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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是皇子!”
又来一个!
掌灯的宫女换了一盏新烛,看着明德殿内神思恍惚的陈伯玉,不由得出声提醒。
“陈大人,皇后娘娘生产,皇上今晚怕是不会过来了。您是留宿明德殿?还是回府?我也好叫人准备妥当,外面夜黑雨大,奴婢想着,陈大人不如留下,明日一早与皇上道喜。”
“如此,便谢过了。”
陈伯玉眉目冷清,又极为儒雅,听得那宫女面色一红,退下去给他收拾床榻。
外面瓢泼大雨,不时吹来的风,将那几扇窗户弄得呀呀作响,殿内的烛火如同鬼影一般,摇曳着跳动着,将他颀长的身影投到硕大的墙上,不停的晃来晃去。
陈伯玉却觉得胸口烧了一把火,叫人坐立难安,他想去看看,却清醒的知道,不能去。捏着的玉佩润滑饱满,末了,有宫女进来收拾残局。
他扭头,隐藏住嗓子的干涩,尽量装作随意的样子,“皇后娘娘生了吗?”
“啊,生了,是位小皇子,皇后娘娘真有福气,两位皇子。”
宫女说的眉飞色舞,言语间自然有羡慕的意思,陈伯玉松了口气,玉佩重新挂在腰间,电闪雷鸣中,他只觉得浑身舒畅,人这一辈子,能有多久。
赵胤曾讽他,等他的孩子满地跑了,陈伯玉还是孤家寡人,他的意思陈伯玉怎会不知。
赵胤对他既是生气,又有朋友的劝勉之意。君臣之礼,他没降罪与他,朋友之谊,他同样不为恼怒。
世上倔强的人又何止他一个,柳家嫡女柳飒,英气俊俏,眼看过了十八,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柳飒无一看中。到后来年过二十,虽仍有说亲的,却熙攘了不少。
到如今,门可罗雀,媒人都知道,柳家嫡女,满京城的公子都没看上,正等着太傅家的陈伯玉呢。
所谓,京城两大热门人物,一个碎了不少女子的芳心,一个叫无数男子扼腕痛惜。
六月的天,二皇子已经三个月有余,沈穗穗身形恢复如初,只是脸色比从前圆润了不少,更显娇柔贵气。
难得撇开两个孩子,她独自一人往从前的清秋殿转了一圈,再回来,大皇子已经哭成了泪人,旁边是不断安抚的宫女,各色花样摆了一地,他却跟没看见一样,踹的到处都是。
沈穗穗走得急,上前蹲下,脸色不虞。
“为何哭?为何闹?为何要乱踢东西!”
因为她语气有些严肃,大皇子看着她,瘪了瘪嘴,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几圈,随后挺着胸脯,跟小大人一般。
“我要母后,不要这些东西。”
年纪虽然不大,说话倒也清晰流利。
沈穗穗心里不免有些歉意,说话声音渐渐柔和起来。
“阔儿与母后说说,为何忽然闹情绪,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玩具?母后会一直陪着你,哪都不去。”
“你骗人。她们说,母后要与儿臣分开了,儿臣不能与母后谁在一块,母后。。。”
“阔儿长大了,自然要做勇敢的人,别哭哭啼啼,让你父皇看见,肯定说你娇气。”
沈穗穗替他擦掉眼泪,起身,赵阔被她牵着,乖巧的跟在后面。
“那你还会陪弘弟睡吗?”
原来只是孩子间的斗气,沈穗穗莞尔笑道,“待弘儿与阔儿这般大了,自然也要与母后分开睡得。”
“师父。”
脆生生的称呼,沈穗穗跟着回头,赵阔晃晃悠悠奔到陈伯玉面前,张开小手,脸上哪还有方才的失落。
陈伯玉将他抱起来,颠了颠重量,又笑道。
“殿下可是长得太快了,再过些日子,臣便抱不动了。”
“师父能抱动,能抱动。。。”
陈伯玉将他放下,腰间猛地被拽了一下,低头,却见赵阔拉着他的玉佩看的仔细。
“师父,我喜欢。”
陈伯玉一愣,只是片刻,沈穗穗上前,拍开赵阔的手,“这是你师父将来要送给师母的,别瞎拽。”
拽坏了人家的姻缘线,拿什么都赔不起。
赵阔有些沮丧,陈伯玉嘴角慢慢翘起,修长的手指解下那枚玉佩,他蹲下,将玉佩放到赵阔的掌心,笑道。
“殿下,今日臣将这枚玉佩赠与殿下,等你长大后,若是遇到心仪的女子,一定记住。
不要等,去告诉她,你喜欢她。”
迟了,便是一辈子。
沈穗穗有些诧异,抬眸看向陈伯玉,那人低垂着睫毛,似是极为寻常的小事,玉佩被他挂到赵阔的腰间,小小的人,显得有些不匹配。
陈伯玉的姻缘线,难道被赵阔拽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陪伴!请继续支持蜜糖新文,《我为小叔夺皇权》,预计六月初开文,走过路过老少爷们都来收一个啊 !
文案:
世人皆道陆玉安阴鸷恐怖,大逆不道。
前世,晋国三皇子陆玉安弑君篡位后,先是徒手去挖乱葬岗,又为皇嫂立了衣冠冢,以皇后规制陪葬。更令全城百姓遍植海棠花,只因皇嫂生前最喜。
前世,鸾玉被青梅竹马的母上送去了异国他乡和亲,又被一起长大的姐妹抢了夫君,夺了性命,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这一世,她只想帮着那个傲气自负的陆玉安,早日谋权夺位,手刃仇敌。
陆玉安:鸾玉总是对我另眼相看,十有八九,是被我的英俊相貌迷惑。
鸾玉:这阴鸷的晋国三皇子,果然如前世那般冷漠,我只想乖乖走上仕途,你别杀我。
陆玉安:她怎么还不过来,难道我暗示的还不够多?
鸾玉:我只想当官,而他却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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