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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处理垃圾,合适?”
男人连连鞠躬道歉:“不好意思,求您不要告诉我们经理,我老婆感冒了,早上陪她挂了吊水才赶过来,平日都是在顾客进门前处理垃圾的。对不起,我们下次不敢了。”
顾墨扫了眼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瘦小的身体战战兢兢的。“下次注意点!”
顾墨大步离开!
顾墨回到餐桌前,邢飞羽揶揄道:“总裁,怎么不等太太一起回来?”
“她也去卫生间了?”顾墨随意地问。
“太太早就去了,总裁您没遇上?”
“没有。”
顾墨答的心不在焉,倏忽,他起身问:“早就去了?多早?”
邢飞羽:“总裁您刚走,太太就追过去了,她说要和您说闺房话。”
顾墨一颗心猛地一沉,当即招来服务员去卫生间查看,却被告知里面没有任何人。
邢飞羽也去调查了监控,顾墨突然想到厕所门口遇上的两个戴口罩的人,来到监控房说:“给我直接倒到五分钟前、卫生间门口,锁定那两个人的去向。”
酒店经理站在一旁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他的眼皮下,让顾太太被绑架,这该如何是好?
“去了后山,后山并没有安装监控!”
“shit!”顾墨诅骂道,“调遣一切可用的人去找,就是给我挨排挨的搜也给我把人搜到!”顾墨说完就往外走,直奔后山。
抵达后山时,青石路到了尽头,石板上留下两条车轱辘的刮痕,再往前已经分不出他们走了哪条路。
摆在顾墨跟前有三条小路,荆棘丛生,顾墨仔细地看着,中间一条小路完好,左右两条路的野草、荆棘被践踏过痕迹。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路线?经理召集了山庄一切可用的人手分三路进山。
295 我不是季凉川,代替不了他()
邢飞羽见顾墨不动,疑惑地问:“总裁,有什么发现?”
“你有什么发现?”顾墨反问。
邢飞羽了然,看来他和顾墨想到一块了,两个人再次返回监控室,这时监控室只留下一个人了。
“顾先生!”
邢飞羽上前道:“让开!”
“是,刑助理。”
邢飞羽坐到监控前,倒带到大厅卫生间的位置,一点点地观看着屏幕,一直看到那两个人消失在后山的方向。
邢飞羽与顾墨对视一眼,不可思议了,莫非他们都估计错了?
“再倒回去看!”顾墨命道。
禁闭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寂静,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划开这份安静。
冷夏被冰水冲的直哆嗦,这是什么鬼地方?好冷!而且为什么这么黑?
“谁?”
冷夏呵斥道,一出声才发觉她自个的声音抖的多颤巍,就如刚出生的小猫咪软弱。
“呵呵!”冷笑。
冷夏只觉得很熟悉,却又恍惚的想不起来,好冷,冷到骨子里的发颤。
“夏姐姐,好久不见!”
柯洛娜!冷夏瞳孔放大,来自身下的冷意侵蚀着她的每一寸细胞,“这是哪里?”
“冷藏室!”
柯洛娜甩出三个字,冷夏倒吸一口冷气,裹紧胳膊冷的上下牙齿发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你不爽!”
“顾墨……不会放过你!”冷夏挤出一句话,双眼皮重的抬不起。
柯洛娜没出声,突然打开了手机,微微的光亮让冷夏极力睁开眼,便看见柯洛娜阴冷的目光。
“夏姐姐,你确定在你一尸两命前,墨哥哥能找到你?”
“他会找到的!”冷夏信誓旦旦。
“但愿如你所愿吧!”柯洛娜裹紧身上的东北大棉袄,蹲在冷夏跟前,垂怜地说:“夏姐姐,你说你就要死了,我是不是该满足你的心愿?”
“什么意思?”她的心愿柯洛娜会知道?
柯洛娜直直地盯着冷夏,绷着脸,甚是凶狠,继而噗嗤笑出声:“你就不想知道你爸爸是谁?你就不想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凄惨?”
“你到底什么意思?”
冷夏说着伸出手抓住柯洛娜的衣角。
柯洛娜冷眼扫过,猛地起身一脚踢向冷夏的手臂,冷夏冻的发麻的手没什么力气,被柯洛娜踢落却没任何知觉地搭在地面上。
“你的妈妈冷书,堂堂安城冷家千金小姐,一着不慎爱上了负心汉,不仅失了心还失了身,你说可悲不可悲?”
柯洛娜讥讽地嘲笑着。
冷夏心口堵了一口气,她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可以选择不信,不过啊,我还是要告诉你。
是不是难以接受啊?你心目中的伟大妈妈还真如别人口中说的那么不堪,而你也就是负心人的种,是不是觉得特别屈辱?”
冷夏闭嘴不语,她感觉柯洛娜即将揭晓的就是她的不堪身世,她不想知道。
柯洛娜勾唇一笑,再次蹲了下来勾起冷夏的下巴,哂笑:“想知道了吧?不过我不想告诉你了!”
冷夏横着眼,竟然戏耍她!
“我不告诉你,但是吧我这人心善,我可以告诉你季凉川,你说你占用了我哥的眼角膜,是不是该还给我们了。”
“你哥?”冷夏虽然想到柯洛娜会提季凉川的身世,可是真的听到柯洛娜言之凿凿的话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对,季凉川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你说你该不该还给我们了?如果不还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比如给我当姐姐代替季凉川的位置。”
“我不是季凉川,代替不了他!”
柯洛娜微微皱眉,大概没想到冷夏竟然没顺从她的意思来,“其实吧还有个更劲爆的话没告诉你!”
冷夏已经不想回应柯洛娜了,她一心祈求顾墨早点出现,身世也罢,对季凉川的愧疚也罢,与她肚里的孩子比起来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她和她的浅哥哥的孩子,她儿时的唯一温暖,她现在的爱情,都属于那一个男人,她想与他共白首,此时她的求生欲望从未有过的浓烈。
“不想听了?还是不敢听了?”
冷夏趴在地上缩成一团,柯洛娜按灭手机,屋内再次一片漆黑,冷夏问:“你要怎么才可以放我出去?”
她必须要生不能死!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直说了,你让顾墨不准对我爸爸动手,还有中润的股权让给我们柯家。”
“我凭什么做了顾墨的主?”
“夏姐姐还真看不起自己,墨哥哥多爱你你不知道?
其实呀,你和季凉川才是名副其实的……”
“轰隆隆、唝唝唝……”类似切割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柯洛娜止住说话声,意味不明地看着冷夏。
“看来墨哥哥来寻你了。”
柯洛娜微笑地说着,似乎一点不担心她会被顾墨处置。
冷夏趴在地面上,伸出手朝门口的方向爬过去,“砰”的一声,铁板门应声倒地。
冷夏抬眼,只觉得门口照进了一线光线,很快就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顾墨盛怒而来,径直地走向地上的冷夏,轻轻抱起,宛如抱了冰块般刺骨,心头慌了又痛,偏头冷声道:“捆了她!”
“是!”
顾墨抱起冷夏一口气跑到二楼,随便踢开一扇门,将冷夏放在床上,掀开被子盖在冷夏身上。
冷夏冷的上下牙齿打架,喃喃:“冷,冷……”
“丫头,坚持一会儿。”
顾墨心急如焚,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遥控器,邢飞羽捆了柯洛娜叫来医生急忙赶过来。
“总裁。”
“遥控器,找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快!”
“是!”邢飞羽也不敢耽误,急忙调高温度,片刻功夫,室内热气腾腾,邢飞羽热的汗流浃背,顾墨也好不到哪里去。
顾墨拉着冷夏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冷夏冰凉的身体,“丫头,好点没有,丫头,说好保护你总是做不到……”
顾墨自责担心不已,清冷的五官肃杀地拧成一团,在他眼皮底下锊走他的丫头,绝对找死!
冷夏缩成一团,牙齿颤的“吱吱噶噶”响,迷迷糊糊听见顾墨在叫她,她想应的只是冷的发不出一个音。
医生姗姗来迟,被顾墨一个眼神吓的六神无主,他看了眼冷夏急忙让邢飞羽去备姜汤,别的只能等冷夏体温恢复后才能检查了。
喝了姜汤也不见好,顾墨脱掉了衣服钻进被窝,与他而言都快中暑了,更别说盖了两床厚被子的被窝。
搂着冷夏在怀,她的身体依旧冰凉,顾墨心急火燎,只能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身体。
冷夏潜意识里还能听见周围人的说话声,只是太冷太冷,她感觉自己成了一块冰一样了,好不容易接触到一块滚烫的火炉,还不得抱紧了。
半个小时之后,冷夏恢复了正常体温,看着抱着自己的顾墨,冷夏劫后余生地说:“浅哥哥,有你真好!”
顾墨一个劲地摇头,有他一点也不好,总是在她的生命里横生枝节。
“丫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冷夏摇头,忽然又说:“我想做个检查,也不知道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好。”顾墨起身给医生让了位置。
从外科医生到内科医生再到妇产科医生,依次给冷夏做了检查,幸好一切安好,冷夏与顾墨皆是松开一口气。
遣走了所有人,顾墨陪着冷夏躺在床上。
顾墨自责的一言不发,冷夏摸着他的眉峰,打趣道:“顾先生要成老头子了,你看这嘴珉的像个没牙的老爷爷,再看看这脸拉的都快赶上驴了。”
“对不起,丫头。”当年没能力留在他身边,如今还没能力护她安好。
顾墨埋在冷夏胸前,低沉暗哑的嗓音浅浅而出。
“与你无关!柯洛娜找我也是因为季凉川的事,她已经和我摊牌了,就是想让我还眼角膜。”
冷夏没敢提股权的事,她怕面前这个傻男人真的蠢起来把江山让出去了。
冷夏的话并不能抚平顾墨的自责,当初白雪儿干的那些事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丫头,你打我骂我吧!”顾墨抬起冷夏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拍,冷夏与孩子这次侥幸没事,如果有事他要怎么办?
冷夏哪舍得打他骂他,在冷库房里,她想与顾墨一辈子在一起那可是定海神针般坚定的。
“浅哥哥,你要是真的觉得愧疚,就吻我。”
顾墨没动,他没心情调戏他的顾太太了。
冷夏怪嗔地瞪着顾墨,继而盖住他的唇,学着他曾吻过她的姿势还了回去,吻着吻着就变成了被动受害者了。
两人腻腻歪歪一下午,直到傍晚后,冷夏提议要去见柯洛娜,因为她还有些问题想不明白,必须去当面求证一下。
浩然山庄的地下室里,阴冷潮湿,顾墨不愿冷夏下去命人把柯洛娜押出来,架不住冷夏直接奔了下去。
顾墨没法子,犟不过他的顾太太,只好拦腰抱起她进了地下室。
宽敞的地下室,除了空气不大好外也还看的过眼,柯洛娜躺在一张铁床上,
面色孤寂神色狼狈,在看见来人是顾墨与冷夏时,还扭头看了他们一眼,继而盯着天花板发呆。
296 顾太太,我们来听戏()
邢飞羽搬来老板椅,顾墨抱着冷夏坐了下来。冷夏瞅着搁她腰上的双手,顾墨无辜不知:“怎么了顾太太?”
“松开我。”冷夏压低声音。
顾墨四周看了看,没松开冷夏的意思。冷夏掐了顾墨一把,健硕的胸膛结实有力。
“顾太太想摸的话,我们可以回房。”
冷夏:“……”顾墨摆明着就是故意的。
论无赖流氓,顾墨要是耍起来绝对一流,冷夏忽略顾墨的动手动脚,对着柯洛娜问:“你知道我爸爸是谁?”
柯洛娜仰躺着,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扯动唇角,“夏姐姐真有意思,夏姐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你别欺人太甚,你之前明明提了。”
冷夏愠怒着,柯洛娜是不是有病,绑架了她却留下来陪着她,还说那么多与她有关的事,偏偏还说的模糊不明。
柯洛娜转过头,娇俏的脸蛋上稚气未退,与冰冷的眼神有些不符。
“夏姐姐估计是一孕傻三年吧,这种问题我怎么会知道?”
冷夏哑口,继而问:“那你说我和季凉川是名副其实……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季凉川是谁?夏姐姐,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冷夏瞬间就懵了,柯洛娜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你是不是有病?”冷夏怼道。
简直气死她了!
顾墨握住冷夏的手,劝慰着:“老婆别和她置气,你想知道的我让手下人去问,我们该回房安心养胎了。”
顾墨语毕抱起冷夏往外走,似无意地看了邢飞羽一眼。
待顾墨离开,邢飞羽一声令下,地下室响起柯洛娜的哀嚎声。
两个小时后,邢飞羽敲响顾墨的房门,顾墨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拎起外套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顾墨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暮霭的景色,两指间把玩着香烟。
“总裁,她一个字也没说。”
顾墨寒眉竖起,掐断手中的香烟,吩咐道:“继续打,我倒想看看是我的棍棒厉害,还是柯傲天的威吓更厉害。”
邢飞羽点头,又问:“总裁,冷家需要调查吗?”
“不用了,她不愿意调查暂且不用打草惊蛇。陆家长子的消息打听出来了?”
“没有,陆家老爷子估计封锁了消息,整个安城没有人知道陆家长子的去向。”
“继续派人监视,甭管是死是活,总会露出破绽的。”
“是,总裁。”邢飞羽退下二楼。
第二天一大早,柯傲天抵达浩然山庄,顾墨在他进入安城时已经知道,只不过装着不清楚。
早餐时间,顾墨与冷夏去餐厅吃饭。
柯傲天一眼看到相互依偎的冷夏与顾墨,心底的妒意俞烧俞旺,冷夏长的还真像冷书,她当初是不是也这样依偎在陆彦北的怀里?
柯傲天出神地盯着冷夏,直到顾墨与冷夏站在他的桌前。顾墨淡笑着:“柯叔叔,这么巧?”
柯傲天一瞬敛去异色,一贯的慈祥:“贤侄,你也知道我那不争气的闺女……实在让我操碎了心。”
“娜娜妹妹怎么了?”顾墨装着不知。
柯傲天老脸一僵,他今天就是来讨要人的,这一出戏演到现在他还没讨到什么好果子,怎么让他心甘!
柯傲天哈哈一笑,“贤侄,莫开玩笑了。”
“柯叔叔此话何解?”顾墨拉开柯傲天斜对面的椅子扶着冷夏坐下,自己又拉开边上的椅子,挨着冷夏坐下。
冷夏虽不知顾墨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不过沉默是她的招牌行为,她就安静地待一边吧。
柯傲天一时摸不透顾墨所想,比起顾笒,顾墨难琢磨的多。
眼下他只能主动挑明了,不然下一步计划施展不开。
柯傲天端起咖啡,拿着小勺子搅动着,迟迟不喝。声未出笑先行,柯傲天咧嘴道:“贤侄,还望贤侄看在我的老面子上,饶过我那不省心的女儿。”
顾墨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员端来了早餐,顾墨不动声色搅拌着瘦肉粥,待温度适宜时放在了冷夏跟前,这才接话道:“还请柯叔叔明示,贤侄实在想不起我哪点要饶恕娜娜妹妹。”
柯傲天收起笑容,罗汉眉躬起,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