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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不怕麻烦,可是也不愿意主动招惹麻烦。
所以,她还是少说几句的好。
萧太皇太妃说;“婉儿,上次,你那样给皇上甩脸子,姑祖母可吓了一跳,生怕你得罪皇上,没想到,皇上竟为了你对大臣宣布,只有你一个妻子。姑祖母啊,可为你高兴了。可见,我们的皇上是个用情专一的男子。这种男子啊,世间可是少有啊。婉儿可要珍惜。”
萧凤婉柔声应道:“婉儿会珍惜的。姑祖母放心。”
萧太皇太妃又问道:“婉儿,听宫女太监们说,你是因为破了志儿被投毒的案子才被徐家记恨上的,你真的会破案子吗?”
萧凤婉答道:“姑祖母,婉儿从夺命崖坠下后,失去了记忆,寄居在赵府,刚好,周家公子说了一个案子,婉儿就帮他们分析,结果,周毅成破了大案。当时,还奖赏了婉儿三千两银子的奖金呢。婉儿也是无意中发现自己还有这个才能呢。可能是,在父亲的书房里看刑事案件看得多了的缘故吧。”
反正,帮周毅成破案早就不是秘密了,萧凤婉乐得告诉姑祖母这事。
连萧太皇太妃这个一心养老,万事不挂怀的深宫老人都听说了殇帝之案,可见,她破案的事流传有多广。
当然,萧凤婉也明白,正是当今皇后的这个特殊的身份,为这件事做了一个放大性的宣传。
萧太皇太妃慈爱地说道:“那个时候,你丧失了记忆,帮人破案也是迫不得已。现在,你是侯府千金,大韩的未来的皇后娘娘,以后,可别再抛头露面了。那样,会被人诟病的。”
萧凤婉柔声应道:“婉儿谨记姑祖母教诲。”
祖孙俩正说得高兴,就听得门外有人大声道:“皇上驾到!”
萧太皇太妃笑着对萧凤婉道:“皇上来了!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啊。”
萧凤婉脸上泛起红晕。
姑祖母,你这是故意在取笑孙女呢。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刘彦在唱双簧啊!
连你的贴身姑姑他都用着了自己的信使呢。
年轻的君王身材欣长,一身明黄色的衣袍,衬得他更加英俊明朗,光彩照人。
身后跟着他的贴身太监之槐。
众人给皇上见礼。
“婉儿来了?”刘彦眉毛一扬,装出一副偶遇的样子。
宫女们都低头窃笑。
静姝也含笑低头。
萧凤婉心里直吐槽:“装什么装?这么明显,你当别人都弱智啊。”
萧太皇太妃摸摸头,一脸疲惫的样子:“和婉儿说了半天话,姑祖母有些乏了!婉儿,你先陪皇上说说话,姑祖母先去歇歇吧。”
萧凤婉站起来施礼:“姑祖母去歇歇吧!等一会儿,婉儿给您揉揉肩。”
萧太皇太妃乐得眉开眼笑:“那可好了!姑祖母等着呢。不过,不急,不急,你多和皇上聊一会儿。”
刘彦展颜一笑:“孙儿多谢太妃娘娘!”
萧太皇太妃被宫女们簇拥着走了。
静姝见此,忙退出宫外。
回头,看见之槐还杵在那里,连忙悄悄地拉了一下之槐的袖子。之槐稍稍愣怔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嘴角含笑,退着出了门。随后,轻轻掩上门。
之槐和静姝站在门外守着。
之槐打量着静姝,问道:“你是萧小姐的义妹?”
静姝点头:“是啊!公公怎么称呼?”
之槐说:“咱家名之槐。”
静姝垂首施礼:“之槐公公安好!”
之槐笑道:“难道萧小姐没有将咱家告诉你?”
咱家可是皇上的第一贴身太监。你还不知道咱家是谁?
静姝微笑说:“姐姐从来不将宫里的事外说。”
任凭你是谁,总是宫里的人,姐姐不说,就是保守着皇宫里的秘密呢。
之槐看了一下静姝:这个萧小姐的义妹,倒也是一个灵巧的人。这不是告诉我,萧小姐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不会将皇宫里的秘密说出去吗?
我本来还想向你打听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这可倒好,你把咱家的嘴堵住了。一切都是秘密,你绝不外传!小丫头!还挺聪明!
静姝垂下眼睑。想象着,萧凤婉一定会问起皇上关于卧冰求鲤的故事是怎么回事。
不过,静姝可想错了,没等萧凤婉问起,某人就向萧凤婉表起了功劳。“我的皇后娘娘,那个感天动地的大孝你觉得怎么样?”
萧凤婉看见刘彦那得意洋洋的神情,不觉好笑:这个刘彦,此时哪有一点君王的样子,纯粹就是一个急于邀功的孩子。
也是奇怪,外人面前的温润如玉,成熟老练,严肃庄重,她面前的时而小心眼、时而赖皮狗形象,在她面前却那么完美地统一起来,组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形象,这让她感到非常的真实。
萧凤婉诚心逗逗他,遗憾地摇摇头:“我觉得还不够。”
刘彦虚心问道:“哪里还不够?我让人再去改。”
萧凤婉说:“应该再加一个‘卧冰求鲤’,这样才生动感人。”
刘彦眼睛一亮:“好主意!等过几天,湖里结冰了,我再让人加上去。”
说着,俊颜朝萧凤婉面前一凑:“还有什么主意,一并道来。我保证从善如流。”
第1035章 想一想就后怕()
萧凤婉伸手将刘彦的俊颜拧了一下:“你倒是狠心!一会儿让我晕倒在地,一会儿又让我卧在冰冷的湖面上。”
刘彦呲牙咧嘴:“娘子轻一点!别将为夫的脸揪青了。一会儿还要见大臣的,万一,嘴贱的大臣问我,‘皇上的脸怎么啦’,我怕我会不小心说出真相,‘是朕的皇后和朕闹着玩揪的’。”
萧凤婉一下子放了手:皇上的脸被未来皇后揪青了,这可不是小事。
万一哪个大臣弹劾,那还会在朝廷掀起轩然大波的。
说不定还有人弹劾萧林望教女无方呢!
万恶的封建社会,就连跟夫君打闹一下的自由都没有。
等等,夫君,呸,想什么呢,他现在还不是我夫君呢。
刘彦看萧凤婉怔怔的样子,以为真被自己吓唬住了,偷偷地笑了起来。
俊颜凑到萧凤婉面前,笑道:“不过,皇后要是用嘴咬伤我,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我只说,是不小心自己碰在了柱子上。”
我看你还真是欠咬,萧凤婉二话不说,向刘彦的性感薄唇咬了上去。
刘彦闷笑一声:就知道你经不起激将。
他长身伏了下去,长长的胳膊搂住了萧凤婉的纤细的腰肢,萧凤婉一下子被一种强大的男性气息包围,龙涎香的气味熏醉了她。
刘彦的胸膛很结实,被他这样拥着让人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那天晚上,刘彦如神兵天降,萧凤婉当时心里是非常震撼的,过后很久,每当想起这个时刻,心里都充满幸福的感觉。
刘彦说,他会给他最需要的,以前,他只是觉得,那只是一些物质上的东西,真正她需要的东西他未必给得起。
,原来,她觉得她要的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君王来说,必定是给不起的。
在她的认知里,一个君王能够为你盖一座宫殿,却未必给得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可以给你派很多侍卫,却未必会亲自为你守上一夜。
而后面的那些,才是一个男人给予一个女人的幸福踏实的感觉。
因为那时需要用心去做的。
有人说,看一个人是否在乎你,不是看他给你的价值多少的东西,而是看他是否给的是他最稀有的东西。
对于一个君王来说,金玉珠宝他不缺少,他缺的是时间,人员他也不稀少,他最是稀少的是能够亲自去做一件事。
而这些,刘彦却做到了。
刘彦知道萧凤婉在乎的是什么,所以,他就为她做了。
萧凤婉深深地感动了。
因为侯府的事忙,她一直在处理事情,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亲自和刘彦说一声“谢谢”。
萧凤婉仰起脸,含情脉脉地对刘彦说:“赵荣,谢谢你!”
私下里,她还是喜欢称他原来的名字。这样,显得很亲切。
刘彦欣喜:“我很喜欢你叫我原来的名字!叫了二十多年的名字忽然没有人叫了,心里还是很失落的。”
你倒是想让别人叫你过去的名字,不过,谁敢叫你的原来的名字,当了皇上,连现在的名字都没有人叫了,更不用说原来的名讳。除非谁活得不耐烦了。
刘彦用指腹蹭了蹭萧凤婉的滑嫩的脸蛋,说道:“不过,以后不准跟我说谢谢。我是你的男人,保护我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以后,不准以身犯险。再有这样的事,我会打你屁股的。”
萧凤婉柔顺应道:“好!我以后会听你的话,不再出门。除非,你来接我进宫。”
刘彦这才放心的抱紧萧凤婉:“听话就好!你不知道,我当时听说了这事该有多么害怕。就我们掌握的情况,徐府的死士一下子全消失了,这是很危险的。他们一定潜伏在某个角落。伺机出动,必定是大动作。你到漱玉观,惊动的人不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想一想就后怕,幸亏我赶到了。”
萧凤婉的香唇主动凑上去,吻住了刘彦性感的薄唇。
刘彦浑身的肌肉一紧,他闭上眼任由萧凤婉在他唇上辗转厮磨。
浑身的欲望叫嚣着,激情像是被砰的点燃了,身上的某一处雄赳赳地膨胀起来。
刘彦恨不得将萧凤婉揉碎了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然而,他却不敢动一动,生怕会吓走萧凤婉。
他的脸上呈现出既痛苦又幸福的表情。
萧凤婉发现了刘彦的不对劲,身子动了一动,仰起脸,问道:“你怎么啦?”
刘彦一把抱紧她,忍耐着说道:“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萧凤婉的身子忽然触碰到了某处强硬,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将头扎在刘彦怀里,小心翼翼不敢动弹。
刘彦肚里闷笑一声:你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叫你点火!
不过,就算点火,也让他烧一会儿吧。
机会难得,一定要好好珍惜。
刘彦俯下身,含住了萧凤婉的樱唇,又是一番辗转厮磨。
过了好一会儿,刘彦总算停了下来,萧凤婉感觉到自己的嘴有些异样,摸摸嘴唇,竟然有些肿了。
刘彦看着萧凤婉的微肿的嘴唇,嘴角微微翘起。
萧凤婉的粉拳捶在刘彦结实硬朗的胸膛上:“都怪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刘彦笑了,将嘴凑过来:“那你给我还回来?随便咬!我刚才说了,咬的伤我不说出去的。”
萧凤婉又羞又恼:“你以为你不说别人都不知道啊?在柱子上碰的?碰的伤怎么会和吻肿的是一样呢?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嗯!我告诉他们‘皇上和皇后不曾偷’。”刘彦一本正经道。
萧凤婉一下子脸红起来:这个刘彦,真是蔫坏!本来是“隔壁王二不曾偷”,他却换成‘皇上和皇后不曾偷’。
这个偷,当然就是双关了,既指偷钱,又指偷(qing)情。
萧凤婉扭过身子,生气道:“不理你了!”
刘彦扳过身子,闷笑道:“好!不逗你了!来,坐下,我们说正事。”
萧凤婉说:“你说,我听得到。”
刘彦说:“可我喜欢看着你说。我们好不容易见个面,还要背对着说话吗?我不,我要看个够。”
萧凤婉只好坐下。
第1036章 关于周妍的事()
刘彦却抱起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我,就这样说。”
萧凤婉只好坐在刘彦的腿上。
刘彦说:“赵宁审问了那些道姑,却没有问出什么实际的东西。那苏道婆好像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此事。她每次到城里都是独来独往,她在京城贵妇圈中有不少的人缘。那些夫人们向道观里捐了不少的银钱、粮食和香油。”
萧凤婉问:“那李勤找到了吗?李府的死士找到了吗?”
刘彦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陈西追击回来了吗?”
萧凤婉摇摇头:“还没有。都四五天了。他们不会有事吧?”
刘彦肯定地说:“不会!徐家的死士已经暴露,李家的死士绝对不会参与,那样会白白把自己搭进去。徐家的死士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两个受了重伤的人。陈西他们有十多个人,不会被两个受了重伤的人伤到的。我也派人在沿途找了医馆,药铺,看看有没有人来就诊,至今没有发现线索。”
萧凤婉说:“那些死士和李勤在外,始终是个祸患,还是得将他们抓到才行。”
刘彦说:“我会将此事交给刑部,由他们去追踪。对了,让你来,还有一件事。”
萧凤婉问道:“什么事?”
刘彦说:“关于周妍的事。”
萧凤婉问道:“周妍那里有线索了吗?”
刘彦摇摇头,说:“根本不知道她从哪里出去的,也不知道她朝哪个方向而去,派了几拨人去追查,一点线索也没有。”
萧凤婉说:“你是想让我查一查吗?”
刘彦说:“这事,我暗地里交给你。你试着查一查,查不到就算了。谁也不知道。我再让刑部去查。”
萧凤婉笑道:“你是怕我查不出来,丢了神探的名头吗?”
刘彦捏了捏萧凤婉的脸蛋:“神探?你还真是不谦虚啊!”
萧凤婉仰脸笑道:“我为什么要谦虚?谦虚过度等于骄傲!那是矫情!”
刘彦哈哈大笑:“谦虚过度等于骄傲?矫情?晚风,你头脑里哪来这么多的新鲜词?”
萧凤婉反问:“怎么?不能接受新事物?”
刘彦笑道:“接受!接受!凡是晚风的我都接受。”
萧凤婉笑道:“好吧!我就查一查。你别忘了,刑部查殇帝投毒案,还是在我的指导下,我查不出来,估计他们也够强。”
刘彦拱手施礼,说:“是啊!那就只有麻烦我的皇后神探大人了!”
萧凤婉笑着受礼,道:“那好吧!我今天就去看看。我记得周妍是从坤宁宫地道里逃走的。那个地道如今怎么样?”
刘彦说:“为了消除隐患,我下令将地道封了。既然要查,我先让之槐将地道打开,然后派御林军将整个地道清理一遍,明天你再过去吧。我派人保护着你。”
御林军中,除了赵宁,萧凤婉不认识任何人。
萧凤婉本来想说让赵宁来就行,可是想到刘彦的小心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算了,我还是不惹麻烦了。他派谁我就接受谁吧。认识不认识也不要紧。
刘彦却说道:“还是让赵宁来保护你吧。御林军中高手不多,纨绔子弟,花拳绣腿倒不少。”
萧凤婉诧异地看了看刘彦。
刘彦不悦地问:“你看不起我?”
萧凤婉连忙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说着,装模作样地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刘彦哼哼两声:“你以为我就是那么一个拎不清的人吗?孰轻孰重我分得清。让赵宁保护你,他会不惜一切的。别人,我信不过。再说,又不止他一个人,地道里我会派二十多人站岗放哨,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赵宁比赵靖分得清多了!赵靖,哼!想跟我抢?他真是自不量力!”
萧凤婉捂嘴轻笑。
别人不提,他倒自己提起来了。这可是他的丑事。
一个臣子敢跟皇上抢妻,古往今来,也只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