇色有些发白,眼神也有些呆,经常间歇性地“咳”一声。
这些,顾墨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只是他没多问。他怕他的关心再次造成白雪儿的伤害,他更怕他不忍心解决眼下的问题。
平日里觉得很清新的西柚气味,今天却成了冷夏咳嗽的诱因,她的肺炎本来就没好,咳嗽也是一阵阵的,她每次想咳时,都会试着清清嗓子,压着喉咙底不让一连串的咳嗽跑出来。
看着车子朝高速方向驶去,冷夏恍惚明白他带她去哪里了。
说真的,她也好一阵子没见到白雪儿了,她是拍戏忙还是因为有了间隙不理她呢?
想到白雪儿又会联系到顾墨身上,冷夏克制自个不想顾墨,于是,她只能努力回想她和弯弯做过的事。
眉开眼笑,粉唇间晶莹剔透地盛着快乐,顾墨盯着后视镜里的冷夏,她微微偏过头,似乎看着窗外,反正不是对着他笑。
她在笑什么?她想起什么趣事?还是想起什么人?
弯弯就是她的催眠神曲,冷夏很快就进入了晕车睡觉模式,其实她一直都明白,她只有坐单车的命,那样才不会晕车。
顾墨调高车内的温度,速度控制在100码左右。早上他告诉白雪儿,他今天就会给她一个交代,前提是她需要乖乖吃饭,起亚过后发信息告诉他,白雪儿吃了早餐,他也安心不少。
在冷夏家门口等她的时间里,顾墨一直在看他自个的手腕,他觉得他不会为任何人割腕,他对他自个也下不了狠手,可白雪儿为他自杀了,这份震撼让他铭记一辈子,她爱的太深,比他都要深,他不能再辜负她的一片痴心了。
冷夏醒来时,正过安城的收费站,顾墨把车子停在路边,下车抽烟去了,冷夏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顾墨很快就上了车,一句话也没说地继续开车子,见他这么马不停蹄,冷夏担心他吃不消,问:“要我开一会儿吗?”
“好。”顾墨答的很直接,直接从驾驶室移到了副驾驶。
冷夏慢腾腾地推开车门,她只是假装地客气一下,没想真的驾车啊,她的技术在哪个层次,她很有自知之明。
“加速!”一分钟后,顾墨冷冷地说,冷夏听话地加到了80码。
“再加!”顾墨的脸更加阴沉了,这让冷夏更加心虚,她的技术只怕驾驭不了90往上啊。
顾墨盯着冷夏的侧脸,紧珉着唇,看她的样子很紧张,她是在拖延时间吗?不愿面对她对白雪儿造成的伤害?
顾墨没继续督促冷夏加速,冷夏也没那么紧张了,跟着导航的指使直接来到了医院地下车库。
冷夏不懂顾墨来这里干嘛,不过,她只是他的秘书,总裁的私事管不了,也不能多嘴。
顾墨脸色依旧不好,臭烘烘的,冷夏跟在他后面一直进了电梯,自始自终,顾墨也没多说一个字。
冷夏不是傻子,隐隐感觉这件事有些严重,莫非白雪儿流产?之前她告诉顾墨怀孕的乌龙,顾墨也没追究她的胡说八道,冷夏推测白雪儿怀孕了,现在却来了医院,关键顾墨心情特别不爽,只有流产这么糟心的事让顾墨愁眉不展吧。
“等会我说什么,你便应什么。”顾墨开口,生硬的不带一丝丝人的温情。
冷夏木木地点头,这样的顾墨,她不认识。
冷夏跟着顾墨推开一扇门,躺在床上的白雪儿面容憔悴,难道真的让她猜对了?冷夏心惊地走过去,先顾墨一步。
“雪儿,你怎么了?”关心来自心底。
顾墨蹙眉,紧盯着冷夏莽撞的后背,难道当他的面还想欺负白雪儿?
白雪儿接触到冷夏的双手,哆嗦地拿开了,顾墨快步走过去,握住白雪儿的手。
冷夏这才发现白雪儿的手腕,惊呼:“雪儿,你怎么了?拍戏受伤了?”
白雪儿低眸看了眼手腕,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顾墨的手背。
顾墨心疼地蹲了下去,抓着白雪儿的手放在掌心来回摩擦,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爱,冷夏失落地抽回搭在床单上的手,半弯的腰挺直了。
“雪儿,别哭,我会陪着你到永远。”顾墨一个劲地擦着白雪儿的眼泪。
每擦一次,就戳一下冷夏的心口,他也为她擦过。顾墨之前问她恨他吗?冷夏现在想告诉他,恨,特别恨,既然不能给她擦一辈子,何必跑她跟前惹她哭!
白雪儿的泪根本止不住,顾墨懂她的委屈,是他不好,让她这么为难,一边是她的闺蜜冷夏,一边是他顾墨,青梅竹马,她有多委屈他懂。
顾墨抱住白雪儿,让她在他胸前最后一次哭,以后,他会宠着她,宠到老太婆还要宠着,就像小时候一样。
冷夏不知道白雪儿这么能哭,比她还能哭,如果参加世界吉尼斯,一定能入围。
对于她来说,他们的恩爱对她都是一种折磨,偏偏她还没有理由吃醋、生气、发火……她只能搁心底,发臭、发霉、腐烂……
“雪儿,乖,听我说。”
顾墨再次出声时,冷夏觉得都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白雪儿依旧抽搐着,水汪汪的大眼通红通红的,就如赤眼鳟的眼,红的惹人心疼怜爱。
白雪儿还在掉眼泪,冷夏感觉腿都站酸了,关键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她还记得弯弯约她在医院门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