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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冷夏问。
卿晴一下子从回忆的浪潮清醒过来,后来?后来的事她不能说,哪怕是冷夏,她也不能说。
卿晴避重就轻地说:“他被绑匪撕票了,然后他自己偷偷地跑了,再后来,我们就安排他出国了,但是没想到,我们把他送到了国外却是送到了奸人的手里。”
冷夏听了跟着心疼顾墨,她的生活除了那点悲惨的身世外再无波澜,可顾墨不一样,那么小经历了绑架又背井离乡,他该多痛苦。
等等!奸人?冷夏猛地有种不好的预感,“妈,你们把顾墨送到奸人手里,是谁?”
“柯傲天啊,就是他爸爸的好兄弟柯傲天,这次不是被捕了嘛,就是他当年绑架了顾墨,怎么?顾墨没告诉你?”
卿晴疑惑地问,柯傲天审判结果出来那天,顾墨主动告诉了她,当年的绑架就是柯傲天的手笔。
冷夏僵在原地,她的爸爸绑架了她的丈夫?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小?
偏偏顾墨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告诉她。
“夏夏?”
卿晴拉了拉冷夏的手背。
冷夏猛地回神,慌乱地说:“妈,我有些累了,先去眯一会儿。”
“好。”卿晴不解,冷夏平日挺精神的,怎么突然觉得累?不过怀孕的人体质本来就不同于常人,卿晴也就没放在心上。
回房的冷夏把所有的事情都锊了一遍,大致的走向大概就是柯傲天绑架了顾墨,顾墨便改了名字出了国,再回来后,又与柯傲天干上了,最终柯傲天战败,不过是为什么呢?柯傲天为什么要绑架顾墨?这次回来为什么还要针对顾墨?
顾墨选择隐瞒无非是保护她,不想她知道她爸爸如此的更加不堪。
知道了这件事,冷夏怎么也淡定不了,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冷夏与卿晴打了招呼去找顾墨了。
中润集团总裁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冷夏靠在沙发上翻了一本又一本杂志,邢飞羽再次走过来问:“太太,要不我去告诉总裁您过来了?”
“不要打扰他的工作。”
顾墨最近一直加班加点,每天忙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她都看在眼里恨不能替他分忧。
邢飞羽只好作罢,“太太,你有事叫我。”
“嗯,你也去忙吧。”
邢飞羽离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终于开了。
顾墨出声:“飞羽,蟠龙旅游的项目加大力度,年前必须完工。”
“总裁,这样会不会太赶了?”
顾墨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看了一天的数据,真心的累,可是为了冷夏,他必须尽快结束手头的工作。
“安排机票,明天去蟠龙走一趟。”
“是,总裁。”邢飞羽接过顾墨手里的文件,正要出声提醒顾墨顾太太来了,哪知顾墨推开办公室的门再次走了进去。
冷夏本兴冲冲的脸变成了哭笑不得,没办法,嫁给了一个事业心极重的男人,肿么办?除了宠着容着,无解!
冷夏冲邢飞羽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忙不用管她。
邢飞羽离开,冷夏转过身再次卧进沙发里。
“顾太太查岗来的?”
顾墨?冷夏扭头,本想回眸一笑,特么的把脖子给扭了。
顾墨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坐到冷夏身边,伸过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腰肢,疲倦地将脸埋在她的脖子处,“顾太太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等久了生气了?”
冷夏揉了揉扭了一下的脖子说:“我脖子扭了。”
顾墨急忙坐直身体,将牛奶放在一边,急切地问:“怎么扭的?”
冷夏想着有些来气,臭男人刚才肯定看见她了,还装着没看见故意从背后叫她!“就你刚喊我害我扭的。”
“老公的错,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不用。”冷夏一把搂住站起身的顾墨。
他站着,她坐着,位置不尴不尬地对准着顾墨的敏感部位,惹的顾墨浑身如电流闪过。
“老婆,松开……”声音暗哑了两分。
冷夏没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
“老婆,快松开。”
冷夏恍若未闻,隔着衬衫圈着他精瘦有力的腰杆不松手,眼角透着意味不明的光。
“老婆,我要动手了。”
顾墨话落,冷夏松开一只手拉开了拉链,顾墨皱眉:“老婆,你在干什么?”
“医生说需要适量的运动。”
“小妖精!”顾墨低语,松开冷夏,燃起的火让他憋红了脸。
冷夏再次缠上,“我们去里间休息室。”
“老婆,真的可以?”
顾墨出声问,压抑的欲望还存有一丝理智。
“试试就知道可不可以了。”
冷夏引诱着。
顾墨眸色一紧,只觉腰间的手柔软又缱绻,引的他仅存的理智一点点涣散。
“老婆。”顾墨低低地喊了一句,吻向她的唇角,一点点缠绵开。
因为冷夏怀有身孕,战况轻柔快速地结束,窝在顾墨怀里,冷夏撒娇道:“我饿了。”
“晚上想吃什么?”
“想吃萝卜丝。”
“好,我给你做,走,我们回家,今晚不回顾宅了。”
旭日公寓,依旧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顾墨进了屋子就钻进厨房,冷夏跟在后面非要打下手,其实就是添乱,添顾墨的乱。
她刚拿起碟子,顾墨急忙接过:“不知道自己孕妇?我来做。”
她正蹲下来摘菜,顾墨一把夺过:“去外面歇着,我来。”
……
顾墨一面做菜,一面惦记着冷夏的动手动脚。
顾墨最终被顾墨安排在躺椅上,正对着厨房门口。
“嗯,这样好,又能看见你老公做菜又能好好歇着。”
顾墨非常满意他自己的聪明才智。
冷夏一脸反抗,她还没到不能动的地步,不过她的抗议没毛用。
顾墨说了,她要是敢动就没萝卜丝吃了,冷夏还能说什么,谁让她害喜馋嘴非要吃萝卜丝呢。
“老公,你当年离开的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顾墨端起砂锅的手顿住了,当年的事不是不能说,是没有说的必要了。
冷夏自己接话道:“他就是绑架你的人,你到最后还准备袒护他,值得吗?”她值得他那么付出吗?
顾墨放下砂锅,走向冷夏,半蹲着大长腿说:“老婆,其实当年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可以追究也可以不追究,但是他是你爸爸,我知道你难以接受,其实我也差不多,不过他们终究还是给了我们生命,所以只能被动接受。
你虽然什么都不说,不过我相信血浓于水,所以为了你我可以放下恩怨不去追究他。”
“老公,干嘛对我这么好?”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爱。”
310 朱悦溪的目的()
柯傲天绑架顾墨的事冷夏没继续问,这件事她以前就问过,顾墨没说,现在还扯上了她的父亲,顾墨自然更不会说,冷夏也识趣地不问了。
只是日子在一天天过的同时,冷夏发现了要命的问题,出在卿晴身上。
冷夏不止一次看见卿晴一个人站在后花园,盯着那半亩方塘发呆,深秋了,池塘里的莲叶已经泛红枯萎,肃秋之气盛浓。
“妈,外面有些凉了。”
冷夏拿着外套披在卿晴肩膀上。
卿晴仿佛没听见,直到肩膀头上多了衣服的份量,她才豁然发现身旁的冷夏,扯出一抹一贯的从容:“夏夏,你怎么出来了,这后院的风很大。”
冷夏趁机说:“妈,那我们一起进屋吧。”
卿晴站着没动,脸上的笑容篆刻了一般失了生机,冷夏看的心惊肉跳,这样的卿晴她不曾认识,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感觉不对劲。
冷夏觉得等顾墨出差回来该带卿晴上医院好好检查检查了。
“夏夏,如果我以后死了,你们就把我葬在这后花园吧,风景好。”
冷夏搭在卿晴臂弯处的手猛地颤了一下,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她很怕死亡,发生在身边的死亡。
“妈,别想那些,还早呢,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我还指望你帮我带孩子呢。”
冷夏调动着卿晴的情绪,只有在提起她肚里的孩子时,卿晴才会有所动容。这次也不例外,卿晴笑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回光了,“嗯,那我肯定带。”
“对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妈不帮着我带怎么行,妈,明天陪我去医院好不好?我想看看男孩女孩,顾墨不让我看,可我实在太好奇了。”
冷夏觉得要找点事吸引卿晴的注意力,再这么下去绝对会出事情的。
“好奇什么,不也快了,况且你要知道男女还不得再做一次B超,对身体不好。顺其自然吧,男孩女孩不都是我们顾家的宝贝,一样疼爱。”
冷夏本想转移卿晴的注意力,结果卿晴的话让她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想到以前朱悦溪变着法子领她去检查男女,果然人与人不一样。
去医院没去成,冷夏提议出去逛街,卿晴却告诉她孕妇不要乱跑,遇上横冲直撞的人很危险。
冷夏变着法子要出门,卿晴都有理由给否决了。唉,冷夏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暗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顾墨回来时,冷夏还在睡。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冷夏倏忽睁开眼。“你不是说还要过几天才回来吗?”慵懒的嗓音带着没睡饱的娇憨。
顾墨坐在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低着头趴在冷夏隆起的腹部,低声说:“宝贝,有没有乖乖没闹你妈妈?”
冷夏噗嗤一声乐了,“你说的他能听见?”
“当然能!”顾墨据理以争,他恶补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所以只要在家每天都要和肚里的孩子说几句话。
冷夏正要和他较下真,却看见卿晴面无表情地进了顾笒的卧室。
冷夏心生不好,以前朱悦溪只要过来了,卿晴从不会踏进顾笒的卧室半步,今天太奇怪了。
“老公,你赶紧让开。”
顾墨一头雾水,见冷夏拧紧了眉头,不禁问:“怎么了?”
“妈进爸屋子了。”
顾墨不以为然,顾笒躺床上这么久,他一直没进过他的卧室,对他的事也不上心。冷夏见顾墨如此冷漠,便独自起身走向顾笒的卧室。
推开半掩的门,因为光线很足,室内一览无余地通亮,顾笒躺在床上,身上搭了一床薄毯,整个人静的像个尸体。
朱悦溪坐在一旁,抓着顾笒的手放在她的脸颊处,不知道是不是流过泪的缘故,眼眶红兮兮的。
冷夏站在卿晴身侧,两个人都注视着朱悦溪。
不过,她们的进入并没有让朱悦溪有丝毫的尴尬,依然抓着顾笒的手旁若无人地说:“笒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冷夏紧张地看着卿晴,只见她很平静,平静的近乎陌生,突然,卿晴上前一步,抬起食指指着朱悦溪说:“小、三,给我滚出去!”
朱悦溪抬眸盯着卿晴,当着卿晴与冷夏的面,亲了亲顾笒的手背,而后才慢悠悠地放下,起身之际,凶神道:“卿晴,装贤妻良母装不下去了?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端着,笒哥出了事,你就原形毕露了!没关系,反正笒哥还有我,没了你个白莲花、圣母,他还有我。”
卿晴冷眼相待,冷夏却看的心惊肉跳。
朱悦溪见卿晴不开口,接着骂:“要不是因为你,笒哥会成这样吗?一定是你故意不抢救他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冷夏看不过眼,出声:“婶,你不能歪曲事实。”
朱悦溪恨恨地瞪了冷夏一眼,要不是迫于顾墨的淫威,她教训冷夏是信手拈来的事。但是卿晴不一样,比起卿晴,她少了一张结婚证外,别的不比卿晴少,而且她对顾笒的爱绝对比卿晴深。
“事实是怎样,现在也说不清楚了!”朱悦溪怎么看卿晴都不爽,顾笒成了今天这样,都是卿晴霸着他把他逼出病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朱悦溪话音刚落,卿晴一把水果刀飞了过去,冷夏来不及出声,只见水果刀不偏不倚正中朱悦溪的左脸颊,刀口从她脸上滑落,落在地板上一声响,而朱悦溪脸上长长的一道血痕立马呈现了出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
朱悦溪的哀嚎声响起,在安静的别墅楼宛如掀起了狂风巨浪,闻声而来的佣人挤满了房间。
顾墨第一时间站到了冷夏与卿晴的面前,看着脸上挂了彩的朱悦溪躬起了眉峰。
“报警,报警,报警……”朱悦溪嚎叫着,只不过佣人都看向了顾墨,顾家现在的男主人。
“让家庭医生过来。”顾墨出声。
朱悦溪不依不饶,破口大骂,闹到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卿晴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导出的伦理大戏,冷夏担心她一直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臂。
家庭医生拎来了药箱,蹲在朱悦溪跟前,刚拆开一包棉球就被朱悦溪一把推开散落一地。
家庭医生吴叔叔四十出头,人很随和,面对着刁钻的朱悦溪依然好脾气,“你配合一下,我很快就处理好。”
朱悦溪横眉怒对:“滚开,我的脸是你能碰的?告诉你们,你们可都看见了,我在顾家受伤的,我要报警,这事没法私了,别以为现在帮我包扎一下,然后就不了了之!
没门,没门!”
朱悦溪一连强调了两次。
顾墨走了两步,逼近朱悦溪道:“你想要什么赔偿?”
闻言,朱悦溪收敛了少许撒泼,“你能拥有的,我儿子也不能少。”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顾墨冷笑。
冷夏一直站在一旁,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实话在顾雨泽离开前,她还说了要照应下朱悦溪,可目前这么乱的关系,她本能地站在了卿晴这一边。
“你儿子凭什么想要我所拥有的?”
顾墨冷冽启齿,朱悦溪一腔怒火写在了脸上,顾墨再次裂开唇瓣,总结道:“痴心妄想!”
“顾墨,你实在欺人太甚!你是顾笒的儿子,我儿子也是,凭什么你拥有的我儿子就不能有!”
朱悦溪撕破了脸皮,顾笒,她没争取到,那她儿子该享有的权利她务必要争取!
顾墨退回至冷夏的跟前,不屑地说:“你说顾雨泽是顾笒的儿子,我们就信?证据呢?”
“你想要什么证据?这么多年,顾笒一直养着我们母子,如果顾雨泽不是他的亲儿子,他犯得照养!更何况,还可以做亲子鉴定!”
提起这点,朱悦溪底气十足,嚣张的气焰再次高涨。
然而,卿晴在听到这些话时,面如死灰,本置身事外的淡然敛去的一干二净,被冷夏拉着的手臂突然绷紧,相似再用一点力就能把骨头绷断裂。
冷夏出声:“妈,我们先出去吧。”
卿晴站着没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朱悦溪一言不发。
顾墨疲于应付这些,丢下话:“收拾好了,把她赶出去,再也不准她踏入半步!”
“顾墨,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权利替你爸爸做决定,我和笒哥才是真心相爱的,你妈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她根本就不爱笒哥,笒哥早就和我说过……”
顾墨拉住卿晴的另一只胳膊出了房间,门合上时,隔断了朱悦溪的诅骂。
这一出闹下来,卿晴累了,顾墨与冷夏陪着卿晴睡着了才退出她的卧室。
“顾墨,我们带妈去医院看看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