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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强制沦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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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他腿软之前,沈轶已爱答不理地垂下眼去,那骨节修长的手一下一下地甩着自己的腰带玩。

    苏倾闭上了门,一切压迫感便结束了。

    “二少爷醒、醒了?”柳儿想起自己曾给方才那人擦过身,就一阵害怕。

    “嗯,且先不要走漏风声。”

    柳儿看着门外堆着的收拾好的行李,还有院里的板车,“那我们明天……还要出发吗?”

    “晚几天再去吧。”苏倾往厨房去,裙摆漾开,“我得同二少爷商量一下。”

    二少爷醒得仓促,没什么准备,苏倾从厨房里端了碗山芋粥,只问厨娘要了一只酥油饼,装在托盘里,预备给他垫垫肚子。

    推门时,沈轶立在榻前,她的一条罩裙从他手里垂下来,似乎玩得正认真,门稍一响,裙子倏忽从他手里落下来,他将帐子一拉,返身坐在了桌前。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今天真的卡得厉害。可能跟我状态不好有关,难过得想枯但么得办法……

    

96、菩萨蛮(六)() 
苏倾手里捏着四根筷子; 窗口背光; 照得她头发丝外面镶着金边,那笑容也暖洋洋:“吃饭吧。”

    沈轶把椅子勾出来:“过来; 坐这儿。”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圆盒子,食指挑起她下颌; 露出那一段细腻如瓷的颈子。

    一点冰凉极轻地落在她脖子上; 让他碰到那几处青紫; 她才觉出疼; 轻轻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让蚊子叮了?”

    沈轶默了一下; 语气透着几分严厉:“我昨天怎么待你; 你忘了?”

    苏倾这才恍然大悟。

    沈轶见她下唇也有一个小小的破口,便顺带着点了一下那唇。他涂着药; 忽而恶劣地笑了一下,沉着脸道,“以后晚上的事,让你记得牢牢的。”

    那药膏里掺了薄荷; 让他触着又凉又痒,苏倾说:“我自己来吧。”

    “你看不到。”沈轶的动作利落却柔和,指尖就着那药膏的滑腻; 抚摸了一下那刺眼的几点淤血; 就带着一点郁结站起身来。

    大姐儿一向娇,他知道的,看一眼都要红耳朵,何况上了手; 也不知当时怎么就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苏倾捉起袖子为他布粥,担心他觉得太素:“你才好了,先吃些简单的。等过几天,再慢慢加上去,你觉得如何?”

    沈轶盯着盘子里那酥油饼看,看了好半天。当年他从苏倾送的红漆食盒里拿出酥油饼的咬了一口的时候,尝着那陌生的甜香,在脑海里构想的是这一天,却没想到真有这一天。

    他拿起勺子搅着粥,热腾腾的香气熨帖着肺腑:“你吃了么?”

    苏倾说:“还没。”

    “你先吃。”

    他见苏倾掰伸手掰饼,皱眉头,“不许掰,拿着吃。”

    她将饼送至口边,小心地啃起来,一面啃一面瞧着他。纵然吃得很仔细,脸上还是沾了点饼渣,不好意思地拿手帕悄悄擦掉。因那油饼烙得实在香酥,她没顾形象,又安静地捏着啃了两口,垂目时落下浓密的睫毛,像只小松鼠。

    沈轶顺手将她的发丝别了别,舀了勺粥喝,才喝了一勺便皱眉:“太甜了。”

    苏倾赧然道:“那是我把糖放多了。”

    原本以为他喜甜的,加了一大勺白糖,喝起来甜甜糯糯的,早知道该过问他。

    “别吃了,我给你重舀一碗。”她去拿碗,沈轶五指盖着碗沿,猛地将碗捏起来,让她拿了个空,她伸手取,他便背过身躲开她,利落地几下刮了干净,全送进了嘴里。

    苏倾看着桌上的空碗,好半天才无可奈何道:“……不喜欢你怎么还吃完了。”

    连这责怨也是轻轻的,像是嗔恼。

    沈轶听在耳中,没甚反应,顺手捡起她啃了一半的油饼,几口吃了,没所谓道:“垫垫就好了。”

    再一瞥,苏倾耳根发红,瞧着他欲言又止,便勾勾手指,“你过来。”

    他的掌心覆盖在她脸上,一只手便把她小巧的左边脸颊全盖住了,拇指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廓,闷闷道:“大白天的,不许红,给我收回去。”

    这如何能收得回去?她不知所措瞧着他,努力了半天,倒憋得整张脸都红了,从他掌心中脱出去,慌张地将碗摆在托盘上,端着托盘跑掉了。他在屋里瞧着那推门的背影,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眼里少有地露出极愉快的笑意。

    自沈轶醒来以后,苏倾的话少了许多,从前敢对着他说的话,少有说得出口,只在他问起什么的时候才偶尔应答两句。

    譬如他在屋里的屏风背后发现了浴桶,脚尖抵了一下浴桶底部随口道“谁的?”

    苏倾咬着唇道:“我的。”

    浴桶边缘还搭着一件白色亵衣,系带长长短短垂挂下来,在他好奇地拿起来看之前,苏倾飞快地将它捡了去,藏在了背后。

    沈轶伸手到她背后,她死活不肯给,他便回了头,推了把那花鸟鱼虫屏风,又弹了弹,冷笑道:“你以为这白丝帛挡得住什么?”

    苏倾说:“当时因室内没人瞧着,又要看顾你,才偷懒在屋里洗。”她语气里有点小小的得意,“我以后不用在这里洗了。”

    沈轶没作声,看样子是有些不大高兴,极轻地踹了一脚浴桶:“那我如何洗澡的?”

    “临将军和……我,帮你擦身。”

    她刻意隐去了柳儿,沈轶向来视下人如空气,什么都不甚在意,唯独对那倌儿有几分敌意,也许是因为他是东院唯一男仆,吓得柳儿这几日猫在院落外头,连敲门都不敢,她一连睡过了好几天。

    沈轶瞧着她,苏倾本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半晌没听到他说话,便抬起头,沈轶眼里没有任何轻佻的神色,只是不太温柔地摸了一把她的脸。

    “却让你伺候我了。”他看着她,低低笑一声,他笑起来时,那双澄清的眼睛里有一点极淡的、郁结的不甘,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委屈大姐儿。”

    苏倾的眼睛很慢地眨了一下,显出些乖巧的迷蒙之色,便让他轻轻一推,马上推离了,随意道:“吃饭吧,饿了。”

    夜幕降临时,两人各自上榻。

    初始时却有些不自在,苏倾甚至连他醒着时靠近他都有些紧张,不过后来便好得多了,她还敢趴在枕上同他讲话:“先前看见你有几根白发,帮你拔掉么。”

    沈轶仰躺着,一手枕在背后,一手搁在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顿了一下才懒散地应:“嗯。”

    她慢慢凑过去,轻轻拨开他的鬓角,洗过的头发还潮湿着,她费力地从中寻觅。手指搅动着他的头发,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脸上,一点点的痒,沈轶闭上眼睛,在充盈的清爽的皂角气味中,竟感到舒服得昏昏欲睡。

    半晌,让她小心地推了推,苏倾手里已捏了好几根银丝,紧张地望着他:“疼么,你怎得没反应?”

    那几根头发下来,比起刀伤剑伤来,不若说是蚊子叮了,要什么反应?

    他把枕在头下的手抽出来,夺过她手里的头发丝撇在桌上,抓住她的手在衣袖上随便擦了擦,一骨碌坐起身来,“来,我帮你拔。”

    苏倾躺着看着他,笑着直颤:“我可没有白头发。”

    十四五岁的姑娘,怎么会生白发?

    沈轶偏说:“我看见了。”

    苏倾想,他这样记仇的一个人,定是刚才弄疼他,要揪回来。反正她头发这样多,且让他揪几根,也没什么大不了,便闭上眼睛,紧张道:“那你轻些。”

    沈轶不耐道:“嗯。”

    半晌,她没等到头皮的刺痛,却感觉一道微热濡湿的唇落下来,印在了她的嘴上。

    她的眼睛马上睁开了,有些慌乱道:“你怎得这样。”

    沈轶俯着身,抬起她下颌不放,在她唇上磨蹭了好一阵,还拿舌尖舔她,浑似坏孩子的勾逗:“你自己说的要轻一点。”

    他很快没了谈话的兴趣,手掌伸进她腰窝背后,将苏倾抱起来搁在膝上,渐渐辗转深入。初无什么技巧,在那唇上横冲直撞地掠夺,全凭本能驱使,怀里的人抱着他的脖子,身子软得过分,他便愈加感受到更深一层的空虚,越抱越紧,仅这样贴着便能感觉到空缺被填补修整了。

    放开时两人气喘吁吁,苏倾的眼里似浮了一层雾,只挂着他的脖子,像是攀着块浮木,轻易不敢松开。

    沈轶捻她的发丝理了理,好像愉快得很,轻轻道:“倾妹。”

    苏倾马上有些怔愣地瞧他,以往只有沈祈才会这样喊她,他是从来不如此的,便道:“怎么这样叫我。”

    沈轶脸马上沉了:“你应答。”

    老早以前,他就妒忌沈祈一口一个倾妹,叫得这样亲昵。

    “倾妹。”

    “嗯……”

    她想了想,搂住了他的脖子,脸颊贴住了他的喉咙:“那,沈轶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jj总是在我急着发文的时候卡。愿高考顺利。

    

97、菩萨蛮(七)() 
沈轶让她这样抱着; 半晌没有言语; 苏倾抬头一看,他耳尖都红了; 一把将她扬起的脑袋按回去:“到此为止了。”

    这个关于哥哥妹妹的游戏便到此为止了。

    沈轶对于东院的时不大热忱,听见她简要讲了这三年如何门庭冷落; 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随手玩着桌布上挂下来的流苏; 将其勾起来再撂下:“噢。”

    人情冷暖; 早在他像一颗野草一般在沈家的夹缝里艰难生存时便摸了个通透。他这个主将已倒了; 趋炎附势的人此时不走; 还留到什么时候?

    他侧坐在圈椅上看她管账,苏倾端坐在椅子上; 左手拨算盘,右手悬笔写字,脊背挺直,世家小姐冷练而沉静的气度显现出来; 看着极赏心悦目。

    想他自小一身反骨,怎会喜欢上这样正正经经的女孩子。

    “对了。”屋里炭火烧得很足,苏倾的声音细细的; 含着一点歉疚; “我用了一点你的钱,枕头里的。”

    沈轶随手捻起账册前几页看,眼都没抬,“花得差不多了?”

    “没……还有一些。”她硬着头皮回答。只是长此以往; 没有进项,金山银山也总有亏空的一天吧?不过沈轶刚醒,她还舍不得拿这些事情难为他。

    “都买了什么?”

    “买了院里的丫头,还有……冬天的袄。”苏倾有点愧疚,因为都不曾给他买过什么,但愿他不会问起。

    沈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那眼里冷淡淡,把书页一撂:“给我买什么了?”

    “买了……炭。”苏倾想得鼻尖上沁了汗珠,坐立难安地辩解了半晌,茫然睁大了眼睛,声音也颓然低下去,“都烧掉了。”

    沈轶忽地瞧着她笑了。

    从他那绷着嘴角的冷淡的表情,到恶劣地弯起嘴角,不过一瞬间,苏倾尚没反应过来,呆呆望着他,他已凑过来,在她颊上恶狠狠掐了一把,便走去捏捏她挂在外间的红色冬袄:“怎就买这一件?薄得纸糊的一样。”

    “银子多的是。”他淡淡说,“没了管我要。”

    他知道大姐儿娇,在家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那都是要拿金银堆出来的,半点不能委屈了。

    临平来过一次,全然不敢置信在床上躺了三年的死尸一般的人,竟能如常坐在桌前,且这三年宛如时光在他身上,如微风轻轻带过,没留下丝毫痕迹。

    他身上那股暮气烟消云散,像是处在他从未见过的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

    临平围着他绕了一周,又是哭又是笑:“沈二,你眨眨眼睛。”

    “点个头?”

    “对我笑一笑?”

    沈轶眉宇间挂着不耐,临平转到这边,他就把脸扭到那边,忽而瞥见苏倾眉头一皱,把拇指含进嘴里,伸手在苏倾手上一拍,吓得她手里的李子和小刀都掉了:“谁让你动刀。”

    苏倾忙把李子捡起来,拿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瞧着他:“我在给你削水果。”

    沈轶将她削了一半的李子夺过来,照着没削的那面咬了一口,恶狠狠地瞥她一眼,苏倾便咬住唇不再说话了。

    临平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把头凑过来,悄声劝道:“你也不要待人这么凶嘛。你不在的时候,这丫头片子独个儿撑起了东院。客观地说,你能醒,得谢谢你嫂嫂。”

    这便径自触了沈轶的逆鳞,他饭都没留临平吃,就将他扫地出门。苏倾挽留不住,起身要去送,手腕被沈轶抓住,毫不客气地往眼前一扯,寻觅起来:“划哪儿了?”

    蜷起的食指上浅浅的一道沁了血珠的划痕,他的喉结微微一动,冷冷抬眼看她,倒像是恐吓。

    苏倾同他对视了片刻,忽而朝他小心一笑,那笑有几分卖乖的羞涩,唇红齿白,仿若春风拂槛:“晌午买的李子好吃吗?”

    “还行吧。”他随口道,心里想,大姐儿好会讨饶,竟然最知道他吃哪一套,拽着她的袖中伸出的手不放,“李子削什么皮,不许削。”

    “李子皮是酸的。”

    “就喜欢吃酸的。”

    苏倾手里捏着紫色的陈李,想一下便觉后牙发酸,按了按自己的腮帮子,沈轶取了把匕首在指间转了一转,刀柄敲敲桌子,不耐道:“拿来,我给你削。”

    二月底天已暖和,草长莺飞,再提动身去琼岛的事情,沈轶无所谓道:“那走吧。”

    这多年来,至亲早已离世,沾着血缘的唯有沈祈,沈家于他称不上真正的家,他对于荷乡的情感,甚至及不上他对关外驻营地的离离野草。

    但真正决定即刻动身,是在一天下午过后。

    天边晚霞瑰丽,染就了层层叠叠的火烧云,沈祈又一次踏足东院的时候,苏倾反手关上门,将沈轶挡在里头。她不希望二少爷醒来的事被沈祈夫妇知晓,最好能悄无声息地告别天涯。

    她立在门口,用脊背抵着门,挡住了里面的人一下一下故意挑衅的敲门声,笑道:“我的丫鬟在同我玩呢。”

    沈祈瞧她的目光依旧失魂落魄:“小艾,我先前送的东西,你怎的又送回去?是不是夫人为难你?”

    他可知道锁儿那性子,能捏在手里的绝不肯给人。

    “倒没有,只是大哥送的东西贵重,我们东院不敢收。”

    沈祈默了片刻,只道:“你不要怕。”他喃喃自语了好一阵,回头看着松树顶,自嘲地笑道,“是我对不住你,就是把能给的都给你,该恨的还是要恨的。”

    清脆天真的声音将他打断了:“大哥,你说什么呢?”

    沈祈回了神,只笑了笑:“没什么。”他又认真地注视她的眉眼,当年苏倾扮成男装上学,眼睛里也是这样亮而有神的,瞧他的时候礼貌又大方,抿着笑的嘴角又带着女孩子软和的矜持,路口学子来来往往,她站着仔仔细细地收心爱的纸伞,抬眼见他还在等,便朝他一笑:“沈兄,你先行吧。”

    那个时候他也会想着法儿地排挤不喜欢的人,耍心眼夺取夫子的宠爱,手段看来幼稚不堪,却好像是他这辈子度过的最轻松愉快的一段日子。现下他曾经的夫人和他引以为敌的弟弟,都离他而去,他在这世上,竟头一次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寂寞。

    他对小艾道:“人一辈子,究竟活什么呢?”

    小艾瞧着他笑而不答:“晚娘姐姐的胎如何了?”

    一提起这个,便将沈祈即刻拉回现实。他一生寡亲缘,年近不惑仍然未有自己的孩子,不知是否是上天的惩罚。这个孩子本是他很期待的,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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