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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逻辑,楚天佑强势惯了,向来不喜欢别人安排他的生活。听完他的解释,虽然心里也有些不自在,却还是忿忿的嗔了楚晨一句:“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路过浴室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恶作剧的去拧门上的锁,不料她并未在里面反锁,他只是轻轻一碰门就开一道缝。
洛琪还在冲澡,因为低着头,没注意她赤果的玉体已经毫无保留的落入楚天佑的眼睛。
氤氲的雾气下,她的身体美的惊人。清澈的水流滑过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像春风细雨沐浴下的怒放的花朵。得到了充分的滋润后,更加饱满和鲜活。珍珠似的水珠沿着她的身体翻滚,跳跃,最后汇成潺潺的细流,流过她微微上翘的胸前,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
看着看着,楚天佑的喉咙开始发紧,下腹一阵燥热。早上没有满足的**又开始叫嚣。
洛琪发现了楚天佑,尖叫一声,用手遮住了胸部,“混蛋,你给我出去!”
楚天佑滞了滞,即而忘了之前的不快,更加肆无忌惮的瞄着她,“顾上不顾下,你遮的完吗?何况,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出去!出去啊!”洛琪气的连身上都一片羞红。
虽然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不陌生了,可是在浴室里这样**相见还是第一次,更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看自己多久了,想想就羞的恨不得马上从他面前消失。
“那好,你洗干净点,我等着你。”
走进客厅,楚天佑从酒柜取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水晶杯,倒了两杯,拿起一杯,轻轻晃动着。
他英挺的眉不安的微蹙着,刚才的另一个电话让他忧心,以至于不得不喝点酒放松一下。
洛琪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看也不看楚天佑就打算溜向楼上的卧室。
“去哪啊?”楚天佑转身,喝了酒的他,深潭似的眸子更是一眼望不到底。
想想之前他的暴躁,洛琪有点心虚。她在婚纱店前的驻足和脆弱,是个男人见了就会生气,更何况,她一时没忍住,还哭的稀里哗啦的。
她小心的向楼上迈了两步,“我困了,要去睡觉!”声音却在微微发抖,她还是怕他的。
突然,楚天佑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就朝客厅拖,他在楼下吸了烟,混着酒气,排山倒海的往洛琪的肺里钻。
“你要干什么?”她紧张的护住胸前的浴巾,生怕一不小心,春光失守,她眼前的可是一头狼。
“对一个心心念念,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你说我会做什么?”他拉她入怀,一双漆黑的眸子冷若寒冰。
“怎么,你还想打人吗?”打女人,他凶起来恐怕也不是做不出来。不过,也好,如果打她一顿,就能让他解气,顺便把她放走,她宁愿让他打一顿。
“打你?”他轻佻的扫过她光裸的肩膀,眸子里划过一抹戏谑,手伸向她的浴巾边缘,作势就要拉开,被她躲了过去。
(92)女人是用来……的()
“亲爱的,你要知道,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他靠近,含着她的耳垂,说了个极其下流的字眼,又暧昧的咬了她一下。
震惊,羞愤,耻辱,洛琪的一系列表情很复杂。靠啊,眼前的男人要不要这么色*情!
“流氓!”她厌恶推开他的脸,护紧了身上那唯一的遮挡,“想耍流氓去找李柔去,我看她巴不得分分钟爬上你的床!”
他还缺女人吗?他妈妈不是早就给他安排好的人选,她今天已经够丢脸了,没心情跟他继续这种成人游戏。
楚天佑胳膊一捞,将她重新箍在怀中,“谁不流氓?不流氓叫男人吗?”
他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你不流氓昨晚干吗咬我?你不流氓把我抓的浑身是伤?”
靠之,还把她归为同类了。昨晚要不是……洛琪气的牙痒痒,总之,昨晚是她的耻辱!
“是啊,都成了这样还不忘和女人眉来眼去。看来,你的青梅竹马胃口真好,根本不介意你身边有多少个女人。但我可怕吃错了脏东西,得病!”洛琪狠狠的刺他,故意不去看那张可恶的脸。
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一牵扯到女人就这么下流!
“你吃醋了?”他不怒反笑,勾了勾她的下巴。
“吃你的醋,下辈子吧!”洛琪一怔,推开他的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这番话太暴露她的嫉妒心了。
可是她嫉妒李柔,这想法一冒出来,洛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浇灭。
她疯了吧,会吃一个弓虽女千犯的醋!
他神色一僵,猛的箍紧她的腰,与他的下身紧密贴合,“那你吃谁的醋?徐清远的?他就那么好?他不流氓,他不脏是吧?可惜啊,他和齐雨薇连孩子都有了!”接着腰部以下报复般向她一挺,以示他的得意。
他太残忍,总是知道她的痛处,一招即中。洛琪闭上眼睛,缓解心上漫过的疼痛。
“楚天佑,你不光流氓,还应该学学怎么尊重人!”她猛的抬腿,气极败坏的朝他膝盖关节顶去。正中目标,他一弯腰,她顺势从他怀中逃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楚天佑不紧不慢的将杯子重新倒上酒:“你站住!”
她还是走。
“再不站住,你会后悔的!”他冷冽的威胁。
洛琪故意把楼梯踩的登登作响,以示她的抗议。
腰上一紧,楚天佑已经冲过来,拦腰将她抱起。
洛琪气的挣扎了几下,可是疲惫的身体令她全无斗志,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任由他摆布着自己。
他一路把她抱到客厅,往吧台的凳子上一坐,把她顺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怕她逃脱,大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间。
灯光璀璨,透明的水晶杯中,酒红色的液体泛着着醉人的光。他端起来,轻轻晃动把玩着,抿了一口。酒液甘甜,酒香宜人,他妖孽般的微笑,涌动的喉结下,古铜色的胸膛若隐若现,这样的姿势,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暧昧的气息,很容易让人想起昨夜的香艳。
洛琪的心里有点乱,她又闻到了他身上李柔的香水味。
她想,也许她是有洁癖的。
他手中的酒杯送到她的唇边,性感的声线里带了几分迷离的醉意,“陪我喝一杯,我有点烦。”
洛琪转过脸去,继续用沉默表示她的抗争。
“怎么?我替你做了这么多,连陪我喝杯酒的面子都不给?”他不满的摆动着她的腰肢。
“我才不和流氓喝酒!”
“你还在想着徐清远吧?他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有什么好?你还在乎他,真是个傻瓜。”他掰过她的脸,揉着她的头发,有几分唏嘘又有几分嘲弄。
“男人哪个不三心二意,别忘了,我们认识的时候,是你在嫖我……一个嫖客和一个花心男,谁更无耻?”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本来,她都快忘记她对他的恨了。可是在楚家,当张阿婆言语轻薄的说她不三不四,而他冷漠以对的时候,这种恨又开始在她的心里扎根。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爱什么?爱你的流氓无耻吗?”洛琪的嘴下一点也不客气。
楚天佑眸子一沉,大手突然钳住她的下巴,“洛琪,你很快就会知道,伪君子和流氓的区别!”
拿过酒杯,一仰头,瞬间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
洛琪还来不及叫喊,口中已溢满他渡过来的酒液,陈年拉菲独有的香醇与甘冽充满了她的口腔。
他这种不知羞耻的喝酒方式令她羞红了脸,瞪大了眼睛推搡着他,试图把酒吐出来。可是纤瘦的后背被他的大手扣住,连唇也被他封的密不透风,那强势而又霸道的辗转厮磨,险些让她窒息。喉咙一抖,唯有将酒吞下,才能让她得以喘息片刻。
冰凉的酒液由喉入胃,甘甜又有种醉人的香,这边刚咽下,又有更多的酒液源源不断从他的唇边渡入她的口中,唇齿相缠,不止是酒香,还燃烧着两人的味道。她推不开,躲不掉,只能应接不暇的吞咽,这期间有几滴酒液溢出唇外,流过她的下巴,雪白的脖颈,流向她的胸口……
直到把他口中的酒吞了个干干净净,他的舌又跟着趁机而入,卷着香甜的酒气裹上了她的,激烈的与她呼吸相缠,席卷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夜渐深,周围静的出奇,耳边唯有他愈加粗重的呼吸声,那是情*欲的味道,男人的狂热,就像是最好的媚*药,只是瞬间,她全身的热情就被点燃。连什么时候搂紧了他的脖子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个渴望,似乎只有让他的身体靠的近些再近些,才能排解体内那让人抓狂的燥热。
他太无耻了,仅仅一个**的吻,就让她迷醉,窒息,沉沦于他危险而又刺激的游戏中。
在她快要被这种燥热憋死的时候,他终于舍的离开她的唇。湿热的吻又顺着酒渍一路流淌的位置一路蜿蜒向下,反复轻噬吸吮过她尖尖的下巴,纤细的脖颈,还有惹火的胸口。
每一滴残留的酒,都被他吸的干干净净,像画画一样,在她馨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圆圈。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绕到她的后背,一把扯开了那条遮住这朵美丽娇花的浴巾,浴室中让他情难自禁的身体就这样落入他的手中。洛琪身子僵硬的弓了弓,他一口吻住她胸前的那一抹嫣红。
轰的一下,她听到意志被催毁的声音。酒精的作用,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急不可耐的翻起一层层热浪,全身上下一片娇艳的红,每一个毛孔都激烈的张开,叫嚣着它的渴望。
(93)我只要你的身体()
她的手急不可待的绕到他胸前,摸索着解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直到触摸到他火热的胸膛,那醉人的性感令她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体上游移,把她的身体弯成柔和的弧度,与他密不可分的契合,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嘤……
可是,有些不对劲,那个男人在最紧急的关头却停了下来。大手托着她的纤腰,志得意满的欣赏着她此刻的意乱情迷,还有那具撩人的**……
洛琪娇喘着,一脸迷离。为什么要停下,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腾出来的一只手在她傲人的胸前抚弄着,他潋滟的笑着:“怎么样?和流氓喝酒是不是比和伪君子在一起更有意思?”
她没听错吧,这个混蛋,居然在耍她!
再也没有没她此刻更难堪的了!她恼羞成怒,从他腿上翻下来,捡起浴巾草草往身上一缠,气极败坏的就往楼上跑。
该死的,一定是身体里还有昨晚的药效,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没骨气的被他调戏成功了?他还笑话她!太可恶了!
洛琪紧咬着牙,在卧室的门口前,突然停了下来,她觉的要是不刺他一下,她今晚都会呕的睡不着觉:“楚天佑,不就这几招吗?你这点伎俩是个男人就会,而且说不定比你还强!”
这不知死活的话刚一出口,洛琪就知道她又大难临头了。她冲进卧室,把门堵上,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楚天佑已经冲进来,挥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捞起她的腰就将她扔到了床上。
死死压住她的双手,扯下衬衫上的领带就往她手腕上缠。
“你干吗?”洛琪既惊又惧,倾刻间两只手已经被他牢牢绑紧,向上一抬,提着她把领带的另一端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柱子上。
“楚天佑,你疯了!你放开我!”她大声的叫喊,对刚才的挑恤后悔不迭。
“你不是不服气吗?乖,我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比其它男人更强!”楚天佑压坐在她身上,邪恶的笑着,不慌不忙脱去那件已经被她扯下大半的衬衫,赤*裸精壮的上身,配合着他邪佞的笑容,充满了令人狂热的野性。
身下的她,眼睛像小白兔一样瞪大,紧张而又惶恐的退缩着。看着她犯怂的样子,楚天佑竟有些想笑,她不是挺厉害的吗?嘴上从来不饶人,看她一会儿会不会在他身下求饶。
待他把所有的衣服脱光,俯下身凝视着身下被绑在床头的小白兔,“亲爱的,怕什么,明天你不是很热情吗?”
“楚天佑,你再不松开我,我就叫人了!”洛琪屈辱的挣扎,叫骂。如果不是此刻手被绑着,她非的撕破他那张邪恶的脸。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叫吧!像你昨天那样使劲的叫!”床头灯开亲睹,昏黄的灯光下,她凝脂般若的肌肤像刷上了一层金黄,看上去那么可口,恨不得让他张口咬下去。真不喜欢她那张小嘴,一说话就伤人,明明刚才她也是有感觉的,非要做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
终于,他俯下身在她丰盈的胸前咬了一口,洛琪吃痛,哼了一声,他又撑臂含住那发颤的唇瓣,呢喃着:“叫啊,叫的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叫的有多**。”
洛琪抓狂,崩溃的紧咬住嘴唇,又气又恨,“无耻!”
她越骂,他越是恶意的在她胸前反复厮磨,啃咬。她扭动着身子,奋力挣着被他困绑在床头的双手,因为挣不开,又屈起双腿试图把他从她身上掀下去,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楚天佑,你这是强*奷。如果再不放开我,我就去法庭上告你,我一定要告……”
怒骂和乞求被他霸道的一口吞进,只剩下细碎的呜咽。他强有力的身体,像坚不可破的牢笼,密不可分的占据着她,纤细的腰被他握在手中,一抬,逼着她的私处对准他高昂的紧硬,而她可怜的胸部更是被他恶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像两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亲爱的,别扭了,你扭的我好难受……”他喘息着,大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那里的潮湿令洛琪难堪,可是他却偏要抽出手给她看手上的粘腻,唇角还带着坏坏的微笑,“你说,有这么舒服的强*奸吗?嗯?”
变态!流氓!王八蛋!洛琪快疯了,身体潮热的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反抗愈发显的无力,更让她感到难以忍受的是她身体里升腾的欲*望。
不,说什么也不能被他征服,沦为他的笑柄。
“楚天佑,你放了我吧,好不好?”她拼命的夹紧双腿,屏住呼吸遏制着身体的颤抖。她抬起头疯狂的扯动着那条紧缚着她的领带,仿佛那就是楚天佑,她誓要摆脱他的桎梏,“那个李柔挺好的,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妈妈也喜欢她,你们在一起吧。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那又怎么样?我只要你的身体!”他的眸剧烈的跳了跳,刚才她挣的那么用力,他差一点就心软了。可是她这番话,又让他感到了不爽,伸手揉住她湿滑的私密,膝盖一顶,将她双腿强势的分开。
滚烫的坚硬,龙头戏水般在入口处逗弄,徘徊。他看着身下的她,又一次把唇瓣咬的发白,发紫。他不理解,如此娇艳如花的两瓣嘴唇,她怎么就舍的咬的这么狠,他的吻落下去,在她的唇上耐心的画着她的唇形,待她终于松开口,才猛然一个挺身,长驱直入,抵向她灵魂的最深处。
“我恨你……”强势的刺入让她极不舒服的吟喔出声,强忍着眼泪和屈辱。她僵硬的任他动着,愤怒的别过脸去,“禽兽,麻烦你快点!”
他却粗暴的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四目相对。她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打算死也不出声,可是那个男人又开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意啃咬,疼的她直吸气。
她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