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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云爷爷在这方面造诣匪浅,听你云爷爷得。”飞宗马上跟着圆场。
只有福伯看出了一点端倪,但为了大小姐,抵死不能吭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云爷爷,你快说呀。”天君有些不耐烦。
“是这样的,既然云夕不同意用天君的血做药引子,那么云夕就要从自身找引子。天阴绝脉只会出现在女子身上,乃天下阴寒之极致,药引子则需要阳刚之极致之物,也能事半功倍。”
“这样吗?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法子啊?那要怎么办呢?”云夕半信半疑。
“明天起,让天君陪着云夕到翠云谷后谷寻找赤阳草。”云爷爷这一说可了不得,直接吓坏了天君。
“云爷爷,你没有在开玩笑吗?后谷?后谷不是说当我到地仙境界后才可以进入吗?”
天君回想起小时候那次偷溜进翠云谷后谷的情形,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如果说混乱之森是卧龙大陆龙穴的话,那么翠云谷后谷就是卧龙大陆龙穴的龙穴。里面的各种奇形怪状之物众多,凶猛灵兽,毒虫异草更是数不胜数。当然这危险也是成正比的。
“云爷爷,你和飞爷爷随便去哪个人进出这后谷都是易如反掌,为何让我们两个冒如此风险呢?”天君觉得这个事有点蹊跷。
“呵呵,赤阳草世所罕见,这后谷也不一定有,咱们现在也只能死驴当成活马医了,碰碰运气。你们不想去那只好用天君的血当药引子了。”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激将法脱口而出。
云生摆手示意天君和云夕不要打断他的话:“让你和云夕去是有原因的。赤阳草必然会被云夕所感应到,而此物非阳性之人方可取之。我和你飞爷爷,还有小福都不是上佳人选,所以你们两个去最合适。”
“我们两个的安危呢?云夕手无缚鸡之力,而我修炼才刚刚起步,这后谷对于我们来说危险甚大。”天君内心其实不是担心自己,好歹有自保能力,主要是云夕怎么办?
“拿着这道灵符,有危险捏碎,我和飞云爷爷就会显现。”云爷爷此时神情恢复了不少,从袖中取出灵符。
“现在就看你们的了,去还是不去?”飞宗直视着小雨和云夕。
两人眼神似已商量一般,异口同声道:“去。”
“好,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出发。你们两个先下去把,我们商量下其他的问题。”
两人心中似有诸多疑虑想解答,奈何两位爷爷已不给机会提问,只好悻悻的离去。
望着两人已走远,福伯上前一敬:“敢问两位前辈,此是何意?晚辈很是费解?”
“刚才云老头心血来潮推算这天地棋,现在想来全是此物所诱导。”飞宗从袖里乾坤中取出当初在地上寻到的天君的一滩血迹,此刻如凝固般呈现在三人面前。
常人之血,暴露在外时间长了就会从鲜红色变成暗红黑色,而现在呈现在三人面前的颜色离奇之极,让人看着不觉瞠目结舌,竟然会是红中带黄,真是稀奇古怪。
福伯正遇发问,两个老头都直直的看着他。
福伯下意识的明白了什么,这是两位前辈有话要说,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些事情,很识趣的打了个招呼就先行告退了。
福伯前腿刚走,云生后面就六神无主了起来,“刚刚我默算了一下,也感应到了一股生生不息气息,想不到会是天君的血液。这件事又让我想起天君结丹之时的情况,看来天君身上迷雾重重。”
“那你为何要让天君和云夕去后谷之中呢?现在就去,时机不太对吧?”对于云老头这个草率的决定,飞宗觉得不赞成。
“后谷,后谷。”云生一遍遍默念着这两个字,此时的心境已经回到了以前。
飞宗一语不发,怔怔的呆着,他的心境也跟着云生而去。
周围的环境因为两人突然的沉默而变得扑朔迷离。
“我让他们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云生充满阴谋的说出话来。
飞宗也顿时楞了起来,不明白云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飞老头,你该知道云夕是梵谷的大小姐吧,我刚刚用神目术看了一眼,云夕身上带了四宝之一的翡翠镯。”云生嘀咕了出来。
“天下四宝之一的翡翠镯?哦,难怪你如此考虑,我明白了。”飞宗顿时恍然大悟,他心里终于明白了云生的良苦用心。
大陆民谣一直流传,卧龙有四宝,一人剑尺镯。
这四宝都与万年前一人有关系。
这一人就是卧龙大陆的精神领袖,万年前人魔大战的民族英雄刃青云。刃青云单枪匹马与魔族族长魔天和三大邪刀对峙,最后两败俱伤,魔天当场阵亡,三大邪刀苟延残喘而回,魔族气焰败落,而刃青云也重伤而去,不久自死。据说留下了诸多宝藏于他的府邸,后人多方打探,终确定府邸就在这混乱之森的龙穴之内,因此四大门派才会一直争夺这混乱之森的拥有权,却始终无法找到龙穴的入口。
剑乃轩辕剑,黄金色之万年古剑,传说中的仙兵。相传万年前人魔大战,人族岌岌可危,危机关头刃青云手持轩辕剑大战当时横行天下的魔族三大邪刀龙牙、虎翼、犬神,人族才得以有喘息之气进而转守为攻,反败为胜。后主死物失,万年来不曾听说。
这尺就是量天尺。这量天尺顾名思义,敢来量上天之宽度,可想而知这量天尺之威力。量天尺也为刃青云所有,当年刃青云与魔天大战,轩辕剑被挟,无法分身,三大邪刀背后偷袭,刃青云腹背受敌,危在旦夕。此刻量天尺从天而降,不见其招,但见其势破了几人攻势,但听刃青云对着量天尺喝了一声,便销声匿迹。
而这翡翠镯是这四件当中最普通的,也是最不起眼的。乍听之下,以为只是女人佩饰之物,但它能位列卧龙大陆四宝之中,自然有其一番特殊妙用。据传带此手镯于身上,冬暖夏凉,驱邪避凶,更有一股暗流从手镯而出,和体内经脉遥相呼应,使修仙者的修炼事半功倍,因此此物乃是修仙着必争之物。翡翠镯也是四宝中唯一出世的宝贝,当时出世之时非常突然,因为在梵谷境内,为梵谷谷主所得,后其他三派派人与梵谷协商交换翡翠镯之事,都被拒绝。
“于此想来,这梵谷谷主对自己的这个女儿还是很疼爱的,这等宝贝都让她随便带在身上。此等宝物旷古绝今,着实诱人,连我老道都起了涟漪。”云生不由的感叹着。
而此时,两人身上传来了阵阵闷声,似生气之声叫嚷着。
“好好,我没说你们,你们是神兵,那等宝物岂能与你相比。”云生不停的求饶这。
自己的伏魔棒和飞老头的诛仙剑都已通灵,刚才的那番话自然引起他们的不快,只好连哄带骗一番,方才安宁下来。
“换做早前的我说不定就要以大欺小了。”飞宗无奈的摇了摇头,好汉不提当年勇了。
第二十六章 夜语
“世人只知这翡翠镯之妙用,却不知它才是开启刃青云府邸的关键,这次就看我们家天君是否有这个福气了。我明天尾随他们而去,路上有个照应,顺便顺水推舟一番,试试打开这一代天骄的府邸究竟有何玄机。”云生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一半,嘴角也流露出怪异的微笑,但随即又充满了对那位天骄的崇敬之情。
飞宗也饱满感情的说到:“虽然我们和他不同年代,但我也确实佩服这个人。如果早出生几年,倒真想和他过过手。”
语意中包含着多种意思,大概只有两位爷爷才能明白。
“好,天君和云夕交给你,我很放心。云夕这个丫头我也很喜欢,我也不希望她出事。只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磨练一下才是好事。”飞宗内心决定的事,看来任谁也无法阻拦。
深夜,天君去小溪边打坐入境,这是长期以来的习惯。白天去冰火两重天打坐炼体,晚上到小溪边凝神聚气,吸收天地之精华。冥坐对他就若一般人的睡眠休息。
这些天来发生的诸多事情,对于刚刚开始接触修仙界的天君说,还需要时间来消化和琢磨,当然还有那个云夕妹妹。
想到云夕妹妹,天君不知不觉嘴边已露出甜蜜的笑容,只是他不曾发觉而已。
天君盘膝坐下,一番吐纳,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天君缓缓站起,仰望星空。刚才自己来时,一点都感不到星空的壮观,为何现在却心神澄明,为夜空的美丽所感动。
一颗星星陨落下来,滞留在了天君身边,如含苞未放的花朵,任人采摘。
天君伸出右手,拍打着这调皮的家伙,这“小家伙”并不买账,受到刺激,钻入土中。
土壤微微松动,露出遍地花籽,伴随着星空中下起的优美恬静清脆雨声,茁壮成长。
顷刻之间,原本光秃秃的土地却变得花团锦簇,万紫千红。
惊讶的同时,天君只觉全身清爽,飘荡于这百花争艳之中。
身上的那副皮囊不知何时已经褪去,幻化成一只蝴蝶,飞来飞去。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qu)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这景象完全没有人工斧凿的痕迹,形神具备,以致达到物我不分,物我两忘的秘境。
天君也许没有意识到打坐无意间进入的这个秘境,就是连两位爷爷都梦寐以求,如果看到肯定要为之惊叹。
这不是常人所能领悟的,是所有包括两位爷爷在内都梦寐以求的秘境,需大成之人才会有此感悟,而天君看着还远没有达到大成秘境。
总之,受益良多,有百利而无一害。
带着节奏的足音把天君惊醒了过来,天君心中愕然,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却已经忘记的一塌糊涂。
天君随着足音的方向而去,一个梦娆的女孩正款款走来,犹如仙女一般让人
心旷神怡。
“没有打搅到你把?”天籁之音悦耳传来,天君一震。
“没有,没有。半夜风凉,你怎么出来了?”天君站起来看着云夕,只见云夕薄衣披身,手里更无旁物,不觉有些担忧。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傻的笑在了一起。
初时的尴尬荡然无存,天君调皮的看着云夕,眨了眨右眼,“送你一个礼物,不要拒绝。”
云夕趁着月光看着这张诚恳而又不容拒绝的脸,搓了搓手,表示接收。
天君在小溪之上画出一个圆形,右手凝出火花,抛掷于小溪之上。顿时烟火四溅,似被禁锢一般,飞溅不出那个圆圈。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还没有成型,云夕已经欢呼雀跃了起来。毕竟才七岁,稚嫩之气仍然存在于云夕身上,更何况这种情景是自己在梵谷中所不曾见过的,不禁心情宽畅了起来,话语也随之多了起来。
“好漂亮,真好看。”云夕兴奋的看着天君。
“来,坐这个旁边。”天君不经意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云夕不自然的看着天君的手,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脖子和脸已经通红了起来,夜色正好掩盖了这些才不至于云夕尴尬。
天君此时也意识到了这点,确实有点唐突,手不好意思的垂直下来。
这个夜似乎又要安静了下来。
只是一秒时间,天君感觉到手里多了一个柔软之物,摸之舒服之极,但觉有些消瘦之形。
天君急忙视之,手中之物竟是云夕冰清玉洁的小手;惊慌失措不知是放下还是不放下。
“你还摸,扶我坐下。”云夕假装生气之状,恶狠狠的瞪了天君一眼。
这可如何是好?天君有些难为情。
这些在小孩子看来都是寻常表现,天君却有些不习惯!
从圆圈之中捻起一朵火花,拖到了云夕手上,火花四溅开来,犹如别样的烟火,让人痴迷。
两人对视了一眼,咯咯的笑了起来。
云夕心中无邪的信任和无声的赞美,这是比任何华丽的辞藻更让天君舒服的。
终于笑完了,天君抹了抹眼泪,一手扶着云夕的手臂,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灿烂的月光下,云夕的笑容那么清晰的落在他的眼眸里,“云夕,我第一见你笑的那么开心。”
说完天君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没有考虑周全,及时堵住了嘴。
随之又陷入了鸦雀无声之中。
清凉的晚风自幽深的山谷吹来,带着一阵淡淡的野花芬芳香味,充溢在翠云谷的每个角落。
春日的夜晚随着渐渐褪去的夕霞而轻柔地降临,黝黑的天空现出几点闪烁的星星。
星光下的翠云谷,在茫茫的夜色中沉睡了,静寂的只听得到花草在微风吹过时发出的絮絮低语。
沉寂了许久,天君偷偷的转过头来看,瞄了一眼,凑巧的是云夕这个时候也是不约而同的瞄来,两人这次开怀的大笑了起来。
“噤声,别让他们听到,看到有点难为情。”
“恩。”天君此时心情愉悦,就是现在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会觉得乐在其中。
“我们说说话把?”云夕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如此风景,感受着身心的清爽,心里有很多话要对天君托盘呼出。
“好啊。”天君也是欢欣雀跃,从小到大,虽然在侯府长大,但除了弟弟王天羽,一个同龄人都没有,现在终于有一个年龄相仿,又意气相投且有好感的人,那心情自不必说。
天君脱掉了鞋子,双脚放入小溪中,吧嗒吧嗒的玩着水。
云夕看了看,思考了一会,头转来转去,观察了一下,畏首畏尾的脱掉了绣鞋。一双玲珑别致的小脚出现在了面前,先用脚尖试了试水,不凉,也顺势放入了小溪之中。
烤着火苗,玩着溪水,两人此刻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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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促膝
云夕摇了摇自己的小脚,嘴嘟哝着对天君说:“你父母呢?”
天君低冷静头,神情有点沮丧的说:“我本是雪国镇北侯王兴的儿子,家门不幸,突遭衡变,如今只剩下我,忠伯还是我弟弟三个人了。(w/w/w。/o/m…《 书海阁 》…更新超快)。。我弟弟下落不明,忠伯去寻访他了。至于我母亲,我从降生开始,就没有见过面。父亲说母亲去了很远的处所,只留给了我这个工具。”
天君从胸前掏出白玉,指了指,珍惜得摸抚着。
“不过,我有点将信将疑,父亲肯定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在天君的心中,一直对母亲的事不肯释怀。
“为什么这么说?”云夕不由反问道。
“你看。”天君咬破食指,在白玉上滴了一滴血液,这血液落入这白玉之中,滋滋作响,似有喜悦之意,又似故人相见,慢慢融入其中。
云夕往前凑了凑:“咦?有个工具。”
天君顺势把白玉给了云夕,“这个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看了几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运。”
云夕捧着这个白玉,凑着月光和火光依稀能看到上面有一行字:“烟锁重楼,玉满天穹。洪荒苍茫,涅槃卧龙。”
这几行字说的毫无头绪,根本无从下手。
一般哑谜最少会给你一个提醒,这个倒好,完全让人胡猜。
云夕搭拉着脑袋想了半天,就算再伶俐,对这无头诗也是一筹莫展。
“我也没有想出来,看着很深奥,想欠亨啊。”云夕小心翼翼得把白玉还给了天君。
天君叹了口气,把工具戴好,沮丧道:“算了,想欠亨就不想了,还是没有懊恼好啊。”
云夕天资伶俐,怎么可能听不出天君还在为那十六字耿耿于怀。
“天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