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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宝猛的弹跳起来,额头重重的撞到他鼻尖上,她也不觉得痛,小脸儿凶巴巴的瞪视他:“既然没有做过,你后来又那么吓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担惊受怕了好久,在公司里躲着你,可是你呢,非要跳到我面前来,我本来,我本来辞职报告都打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你只是捉弄我!”
顾珏眉心一皱,拇指碰在鼻尖上研磨了两下,勾着茵宝的腰,轻微的使力将她拉到腿上坐着:“跟只炸毛的小狗儿似得,没做过难道不好?你希望我和你做?”
茵宝伸手就去推他的胸膛,又羞又恼,伸出去的爪子挠在她能挠到的地方,嘴上恶狠狠的说:“骗子,都是大骗子!耍我很好玩吗,啊!你耍我很好玩吗!”
顾珏捉住她乱挥的手臂,绑缚在手肘间,俊颜上几分无可奈何:“我是无心。”
“我看你就是有意的!”
男人轻眯了眼,语气放柔了些:“我要是有意,那晚上就把你办了。”
“你”
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廉耻,还在调戏她!
茵宝憋了一路的眼泪大泡大泡的往下掉,越哭越生气,越哭越伤心,眼泪鼻子全都蹭到他昂贵的衬衫上。
顾珏也不推开她,让她闹。
期间护士进来过,顾珏又将人请出去了。
等怀里的小丫头哭得累了,气鼓鼓的小脸儿一抽一抽的,鼓囊囊的两侧脸颊像极了小松鼠,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对了,她重哼了一声,赌气的别过头去。
他好笑,“还闹不闹了?”
乖女孩推了他一把:“你一开始就应该把事情说清楚,为什么要骗我,今天出血的时候,我真的吓得半死,我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
不怪茵宝会这么激动。
那天晚上的事,她仅有的记忆只停留在和顾少辰吃晚餐喝红酒上,之后的事情好像断了片,又是被下了重量计的药,浑浑噩噩的什么记忆也没有,等第二天清醒之后,顾珏那副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害怕,各种猜测接踵而来,越是去回想,她越是害怕。
茵宝的脑袋依然晕晕乎乎的,完全忽略了自己还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也没有注意到他注视着她的视线。
那么的疼爱,像是在看此生最爱的珍宝。
她咬唇抽泣的模样的确是可爱,娇娇软软的萌样儿,让他忍不住想要亲一亲抱一抱。
茵宝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猛的转头逼视着顾珏,“那天呢,那个的婚礼后,你把我从刘总手里救出来的那天晚上呢?”
顾珏叹了声气,戳她的脑门心,“你没看见浴室里有一大缸冷水么,我抱着你在水里泡了半个小时。”
茵宝怔怔的张着小嘴
顾珏没告诉她,半夜的时候,茵宝体内未退的药性被激了出来,像只小蛇一样往他怀里拱,当时顾珏就快把持不住,但最后理智之下,他狠心把她丢进冷水里,自己也坐进去,一直折腾到四五点。
茵宝现在的心情简直是说不清道不明,她恨不得狠狠的打顾珏一顿。
可是又没有真的想要打他的怒气。
她垂着头,低声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眼神扫见床上她坐过的位置,有一摊血迹,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可我为什么会出血呢?”
顾珏挑了挑眉梢,一副心下了然的模样,“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会出血。”
血
算算日子,她的大姨妈好像就是最近。
“呀——!”
茵宝惊呼一声,双手捂着脸,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手指缝隙里。
顾珏轻声呵笑:“想明白了?”
明白,当然明白。
那不是什么先天性流产出的血,而是她每月来造访一次的亲戚。
茵宝忽然惊着了一般,从顾珏怀里跳下来,急切的低眼去看,还抱了一丝侥幸的心情在看见他黑色西裤上那团污渍时,暗叫一声晚了,还是蹭到他身上了。
“你有换洗裤子吗?”
男人笑了笑,“别说傻话。”
哦,也对。
茵宝的脸,比刚才更红,无措的问他:“那怎么办?”
这时,门被人敲响。
第33章 不是东西()
这时,门被敲响两声。
凌峰鬼鬼祟祟的声音,从门缝下挤进来,“我能进来吗?我进来了啊。”
门把往下旋转的声响,就像重重的在茵宝心里击打了一下,她尚且还没从羞涩当中抽离出来,冷不丁的又要担惊受怕的。
她回头瞄了两眼床褥上的血迹,胡乱的抓一把什么东西给盖住。
顾珏挺拔修长的双腿从她面前迈过,刮起的罡风让茵宝一慌。
他裤子上还印着那种东西,那么明显
“二叔,你等等”
茵宝几步小跑过去,伸手盖住了他裤腿上的那摊印渍,垂着小脑袋,满脸纠结,“你这里,要不要拿什么东西挡一挡?”
顾珏没有动作,颔首看着正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她一门心思都扑在怎么能不让他丢脸,又不让自己窘迫的情绪上,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么的危险。
叠加在一起的小手在他大腿根上碰来碰去,小脑袋垂着,看下去的视线,让男人小腹一紧。
“嗯嗯,没有人说话,我就当默许了啊,我进来了啊!”凌风故意拔高了嗓音,“好意”提醒办公室里可能在办事的两人。
茵宝慌得没有主意,张口就拦:“你等等!”
这么娇软,接近于喘息的声音,光是听,就叫人遐想连篇。
凌峰二话不说的推开门,一双急切的眼睛,戏谑的往里看。
茵宝惊呼一声,却不是因为凌峰没礼貌的行为,而是她身前的男人忽然把着她的背,将她往怀里按。
茵宝的手,还停留在他大腿根处,此刻被彼此的双腿夹在缝隙里,她抽了两下没抽动。
头顶传来男人低嘎的声音,暗含警告:“别乱动。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人家的地盘上,这是在做什么呢。”
凌峰飘乎乎的嗓音响起,脚步轻飘飘的想要凑近过来看好戏。
从他这个角度看到的画面,那简直就是不可描述,尤其是小乖乖的一双手,碰的地方可是男人的命根子,顾珏那一脸压抑又舒爽的模样——
都让凌峰浑身的坏心眼分子调动了起来。
看顾珏出糗,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然而,男人凌厉的眼风一扫:“还不滚?”
凌峰脚下急刹车,特不要脸的探头探脑,一对上某男人凉薄的视线,他很没骨气的缩了缩脖子,嘿嘿干笑两声:“就滚就滚,我托小护士去买的东西,给你两放在这里啊。
他猫着腰出去,到门口了又回过头来,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
“对了,这是赠送。”
指尖捻着两个方形的小袋子,水果味的,压缩后的圆圈形状赫然凸显在包装袋上。
顾珏扬扬眉梢,嘴角噙着不咸不淡的微笑,但寒意十足。
凌峰玩笑开够了,也不敢再去触碰这男人的棱角,摸摸鼻子关门出去了。
他一走,茵宝才敢从顾珏怀里抬头,小脸儿红得能掐出水来,她含怨带嗔的瞪了顾珏一眼,“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
顾珏理所当然的回话:“你不是想找东西帮我遮一遮?”
茵宝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东西!”
男人莞尔,垂下的眼神轻漫,闲闲的挑起一边眉宇:“说得不错。”
茵宝咬唇,她简直智商低到脚底板了,羞愤欲死!
顾珏指尖一勾,将购物袋拎到手里,递给茵宝,“里面有休息室,进去换。”
“什么呀。”茵宝喃喃轻问,边打开袋子看,脸色登时一变,粉嫩的双手颤巍巍的揪紧了袋口,脚步仓皇的钻进休息室里。
顾珏看了眼她跑走的背影,锐利的脸部轮廓与深邃的双眸逐渐染上一抹温色。
嘴角的笑容就没有淡下去过。
缓步迈进洗手间里。
茵宝抵着门,心脏砰砰跳动。
袋子里装着裤子和卫生巾,是在茵宝误以为自己怀孕,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顾珏当着他的面,托凌峰找个护士去买的。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从她的脸色和生理反应猜测出来了。
或许更早。
在车上的时候,茵宝揪着他的衣服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他就已经知道了。
甚至还打趣她,怀了就生下来,他养着,连她也一块养着
现在想来,应该是他说的一句玩笑话吧。
男人哪有那么轻易就胡乱承诺的。
茵宝换了裤子,把脏了的放进袋子里,走出休息室,顾珏还等着他。
他西装裤腿上有块折皱,恰恰是被她蹭过的地方。
“用水洗了下,借了吹风机。”
接触到她不解的目光,顾珏脸色不变的解释。
茵宝下意识的往他裤腿上望了一眼,脑子里自动钩织出他捏着那块脏了的布料凑近水龙头下清洗的模样。
若是别的还好,偏偏是那种脏东西。
茵宝觉得很不好意思,扁扁小嘴,弱弱的道:“对不起二叔,今天麻烦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顾珏好笑的睨着她,看她手足无措的娇憨模样,忍不住起了逗弄心思,“我下午本来要去谈个合同,若是谈成了,公司能进账七位数,你打算请我吃黄金来弥补吗?”
茵宝立即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有些委屈的咬唇,垂眸搅着自己的手指,“那这顿饭可能请不起了,等我先存钱吧,存到七老八十了,一定能请你吃黄金。”
顾珏真想把这小家伙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凶狠的瞪她一眼,“那我得有命等到那个时候。”
早晚被她给气死!
顾珏走过来,大手一揽,勾着她的腰带进怀里,脸色沉青的往外走。
“我饿了,去吃饭。”
茵宝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步伐,委屈劲又犯了,“可是我真的请不起啊。”
“我请。”
她手指搭了搭,抓着他的大拇指想要掰开,顾珏侧过头来,眸色凌厉的瞪视她:“再不乖一点,我就在这里扒了你的裤子,你信不信。”
“我信!”
茵宝一脸的凛然,眼底现出了怕意。
她信,她怎么不信呢,这个人是顾珏,他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哪怕她来大姨妈。
第34章 抱都抱过了,牵个手还怕羞吗()
顾珏开了二十分钟的车,把车子开到最繁华的中心街,各式各样的五星级酒店和米其林餐厅,所有店铺都是国际大牌旗舰店,可以说是寸土寸金。
茵宝默了一遍包里仅有的几张票子,顿觉囊中羞涩,可能连一块饭后甜点都买不起。
她早上只吃了一点点,中午没吃,哭了一下午,现在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但是面对这些昂贵的餐厅,她心里怯得要死,两腿发软,连路都挪不动。
“怎么了?”顾珏站在她身后。
茵宝强挤出一点笑容来,“没有,我们吃什么呀?”
顾珏瞧了她一眼,心下了然,也不戳穿,顺着她的话往下接:“西餐吃得惯吗?”
“还行。”
“那走吧,你面前的这家。”
茵宝被他拍了下肩膀,浑身蓦地僵直,在她还没有动作的时候,顾珏牵了她的手,放缓了步伐以便她能跟得上。
茵宝悄悄的往后缩了缩,手立马被攥得更紧。
男人侧低着头看来的黑眸,狭长的轻眯,“乖,别闹,抱都抱过了,牵个手还怕羞么?”
重点不是这好么
他们本来就不是可以牵手一起走的关系。
但顾珏手上下了力,她悄悄的挣扎了几次,发觉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可趁之机,只好作罢。
顾珏和茵宝从电梯里出来,门口站着迎宾的侍者,领着两人去早就定好的包厢。
俊男乖女,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能来这里消费的,大多都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人认出了顾珏,想要过来打招呼,但也知道顾总在工作之外很厌恶被打扰到私人时间,便作罢。
端着酒杯遥遥的和他呼应了一下,落下的目光顺便扫过旁边的茵宝,带着探究。
茵宝一门心思的纠结待会儿该拿什么来结账,没有注意到那些异样的目光。
走着走着,她随便乱瞟的眼睛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脚下步子一顿。
牵着她手的顾珏也跟着停了下来。
“看什么?”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黑眸一顿。
靠窗的那张餐桌,面对面坐着四个男人,准确的说,其中两个男人像是在交谈,桌面上摆着类似与文件之类的东西,两人旁边的,像是秘书。
侧面对着窗户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手里夹着一支烟,抬起的时候露出手腕下的银色手表表带,举手投足间,尽是在商场上历练多年从而沉淀下来的稳重和自信。
偏巧,顾珏认识那人。
傅之白,承阳集团的总裁,少年经商,如今已经是福布斯榜位上的常客,资产和顾珏不相上下。
却也是世勋的死对头。
“小舅舅。”身旁的女孩惊呼了一声:“是小舅舅呢。”
“你认识他?”顾珏侧头问茵宝,带着确认般的口吻。
茵宝点头,脸颊上飞起一团可疑的绯色,“他好像在谈事情,我们在旁边等一等好吗?”
她压根没有征求顾珏的意见,自己挑了个位置坐下来。
顾珏眼梢轻佻,眉梢间隐隐有一丝不耐。
敢叫他等人,这个女人究竟哪里来的胆子。
然而他竟隐而不发,在茵宝对面坐了下来,点燃一支烟,却不抽,手搭在桌沿,任由烟丝燃烧。
这显然已经是他要动怒的前兆。
指尖燃起的一缕袅白烟线腾升入空气中,没入他讳莫如深的一双眼。
男人沉着嗓音,淡若清风的问:“为什么喊他小舅舅?”
茵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好像被问了一个很理所当然的问题,然而这个话题,并不惹她讨厌。
“他就是我的小舅舅呀,我从小就这么喊他,哪里不对劲了。”
茵宝双手托腮,捧着脸,手肘支在桌沿上,轻飘飘的嗓音,“小舅舅可疼我了,小时候我调皮,被罚不准吃饭,他偷偷的塞蛋糕给我,上学的时候也总是来看我,小舅舅口才可好了,大学毕业前他有场毕业答辩,我答应他去看的,结果是我跑去和同学野餐了,他可生气了,拎着我差点就打我了。“
顾珏呼吸沉重了些,眼眸暗了暗,“打了没?”
“怎么可能呢,说了小舅舅很疼我。”
茵宝嗔叫一声。
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清湛的双眼内迸发出的恼意,无声无息的怒气悄然的蛰伏在体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他曾调查过傅之白的背景,除了摆在明面上的都查到了,却没想到,和茵宝还有这曾关系。
他早该有所警觉。
姓傅。
茵宝的母亲,也是姓傅。
傅家到茵宝母亲这一辈,没有男丁,的确有一个养子,但从未对外界公开过。
两年前傅家家主退了下来,传到傅之白手里,当时公司里反对声颇多,老爷子力排众议,后又凭着傅之白经商的手段和给公司带来的利益,渐渐的让人声消了下去。
也是在那次和顾珏交手的招标会上,傅之白胜利,名声大震。
顾珏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