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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强制沦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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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魄。

    “小艾姐姐。”柳儿凑在她身边来,“我跟你说,二爷那活儿……真是……”他拍一下掌,喜滋滋道,“没法儿说。”

    苏倾手一抖,火光便一跳,脸砰地红了:“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柳儿忙掩口:“我又说错话了。”

    “……”

    烛火幽幽亮着,室内一时静默了片刻,苏倾忽然想到什么,细眉拧在一起:“你擦便好好擦,可不许玩他。”

    “我心里有数,我连看一眼都克制了。”柳儿委屈地说,“男人可不能总玩的,玩多了……”

    “你早些睡吧。”苏倾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露出外面的夜色,静默地站在门口,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瞧着他。

    柳儿悻悻:“噢,那我便走了。”

    苏倾把门闭上,他却还挤出个脑袋来:“小艾姐姐,你会吗?趁现在机会正好,我拿二爷教教你……”

    “你走吧。”她拧着眉一推,把门使劲闭上了。

    “明天不要你了。”她在门里喃喃,拆下发髻,在妆台前梳理着枯黄打卷的长发,卸下唇上红妆,换了新的寝衣,小心地爬上床,躺在了沈轶身边。

    他闭着眼睛,擦过的身上凉凉的,帐中依稀有水汽,而她身上萦绕着香气。她俯下身去,长发盘绕在他胸膛上,小心地给他前襟上别了一朵小小的红绸花:“今天我们成亲了。”

    苏倾一双雪白的脚丫并在一起,从柔软绸裤的裤管中伸出来,衬在床单上,宛如盛开的两朵花。她侧身躺在他身边,用手指轻轻触那朵红绸花,像是看着它出了神。

    “是你为我扶灵下葬的吗?想必记恨我不告而别,恨得毒了。那我这次不要十里红妆便嫁你,你别再生气了。”

    “讲个故事吧。”她闭着眼睛依偎着他,极轻而慢地喃喃,“讲甚么呢?”

    “……胡桃夹子的故事吧。”

    龙凤双烛陷在淌下的烛泪里燃到了尽头,慢慢地熄灭了。黑暗中月光从窗外泼入,淡淡华光透过帐子,朦胧地勾勒出他们面庞的轮廓,英挺与柔美,尤似少男少女,一对璧人,尚在在最好年华里。

    沈轶跨在她腰上的手指,痉挛似的动了动,指尖摸到了一缕黑发。

    半晌,似乎很不习惯身上有物件盘着,将她搭在他身上的手臂丢了出去,便又陷入了沉寂。

    而苏倾双目阖着,呼吸均匀,已香甜地睡去。

    临平再来时,世界又变了。

    那自私自利的地主婆丫头片子,穿绸衣,坐高位,梳起发髻,执着银勺玉箸,优雅地坐在桌前用饭,竟成了他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

    丫头们将桌上餐盘撤下去,换上笔墨砚台,她指下拨弄着算盘,一盒碎银挪过来,随之在账册上记上一笔:“临将军,你的钱我们还清了。”

    见了鬼,又是“我们”,哪里来的“们”!

    他瞧了一眼里头白花花的银子,警惕地问:“沈将军可有醒过来?”

    苏倾笑了一下,仍低头拨弄算珠:“没有啊。”

    “那……那西院凭什么做主他的婚事?”

    苏倾嘴角微微上扬,携了几分挑衅的狡黠:“长兄如父。”

    临平七窍生烟。

    再瞧苏倾着绸缎锦衣,发髻高盘,露出一段修长的颈,耳下两枚滴珠耳坠摇摇晃晃——果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他此番竟然从这小丫头身上,看出几分装模作样的主母气度。

    “那你以后怎么打算?”

    “临将军,你知道琼岛吗?”她不答反问。

    “怎么了?”

    “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四季如春。”她抬起乌黑的眸,“你想不想搬过去住?”

    “我疯了么?”临平讥笑,“风景如画,关我何事?好好的京都荷乡不待,要跑到边境去住。”

    苏倾笑笑,不再言语了。

    二月里倒春寒,夹袄一时是褪不下去的,院子里面放了辆板车,板车上铺好了崭新的被褥,那聋哑的丫鬟立在旁边等着,忧心忡忡地望着门里。

    “行么?”

    “不……不行,哎呀。”背着沈轶的柳儿手一松,昏迷的人从他背上跌回床上去,好在床榻是软的,总算没有摔着他。

    “夫人,我再试试吧……”他期期艾艾地看着苏倾。

    这是东院里唯一的男人,却弱不禁风得背不起个病人,岂不让人笑话?

    “让我来吧。”苏倾叹一口气,拍拍袖子,弯下腰来。

    “您肯定不行……”

    苏倾却拗,她弯着腰不动,反手拍拍自己的肩膀,柔声道:“我试试。”

    柳儿扶着沈轶,架在她柔弱的的肩膀上,苏倾感觉到肩上重压,一时没言语,眼泪却掉了下来。

    柳儿生怕将她压坏了:“夫人……”

    苏倾反手把眼泪抹了:“没什么,走吧。你在后面搭把手。”

    裙裾微微前晃,像拍上沙滩的浪头,她一步一步地往门外走。

    他很轻,她都可背得动的,岂不是太轻了?

    三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慢慢地跨过门槛,其实也没有几步路,这是一种练习。她知道他们能快速顺利走到板车面前,便够了。

    她半背着沈轶走,他的头埋在她颈上,裙下的脚一步一步地迈着,每一步都脚踏实地,走出檐下,到了院落中。

    忽然,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落在她鼻尖之上,很快地融化了。

    她微微抬起头,看见发丝上挂着几枚晶莹的六角冰晶。

    她负着重担,只看得到地,看不见天空是淡黄色的,像是被击漏了一般,黏连在一起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幕上落下。

    “夫人……”

    她听见丫鬟们在忧心叫她,她和沈轶的头发和衣襟上,落下了片片雪花。

    “下雪了。”她一面走着,一面喃喃。

    微微侧头,脸颊碰到了他的鼻尖,她喘息着,从她微启的唇中呼出了白气,她快乐地同他笑着:“看见了吗?下雪了。”

    他的脸埋在她脖颈上,耳鬓厮磨一般。雪花融在他脖子背后的时候,他的睫毛颤了一下。

    板车停在亭下,车头搭在石案上,车上平躺着盖好被子的沈轶。苏倾坐在亭中,淡黄裙摆倾泻于地,安静地看外面纷纷扬扬的落雪,还有院子里嬉闹着的丫鬟们。

    “本以为天气要热了,不想又下雪了。”

    “夫人好像很喜欢雪。”

    “夫人什么不喜欢?见了小花小草也像没见过似的。”扫雪的丫鬟们都笑起来,却扫得更加卖力。

    “临将军!”有人眼尖,看见临平的靴子踩着薄薄一层积雪走到亭子前来,似乎愣了一下,脚步顿住了,默不作声打量着苏倾。

    半晌,他走过来,怪异地说:“我怎么觉得,你越长越同以前不像了。”

    苏倾抬眼,颈子从毛绒斗篷里伸出来,肌肤赛雪,那一双乌黑的杏仁眼,潋滟含光,像是一对宝珠。

    她顿了一下:“长大了,总是会变样的。”

    “胡扯。”临平紧绷地瞧着她,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警惕,“你越长越像那个女人了。”

    “谁?”

    “沈祈的大夫人。”

    二人对视数秒,苏倾垂眼笑道:“你还见过她?”

    “京都中出名的美人,谁还不留心看着?”

    苏倾点了点头:“临将军坐。”

    “你把他推出来做什么?要带到哪里去?”他瞥了沈轶一眼,坐时拳头握紧,审视着她,如临深渊:“你到底是不是……”

    太蹊跷了,不信鬼神都不行。

    “临将军,北边战事如何了?”

    临平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听闻此战已三年,国内虚空,叛党四起,北边两城若守不住,北国一进来,可是要混战了。”

    “你怎么知道就守不住——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听得心内直发凉,“我在问你话呢。”

    外面的雪仍在簌簌下着。

    院墙之外,有个穿斗篷的锦衣男人皱着眉头,匆匆踩雪而,随手抓过一个丫鬟,漫不经心地问道:“叫小艾的丫头是哪个?”

    下一刻,目光无意划过不远处亭中少女的侧影,却像被雷劈中一般,登时愣在原地:“那个……是谁?”

    

94、菩萨蛮(四)() 
被他抓住的那个丫头让这气势汹汹的生人吓得发抖:“那就是夫人啊。”

    “夫人?”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道影子; 像失了魂一样; 那说话时的表情,低头笑时的模样; 都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好半天; 他险些以为时光倒回至数年前; 一回家便能看得到她。

    “大少爷……大少爷; 你怎么在这儿; 可让奴才好找。”西院的婆子一路寻来; 这些做粗使活计的丫头们方骇然; 回首见这素未谋面的大少爷发上落了薄薄一层雪花,仍像尊雕塑般伫立地朝亭中望着。

    “晚娘害喜严重; 吐得厉害!见不到您又哭闹了。”

    他方怔怔扭过头,茫然看着那婆子,似乎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只听到了“害喜”一词; 半推半就地,让西院里的人拉着走了。

    临走前,他回头又望一眼。

    亭顶积了白; 少女约莫十四五年纪; 如初见时一个年级,纤尘不染,温柔明艳,笑靥正如花。他隔着屏风见过一回; 此后闭着眼睛也忘不了,知道她以后一定会属于他。

    那是苏家大姐儿,单名一个倾字。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极度错愕之下,临平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

    苏倾掖着沈轶身上的锦被,被面上已经沾了室外的冷气,他的脸也是冰凉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点雪花融后的水珠,她不敢让他在外面待太久,便准备回去了。

    “我是苏倾。”她看着临平,微微笑道,“若要算实际年龄,我还虚长临将军几岁,我三弟和你同届参军,常邀伙伴做客,你是不是还到我家里顽过。”

    “……”临平死死瞪着她,脸上又红又白,时惊时怒,半晌,颤着声音警告:“小艾,这可不好开玩笑。”

    “将军要是没有起疑,怎会追问?我并没有打算瞒你。”

    她把沈轶架在肩膀上的时候极艰难,好像下一秒要被压塌了,临平下意识地将人从她手里抢下来,背在自己肩上,想到过往之日种种古怪,背后发凉:“是……是人是鬼?”

    “是鬼。”苏倾柔柔地一笑,撑开伞盖在沈轶头顶,专注地理了理他的鬓发,“我欠了人情,专程来还的。”

    临平错愕,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扑到在门前,直到看见她脚下一团影子,还有她沁在眼里的笑意,方明白这丫头片子是在拿他取乐。

    对这搅得沈家不得安宁的祸水,他一向极有偏见,可亲见她弯腰耐心地摆正沈轶的模样,心里又生出几分奇异的庆幸来。

    老天开眼,他想。

    同沈轶共事时,他孤僻而寡言,布阵多诡诈,冲杀却毫不惜命,刀刀狠绝,他劈砍的动作,代替了他所有的言语。

    有次营里做爆浆豆腐,飘香万里,人人抢着吃,他没有上前,只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临平知悉了他的心愿,问他:“沈二你吃点么?”

    沈轶却摇头,将目光落在一边。

    这是一个不善表达自己欲。望的人。

    要让他倾力所求,那一定是很想要、很想要的。

    临平今年二十五岁,已有两子一女,日子过得蒸蒸日上,而塌上躺着的人,平生坎坷亦求不得,而今孑然一身。

    纵然外人看来,这女人千般不好,万般不值,可这一无所有的人,终于得偿所愿。

    室内碳火哔啵,他落了座,一字字看苏倾在桌上摆着的谶言。

    “敬德五年,混战。国内死三万万人,唯琼岛幸免。”

    眉头拧起来:“这何处得来?”

    “邪神处。”

    “邪神?”怎没听说过还有这号神尊。

    苏倾马上换了一种好理解的说法:“就是阎王爷。”

    “喔……”临平现在对她所说深信不疑,复皱眉一字字读过去。

    “可这三万万,不是三万,不是三十万,荷乡总共才多少人口?”他感到一阵凉意爬上脊背,这得是多大的一场灾难,除非加上了地震、洪水,几乎将大半的人口赶尽杀绝。

    新帝登基的一次清君侧的大屠杀起,这里动荡不断,北面战事胶着,朝堂之上党争不断,尽管如此,他本来还心怀侥幸,认为事情没到那一步……

    “有这样严重?该不会是那阎王爷诓你的吧。”

    “我想带他一起去琼岛。”苏倾平静地说,是真是假,她不愿多做纠缠,只是余生,她不想困在沈家的小院里,听着沈祈和锁儿的争吵度过,有那多处可去,她既有钱,哪里去不得,什么做不了?

    “临将军若相信,可帮我们联络车马;若是不信,我再拜托别人便是。”

    临平吃了一惊:“他都这样了,你们怎么能行那样远的路?”

    苏倾见沈轶额上冒了汗,拿手帕小心地拭去,笑了一笑:“你看见门口的板车了么?”

    “……”

    若是从前,她老实得很,必定畏怯挪窝,看什么都觉得困难,总是想着再等等看、再熬熬看,不知不觉便待在原地,蹉跎了大半生。

    可是她背着沈轶迈出门槛去的那一刻,便懂了。

    万事万物的道理,都简单得很。只管咬咬牙去做,便什么都有了。

    侏儒小丫头只有半个门高,怯怯地敲敲门:“夫人。”

    苏倾朝她招手:“进来暖和暖和。”把炭盆挪过去,托腮问道,“外头还下雪么?”

    “下得小了。”小丫头顿了顿,“夫人,方才有个男人一直站着瞧您,我听他们叫他大少爷,好像是西院的少爷。”

    临平的脸色猛地一变,回头看向苏倾,苏倾面上波澜不惊,仍在火上烤着十指,耳下滴珠坠子晃着,似在发呆,颇些漫不经心的意味:“我知道了。”

    是日夜幕降临,苏倾抱着铜盆经过院中,微微偏了偏头,顿住了脚步。

    树丛影影绰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雕塑似的立在院子里,正远远地望着她。

    那样远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他眸中的炙热,好像是被什么魇住了。

    她端着铜盆,慢慢地走到了沈祈面前,仰头将他望着。

    “你叫小艾,是吗。”他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的,贪婪地探看她每一寸容颜,喉头微微动了一下。

    “你是谁?怎不经通报便进来。”

    一开口,他的神情微微一滞,瞬间有些失望。虽然很像,但年龄是对不上的,眼前的人确实只十四五岁,身量还小,声音里还有几分稚气。

    “我是沈轶的兄长,按辈分,你也要唤我一声大哥。”他的语气却温柔得发颤,好像唯恐吓着了她。

    “噢,大哥。”她眼皮都不掀。

    “二弟还好吗?”

    “还可以。”少女爱答不理,“天色晚了,大哥怎还在外头逛着?”

    沈轶微微皱眉,苏倾一向是温柔如水的,眼前这个确是丫头出身,这股刺刺的语调让他觉得有些违和,可看她这张脸,又忍下来。

    半晌,他将身上玉佩摘下来,这玉佩极贵重,锁儿向他讨要几次,他都没给,现下却毫不犹豫地递给了眼前人:“我送你一件见面礼,以后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大可来找我。”

    苏倾便接过来,让他的手指碰到,也混不在意,只急着拿在手里看,似乎极是意动。美目在他脸上流转一圈,好像把他几斤几两摸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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