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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绝望像海水快要把她吞噬了,手和脚不甘心的对他又抓又踢。
“我求你……求你等一下好吗?”洛琪抱紧胳膊,努力稳定着情绪,她知道现在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帮她了。
“不行,老子已经等不及了。”对方的动作更加粗暴,哪顾得上她的感受。
“可我酒还没喝呢!”她大吼,男人抬起他亢奋又狰狞的脸。
洛琪别过脸,眼巴巴盯着桌子上那半杯酒:“不是你说,喝了会舒服一些……”
“这就对了!”男人狞笑一声,坐起来拿起那杯酒,递给洛琪。
杯子握在手中,几欲被她捏碎。洛琪瞥了眼桌子上的那瓶琥珀色的威士忌,顺手拿了过来。
这就是她的命吗?她从未害过人,别人却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到龌龊的边缘。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堕落下去!
“快喝!还磨蹭什么!”男人又推了洛琪一把,洛琪一狠心,手中的酒瓶朝着男人的脑袋就抡了出去。
“啊!”连声的惨叫,血溅当场。
“血……血……”金总一摸脑袋,眼睛惊恐的瞪成了铜铃,“臭女人,看我不弄死你!”
血腥味掺杂着酒气,男人丧心病狂的朝洛琪扑过来,洛琪慌了,连连后退,被他逼到了墙角。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想死是不是?那你死一个给我看啊!”男人面目狰狞的步步紧逼。
那一砸,手中的酒瓶早就碎了,锋利的玻璃毛边擦破了洛琪的手,血在流,她却已经退无可退。
闭上眼睛,心中一片荒芜,手中的玻璃碎片决绝的向手腕划去。
门被人从外面疯狂的扭动,咔哒一声,闻讯赶来的许曼曼冲进来,一闷棍砸在金总的肩头。
“琪琪!快跑!”许曼曼抢过洛琪手中的碎酒瓶,趁那个老男人还疼的头晕眼花,拉起她就跑。
(17)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金总,出什么事了?”外面的保安听到叫声闯了进来。
“给我追,今天谁让那两个女人跑了!就不用来见我了!”捂着血淋淋的脑袋,金总气极败坏的叫嚣着。
既害怕,又紧张,洛琪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腿都软了,很快会所几个角落里不断有穿黑西装的保镖涌出,一步步向着她的方向包围。
许曼曼已跑出一段,回头看到她,急的又往回跑。
“曼曼别管我!快去报警!”
会所外,明晃晃的车灯打在洛琪的脸上,她抬起手遮住眼睛,一瘸一拐的向外冲。
蓦的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要不是对方拉了她一把,险些跌在地上。
“别抓我!不是我的错,我不要跟你们回去!”她双手乱挥着逃脱那个禁锢,却在四目相对的瞬间,愣住了。
她最狼狈的时刻又遇到了她最痛恨的那张脸——楚天佑!
楚天佑看着眼前这个吓的魂飞魄散,双手沾满鲜血的女孩,显然也是一愣。
黑衣保镖看到楚天佑,放慢了脚步,面面相觑着不敢贸然上前。
楚天佑倨傲的眸子扫过一众保镖,最后落在洛琪身上,邪肆一笑:“又碰面了?怎么样?洛小姐可想好了?”
洛琪盯着他,瞪大了眼睛。再回忆最近发生的一切,和周围保镖的反应,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又是他安排的?所谓的比赛,孟经纪,金总都是他逼她就范的筹码,一定是!
“卑鄙!”恨他入骨,她像小狮子一样照着他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楚天佑没料到她这么生猛,痛的眉头跳了几跳,周围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腥甜的味道涌入口腔,洛琪甚至感受到皮肉撕裂的声音,终于,对方一扬手,她被甩到地上。胃里一阵恶心,洛琪捂着嘴,瞪着他的一双眼睛像淬了毒。
手腕上赫然一道清晰的血印,疼痛丝丝缕缕顺着手臂蔓延,楚天佑脸色铁青,双目赤红。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上次挨了她一耳光也就算了,这次,居然还学会咬人了!
空气凝固了一般,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蹲下身,大手铁钳般扣住她纤细的脖颈,他邪佞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将她的脖子拧断。
楼梯处,传来金总气极败坏的声音:“臭女人!敢打老子!看你们往哪跑!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谁能救得了她们!”
会所外,刚刚逃离的许曼曼被两个保镖扭着胳膊押了回来,白净的脸已高高肿起,看到洛琪也落入楚天佑手中,她不甘心的挣扎着,反被身后的人蛮横的推了个趄趔。
“曼曼!”洛琪急的花容失色,偏过头,瞪着楚天佑紧咬着唇:“欺负我们两个女孩子,姓楚的,你的本事可真大!”
欺负她?楚天佑心里直冒火,抬头瞟了眼头上挂彩的金总。
金总一见楚天佑那张结了冰的脸,冷汗顺着毛孔往外涌。他伸手拨开正在给他脑袋缠绷带的手下,堆满笑意朝他走来。
“楚总,见笑了。别脏了您的手,这两个小**交给我整治就行了!***,给我开瓢儿还不算,连楚总也敢咬,看我……”
金总扬手一个耳光就朝洛琪抽过去,手腕却在半空被楚天佑扣住,嘎巴一拧,传来骨骼错位和金总的惨叫声。
“我让你动手了吗?我的女人我自己处理!”楚天佑挑挑眉,漠然扫过姓金那张猥琐的脸,沉声命令身后:“阿凯,后面的事你料理!”
说完,拖起洛琪就往自己车里塞。
“楚天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先放了我的朋友!”许曼曼还在姓金的手中,她会被他剥皮吃肉的。洛琪一想到这个结果就头皮发麻,顶住车门,死活不让他关上。
“洛小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楚天佑冷笑,一松手,洛琪一个重心不稳从车里跌了出去,要不是死死抱住楚天佑的大腿,她差点摔个狗吃屎。
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洛琪顾不上难堪,挣扎着要爬起来,楚天佑却被她反应还要快,膝盖一曲,撞向她的肩头,她被撞的向后一仰,他又帅气的一捞,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揪了起来。
“疼……”他的大手抓的她好疼,忍不住低吟出声。楚天佑手一松,洛琪扑上去照着他的脖子就咬了过去。
这个恶魔,糟蹋她也就算了,还要搭上她的朋友!她恨他,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嗤……楚天佑收紧手臂,更暧昧的将她整个身子带至胸前。
“大马路上就开始前戏,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摸摸被她咬出来的牙印子,楚天佑恼怒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揶揄的笑意。
“你……”洛琪怔忡着,刚才是暧昧了点,她一定是气疯了!才让他占了便宜。
“别急,今晚我会给你机会的!”楚天佑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拖上车,怦的锁上车门。
猛踩油门,车子像野马一样在夜色中穿梭。
“曼曼……”洛琪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跪在座位上透过车窗向后面张望。
怎么办?许曼曼是为了她,她害了她最好的朋友!
“看够了吗?”楚天佑拽着她的马尾将她的视线拖了回来。
“楚天佑!”她猛的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即使是侧颜,棱角刚毅的线条仍然堪称完美。洛琪相信,仅凭这张脸,就会倾倒无数女人。当然,前提是,那些女人不知道这个恶魔的人品和行径有多么卑鄙和不择手段!
“有事?”对方气定神闲的欣赏着夜景,那神情仿佛两人刚刚完成一场很美好的约会。
她恨的咬了咬唇:“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偷那份资料也好,还是别的事,我都答应。但是别再为难我的朋友了好吗?这不关她的事,我们的事和她无关。她马上就结婚了……她有很深爱的男朋友……你们不能这样对她……你们不能这么丧尽天良……”说着说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她很生气自己的脆弱,一边哭,一边还赌气的擦着眼泪。
(18)木偶一样摆布()
楚天佑皱着眉,听着她的诉说,不时看她一眼。她手上的血渍蹭到了脸上,抹来抹去跟个小花猫一样还不自知。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们做了这么多坏事,也不怕下地狱吗?”见他不作声,洛琪伸手又去扯他的胳膊。
上好的高级定制西装,袖子马上染上了几个血红的印子。楚天佑看看衣服,又看看她,眉头越蹙越紧。
“你的朋友,也不关我的事。”拿开她的手,他冷冰冰的回答。
可恶!洛琪血气上涌,突然就去扭他的方向盘。
车子七扭八歪在马路上横行,吱——楚天佑猛踩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后面一辆装满货物的大卡车轰鸣着呼啸而过。
“你疯了!”楚天佑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想死下车自己去撞!我没兴趣陪你同归于尽!”
“我是疯了!就算下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洛琪捂着红肿的脸,又抹了一把不争气的眼泪。她真是倒霉透了。她哪里得罪了上帝?噩运要这么锲而不舍的跟着她?
她的样子真狼狈,马尾松了,头发凌乱的垂在额前,脸又红又肿还沾着血渍,雪白的裙子也狼狈不堪,肩带滑落下来,露出一小截香肩,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清亮,倔强,不服输的瞪着楚天佑,有种让男人怜悯和疯狂的凌虐的美。
“今晚跟我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青白,深吸一口气,楚天佑收回目光。
“放了我朋友!”她依然挑恤的看着他。
“呵……”怒极反笑。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还敢跟他谈条件。
扣住她的下颌,邪佞的逼近她的眸:“那要看你今晚打算用什么姿势配合我?”
指甲抠进肉中,她急促的呼吸着。偏过头,凄楚的笑:“放心,包你满意!”
车子再次启动,向着洛琪未知的方向驶去。恐惧,绝望,失落……海水般淹没了她。
路过一家高档的形象设计室时,楚天佑停下车,毫不温柔的将洛琪推到店里。
店员看到楚天佑,齐刷刷出来迎接。
“半个小时,把她这副鬼样子给我收拾利索了!”vip金卡朝店员一掷,店员忙不迭的将洛琪带到楼上。
二楼,一排排华美的礼服,昂贵的首饰,精致的化妆品,能闪瞎人的眼。
店员拿出几条晚礼服殷勤的给洛琪介绍和比对着,洛琪看也不看,随意抽出一条淡紫色的长裙,进入更衣室。
门还未关上,就被另一只大手用力的撑开。
“穿这件!”一抹火红劈头扔过来,楚天佑环抱双臂,傲然的看着她。
火红色的礼服,犹如盛放的玫瑰,妖娆,性感。礼服是前短后长的款式,前面的长度看一眼就让人脸红,而整个后背,更是只有薄薄的一层纱。
毫不怀疑,这件衣服穿出去,会有多惹火。可是,却不是洛琪能接受的范围。
“你只有半个小时时间!”见她拿着衣服不动,楚天佑又不耐烦的提醒她。
洛琪紧咬了唇,仍然站着不动。
“换啊!为什么不换!洛琪,你不是很嚣张,很喜欢卖吗?卖都卖了,还在乎被人看?”楚天佑突然火了,伸手扯落了洛琪身上已经血渍斑斑的白裙,里面淡粉色的文胸跳跃出来,包裹着她发育良好的双峰,像受了惊的小白兔,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脾气不太好的男人。
毕竟只有二十岁,屈辱和羞耻感瞬间让洛琪褪去所有的坚强,她抱紧了双臂,沿着墙角滑至地上,边流泪边呜咽:“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那夜的记忆像一个噩梦,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可是这些天的每一个夜晚,她仍然会被那个噩梦惊醒。梦里的男人,有张人神共愤的脸,却比恶魔还要可怕,在那张大床上,反反复复蹂躏着她,碾碎她所有的尊严。
“哭,你为什么哭?是哭我搅了你今晚的生意吗?连姓金的生意也做,洛琪,你还真不挑!你要是穷疯了,告诉我,海城有钱的男人那么多,我帮你挨个介绍!”他扯起她瘦小的身体,按着她的下巴狠狠压在身后的穿衣镜上,强迫她看着镜子中的那张狼狈的脸,“看看里面的你,还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吗?”
冰凉的镜子贴在肌肤上,她瑟瑟的发抖,看也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任又咸又涩的眼泪像海水一样蔓延。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良久,她才凄楚的挤出一句话。
楚天佑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终究还是松开了她,转身出了更衣室:“五分钟,给我把衣服换好!”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洛琪软软的顺着镜子滑坐下去。心里像开了个洞,冷风不住的往里灌,任她怎么抱紧身子都抵挡不住心里的冷。
傲气有什么用?知道羞耻怎么写又有什么用?一会儿,她还不得听他的话,像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为了许曼曼的安全,她一定要撑住!
再出现,已是另一番模样。纯真的马尾散开,挽作高高的髻,纤细的脖颈愈显高贵美丽。脸颊刚才敷了冰,再加上化妆师的修饰,已看不出红肿。水样迷离的眸子就像一泓清泉,仿佛睫毛颤一颤,那汪水就会流下来。
火红色礼服的包裹下,玲珑的身段虽然还是偏瘦,却有种别样的妖娆。美丽的蝴蝶骨耸立着,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那种既清纯又妖冶的气质,是让人见一眼就无法忘记的存在。
同样换了一套衣服的楚天佑抬起眸淡淡瞟了一眼,也被眼前的美丽惹的呼吸一窒。
“走吧!”盯着她赤*裸的大腿,他突然有些不爽,瞥开目光,转身出去,上了车。
一出门,夜风吹在她裸露的肩膀和大腿上,洛琪打了个寒噤。
“上车!”车门打开,硬生生撞在她身上。开门的人,却不知道今晚火气为什么这么大。
重新坐上车,洛琪不自在的拽着礼服的边缘,可是礼服太短,再怎么遮挡,稍稍不注意,还是会露出里面的底裤。
这样的自己,她觉的好陌生。
两个人突然都很沉默,手机的响起,划破了车内的安静。
“琪琪,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是许曼曼急三火四的声音。
“曼曼!他们把你放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跟你动手?”洛琪一激动,声音都颤抖起来。
“那个姓金的?哼……他敢!琪琪,我现在安全了。倒是你,你被那个人带到哪里去了?”
“我在……”话还未说完,手机已被楚天佑夺下,关了机。
(19)小心点宝贝儿()
“你要的结果,已经看到了。接下来,你的任务才刚刚开始。”楚天佑猛的一打方向盘,车子向夜色更深处驶去。
许曼曼真是他放的?洛琪看着他,满腹狐疑。可不管怎么样,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有随机应变了。
楚天佑的车在一个别墅群停了下来。
下了车,洛琪打量着这片幽静的环湖别墅。从前,她们洛家还没败落时,她也陪爸爸来过这里。那时,爸爸还开心的向她许诺,将来她和徐清远结婚时,一定要送她一套这样的房子。
可惜,命运多变,转眼之间,洛家和徐家,已是云泥之别。
缤纷的霓虹像是天上的星星,点亮了这片有钱人的世界。
本以为楚天佑住在这里,洛琪紧张的一路手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