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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先前静观其变,后来见成帝身子未有颓色,正奇怪间,听林阁玄这么一说。视线不由投向垂首站在成帝右下的一个灰衫人身上。
就算他不背药箱,不说话,也能让人感觉到他就是一名大夫,更何况,明王知道他就是薛衣人。
林阁玄对这些皇子是客气的,皇帝要什么,就算是皇子,又焉能反抗?况且有人正等着这个时候。
昭王道:“父皇,儿臣不觉得疼。还是让儿臣一人来吧,莫伤了两位哥哥。”
静王不语,已经挽袖抬刀。须臾,殷红的血便流了一小盏。
明王暗咐不知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但瞧那薛衣人也瞧不出来,且看能出什么幺蛾子,也结果小刀划开手臂。
三位皇子争着尽孝不提,自明王走后。何雅松了一口气,瞧那盘子里还带着热气的烤肉。想这些羊,这些肉总是无罪的,她并不招呼肉圆子,自己端着走着吃着。,穿过梅林,眼前一片波光粼粼,何雅记得这是静心湖。
这儿离拱垂殿倒也不远,不过隔着一片梅林,是以不易被人寻到,何雅寻了块大石坐下,看那湖中一弯倒影。
盘子已空,她瞧那盘子边上还沾有一小块,正待用手抿了,突觉脑后生风,一双手已经按在她背上。
盘子掉在石头上,顺着石头落在水里,何雅扒紧了石头不让自己落下去,她死不了,可这么冷,少不得生病。
背上力量更大,何雅冷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干这蠢事,明王派了十几名暗卫保护我,你以为他会不知道?”
背上一松,旋即加重:“只要你这个贱人死。”
何雅道:“我掉下去也死不了,我会水,如果我死不了,你猜明王会怎么对你?你听,他们已经来了……”
何雅说的是暗卫们,那背后之人果然慌乱起来,何雅一手稳住,一手猛地向后一坐,只听哎呀一声痛叫,背后之人咚咚后退几步,狼狈坐在地上。
“孟小姐。”何雅先从石头上跳下来,省得一会儿又被推下去。
“你骗人!”孟织云此时发现四周根本无人。
何雅揉了揉手:“恩,我骗你。”
孟织云有点不相信她听到的话,何雅解释道:“宫里禁卫森严,明王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人来保护我。”
孟织云从地上爬起来,一拳砸向何雅。
这孟小姐倒是彪悍,何雅见她有如泼妇打架,先前的担忧一扫而光,身子往后一仰,先泄她手臂之力,然后顺势一握她手腕往小臂一扣,同时一脚踢在她膝盖上,只听孟织云嗷一声跪在了地上。
接着“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孟织云脸上。
孟织云不可置信地捂着脸。
何雅笑的柔和:“连我都斗不过,怎么和那些往明王床上爬的人斗?”
孟织云吃惊之余察觉出一丝诡异,一时有些发怔。
何雅约莫着这一掌已经打出怯意,俯身在她耳边道:“其实你真是误会我了,我当真在意的不是他。”
孟织云眼神几变,终究泄了想打回来的气,不过语气里仍有疑问:“你……念的是沈家的?”又觉得不可能,方才亲耳听到那些。
何雅拂袖冷笑:“怎么可能?那个废物,我心里想的可不是他……”
孟织云尚跪在地上,一时仰望她微扬的下巴说不出话来,国舅府上也不干净,十几岁的小姑娘什么都懂。也亲手做过几件,但哪能像眼前的人一样敢放在光天化日之下。
何雅瞧她眼睛里出现恐惧,若无其事笑道:“你若是喜欢他。我给你指条明路,若是你能栓住他,我自然也是解脱了。”
孟织云听见她这话,喜悦压过冷意,倒是信了何雅七八分,她自地上爬起:“我要怎么做?”
何雅指了指那湖水但笑不语。
孟织云疑心她借机报复,何雅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信不信由你,不过想让我喊两嗓子可就这么一次机会。”
肉圆子跟丢了何雅。正到处找她,遇到明王带着人过来,遂跟着明王一块寻人。这边找过了,穿过梅林寻到静心湖。远瞧见一点灯火映着两个扭在一起的人影。
还有人呼救,正是何雅的声音,接着“噗通——”一声,有人落水。
这会儿已经吸引了不少人,明王白色的身影在月色里很明显,到了湖边不带停留直接入水,急的李西直跺脚。
这落水的不管是哪家的,这般救上来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了。
何雅在那白影奔过来的时候就闪到了一边的树丛里,慢慢往后退去。
她大部分心神还放在这事儿上。冷不防身子撞到什么,突然间汗毛就竖了起来。
是个人。
转过身来,脱口道:“李然?”
梅影斑驳。映着明王脸上的冷笑。
何雅竟有些心虚,却也一瞬间恢复正常:“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什么大事吧?”
明王不说话,一步上前扣住她手腕,冷气吹在何雅脸上:“怎么不问是谁跳到水里了?”
何雅感觉脸上的肉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你别……”
“你还想抵赖?当真以为我就那么放心你一个人?你……也学会这么算计人?”
明王并不说她是陷害他,好像这个比陷害他还要严重。
何雅眼睛猛地一挑,眼里的凌厉落入明王冷笑的眼中。她这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你放手,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要过我自己想过的日子,你走开!”
恶狠狠的话贯入明王而中,他眸中有如凝聚乌墨,手不自觉地用力,何雅一瞬间半条胳膊都毫无知觉。
“我说了你哪也去不了,上辈子你欠我的,这辈子还。”
说罢扯着何雅便往前走,李西早已赶来,却不敢近前,此时跟在后面,看着何雅在明王手下挣扎。
明王带的路根本不是往拱垂殿,见何雅不停挣扎,索性伸手捂住她嘴,挟持着人直往一处院落而去,这一路李西都万分警觉,待进了那院子里的一间屋子,明王砰地一声把门关死了,李西才擦了擦头上的汗,幸好没被发现,不过这风险也太大了。
何雅睁开发黑的眼,还有些发晕:“李然,你不要胡来!”
明王冷笑,往下拽了拽襟口:“我看我还是早些做了你,也能让你死心塌地,最好咱们也能有个孩子……”
何雅脸白了:“李然,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明王任她胡乱踢打,仍是将她按在榻上,这房子约莫不是正经主子的地方,榻上光秃秃的,硌得她腰上火辣辣的疼。
须臾,肚兜被扯了出来,何雅死命并着腿,明王发狠去掰。
何雅从牙缝中挤出句话:“除非我腿断了……你这么做有意思么?”
明王停住,从上往下看她,何雅神情淡漠地看着他。
明王心里一阵刺痛,陡然松了手:“是没什么意思,不过,你猜猜为什么你那蠢男人到现在还没找来?”
见何雅眼睛望向他,明王取出个东西放在掌心上把玩。
一枚核桃。
不是普通的核桃,上次沈澈送了那枚核桃过来,她故意挑剔,说把她给刻丑了。
明王拇指一按,啪一声那核桃打开,里面是一对还没有完成的小人。
何雅呼吸有些急促:“你想怎么样?”
明王在椅子上坐下:“也不想怎样,就是想尝尝你什么味儿,你现在应该很会伺候人吧,自己过来。”
何雅蹙眉:“就凭这烂核桃我就信你?”
明王道:“信不信你都走不了,不过你不过来,我可保证不了他能活到天亮。”
何雅见他气度悠闲,十拿九准的样子,想他以往,若非手上有十层把握,那会镇定如许?
吸了口气道:“我有些渴,你去给我弄些酒来。”
明王斜了她一眼:“这个好办。”
拍了三下,外面有人送酒来,原来这外面都是有人的。
何雅无暇多想,接了那酒壶自己先吸了一口,又吸了一会儿,明王好脾性,也不着急。
喝到最后,何雅往酒杯里倒了一些,递给明王,明王却是不接。
何雅便自己含了一口,送到明王嘴边,明王这才接了,趁势吐舌入她口中,勾她香舌。
明王决意要逼她就范,手上也不客气,滑到她衣襟里,肚兜早被扯落,直接覆盖,却觉手心有凉意,方想起她竟已经生过孩子,一时怒起,下了重手狠狠去抓。
饶是嘴被堵着,何雅依旧发出一声闷哼。
明王如水泼热油,抱起她往榻上一扔,直扑了上来。(哎……会发生什么呢会发生什么呢?愚人节快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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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命悬一线()
这房里连个炭盆也没有,两个人头上却都出了一层汗,明王使劲去扯她裙带,却是越扯越紧,不由两手抓紧想直接扯断了事,何雅被他腿压着不能动弹,眼却盯着他手,生怕听到那一声断裂之音。
这片刻时间有如几生,门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叩,接着急躁起来。
明王头也不抬地吼道:“滚!”
外面噗通一声,李西惊惶的声音响起:“王爷,大事不妙了!”
明王手一顿,李西砰砰磕头之声传来:“姜公公传来密报,福乐宫那边不好了,刚才那盏血出了问题。”
明王身子一挺,他坐在何雅腰上,何雅觉得身子要断成两截。
“进来说。”
李西进了房,看了一眼何雅,见明王无甚表示,便简要将事情讲明了!
“混账!竟凭着一盏血污蔑本王不是圣上血脉!”明王说道,侧脸看了何雅一眼。
何雅仍旧整理裙子上皱褶,默不作声。
“王爷,您快走吧!只怕捉拿你的人就要来了!”李西急道。
李西年岁不大,跟随明王已久,是明王从滇南带来的旧部,这涉及皇室血脉,是必死无疑的大罪!
他虽然连手都在微微发抖,但一双眼里却射出坚定的光:“王爷,您先走,李西给您断后!”
李西这般郑重,听到的却是一声嗤笑。
明王按住他拔出匕首的手:“走?走哪儿去。本王走了罪名才算落实。”
他这次直愣愣地瞧着何雅:“都听到了是吧?”
先前何雅见他并不避讳她在,就心知不妙,忙道:“你是不是皇帝儿子和我无关。你若杀了我,我父亲也不会饶了你。”
外面传来大片的脚步声还有“切莫走了一个人”“给我围好了”等声音,何雅听到这些,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李西却是手持匕首往她面前走了一步。
明王要走,必然不能留这个活口。
“慢——我说我不走,你把她带走。”明王伸手拦住李西。
李西着急地看着明王。
“好生看着她,在老地方等我。快走!”明王狠狠在李西肩上拍了一下。
何雅听他俩对话只觉得奇怪,李西如何能弄走她?
这会儿工夫。屋外已经聚集了人,那些火把映得窗子发红,李西一跺脚,压根不顾尊卑。拽住何雅的手腕,伸手在榻前用力一拍,那榻尾立即翻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空洞。
“下去!”李西匕首抵着何雅后背,何雅无奈,只得摸着先下到里面。
来捉人的是御前统领裴成,身边还站着何纲,正是因何纲阻拦,这才没强行冲进来。
不过裴成耐心终究有限,该给的面子也都给了。圣上还在福乐宫等着见人,正欲命人强行破门,门突然开了。
明王站在门口。不怒自威,冷冷一扫裴成,裴成那句“拿下”咽到了肚子里,这皇宫大内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万一这位是被谁给陷害的,在皇帝没有发话前。裴行觉得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王爷,请跟在下去一趟福乐宫。”
所为何事。裴成没说,明王也没问,大家心照不宣。
明王态度从容,何纲也极镇定,侍卫们并不成包围之势,收拢在其后成两队,暗中高度戒备着押送明王直往福乐宫。
此时福乐宫内外气氛透着高度紧张,成帝身侧的老太监站在门口,看见明王脸上表情和平日一样,对明王还是按惯常礼节。
明王进去,一眼瞧见成帝坐在榻上,一旁立着昭王、静王,地上跪着何世平。
成帝见了明王,直接挥手道:“重新取一次血。”
一旁早搁有一张桌子,姜公公命人抬至御前,薛衣人抱了一个大瓷瓶出来。明王看到姜公公先到昭王面前,原来这是要重验一次。
三人均有姜公公亲自取血,旁边令有公公监督,俱在成帝眼皮子底下,有没有什么手段,一眼便可看清。
等到三盏血取好,均放在桌子上,姜公公从薛衣人手里接过大瓷瓶,抱着面朝成帝一一往那三只小碗里倒。
这能辨别血脉的药液都从这一个瓶子里出来,怎么也不可能作假。
一切完毕,成帝默默看着桌子等候着。
明王见如此检验,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虽未想到成帝为何对他起了疑心,又是谁给成帝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但现在血从他身上取出,中间不可能做上手脚,那结果便不会担心。
盏茶工夫,姜公公凑上前观看那小碗,他突然回过头来诡异地看了明王一眼,接着道:“圣上,已经好了。”
明王被姜公公一眼看得起疑,不自觉朝那碗里看去,一左一右乃是昭王和静王的,中间的那碗是他的。
一眼扫过,明王不由发怔了。
两侧碗里都是清清的,唯独中间那碗浑浊如同沉淀。
明王一瞬间心底有些乱。
薛衣人看了眼面色沉到极处的成帝:“圣上,看来大皇子的血不适合做药。”
成帝没有答话,没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半响,成帝将手上的珊瑚珠一甩:“拿下。”
再说何雅被李西逼着进了密道,真是出乎意料。宫里有密道,那是肯定的,但怎么也得是离皇帝进的地方,这条密道却明显不是,细观头顶简陋的土层,以及扑面而来的潮气,何雅断定这条密道挖的时间不久,李然这货,手伸的倒是快。
李西跟在她后面,虽然收了匕首,却时不时狠推她一下。
何雅察觉到他是故意的,只是忍着,走了一段之后一个不稳,撞到洞壁上,碰了一脸的土索性坐在了地上。
李西急了,用脚踢她:“起来,快走!”
何雅忍住疼:“你主子让你保护我,你就这么保护我?”
李西冷笑:“他让我带你走,可没说让我保护你。”
李西手上的火折子兀自燃着,何雅看那年轻的脸,不过十七八岁,竟如此凶戾。
何雅道:“你主子对我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你惹恼了我不怕我给你穿小鞋?”
原道李西要有些担心,哪知李西竟笑了:“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得事,王爷不知道怎么看上了你,若不是因为你,王爷怎么可能会落到如此地步?”
他手上一动,那早先被他收起的匕首突然亮了起来,何雅突然发现这小子说的不是吓唬他的,这会儿只怕真是想杀了她。
李西是起了杀意,他不知上面情况,但若是皇帝起了一点点疑心,明王会是什么下场,李西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报不了明王大恩了,那就杀了这个女人跟明王陪葬吧。
“你冷静点儿,你主子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