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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盯着她头顶:“你担心我,那见了我怎么不露头?”
何雅见被他戳破,换了认错的语气道:“我知道了,我不该出来,我错了,我下次……”
“还想有下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沈澈历声道,一手揽着缰绳,一手却将她拘得更紧,下巴摩挲在她头顶,无需言语,何雅也感觉到他的担心,这次诚意多了:“下次再出来一定跟你说。”
沈澈听她还有下次,没好气道:“回去再收拾你!”
李西已死,霍家堡人逃了一部分,怕是消息已经走漏,再设计诱捕明王已经无效,沈澈回去之后,先将她给丢到后院,才将人给撤了回来,自己却却去了玉蕊公主处,如今玉蕊公主受命坐镇此处,她要问,沈澈不得不前去汇报。
何雅并不多想,换了衣裳洗漱后躺在床上,仍是想李西那话,进了秦关城之后,沈澈仍是不放心她身子,几次叫了大夫来看,一点问题也没有的,至于沈澈,是不是应该找个大夫立即来看看?
这事儿要不要跟沈澈说?说了这事儿,霍英也得扒出来,霍英扒出来,她手上一点余地也没有了,若是皇帝真要连她一块灭了……再则,沈澈会不会害怕?何雅在床上翻来翻去,有心想找蓝景明再问问,却也知道沈澈定留了人来瞧着她,还是明日再找他好了……朦朦胧胧的卷着被子睡过去了。
沈澈收兵回城已近天亮,不想周扬仍要听他汇报,待他简要讲完,回房时看见的就是烛火燃着,何雅卷着被子睡得正香,这天热,她虽卷着,却不肯老实地卷,只卷着一角被子,胳膊腿都露在外面,烛火下显出象牙般的色泽,无端让他心头痒痒的,又看她脸,长长的睫毛下一张润泽的唇,他喉结不由一动,转身出去飞快地浴洗一番,又轻手轻脚进了房。
何雅睡得正香,哪知被人脱了个精光,沈澈并未熄灯,支着脑袋就着那灯火来看妻子身躯,瞧见那比成亲时大了一圈的山峦,忍不住伸出手来一罩,却只是比划了一下,脸上却闪过得意之色。难得她睡得这样熟,就别怪他恣意欣赏一番,视线逐渐下移,他觉得自己口越来越干,裤子上隐约透出点湿意,眉毛一样,抬起腰来蹬裤子,此时何雅突然翻身,似想抓被子似的闭着眼乱摸,沈澈脸一怔,旋即坏笑起来,何雅还不知道自己抓到了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冷,被子跑哪去了?
这一抓,却是醒了过来,嗳,你大爷的,又搞突然袭击……不对,不行,不可以!
何雅突然清醒,赶紧把手上的烫手山芋给扔了出来。
沈澈不乐意了,拿东西抵住她腰,手不客气地揉弄着那挺立的粉圆:“正好醒了,爷要收拾你了!”
说起来自那晚之后,因担心她身子,他硬是一直忍着,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可以了吧。
何雅身子一僵,李西那话就在脑子里响了一遍,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警觉性,但……何雅偷瞄了那近在咫尺满面含春的脸,还别说,这家伙发情的时候也没有猥琐感,乌黑的头发铺在脑后,唇更红,眼更水,看一眼,都让她想……摁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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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公主请止步()
“不行,我挺累的……”何雅吸了口气道,有些担心他会生气,毕竟床上被拒可是很伤面子。
沈澈眼里春光未去,反带了几分笑意,修长的手一抬,送到她面前:“可你的身子对我说它不累……”
上帝你大爷的,用什么做女人不好,非要用水做?
何雅默默地抱起被子:“天太热了,咱们睡远点。”
沈澈看着她卷得只剩一个头,不明白这是怎么个热法了。
罢了,许是她不想,他也不会强上的,谁叫他是二十四孝好老公,沈澈静静躺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往何雅那儿移去。
何雅眼闭着,却像是看到了一样,立即往外滚了滚。
沈澈再靠近,再滚。
再靠近,还滚。
沈澈:……
又靠近了一下,何雅往外一滚……哎呀,不好!这破床不和家里床一样,没栏杆,惊呼之际,沈澈已经拦住了她腰,咬住她耳朵道:“还往哪跑!”
何雅没蹦起来,沈澈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抢先道:“不想就好好睡觉,我抱着就成。”
说完率先把眼睛给闭上了,何雅好不感动,看他面上一片纯净……底下隔着被子也还硬硬抵着她,他大爷的!
这晚上何雅睡得极不好,所以沈澈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什么样她一概不知。她这样贪睡,沈澈却是顶了两只熊猫眼出去的,事多是一个,再则其实何雅很久也没睡着,他闭着眼装睡更难,故而这一大清早肚子里简直是一团郁气。
不过这郁气很快的得到发泄。蓝景明和玉狸这两个家伙大清早的不知为何动上手了。
秦关城守白玉凤暗自叫苦,为了迎接公主,他别无选择把秦关城府给让了出来,虽然秦关城府算得上是公物,但他在此居住多年,怎么也有不少属于自己的私家摆当,比如那堆假山。看着其貌不扬。那里面的石头品种不下数十种,他白玉凤拔了多少过往商旅的毛才凑成的一堆啊……就这么被那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啊人妖给一枪崩碎了!
还有那盆寒兰,说是寒兰。最怕冷,秦关风大沙大,一变天他都让几个小妾轮流抱怀里暖着的啊……砰,被小侯爷一脚踹得找不着根了!
白玉凤急得跳掉。玉狸和蓝景明越打越热,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有深仇大恨。却不知道起因压根不堪一说,玉狸出门向来男装惯了,到了城府里,白玉凤的人不长眼。还以为玉狸是跟着蓝景明的,这一说错不打紧,玉狸火了。蓝景明又讥笑她两句,玉狸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打小。蓝景明文不及何雅,武不及玉狸,堂堂一个大老爷们被俩姑娘压着,正好这秦关远离盛京,到了这不免热血沸腾,正好先来练手。
沈澈到了前院,就看到白玉凤一脸着急地被下人拉着,中间五丈空地,玉狸一枪刺向蓝景明小腿,蓝景明一个鹞子翻身,长剑反刺玉狸门面,打得正难分难解。
玉狸见蓝景明长剑刺来,急忙收回长枪,熟料蓝景明诡异一笑,右手手腕一抖,玉狸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来蓝景明多年受气,为了克制她,专意在他剑柄上装了一面小镜子,正好花她眼。
玉狸不防,眼虽花了,手上银枪却照旧刺他门面,却因蓝景明这一阴招,力道不足,蓝景明大喜,一个横扫过去,耳际风起,玉狸却是虚晃一枪,转而攻他下盘,眨眼间,他无法后退,明晃晃的银枪离他裆部只有一寸。
周围人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生怕下一刻脑门子上就要溅上血,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影闪过,蓝景明哎呀一声滚翻在地,玉狸长枪一抖,一股大力顺着枪杆传了过来,震的她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银枪。
定睛一看,却是沈澈。
“爷今日筋骨格外不活,你们俩一起上吧。”沈澈道。
蓝景明和玉狸对视一眼,这简直是**裸的侮辱!
白玉凤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人给他搬把椅子来,坐镇秦关多年,他要是没有一点眼力也活不到今天,眼见这些珍贵的花花草草是保不住了,还是看场免费的大戏吧。
周扬从后院出来,看到的就是沈澈神态悠然以一敌二,白衫轻舞下那两人联手尚有些抵抗不住的情形,她站在人群之后,心头那灭下去的念想一点点生出来,蓝景明是谁,她听说过,玉狸是谁,昨日花枝也给她汇报了,单看这两人,虽特立独行,却也都是人中龙凤,但和他一比,却连陪衬都算不上了。
“沈夫人好似还未起床……”花枝低声道。
周扬眼尾一挑,昨夜沈澈回去之时已近申时,这么晚回去,又这么早出现在这儿,如此热闹,何氏竟连面也不露,这两人只怕也并不像那日所见的一般。周扬能做出这个推断,实属古怪,但女子一旦陷入情字,出于本能,常常把些事情过于揣度,或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去想,或往更不利于自己的那处去,总之,不能以常理推论。
周扬有了想法,便欲站到前面去,花枝急忙轻咳一声,然不待有人让路,沈澈提着蓝景明,两人踏上围墙,转眼不见了。
剩下个玉狸,从假山上拔下银枪,除了白玉凤,其余人见过她的凶悍,哪敢搭腔,顿时如鸟兽散。
白玉凤连忙赔罪:“府中人眼拙,多有得罪玉大小姐,还望海涵。”
玉狸哼了一声,她素来不满这女儿身,又为这世间女子不平,但若是和这白玉凤计较上了,岂不是显得小性儿,故而哼过之后只道:“将原来的人撤走,无需再派人来伺候。”
白玉凤心道正好省事了,脸上可不敢显现出来,反而道:“本府招待不周……”
他话未说完,只听一道清丽动人的声音响起:“本公主这儿有两个伶俐的丫环,玉大小姐不嫌弃的话,就让她们先伺候着罢。”
何雅能和玉狸成为朋友,她也能和玉狸成为朋友,况且她是公主,玉狸怎么也得给些颜面。
玉狸眼皮子一抬,好像才看到了周扬,双手一拱:“多谢公主,不过玉狸现在和沈夫人住在一处儿,一切事宜都是沈夫人在打理。”
这是摆明了立场,周扬却不知道她心思早被何雅看破,玉狸心里明镜似的,其实不消何雅说,女人本能最灵验,她第一眼见到周扬时也觉怪怪的,不过玉狸本身面冷,她脸上是不会显示什么的。
周扬一笑:“沈夫人来的匆忙,身边也没什么人,这两个丫环正好能派上用场。”
现在人已经不是送给她的了,玉狸没想到给何雅招了两个麻烦,不过也只能道谢了。
周扬犹觉不够,一转念道:“正巧本公主几日未见沈夫人,顺道将人送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玉狸目送周扬走好,发情的猛兽也还是猛兽,时间长了,还真忘了阿雅以前什么样了!
周扬奇怪玉狸没有跟上,何氏这会儿还没起床,这玉狸不去通风报信么?她又觉得何氏也不是无坚不摧的,她心里有想法,走路却是不急不缓的,张氏和花枝伴着左右,府里有人遇着周扬,都恭敬地退到一边,眼见这位当今圣上嫡亲的妹妹,都觉得甚有威仪,又端庄可亲,极有气度。
到了沈澈暂居的听雨轩,外面竟连个人也没有。听雨轩名字好听,不过就是一座简单院子,进去一瞧,除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之外到处一个人也没有。
在镇子上时沈澈对何雅极尽宠爱,今日怎又如此清冷?
花枝轻叫了几声,没人应声,回望周扬,周扬面色淡淡,却径直往里走去。
身后突然有人唤道:“公主请止步!”
一个十七八岁的浓眉少年,周扬认得此人,沈澈的贴身小厮,玉砚。
眉宇间出现些和气,玉砚手上端着水盆道:“大人此刻……不在,公主有何要事,玉砚可代为转告。”
他虽说着,眼睛却往那长长的走廊尽头一瞟。
怎地小厮也这般护着那何氏?周扬心生不悦,但面上并未显露出来,倒是花枝急道:“公主是来拜访你家夫人,还不速速通报。”
玉砚手中水盆一抖:“……我家夫人现在也不方便。”
张氏在一旁听着,早不耐这毛头小子敢出言阻拦,冷道:“难道公主要见谁还要等谁方便了么?”
难堪之意表露无疑,玉砚一怔,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视线在主仆三人身上一转,心里有了主意道:“公主,不是小的非要阻拦,而是我家夫人此刻分身无术,怕是无暇顾及公主。”
听他这么一说,张氏更恼,冷喝一声:“大胆,你也不看看你是跟谁说话!”
终究是没叫玉砚跪下,毕竟是沈大人身边的人。
玉砚似吓住了,水盆里的水洒出来一些,看了一眼周扬突然跑了出去。
这……
花枝道:“他莫不是以为没他通报我们就不敢进去了么?”
周扬沉吟片刻,沈夫人分身无术?何氏在做什么?
“走。”周扬顺着走廊往里走去,方才玉砚往这边看,那何氏必然是住在这边。
花枝和张氏目露喜色,跟着往里去。(未完待续)
。。。
174 啪啪啪()
风吹过,梧桐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周扬将脚步放轻,本是夏日,却因时间尚早,整个院落都静谧清凉。
却不知这何氏在做什么?
张氏脸上挂上一丝笑,不管什么事儿,也比不上迎接公主圣驾重要,玉砚那小子可是给何氏找了个好理由。
但走在最前面的周扬突然停住,回过头来问:“什么声音?”
周扬眉头皱起,那一抹声音一闪而逝,却让她心底窜起一股诡异的感觉,那感觉捉摸不透,像猫爪子在心里抓了一下。
张氏左右看了看:“公主,老奴没听到什么声响儿……”
话音未落,连花枝都听到了,那一声声交缠在一起的,女人的低吟,男人的粗喘,短促又绵长,高亢又无力,像是受刑又像是在享受什么极致的欢愉。
这几人面面相觑,凝神细听之际,一切突然戛然而止,就在周扬怀疑是幻听之际,那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非常清晰,是非常有节奏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张氏老脸突然变得通红,花枝还问:“这什么声儿?”
张氏扯住她:“快回来……大白天的……禽……”她突然想到这是何氏住的地方,方才沈澈还在前院,这会儿是谁在屋里面?!
“禽兽”两字没说出口,那里面突然传出人声来。
“小泥鳅,你再给爷扭来扭去……”一句话中间喘了几次。
再不成调。他们也都听出来了,是沈澈的声音。
怎么一眨眼,他就在屋里了?那那屋里的另外一人是谁?!
周扬突然醒悟过来。难怪玉砚说“我家夫人此刻分身无术”,再听那响儿,都怪那吟哦荡漾不止,这一听,可不是何雅的声音!
这两个人……周扬脸烫得几乎想找块布蒙起来。
堂堂一国公主竟带着人在这里听“墙角”!
张氏看见自家主子连眼珠子都不知道放哪,一咬牙,要重重咳嗽几声。周扬突然折过身来,猛地用帕子捂住张氏的口。
“速速回去!”
张氏一口火气被周扬睁大的眼睛给瞪了回去,她毕竟是老人了。立即醒悟过来,就算那狐媚子弄些龌蹉手段,可这毕竟是沈大人的宅子,若是叫沈大人知道公主在外面听墙角。这可就难看了。
连带那两个俏婢都跟着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等一切恢复宁静。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那门吱嘎一声开了,沈澈往外头一看,只在走廊尽头搁着一盆水,哪有玉砚的影子。
这厮是活得不耐烦了,沈澈走过去一摸那水,有些凉了,恼得大叫玉砚。
玉砚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看见沈澈一捂嘴:“爷……”
“如何?让你送盆水你就给我送到这儿?你还想不想……”
“爷!您先把裤子系好、系好!”玉砚抱着头道。
沈澈:……出来太急,一角袍子居然塞在裤子里了。
玉砚趁他整理衣裳。忙端了水盆:“小的这就去给您换盆热的,方才……是公主来了,把小的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