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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脸红了:“你是男人,衣裳脏了你自己换呗。”
明王放下手拉她入怀:“但是我是你男人,咱们以前经常这样。”
何雅拦住他不安分的手:“你真是我男人?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明王笑得暧昧,突然印上她唇,在她惊愕之际,贯入口中,直抵喉咙,何雅两手挣扎,却被他紧紧抓在背后,不知不觉她整个人都被明王压在床上。
何雅拼命扭头来吸气,明王感觉到她快呼吸不过来了才微微抬起头来,只见她眼中一层水雾,就像清晨的湖泊一样宁静美丽,忍不住再去吻她眼睛,却被她伸手拦住。
“怎么?难道你没有感觉?”
感觉?的确有,大腿上有一只手正在不安分地往上滑。
明王下面的话更让人脸红耳赤:“雅,你都不是处……子了,你自己应该感觉得到。”(未完待续)
183 情咒()
明王深情地望着何雅,看她脸上滑过尴尬,受惊一样把他推开。
“你……胡说!”
明王吐出一口气,坐在床沿儿上:“不信你去问问你哥哥。”
何雅道:“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我哥。”
明王见她抵死不承认,暗里有些恼火,这时何纲去而复返,手上端了一盘糕点。
何雅顿觉轻松了些,却仍是戒备地看着两人。
何纲指着那糕点道:“这云酥做成小鱼的样子,我们小时候,母亲也做成这个样子,你最爱吃了,快来尝尝。”
何雅捏了一块,送到嘴里,那云酥入口即化,带着些许玫瑰香气,味道极好。
何纲看着她一副极享受的样子,除此之外,却是再无多余反应。
这是两人幼年之时母亲常做之物,自母亲去世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再未品尝过类似的点心。
外面有人通报,何雅又捏了一块,来人声音急促:“王爷、大将军,不好了,相爷他十里坡遇袭,已经阵亡了!”
何雅咬着云酥看何纲和明王震惊失色。
明王同何纲急速离去,未几,何雅听得外面窃窃私语,过了一会儿,有侍女进来,捧着衣食用物,何雅问了些明王同何纲的问题,只是寻常好奇之心。
不见明王返回,何雅松懈下来,服了药之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混混沌沌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觉得床前有人,她一惊之下欲张口呼叫,却被来人捂住嘴。
“何氏,是我!”
何雅听出声来。是白天里那个自称公主的人。
“你……怎么来了?”
“你认识我?”周扬喜道。
她白日被带回去之际,通过听到的只言片语推断出何雅脑袋出了些问题,想她那般寻死,自然是有可能的。
“我记得你的声音。”何雅想要点灯,却被周扬按住手。
“来不及了,你听我说,他们是骗你的。那人根本不是你相公。你相公……现在生死未卜,他把你关在这儿,就是趁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要霸占你。”
“我说的是真的?”何雅躺回床上,语气里并不相信周扬。
“我乃大周公主,岂会信口雌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大周虎视眈眈,你相公一家对大周都忠贞不二。你若是落到他们手里,叫他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我受尽侮辱保全性命。只为一日手刃仇人,幸好天不绝我,无意中发现一条生路,本想独自离去。又怜你也是无辜,费劲周折找到你这儿,不如你立即与我一同逃出这里……”
周扬越说越快。突然抓住何雅的手,想把她拖走。
何雅甩掉她手:“你走吧。我不走。”
周扬吃了一惊:“怎么?”
何雅道:“我不信你,他们……对我都很好。”
周扬难以置信:“你不知道那明王、乌木风都想……你这个贱人!”周扬终于忍无可忍骂了出来。
何雅看着她走到窗户边,冷声道:“你对这里不熟,跑也跑不出去。”
周扬心一动,停下道:“我这几日观察过,这庄子上每到三更必会有一辆粪车出去,除了装有粪便外,还有几筐烂菜剩饭,藏在其中便可被顺利带出去,到时候海阔天空,你也可以慢慢打探你夫家消息,看看我所言有无差错。”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周扬觉得已经无话可说,轻轻支起那窗子,就打算往外翻。
“等我一下。”
身后传来何雅的声音,周扬心头一喜,回头见何雅跳下床来,在床头拿起一团东西,扔了一团给她。
周扬一看,是件男子披风。
“裹上这个,至少一会儿不会弄太脏。”
黑夜中,周扬看到一双闪着清辉的眼睛,一时间她有些搞不懂何雅脑袋到底有没有事。
“我们快走吧。”何雅将兜帽带上,率先爬了出去。
的确有辆粪车,两人趁着那车夫打着哈欠去拎马桶之际,躲入那装满垃圾的竹筐之中。
恶臭之中,马车晃当当出发了,一连遇到几道关卡,因这上面恶臭无比,也无人前来检查,听到那铁门关闭的声音,何雅出了口气,又行了许久,感觉已上了平路,一侧传来周扬的声音:“何氏,咱们已经出了庄子,只等找个地方跳下去,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应该够我们找个镇子寻找官府了。”
她说的正是何雅想的,静默了一会儿,何雅低声道:“周扬,谢谢你。”
周扬回答很慢:“不必客气。”
这一声刚落,何雅突然觉得头顶一轻,那些烂菜都飞了出去,她本能仰脸,看到一张极熟悉的容颜——明王。
“周扬你骗我?”吃惊之余还是有些不相信周扬的变节。
“怪你自己太笨。”周扬亦被拉了出来,乌木风示意人上去控住周扬,周扬不耐地挣扎,喊道:“明王!”
明王挥了挥手:“给她干净的水和衣裳,保证她的安全。”
这就是周扬和明王交易的条件,她就值这么点儿?
脸上一阵麻木的剧痛,明王手停在半空,远处传来清脆的马蹄声,何纲一身银甲在月色中反射着冷光,何雅听到哗啦一声,是何纲下马跪在地上。
“阿雅,你好自为之。”竟不是对明王说话。
明王冰冷的眼眸动了动:“我已经没了耐心……不用等你父亲来了,三日后,我们成亲。”
不出半个时辰,便重新看到山庄大门,何雅苦笑,只怕那车夫绕来绕去,根本没离开多远。
下车时,周扬不顾人拦着,冲动何雅面前:“恭喜你。”
何雅看着她眼里冒着火,挤出一个笑:“谢谢。”
这一路周扬都在想明王怎么会还要娶她?此刻难以置信她还能笑得出来,愣了一愣道:“你亲手杀了沈澈,你忘了么?”
何雅仔细看了周扬一眼,上辈子沈澈眼力不行哪!
“他死不了……”她说着却再不想跟周扬多说一个字。
此时侍女在后面推她,她大步向前走去,天近微明,周扬只看到凉风中,她长发飘起,整个透着一股坚定的光,和她一比,她竟渺小有如尘土。
明王既然决定三日后与何雅成亲,虽然这里是乌木风的地盘,但乌木风为了表示诚意,命所有人手都全力筹备,不过一日,整个庄子已经到处都批满红绸,一派喜庆。
除了何雅,何纲几次来看,见到那被烧成灰烬的喜服,侍女们面带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就估摸着准备罢。”何纲示意侍女下去,坐在何雅对面。
何雅绕过来,抽出他的佩刀,砍断书案一角:“你我同胞之缘,到此为止。”
何纲无奈:“再怎么着我也是你哥哥。”
何雅扔了刀,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乌木风看得咋舌,此女比他们鞑靼女子更为刚烈。
唯独李西不以为然,两人行至无人处,李西道:“我有的是法子让她心甘情愿。”
乌木风奇道:“你家主子都无可奈何,你有何妙计?说来也让本王子学学,回头好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奴婢。”
李西道:“贱人贱人,先贱后人,我家王爷就是太把她当人看了,调教女子万不能把她给捧在手心。”
乌木风笑道:“你说的有理,不过你家王爷把她碰在手心都不管用,更不用说冷鼻子横眼了,只怕更吓跑了。”
李西道:“这贱人无非还记挂着她那蠢男人,只要那蠢男人死了,她自然没了念头。”
乌木风道:“我昨日收到密报,那姓沈的并没有死,反而生龙活虎的。”
李西道:“叫一个人死容易,叫一个人生不如死才难,我要的不但是姓沈的死,我还要这贱人和姓沈的一块心死。”
乌木风摸了摸鼻子:“哦?说了半天,你到底有何高招?”
李西想到此时还需乌木风帮忙,便不再隐瞒,三言两句把他寻思已久的事儿给乌木风讲了,只见乌木风手摸在鼻子上,一动不动,似乎压根不信。
“情咒?鬼神之说也太可笑了。”乌木风笑道。
他乌木风非三岁小儿,纵然这世界上鬼神之说极多,但他手上杀人无数,却从来没见过一只厉鬼寻他复仇,故而对李西之言极为怀疑。
“难道你忘了那贱人刺那姓沈的一剑?当时情咒未全,故而威力有限……不如,我给你瞧瞧。”李西瞥见远处走来两个侍女道。
乌木风点头,唤那两个侍女过来。
那两个侍女见是乌木风,不敢耽搁,急忙走了过来。
“你若命她们脱光了在地上爬,她们会不会听令?”
“这是自然。”
“那我呢?”
“你?估计她们会向我求救。”
“好,你且看着。”
李西见那两个侍女已经走到面前,便对她们道:“我见你们两个容貌甚美,心里喜欢,你们脱光了给我看看。”
那两个侍女果然大骇,看向乌木风求救。
乌木风踢了其中一个一脚:“李大人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快脱!”
那两个侍女虽听乌木风这么说,但却并不去脱衣。
李西道:“也罢,你们抬起头来。”(未完待续)
184 劫妻()
听到事情有转机,那两个侍女忙抬头看向李西,不过一瞬间,两个侍女对望了一眼,便开始伸手解衣裳。
乌木风挑起眉毛,果然有趣。
直到这两个侍女互相嘴对嘴亲的气喘吁吁,李西才命她们停住,这两个侍女也不生气,穿上衣裳手挽着手走了。
这情咒效果如此强大?乌木风来了精神。
“这只是最简单的一个,算不上什么,我给何氏下的,可比这个厉害多了。”李西话音刚落,外院突然传来哭声,接着噗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坠井,接着是人呼喊救命的声音。
乌木风无暇关心这些,让李西讲个明白。
“这么说,只要这个咒语成了,何氏有多爱那姓沈的便会有多爱你家主子,反之,原先对你主子的憎恶全转移到那姓沈的身上?”
“但是她并未失去记忆,怎么可能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李西冷笑:“这正是情咒的神奇之处,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并非不可转化。我问你,你生平最眷恋的是什么?”
乌木风想了一会儿:“我少时母亲早亡,我最怀念的是母亲亲手做的奶干子。”
乌木风问:“你最大的仇人是谁?”
乌木风道:“自然是时刻想娶我性命的乌木海!”
李西道:“那乌木海请你吃奶干子你会喜欢吃么?”
乌木风呸了一口:“我要用奶干子伴着乌木海的心来吃!”
李西道:“这就对了,同样的奶干子,却是不一样的味道,这就是人心的作用,人心若是发生了变化。一切都可以发生改变,这就是情咒的威力。”
乌木风道:“这情咒如此厉害,可有法子来解?”若是管用,他不妨讨了来,用在那昏庸的老东西身上。
李西诡异一笑:“无解……这是一个死咒。”
“而且王子殿下您也别盘算了,情咒厉害,却只能下在痴男怨女身上。若是无情无义。自然不管什么用。”李西看着乌木风若有所思的样子道。
乌木风哈哈一笑:“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李西所求非常简单,原来这情咒需三人血引才能完全发挥效用。如今何雅、沈澈二人血引聚齐,只差明王一人,李西并不想惊动明王,故而希望乌木风想办法弄到几滴明王的血。
乌木风了然。李西为何寻他来帮忙,乃是明王过于高傲。非得等那何氏自己点头。
乌木风应承下来,回去便叫人去请明王来赴全羊宴,这种宴会准备的食具只有刀子,乌木风仗毙了两个下人后。顺利拿到沾着明王血迹的刀子。
婚礼前夜,侍女们惊喜地发现何雅不再排斥试穿喜服,她眉有虽有愁痕。但听到明王消息,竟露出关切之色。
这些侍女们并不清楚两人过往。虽隐约知这何氏大约成过亲,但不用装扮,也美得跟仙子一样,如此美人自然应有英雄相爱,故此这几日见何雅闷闷不乐,也觉惆怅,忽见何雅似乎有些松动,个个喜上眉梢,将消息递了上去,过了不久,那明王竟亲自前来。
两人房内不知细语什么,待明王离去之时,何氏眉间苦闷不见,整个人比先前都要动人三分,因明日便要大婚,虽省了迎亲等事,但新娘子还需沐浴更衣打扮,在子时来临之前,侍女们好心地点上熏香,关上房门,让何雅能够睡上一个时辰。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何雅阖上眼睛,外面突然起风了,有风吹进来,原来是侍女走时忘了关上窗子,她下床来走到窗子边,正欲伸手关窗,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饶是蒙着黑布,仅露出一双眼睛,何雅还是低呼一声:“沈澈!”
沈澈按住她手,跳了进来。
借着月光,能看到她身上的红色纱衣,因这喜气,侍女们给她准备的衣裳几乎都是红色的。
沈澈在她床上翻了翻,又去柜子里翻,好不容易找到一套颜色发暗的衣裳扔给她:“快些换上,我带你走。”
何雅接了衣裳:“怎么就你一个,他们都没来么?”
沈澈解了面巾,露出一排白牙:“他们还在后面,我太着急了,幸好来得及。”
他见何雅拿着那衣裳不换,催促道:“快些,这里戒备森严,莫被发现了。”他倒不是怕,只是担心不能顺利带她出去。
何雅放下那衣裳,坐到床前:“我不能跟你走。”
沈澈怀疑他耳朵有毛病:“雅雅,你说什么?”
何雅眼看向一边:“明天是我和明王的婚礼,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到此为止罢。”
沈澈突然笑了,走到她面前,摸着她脑袋:“雅雅,又有什么事儿了,非得瞒着我,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什么事儿都有我……”
他话未说完,何雅猛地一推他,正推在他那没好的伤口处,痛得沈澈闷哼一声,何雅脸上却是一点动容也没有。
“沈澈,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何家也不会成今天这样,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明王他应该是九五至尊,我帮了你,帮了静王,他是怎么对待我的?说什么去江南办案,暗地里你却接了周扬,你当我是瞎子么?静王他是不是还给了你一道圣旨?!”
何雅连珠炮让沈澈一时哑口无言,反应过来时忙抓住她手,探向她额头:“你这是怎么了?尽说胡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