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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发火不能解决问题,而且你们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顾墨:“你说!”
“这个脑细胞死亡的数量决定了患者的情况,多了的话,情况肯定不乐观。”
顾墨:“可是她昨天都好好的。”
医生一时无言,医学上的未解之谜以及奇迹多的数不清,他只好说:“我们先观察看看吧。”
顾墨与顾雨泽回了病房,冷夏躺床上一动不动,宛如妆容精致的洋娃娃。
伊维酒店,白雪儿裹着睡袍站在床边,看着地下的车水马龙,右手指夹着燃烧的香烟,烟雾迷蒙地萦在她的周身,让那双失神的眼更加阴暗。
“怎么这么伤感?”杨龙翔从后抱住白雪儿,略厚的唇微微性感地附在白雪儿耳根边。
白雪儿阴暗的眼瞬间噙满恨意,
红唇邪魅地勾起,“帮我做件事!”
“好。”
“安排两个地痞玷污冷夏,我要她声名狼藉,没脸再在顾墨面前装傻充愣博同情!”
杨龙翔毫不迟疑地回道:“好,今晚就办成这件事。”
白雪儿懒懒地推开杨龙翔,走向床边拿起手机给顾墨打电话。
顾墨接到白雪儿来电时,心里又添一道火,白雪儿越来越不懂事了!冷夏昏迷了,她还闹小家子气脾气。
出了病房,顾墨才接通电话。
“顾墨,你在哪?”白雪儿诘问。
“在医院!”
顾墨见白雪儿一点悔改之心也没有,现在又来闹,不免态度有些冷。
白雪儿感受到顾墨的冷意,顿时绷紧了身体,一腔怒火在咬牙切齿间:“哪个医院?”她倒要去看看,冷夏没脸没皮到什么时候!
“人民医院。”顾墨说完就挂了,白雪儿要是还有点闺蜜情谊可讲,自然会来看望冷夏,如果没有,他也不会强求白雪儿来。
白雪儿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她就不明白了,顾墨明明是她的丈夫,怎么胳膊肘总是向着冷夏,如此看来,冷夏非死不可,不然得碍她一辈子的眼。
“杨龙翔!晚上安排四个男人去人民医院!最好能搞死她,钱不是问题,最主要的要办事稳妥!”
“好。”杨龙翔答应着,白雪儿在气头上,他不好说什么,但是看着白雪儿为了那个顾墨做错事,他得拦着。
“陪我去人民医院。”白雪儿盛气凌人地换了衣服出门。
到了人民医院,杨龙翔才与白雪儿一前一后拉开了距离,白雪儿再次打通了电话,问了冷夏的住院房间。
620房间,白雪儿以恨不得杀了冷夏的面色进了屋,果然,冷夏这个臭婊子躺床上装昏迷,还挺像的!
只是顾墨与顾雨泽都不在这里,白雪儿径直走进去,看着氧气罩,伸过手便揭开了,冷笑地望着冷夏:“装什么装!还吸氧!真是浪费氧气!
冷夏,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想你死,你最好现在就去死!”
病床上的冷夏离开了氧气罩,心电监护仪立马发出急促的“滴滴滴”声。
白雪儿拉起被子,蒙住了冷夏的头,担心白雪儿做错事的杨龙翔一直跟着白雪儿,见她用被子蒙住了床上的冷夏,他顾不得暴露自己冲了进去,立马掀开被子,接好氧气罩。
“你疯了?”杨龙翔压着舌根责骂白雪儿,“你这样是解决了她,那你自己呢?怎么脱身,别说和顾墨双宿双飞了,就是想天天见到他都不可能。”
白雪儿被杨龙翔骂清醒了不少,她刚才纯粹被冷夏气昏了头,杨龙翔拉着白雪儿坐在一边,担心有人进来,急忙说:“亲爱的,一定要克制,冲动是魔鬼,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白雪儿颓废滴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冷夏,她怎么也不明白,冷夏不也只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凭什么顾雨泽对她好,顾墨还是对她好,顾雨泽无所谓,顾墨不一样,他是她的丈夫!
杨龙翔走后,白雪儿起身凑近冷夏,看着她白脸红光的,怎么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她思来想去这绝对是冷夏的把戏,来和她抢顾墨,就是可惜了,那一大湖的水都没淹死她!
白雪儿再次伸出手,揭开氧气罩,听着心电仪发出的“滴滴”声,感觉特别舒服。
这时,房门被推开,顾雨泽健步过来,一掌推开白雪儿。
白雪儿被顾雨泽推着撞在了床头柜的边角上,后腰硌的生疼。
急忙盖上氧气罩的顾雨泽红着眼逼视着白雪儿,“你想干嘛?白雪儿,我就知道是你害冷夏的!现在又来这出,是不是想她死?”
白雪儿正要骂回去时,顾墨进来了,白雪儿立马楚楚可怜地哭开了,“不是的,弯弯,我来时这个氧气罩有些歪,我就想给它摆正了,我没害小夏子。”
顾墨走进问:“怎么回事?”
顾雨泽先一步说:“怎么回事?还不是你的好女人干的事,她想拔掉氧气罩,你说她想做什么事?”
“我没有。”白雪儿簸着脚走向顾墨。
“你受伤了?”顾墨问。
“没事,刚在游乐场扭了脚。”
“坐下来,我给你揉揉。”
顾雨泽没好气地说:“滚出去,别在小夏子跟前演戏,真他那妈的恶心!”
“我……”白雪儿捂着脸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顾墨看了眼冷夏,确定心电监护仪正常便出了门,白雪儿坐在椅子上,半躬着后背,双手捂着脸,一抖一抖的,棕色大波浪也跟着摆动。
顾墨走过去,举起白雪儿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柔声细语地说:“雪儿,冷夏情况非常不好,我们大家都没什么好心情,我相信你也心情不好,大家言语有些冲撞,你别介意。”
白雪儿不敢相信,顾墨竟然帮着顾雨泽说好话,他们这是因为冷夏成了同盟?
而且还美其名曰带上了她白雪儿,她要是再抱怨是不是就给她扣上无情无义的帽子?
顾墨,你还真绝情!白雪儿心想。
白雪儿:“我知道。”
顾雨泽冲了出来,指着白雪儿说:“你给我滚,小夏子一定不想见到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能骗你男人,骗不过我!
还有一点,白雪儿你给我记住了,如果小夏子有个三长两短,一定是你害的,她这辈子一个仇人也没有,有的话也只会是你!”
白雪儿倒吸一口凉气,顾雨泽这么一说,这是逼她无法出手了。
“够了!”顾墨怼向顾雨泽,虽说冷夏的事让大家都很郁闷,可白雪儿是他的丫头,他信他的丫头心底善良。
白雪儿被顾雨泽抢白着,眼眶里的泪直打转,鼻翼翕动,“弯弯,小夏子也是我闺蜜,你为什么总是指责我?总是把莫须有的事往我头上栽?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是明星,我到哪里都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给自己的形象摸黑,我会干害小夏子的事?这不是自毁前程是什么!
还有,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很幸福,金钱,爱人,我什么都有,我犯得着害小夏子?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
白雪儿说的顾雨泽无话反驳,他知道白雪儿说的是事实,可他更相信小夏子的为人。
顾雨泽:“你别给我洗脑,省省那点口水吧,没用!”
白雪儿咬着下唇,委屈地看着顾雨泽:“好,弯弯,既然你不信我也没关系,反正你和小夏子一直感情好。
但是我求你一件事成不?你和小夏子和和睦睦,别来搅和我和顾墨,我们是合法夫妻。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强制霸占我的老公吧?你们有为我考虑吗?我心里作何感受?”
顾墨羞愧地垂着头,白雪儿的指控字字落在他的心里,刺的他心头酸涩。
“对不起!”顾墨揉着白雪儿的脚更加的轻柔,“我以后会注意的,老婆,对不起!”
白雪儿听着顾墨第一次叫了她“老婆”,顿时感觉一切都值了。
“顾墨……”
“我们回去吧。”顾墨扶着白雪儿起身,从顾雨泽跟前离开。
顾雨泽一拳砸在墙壁上,挪开手时,骨节处破了皮渗出一点血丝。
回到病房,顾雨泽苦笑地说:“小夏子,快点醒过来吧,醒来了我带你回家,我说要由着你做任何事我要食言了,除了我自己,我不信任何人能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
我们回去,你想工作也可以,想当米虫也可以,但是站你身边的人必须是我。
哪怕你觉得我对你不好,限制你的自由……随便你怎么想怎么说,我都不会由着你去经历那些风雨。”
因为那些风雨之后,没有彩虹可见,顾墨是别人的合法丈夫。
172 那串不翼而飞的钥匙()
杨龙翔目送着顾墨扶着白雪儿离开,有些欣慰又有点落寞。
白雪儿躺在床上,趁顾墨给她倒水的空荡快速滴给杨龙翔发了信息:停止晚上的行动。
虽然她很不甘心,可也无奈,顾雨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要是真的做了伤害冷夏的事,指不定被顾墨调查起来,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是夜,顾雨泽一个人趴在冷夏床边睡着了,冷夏醒来时只觉得什么东西压着她的胳膊,她睡觉习惯性留盏小灯的,这屋里怎么那么黑。
就在冷夏搁黑夜中干瞪着她的眸子时,房门被查房的护士推开了,顺带也按亮了灯。咋一接触光线,冷夏不舒服地眯起了眼。
“耶,你醒了!”护士惊诧不已,她们内部流传的信息是冷夏这个病患十有八九会成为植物人,有这种想法的还有顾墨、顾雨泽。
顾雨泽被护士的尖叫声吵醒的,他揉着惺忪的眼惊奇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冷夏,高兴的傻了眼。
顾雨泽一巴掌扇在自个的脸上,他以为他做梦了。
冷夏瞅着顾雨泽,冷不丁地说:“弯弯,你有病啊!”
“对,我就是有病。”顾雨泽咧嘴呵呵笑,他的小夏子没事了,醒来了,他对上苍的祷告灵验了……
护士麻溜地跑去了医生办公室汇报这里的情况,她竟然奇迹般地醒过来了。
顾墨陪着白雪儿,等她睡熟后轻声下了地,坐在阳台惆怅地抽着烟,夜空繁星万丈,星光落在他的身上只是清冷。
回头望了眼卧室,顾墨起身出了门,冷夏那样了,他还能为她做什么,白雪儿这里,赶明儿好好补偿,毕竟他的丫头会长久地留在他的身边。
刚到医院,就看见医生护士簇拥着进了冷夏的病房,顾墨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她出事了?
脚步飞快地跑了进去,只见床前围满了人,顾雨泽站在外层,又哭又笑似个傻子。
顾墨挤了进去,看着冷夏滴溜的眼四周转动着,心一下子就放进了肚里。冷夏也第一时间看见了顾墨,他总是人群中最醒目的一个,她甜蜜一笑:“顾墨……”
“嗯,我在。”顾墨声音有些颤抖。
医生检查后告诉顾墨与顾雨泽,冷夏目前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并告诉他们尽可能地别让冷夏受刺激。
医生等人离开,冷夏缠着顾墨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松开,顾雨泽深深地看了眼冷夏,准备劝她放下顾墨的话、在对上她笑靥的脸颊时硬吞了下去,她那么高兴,她才醒来,他怎么忍心打破她的小快乐,虽然只是暂时的。
顾雨泽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守在门口处。
顾墨哄着冷夏睡觉,只是冷夏无比地清醒,她感觉睡了好久也睡的好饱。
第二天一大早,顾雨泽靠在椅子上打瞌睡,白雪儿拎着水果篮亦步亦趋地走来,路过顾雨泽时,愤恨地瞪了一眼,不过瞌睡虫上脑,顾雨泽并不知道白雪儿来了。
推开房门,一张不大的床上挤着两个人,虽说顾墨穿着衣服,可白雪儿还是长了针眼一样难受,换哪个女人也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躺一起。
白雪儿拎着水果篮子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惊醒了顾墨,冷夏好不容易睡着的,顾墨不悦地说道:“声音能不能小点?”
白雪儿抿嘴不说话。
顾墨这才看清来人是白雪儿,想到自己正抱着冷夏,顿时面红耳赤,急忙解释道:“雪儿,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白雪儿一转身出了门。
顾墨慌里慌张地推开冷夏,这一推不打紧,冷夏睁着眼无辜地望着顾墨问:“是要起床了?”
“没有,你可以继续睡。”顾墨趁机拉开距离,下了地,整了整压皱的衣服。
“你不睡?那我也起来。”冷夏执拗地坐了起来。
顾墨也只好由着她去。
白雪儿出了门,走到顾雨泽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脚,顾雨泽慵懒地睁开眼,不屑地看着白雪儿。
“弯弯,我说你的心真够大的!自己心爱的女孩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是怎么做到不闻不问的。”
顾雨泽动了动眼皮却没搭理她。
白雪儿气急败坏,“小夏子,我不管冷夏是真疯还是装疯,总之我没那么多耐心陪她玩,要是你搞不定她,让她继续缠着我的老公,别怪我下狠手!”
“你这么说是默认你推她下水要淹死她的事实了?”顾雨泽不疾不徐地道出口。
白雪儿:“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不过你收不住你男人的心,怪我了?”
顾雨泽漫不经心地刺激了白雪儿一把。
洗漱完毕的冷夏站在顾墨跟前问:“今天可以回徽城吗?”
这么突然?顾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没时间吗?”冷夏小心翼翼地问。
“有时间。”顾墨回。
甭管冷夏怎么想的,他都会圆了她的梦,陪她做她想做的事,之后他再全身而退回到白雪儿身边做好丈夫。
冷夏与顾墨再次十指紧扣地出现在白雪儿跟前时,白雪儿气的心口痛。
昨天在床上当尸体挺好的,怎么顾墨一出现就醒了,也太会掐时间了,想不让她怀疑冷夏是故意装的都难。
“我们今天回徽城,你们要一起吗?”
顾雨泽:“好。”
白雪儿:“为什么?”
冷夏羞涩地勾动唇瓣,“因为我想看望顾墨的父母,叔叔阿姨对我特别好,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望他们了,心里觉得特别愧疚。”
冷夏的几句话说的大家一肚子疑惑,只是顾墨隐藏的那点不安无限放大,他的父母与冷夏的关系特别好,因为他们分手的事闹的他的父母与他更是生了间隙。
冷夏的这些话如一个支点,撬开了他努力克制的一份感情。
“雪儿,你是不是拍《时光的秘密》没时间回去?”冷夏问。白雪儿之前还和她提起这件事,说这部戏让她回想起她们在一起的校园时光。
白雪儿望着冷夏,分不清冷夏是不是故意了?她年前就结束了这部戏,这几个月一直闲着,偶尔拍些广告代言。
“剧组放假,我有时间。”白雪儿说,顾墨和冷夏两个人回徽城,她不在边上看着,多危险!
四个人说走就走,吃了早餐,冷夏自动地挽着顾墨坐上了副驾驶。白雪儿站在车边,死活不上后座。
“上车啊。”冷夏笑的没心没肺,冲白雪儿与顾雨泽。
顾雨泽拽着白雪儿上了车,一上车附在白雪儿耳边说:“医生说小夏子不能受刺激,你就多担待点!”
顾雨泽微笑着,一双眼如漆点,非常有神地盯着白雪儿,这落在白雪儿眼底便是奚落与嘲讽。
“你们又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