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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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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夏杏眼痴傻地愣住,小脸一瞬间暗淡无光,准备张嘴喊“绍项南”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双唇半张着。

    她的脑子很乱,她提醒自己该想一些问题,可什么也想不出来。

    很久很久,直到一个小护士过来轻轻推了她一把:“小姐?美女?没事吧?”

    冷夏呆呆地望了眼小护士,抿了抿唇抬脚下楼。

    她觉得她可以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反正绍项南也被她甩了。

    只是,这心里的刺挑的出吗?绍项南他们一直拿她当傻瓜!

    如果不爱她,早点说就好,她也没爱他爱到此生非他不嫁的地步!

    冷夏跌跌撞撞地出了医院的大门。

    医院地下车库,江一姝靠在绍项南的肩头,无限温柔似水。

    “项南,我想喝鸡汤。”江一姝弱弱地说,也只有在她人流的时候,绍项南才会对她百依百顺。

    “好,我带你去吃。”绍项南疲惫地扶着江一姝上车,关上车门,豁然想起又重新拉开副驾驶车门。

    欲伸手拉安全带,忽然发现车上坐着江一姝,他如避毒蛇一般缩回手。

    江一姝微笑地看着绍项南渐渐失落的脸,这几天的冷夏失踪的没有一点影子,而绍项南也仿佛丢了魂一般。

    “我……拿包纸。”绍项南半天才扯出一个理由,假装性地打开暗格,只不过空荡荡的暗格里并没有任何东西。

    江一姝莞尔一笑,“等会记得买。”

    “嗯。”绍项南轻轻地关上门,重新上车发动车子。

    车厢内,《和你在一起》的轻缓民谣缓缓流淌着:

    “昨天在梦里,我又看见你,宝贝,他们说我不爱你……”

    这首歌,听说是绍项南第一次遇见冷夏时,校园广播里正唱的民谣,绍项南觉得这是他和冷夏的定情歌曲,一首歌一喜欢便是五年,只是,绍项南并不知道,她――江一姝喜欢他六年。

    江一姝迷恋地盯着绍项南,弯弯的眼尾在长睫毛之下如三四月份的桃花瓣,怎么看也不腻,俊朗的侧脸线条,薄唇性感有型,她第一次进班级,就瞥见了窗边的绍项南。那一次,他不经意的一抬眸,就让江一姝确定了人生的方向,这辈子,她注定要随他颠沛流离。

    他追冷夏,她帮着追;

    他进超神科技公司,她也进;

    他要当经理,她助他提高业务;

    ……

    她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而冷夏呢?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但凡她多一点热情、多爱绍项南一丢丢,她也不会插足他们,她会默默地守护绍项南到他不需要她时。

    绍项南知道紧跟着自个的视线,只是,他满心疲惫,不想应付她。江一姝什么都好,可他不爱她。

    她刚流了孩子,这一点也让绍项南惭愧地不敢面对她。

    这几日,绍项南到处打听冷夏的下落,可一点消息都没有,而她越级出现的请假条让绍项南怎么也淡定不了。

    她是弃他而去了吗?

    这个问题,绍项南不敢深想。

    好看的眼眸眯起月牙湾,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江一姝的眼睛。

    他还是为冷夏伤心!

    很好!既然无情无义,那就别怪她耍了心眼。为了打听冷夏的下落,她可是白白让财务部门经理李易睡了一晚。

    她打听来的消息是冷夏不知所踪,公司高层直接批准了假,她摸准了大致方向,通过蹲守跟踪的方式,顺着公司总经理秘书这条线成功地找到了冷夏。

    她精心安排了刚才的一出,当然如此成功,离不开冷夏的误撞入,省的她还需要去五楼。

    江一姝摸了摸被掏空的肚子,心里苦涩难当,孩子已经49天了,听医生说发育的很健康。

    她的本意是保住这个孩子,偷偷摸摸地养着,等藏不住时再让绍项南认账,只是绍项南的态度让她铤而走险,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心疼地闭上了眼,眼角两行清泪滚了下来。

016 分不清是人是狗() 
虎毒不食子,她是有多歹毒!江一姝越想越心疼,这一切都是冷夏造成的!江一姝想的心碎欲裂,眼底隐着无法遏止的怒火。

    倒视镜里,绍项南瞥见了江一姝因为痛苦而有些变形的脸,极力隐忍的哭泣,在眼泪滑下来时已经出卖了她的强装坚强。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思忖良久,绍项南开口:“一姝,孩子还会有的。”

    江一姝明知道这是他无力的安慰,可他的任何一句话对她都是催命的毒药,她转过脸,期待、紧张地望着绍项南问:“项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还会有孩子?”

    一语震住绍项南,可江一姝眼角的泪还在默默而又扎眼地流淌着。

    拒绝?不忍心!绍项南说:“会的。”

    “嗯。”江一姝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终于得到一丝安慰,一个胎儿挽回他的心,值得的。

    拿起发夹的顾墨忽然发现,他是不是傻?

    浪漫的并肩散步怎么就被自个破坏了?

    而且还丢下她一个人在马路上!

    顾墨扯动嘴角,笑自个痴傻、幼稚。

    就在顾墨准备出门去找冷夏时,突然肚子痛,而且来势汹汹。

    一定是鸡排惹的祸!

    在马桶蹲的下不来的顾墨一个劲地给冷夏打电话,可是一直关机,当拨打第20遍时,顾墨才想起冷夏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用过手机。

    他感觉智商直线下降,在遇上冷夏之后。

    被逼无奈,顾墨让助理邢飞羽来医院附近找冷夏,而他去护士站拿止泻药。

    “开盒止泻药。”顾墨面色凝重地对着护士说。

    值班的护士长担心新来的护士怠慢了面前的顾墨,连忙走过来对小护士说:“你去别处忙。”

    小护士听话地进了配药房。

    护士长微笑面对顾墨说:“顾先生,你要的止泻药是给冷夏小姐用吗?”

    顾墨没吭声,因为新一波的痛感再次来袭,他有必要去趟厕所,而且能不说话绝不出气。

    护士长不懂顾墨复杂而凝重的神情,以为顾墨担心冷夏,急忙撇清责任地说:“是这样的,中午时分,冷夏小姐说要泻药,我们护士也和她说了用量,估计是她药量没控制好。”

    顾墨痛苦地拧着眉,怎么看也是不耐烦。

    护士长又急忙说:“顾先生,你看冷夏小姐一会儿吃泻药,一会儿止泻药,这会导致电解质紊乱等等问题的,这样吧,我立马去叫医生过来检查之后再确定吃什么药,成吗?”

    顾墨狼狈地看着护士长,只是控制不住跑厕所的他无奈地说:“好。”

    顾墨再次从厕所出来时,脸色白了几分,而这时邢飞羽打电话告诉顾墨,没找到冷夏。

    顾墨怒了!一个大活人都找不到!

    “邢飞羽,找不到人,明天别来上班!”

    顾墨直接摁断电话,他后悔没一起把冷夏带回来。这徽城说太平也安全,说不安全也有一定道理,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总有一些人干着偷鸡摸狗的事。

    医生在冷夏房间没找到病人,继而敲响顾墨的房间。

    “进来!”顾墨有气无力,但是天生性情薄淡的他总给人一种无形的冷意。

    “顾先生,您好,我是今晚的值班医生,请问冷夏小姐……”

    进来的医生扫了一圈,没见到冷夏,瞧着顾墨脸色不好,又不敢冒失地问下去。

    “她没事,给我开些止泻药便可。”顾墨冷冷地说着。

    医生走近几步,虽然惧怕顾墨的权势,可他有必要当好医生的职责,“顾先生,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要不我先给你检查一遍再对症下药?”

    顾墨没否认。

    医生惯例检查了一遍,又开了化验单,半个小时不到,所有结果都出来了。

    医生说:“顾先生,由于你体内含过量酚酞,这会导致你可能继续腹泻,目前我给你配了生理盐水补水,我们先观察观察,等酚酞排泄干净就好了。”

    “酚酞?”顾墨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吃了泻药?

    他被吃的!

    想到之前的那杯咖啡,顾墨冷冷地说:“去隔壁房间垃圾桶,化验那个装咖啡的杯子。”

    整上吊水的顾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天知道他心里多窝火。

    冷夏就这么讨厌他,还放了那么大剂量的泻药?

    医生默默地退出门外,其实事件已经一目了然了,冷夏中午从护士站拿了酚酞片,此刻顾墨正腹泻,不用化验也知道是冷夏干的。

    只是为什么呢?这让护士长与值班医生比较懵的地方。一个小丫头,被顾先生如此厚待,不知足就算了,还坑害顾先生,简直天理难容!

    “护士长,以后严格控制病人私自拿药的行为。”

    “是,我已经交代下去了。”

    而白天值班的小护士在顾墨化验报告出来时,已经被护士长呼叫了过来,本来以为顾墨会审问一番,结果顾墨只是让他们化验咖啡杯子。

    结果不用问,咖啡杯里的残渍含有大量的酚酞。

    在顾墨拉的七荤八素时,邢飞羽告诉他已经找到冷夏,正在送回来的路上。

    在撞破绍项南与江一姝的“好事”之后,冷夏出了医院去了附近的超市,她的心情很烦躁。

    她想喝酒!

    拎着两大袋子的啤酒,冷夏寻了一个旮旯胡同开始灌自己。

    她高估了她的酒量,三罐啤酒进肚,她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是人是狗了。

    “绍项南,你吃人不吐骨头!”

    “你就是个骗子!”

    “不是说此生挚爱吗?”

    “不是毒誓过,永远爱冷夏吗?”

    “你就是强盗小偷!”

    “强盗小偷都比你好,抢一时骗一刻,而你,一骗就是五年……”

    冷夏又哭又骂,坐在走廊上,梅雨浸透的花岗岩走廊还没经过太阳的晾干,很快,她的病号服已经湿了,而她浑然不知。

    冷夏的哭声越来越大,隔壁两旁一家是书店,一家是杂货小卖部,两家人都被这鬼哭狼嚎吓的不轻,两家店主都是女人,胆子小,只能约好一起进旮旯里看看。

    一看不打紧,三个女人喝开了。

    “大妹子,别伤心了,男人就是臭袜子,脏了就扔了,廉价的东西,咱们不心疼。”说话的是小卖部的店主,在家特强势的一类女人。

    书店的主人要显得文雅一点,只是也是被情所伤的离异女人,她叹着气说:“妹子,别哭了,女人还得靠自己,哭也没用。我们好好的生活,混好了让他们臭男人后悔去。”

    冷夏:……

    冷夏在一左一右的夹攻之下,有些恍惚地想,她怎么和许多女人在一起喝酒?

    “大妹子,来,再干一个。”小卖部店主拿着罐装啤酒,一点小节都不拘地和冷夏碰杯,碰完还不忘和书店店主来了一个“一两二两漱漱口,三两四两不算酒。”

    冷夏只觉得面前的人都疯了,都在灌酒,她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她跌跌撞撞,几次沿着墙壁滑了下去,而且她迫切地需要马桶。

    冷夏从旮旯里爬出来时,刚好邢飞羽找了一圈无果,打算亲自回去面见顾总裁。

    邢飞羽没认出冷夏,喝醉的女人,“夜上”那里更多,他绕过冷夏继续走。

    “顾墨,你混蛋……你骗我钱……”冷夏声音越说越小,不过“顾墨”两个字,邢飞羽听的真切。

    他折身回来,扒拉开冷夏的乱发,确定是冷夏后,他立马给顾墨回电话。

    “先生,找到冷小姐了。”

    “她在哪?”

    顾墨问得迫切,邢飞羽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家总裁对冷夏特别上心。

    “在医院两百米处,我立马送她回去。”

    “好。”

    邢飞羽望着倒地的女人,微微叹了口气,他的这身七匹狼衣服一定得找总裁报销。

    邢飞羽扶起地上的冷夏,唉!他这总裁怎么回事?之前挺阳光挺正直的一个小女孩,在他总裁的摧残下,竟然喝酒买醉,多没人性。

    冷夏被人扶起时,本能地抗拒生人的接触,她打掉扶在两胳膊上的手,骂骂咧咧道:“离我远点,你们都是坏人。”

    邢飞羽凌乱中,总裁是坏人,他绝对是好人,纯洁的如嫩草一样。

    “冷小姐,先生让我送你回去。”

    邢飞羽试图和一个酒鬼掰清,显然他徒劳了。

    冷夏望着面前的人影,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两个,晃的她眼睛痛,她摇摇晃晃地指着邢飞羽问:“你先生,那我还是你太太呢?”

    邢飞羽抽了抽嘴角,冷小姐说什么胡话,她可不是太太么。

    要知道他的总裁大人一直被传有隐疾,只有他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个冷夏让他的寒冰总裁动了心。

    她不是顾太太,谁有权利当。

    况且,这事老爷老夫人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开记者发布会公布顾家的准儿媳人选!

    据老夫人透露,只要是女的,她都能接受。

    “太太,那我们回家吧?”

    邢飞羽眼看着冷夏要栽下去,急忙扶住她的胳膊哄道。

    现在啥也不管,把冷夏交到顾墨手上,他的年终奖金绝对妥妥的,一分不会少。

    邢飞羽一会儿推推要掉下去的眼镜,一会儿哄道:“太太,先生在等着你呢,我送你过去。”

017 一只螃蟹() 
冷夏彻底醉了,她仿佛踩在云朵的顶部,飘飘荡荡的好自在,也好想睡觉。

    等邢飞羽把冷夏送到病房时,他的藏青商务衫已经湿答答地粘在皮肤上了,黑色商务裤下的棕色皮鞋里也是汗水,灰头土脸的狼狈,全然没了往日精英的模样。

    俩人一对视,各自皱起眉头。

    顾墨不解,一会儿功夫,冷夏怎么喝成这样?

    邢飞羽疑惑,总裁大人生病了?是不是与总裁夫人亲密接触被传染了感冒?邢飞羽臆想的异常嗨。

    “她怎么了?”

    顾墨明知故问,下地走到邢飞羽跟前,接过冷夏。

    “喝醉了……”邢飞羽思考着,要不要把冷夏小姐刚才的辉煌事迹说说?

    顾墨有轻微洁癖,满身酒气的冷夏,他倒想不管不顾,可他做不到。

    “飞羽,你先出去,一个小时后来见我。”

    “是,先生。”邢飞羽回答着,却没急着离开。

    “还有事?”

    顾墨骤起微微怒意,当然不是冲邢飞羽,而是冷夏:她竟然喝酒!还喝醉!

    邢飞羽抖着胆子说:“先生,每个女人的性格不一样,虽然我不清楚先生和冷小姐的事,但是让冷小姐喝醉还念叨先生的名字,这……”

    太不是男人了!

    这是邢飞羽内心的独白,当然,他没胆量直指顾总裁,那会丢饭碗的。不过他心底一口咬定顾墨霸王硬上弓、欺负了冷夏。

    他可不希望总裁夫人被吓跑了。

    “念叨我的名字?”

    顾墨咬着每个字,嘴角勾起,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冷夏,告诉邢飞羽说:“你出去吧。”

    邢飞羽一离开,顾墨便亲自给冷夏洗脸擦手外加换了身干净的外衣。

    “夏夏,我以后都不会让你有喝醉的机会。”顾墨摸着冷夏的头发,几近温柔。

    “绍项南,你混蛋!”

    冷夏突然出声,小脸痛苦地拧着。

    “绍项南!”顾墨重复着,眼底的寒意乍起。

    不是念叨他顾墨的名字吗?

    邢飞羽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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