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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见了瑜贵妃,心情好了很多,瑜贵妃不但比皇后小了十多岁,性子更是温柔,虽然也不同于他心底的那个人,但是他也不想她和她一般像,他并不需要她会说话,只要看看这样子。
虽未宠幸瑜贵妃,却是破例在锦瑜宫过夜,一直到次日傍晚,仍逗留在锦瑜宫内。
锦瑜宫上下不无喜色,瑜贵妃却是一如平常,不过是顶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脸,瑜贵妃非常清楚自己得宠的原因,故而多年以来十分小心。
成帝心情舒缓至极,见宫人送上来几样点心,笑道:“这又是你新想出来的花样?”
瑜贵妃素来手巧,又嫌宫中点心过甜,常自己做些来吃,听成帝询问,忙应声称是,招手让贴身侍女送过来,成帝见那指寸大小的方块,是嫩嫩的鹅黄色,看起来就让人颇有食欲,他未生病之前便喜食这些,此时久未尝过,不觉伸手拿了一块。
哪知这一块尚未送入口中,成帝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咣当一声,连人带椅都翻倒在地。
那一盘子点心摔的不成样子。
片刻之后,太后、皇后同时赶来,皇后当即命人将锦瑜宫上下关押起来,太后眼见瑜贵妃跪在一旁流泪,沉默默许。
明王临行抽调了大半太医院人手,但太医院之首林阁玄并未随行,太后皇后到的时候,林阁玄已经为成帝仔细检查过了。
太后、皇后在一旁看着林阁玄往成帝身上扎针。
有上次的经验,这次皇后刚露出了点想让昭王进宫的念头,就被太后一眼给镇压了。
盏茶功夫后,林阁玄终于收手,掏出帕子擦了擦一头的汗,对着太后皇后欲言又止。
林阁玄医术太后心里有谱,成帝身子状况太后也有谱,当即看了一眼皇后道:“但讲无妨。”
林阁玄这才跪下:“圣上这是老病根了……这次只怕……”
他未说完,皇后怒极道:“圣上早间还好好的,就这会儿功夫……林太医,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
林阁玄面无血色地跪在那儿叩首:“臣不敢隐瞒娘娘,圣上龙脉微弱,方才臣用祖传之术暂时稳住了圣上身体,现在、现在……自明王入朝,圣上的病情便由明王掌管,请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明鉴!”
成帝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似乎也听不到这些话,皇后眼里一片泪水,只有太后静静忘了一眼成帝,语气极为冷静:“皇帝还有多长时间?”
林阁玄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发现此时只有太后跟皇后两人,其余人等早就被打发下去,知不可隐瞒,道:“顶多撑到明日天亮,不过臣听闻明王处有秘药,只要追回明王,圣上或许有救。”
皇后急道:“明王昨日便已出宫,现在必定到了容城,现在派人去追,天亮之前也赶不回来,再则他从容城归来,又岂能再见圣上?”
太后双目沉沉,起身走到成帝床前,一只手伸出来抚摸在成帝的手上,皇帝若是醒不过来……可真是乱了。
先皇文帝并不好武,却最终被立为太子,是因为文帝极其仁爱,但并不软弱,在文帝登基之前,太后经历的那些,随便拎出来,都怕是这个儿媳想也未曾想过的。
昭王?敢残杀手足……光是这一点太后就忍无可忍,若不是孟氏一族还未铲除,太后觉得留他一命都是多余。
剩下的只有静王和明王了。
明王?谁知道是不是皇帝的种?背对着皇后和林阁玄的太后眼里闪现一抹诡异的光,此刻,这个两鬓有些斑白的老妇心里盘算的已经不是儿子的生死,而是整个朝堂的局势。
只不过背后的皇后虽然面色凄惶,手心里却悟出了一手汗。
林阁玄经历过一次,再次经历时觉得若是能活着回去,必定立刻、马上告老还乡!
正在这看似静止,实则处处撩拨神经的时刻,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突然传了过来。
太后眼底怒意滔天,听声音是昭王来了,她直视皇后,这孟氏一党,当真以为她老的爬不动了?
林阁玄觉得此次在劫难逃,却见从昭王身侧走出个人来,那人也背着一个药箱。
太后也是一愣,狐疑地看着昭王和那蓝衫布衣之人。
“太后娘娘,在下薛衣人,请容在下为圣上诊治。”薛衣人不亢不卑道,好像没瞧见当朝最有名气的太医就在一旁站着。
太后眼睛扫过跪在地上的昭王,和一旁盯着自己的皇后,沉声道:“传本宫命令,御林军严守宫门,擅闯者杀无赦。”
薛衣人神情不变,在众人注视之下走到昏迷的成帝身侧。
林阁玄想靠前观看,最终却是跪在远处静候。
三更时分,成帝悠悠转醒,见到薛衣人这张陌生的脸,虽是惊讶却仍保持着九五之尊的气势。
皇后热泪盈眶,昭王本分地跪在地上,太后轻轻松了口气,视线在薛衣人身上一落,薛衣人一如来时,神色从始至终都没什么改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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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进献的丹药比明王的方子还管用。
太后犹不放心,命林阁玄辨闻尝试,最后,成帝也现出一丝喜色。
薛衣人道:“圣上的病,也不是没有法子治好……”
后又缄口不言。
再问,道是仙人之法,所需之物可遇不可求,眼下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成帝大喜过望,虽一直打定注意要将江山交付明王,但没有什么比握在自己手里能让人更开心的了,况且,不死,更不消说了。
连带正眼瞧了一眼昭王和皇后,皇后已经很多年没接受过成帝和善的目光,顿时觉得这个险冒的值了。
何世成刚到家门口又重新赶往皇宫,御林军的统帅裴行自是认得何世平,却不肯放行,等到天亮,才有人来宣何世平觐见,成帝完全不像要暴毙的样子,随意安抚了何世平两句便打发何世平回去。
何世平觉得这太诡异了,仔细盘算下也未见成帝有什么动作,便将这疑问压下只等明王回来再说。
那朱红奏折之上将容城瘟疫说的厉害无比,明王抵达当日便亲自布药,先稳住民心,又过了三五日,调出药来,那瘟疫蔓延之势便慢慢止住。
明王声势在民间更上一层。
何世平踌躇满志,对何雅管束也松散许多,其实她愿不愿意,大势无可阻拦;愿意最好,锦上添花;就算不愿。只要不与那沈家再有瓜葛就好,养一个闲人,他还是养得起的。
故而何世平虽不曾再去碧海阁。也通过十三姨的口中知道何雅穿衣动著均无阻碍,便将何雅之事抛于脑后。
十三姨等因亲眼见明王留宿碧海阁,觉得这事儿已成,不过这位性子倔,脾气犟,又脸皮薄打趣不得,个个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也将何雅看轻了不少。
这些情绪自然不敢在何雅面前流露,背地里却难免窃窃私语。肉圆子被撵出去后,偶尔听到过几回,脸色愈发难看。
趁着送饭瞥见何雅,隔着一道门缝只见她下巴尖尖。双眼似乎更大,肉圆子嘴刚蠕动了一下,何雅就砰地一声把门关死了。
其实何雅恼的不是她,乃是拴在两扇窗之上的那根发丝。司马瑜虽夜夜来接她,但她临行之前必会照样栓上,走的时候央司马瑜栓外面,回来的时候栓里面,但不管什么时候,那发丝都是完好无损的——这只证明沈澈这个混蛋自从那日走了之后就没再来过。
不来罢了。姐自己挤……硬的下不去手了,也不知小芳小华怎样……手背上一烫,何雅没好气地狠狠抹了一下眼睛。
窗子开的突然。她急欲掩怀,却不小心撞到面前搁着的一只茶碗,半盏乳汁倒在桌子上,顺着桌子流到腿上
方才想的人突然出现,何雅先注意的是此时天还未黑透,张口道:“怎么来了?”
话一出口。又怕他多想,不觉解释道:“天还未黑透。别有谁看见了……”
说到这儿,也不见那人有什么反应,一尊像一样站在墙边,何雅顿觉自己可笑,闭了嘴不再言语。
沈澈瞧了她会儿,迈开长腿经过她走到里面,何雅虽未看见,也感觉到他是坐在床上了。
“还不过来?”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沈澈的声音。
何雅紧绷的神经一跳,那点子欢喜又被他那语气给扭成怨气。
她把衣裳给弄好了,坐着没动。
里面也没音,半响沈澈懒洋洋道:“既然不要,那我先回去了。”
何雅屁股上被扎了一样弹了起来,却又停住,张口笑道:“好,你慢些,我就不送你了。”
先前还一直盘算着要不要和他好好说说,现在巴不得这人赶紧滚蛋。结婚什么的还真不能找这样的小鲜肉,太嫩。
那边似有一怔,何雅倒是不停留,后面还有一扇窗子,两步走过去伸手便推。
滚了,姐就让人把这两扇窗子都封死!
只是手还没摸到窗子,何雅突然嗷一声抱住了脑袋,什么东西从她后脑勺上弹了下来砸到地上骨碌碌地滚的老远。
一个核桃!
幸而外面没人,这点子动静只够让她气呼呼的转过身躯,却是一个趔跌险些被扯倒,那人眼珠子瞪得比她还大,二话不说将人抱起重重往床上一摞。
何雅摔的有些发蒙,手脚并用招呼他,哪抵过沈澈动作娴熟,将她翻个身按住,两腿一迈便骑在她大腿外侧,顺手一扒,衣裳就从肩上褪到了腰际,只剩一根带子孤零零地垂在腰间。
何雅喘出一口气,声音压低:“你再碰我我就叫了!”
沈澈见她右肩上还缠着布条,用手重重一捏:“你叫!”
何雅痛的泪都出来了,却生生咬着嘴,把头埋到被子里,不管他胡弄。
沈澈停了片刻,从她身上下来,将她两只雪白的脚丫子握在手里。
何雅道他要死命摧残自己,哪知这货却只捧着她脚揉捏不止,不知他要干什么,悄悄抬起头去看。
沈澈似乎就在等着她看过来,将那白生生的脚丫子捧起来,轮番亲了亲脚心。
眼里又气又有着一层柔光,感觉到她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复又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你想做什么?”有话问就问,干嘛要这样,恋足癖?!
沈澈放下她脚,神态和平时说话差不多:“我想和你交/配,行禽/兽之事、鱼/之欢,你可愿意?”
他虽穿着黑衣,但颜白如玉、剑眉星目,整个人笼罩着一层疏朗之气,圣人一般,张口却道出如此放/荡之语。
何雅心肝都被滚水烫了三遍一样,忍住口干舌燥,心跳耳赤,苦涩道:“你嫌弃我?”
沈澈眉毛一扬,似乎不耐,复又去亲她白嫩嫩的脚心。
这等变故,何雅难以捉摸,挣扎去问,沈澈压根不答,越问,咬的越重,顺着小腿往上让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但两条腿鱼尾一样被他揪着,哦,不是,被他给按住,分开,不管她死命拽着他长长的头发,对准腿窝咬了下去。
痛感没有传来,何雅臊得浑身哆嗦,腿用力夹住他脑袋,滑稽的想哭。
“你给我出来……”她都没洗澡的好不好。
这会儿子哪还有工夫去想他到底还有没有在生气,她是真的认识到他穿上衣裳看起来有多端正,脱了衣裳就有多不端正,现在更是疯狂的不端正。
真真的禽/兽之事,偏被他一按一蹭一顶,她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动也动不了了,和雌的没啥区别,由着雄的发威作福。
现在又不是万物发/情的三月,他们也能光光的摞在一块,刚出了一个冷字,沈澈立即卷了被子,两个人滚在被子里,一滚间沈澈喉间逸出一声轻吟,臊得何雅觉得自己快被被子里说不出的混合气味晕过去了,然而没有,却是更紧密的贴合,就像是一万年没有干过这事儿,非得一捅到底,非得贯个实在才叫踏实。
这禽/兽之事行完,她再不明白也明白了,他还禽/兽地压在她背上,阖着眼对着她右肩吹气儿:“你得补偿我。”
何雅想你上辈子不知道哪逍遥快活呢,还让我补偿,却把话给咽了下去:“你还想怎样?”
沈澈咬住她脖子后面的肉:“我要你……”
声音低不可闻,挂在窗子外面的人很失落,翻身进来时碰着了一只花瓶,不过他反应很快,伸手一勾,整个人如同一张横放的弓弦一样接住了那瓶子。
沈澈用被子将何雅头盖上,直视那青衫人:“司马瑜?”
司马瑜眸光一闪:“你竟然知道我?”
沈澈道:“雅雅多次提到过你,我自然知道。”
何雅偷偷露出脑袋,不知自己何时对他提过司马瑜了。(未完待续)
ps:蠢作者郁闷死了,肉无力呀,本来写好了,在网页上又改了改,结果出现异常,没提交上去,一下找不到了,只得又重新顺了一下,但是顺不回来了,哎呀,我的肉肉呀~丢了好大一段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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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再次被按了进去。
蒙着被子什么也听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沈澈才放她露出脑袋。
“走了?”司马瑜今晚照例来接她去看那些培养中的病毒。
沈澈没理她,将她拉出来开始给她穿衣裳。
他心思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刚还哼的让人**入骨,这会儿又变作一副棺材板,怎么看怎么不习惯。于是该伸胳膊的蹬腿,该抬腿的就是不动,心里正得意间,猛觉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何雅一下窘个大红脸,沈澈手指在她腿上一捻,似乎有些忍俊不禁,转了头扯了自己小衣过来替她收拾干净,这才道:“我也去。”
何雅道:“我不去,我累,我……”
沈澈淡淡的一眼就让她住了嘴。
两人刚穿戴好,司马瑜就闪了进来,这次后面照旧跟着一个人,就是夜夜里来扮何雅混人耳目的丁香。
丁香江湖儿女,野蛮惯了,进来就捂着鼻子:“这是什么味儿,熏死人了。”
司马瑜道:“你来得晚,都不知道我方才是怎么受的。”
何雅臊的想掐沈澈,沈澈已经走到窗前,却蹲了下来。
何雅一怔,忙奔过去,这边上了他的背,立即被人给托紧了,跟着司马瑜在屋檐上飞奔如燕。
之前司马瑜也驼她,何雅总觉得心惊肉跳。今天却觉得踏实无比,还刻意跟沈澈比了比肩宽,果真是他的宽上许多。先默默看了会儿两边房子,失了兴致,便将头靠在他宽宽的背上。
司马瑜见沈澈背着何雅,先前还担心他跟不上,故意放慢了速度,待到后面发觉沈澈气息沉稳,暗自加快了速度。将那墨门独门步法用内力催至极处,沈澈竟一步不落。
司马瑜自咐生平未遇敌手。首次生了争胜之心,本来出了何家,在那街道拐角之处备有马车,乘坐马车到达墨门分舵便可。他竟舍了马车,只捡那屋檐而行,就算沈澈一时能跟上,若没有浑厚的内力,不出三里地,必然要落后于他。
哪知一直到了墨门分舵,沈澈竟还先他一步落地,脸不红气不喘地轻轻将背上人移到怀里抱着,何雅经不住倦意已经睡着了。
司马瑜方才想起这之前这两个人是在行那极耗体力的禽/兽之事!再看沈澈时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
沈澈初次进入墨门。一路而来脸上早已恢复平日神态,墨门子弟并不因他面善亲切而多有交谈,恭谨见过司马瑜之后。便依照何雅吩咐行事。
沈澈早前听何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