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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景明左眼半边眼眶都是乌肿的,还渗着点血丝子,听见何雅嘲笑嘴一咧:“何小虎,你就没一点同情心是吧!”
何雅道:“老侯爷打的啊!啧啧,下手轻了点儿,不过最近你跟臭名远扬的何小虎也没勾勾搭搭啊,这是为何?”
蓝景明没有否认,踢了脚底下侍妾一脚,示意她们滚出去,然后哀嚎道:“阿雅,你这次一定要救我,否则我的清白就完了!”
这厮还有清白?
何雅揣过蓝景明手边搁着的一盘葡萄,捡了一张干净椅子坐下,边吃边听蓝景明诉苦。
“你听明白了吗?补不上银子我就得娶那林公府的庶女!”
何雅笑了笑:“林公府?大周一共就这么一个公,人家肯嫁给你就不错了。”
蓝景明急了,低声道:“阿雅,你别给我装糊涂,你最了解他们家什么样,里子早烂了,老子可不想还没成亲绿帽子就往头上戴。”
何雅道:“你爹不知道?”
蓝景明恨道:“老头还不是被那狐媚子给迷惑了,又嫌我这次弄大了,不肯掏银子给我,故意拿这亲事来压我。”
何雅道:“你到底亏了多少银子?”
蓝景明道:“一共九万八千九百二十两白银。”
何雅扔了盘子就走,蓝景明连忙抓住她胳膊:“阿雅,你要不救我,我就只能抹脖子了!”
何雅朝外喊道:“来人,给你们主子拿根绳子……不,拿把刀。”
蓝景明松了手,恨道:“算你狠,你走吧,不过这事儿和昭王多少有些关系,而且我还得了一个关于沈家的大秘密。”
半盏茶后,何雅不可置信的地望着蓝景明:“你说沈墨是暗使三司的头儿?”
蓝景明确定地点了点头:“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劲,从你出事一直查到现在,只怕我是第一人能推测出来的。”
别看蓝景明整天吊儿郎当的,实际上还是有些本事,何雅细细想去,一些被忽略的细节浮上心头,审讯她的那人虽蒙着面,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如果是沈墨,则完全可以说得通。
“你这事儿和昭王有什么关系?”
何雅一跳过这段儿,蓝景明就知道她信了,微微一笑,把自己为何亏了这么多银子讲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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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转变()
说起来还是为个女人,还不是个有多中意的女人。他回盛京后,再不能找何纲何雅玩,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儿,昔日狐朋狗友有心拉他下水,专拣那刺激的找他,这日刚挑上一个看得过眼的女人,结果别的公子哥也看上了。中间都有认识的人,也不好直接上手,这就斗上了,选得恰恰是斗犬,蓝景明骨子里不但自傲,还自负,几次下来,竟输了快十万多两银子。
这事儿不知道怎么就给老侯爷知道了,本来老侯爷是万般瞧不上林公府的人的,一是气,二是架不住蓝文君她娘的枕边风,说是别看林公府名声不好,但这位庶女的生母娘家是大盐商,贴补的绝对够填这窟窿的。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听完后,何雅沉默了半天,觉得自己没半毛钱能力能帮他,自己那铺子不值钱,再则如果卖了,只怕得立即滚蛋。
“好说,不用你花钱,把可爱借给我就行。”蓝景明早想好了对策。
见何雅不解,蓝景明低声道:“后面还有一场,赢了这帐就能一笔勾销。”
何雅眼睁大了,不是为蓝景明这胆子,而是为谁有这样大的手笔。
问蓝景明,蓝景明鹰眼里闪过寒光:“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和昭王有关了,我爹二十年不带兵了,还能被惦记上,你要不帮我,只怕……”
蓝景明后面没说出来,何世平何纲都还活着。
“你让我回去想想。”何雅没有立即答应。
蓝景明跺脚:“不就是借你一条狗么?”
何雅白了他一眼:“我的这条狗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不会给主人添麻烦,你行吗?”
蓝景明咬牙切齿,直接叫人送了出去。
何雅回了沈家,先去了大厨房。见一切井然有序,问过知她不在的时间,也没人来过。放了心回福园,见沈澈还在书房看书。也没去打搅他,自己随意歪在贵妃榻上拿了本书,看着在翻书,实际在考虑要不要把可爱借给蓝景明。
说是借,实际上自己也得跟着,可爱除了她的命令谁也不听,而现在她刚回了沈家,只等着沈澈一飞冲天。实在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但若是不帮,不说这阴魂不散的昭王,就是蓝景明……何雅不知怎地就想起来蓝景明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多乖,越长越歪,怎么就认识他了?
这么一想,手上不由用力,只听撕拉一声,手上那页书竟被撕烂了。
“怎么了?”门口传来沈澈的声音,原来他正巧进来。瞧见这一幕。
“没什么,读到这儿觉得写这书的人完全是在放屁。”何雅抬头凝视沈澈,和沈墨一样的脸。那么他知不知道沈墨的真实身份?
沈澈走过来拿起她手上的书一看,嘴抽了抽,上面沈无涯三个字很醒悟,无涯正是沈齐山的小字。
“沈澈,以前是我不对,老冲你发火,这么长时间,都是你照顾我,现在爹娘好不容易同意咱们回来了。以后我和你好好过日子。”何雅道。
啊?真的么?这也太快了,他还没做好准备呢。
“行不行啊?”
何雅见他发愣。拉住他袖子晃悠,两只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行。”沈澈激动之下拦腰抱起人。真的最好,假的他也能给扭成真的。
何雅听他说行也很高兴,有沈澈护着她,那可恶的暗使头子能拿她怎么样,不过还是得找个机会和沈墨说明白了,叫他别以为她还惦记着他。
沈澈抱着何雅往床边走去,何雅这才发现自己身子悬空的,忙使劲蹬腿:“这大白天的……”
沈澈道:“外面天早黑了。”
何雅瞅了一眼,今日天好,还有些晚霞,红艳艳地亮着,这就叫天黑了?转念一想,反搂了沈澈脖子,两眼冲他一眨,抛了一个妩媚至极的媚眼。
沈澈小心肝扑腾腾乱跳,虽是着急,也把她鞋子给捋了,自己又弯腰脱鞋子,刚脱了一只,就听肉圆子外面喊道:“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沈澈手顿住了,直起腰来,见小老虎笑得花枝乱颤,知她早知道。嘴唇一抿,眼底幽黑闪光,两只胳膊撑在何雅身子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何雅渐笑不出来,以为把他惹气了,头顶上人慢慢靠近,她也不敢动弹,猛地觉得有鼻息吹在脸上,耳边一声轻笑:“回来再收拾你!”
何雅心顿时麻酥酥的,红着脸推开沈澈,出了门醒悟过来似的一跺脚,谁怕谁啊!
她逃过一劫后,心情极好地去了王夫人处。
偏厅里铺着厚厚的暗红色地毯,桌上的兽首香炉里燃着不知名的香,闻起来安神醒脑,王夫人和许妙菡坐的极近,两人挤在一块看着一本册子,王夫人笑声爽朗,许妙菡则清浅温婉地附和着笑着。
这婆媳两人相处真是融洽呀,竟然没发现自己进来了,何雅看旁边放有蜜瓜,这个季节,比葡萄还稀奇,伸手刚拿了一片,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怎么来了也不吱一声儿,吓我一跳。”
何雅手没缩回去,拿起来了咬了一口道:“娘,我刚叫您了,您和大嫂太专注了,没听到,这蜜瓜怪好吃的,真甜。”
王夫人没好气道:“这是贡品,宫里头赏给你爹的,一共就这么两个,留着给你大嫂肚里的乖孙吃的。”
说着慈爱地看了一眼许妙菡的肚子。
何雅有心将那一片被咬了两个豁的蜜瓜递给许妙菡,忍住了。
王夫人见她不再没规矩地自己拿东西吃,心中得意,此时叫她过来正是盘点一下后宅琐事,又故意将许妙菡大大表扬一番,至于何雅做的那些,淡淡的一句“没出岔子就好”。
王夫人又将许多小事安排给何雅,至于许妙菡则可以回去歇着了,一切以肚里的乖孙为重。
王夫人原道何雅不会听话,何雅却一一应下,末了又将她交代的那些事和她核对一遍,以免遗漏。
这真是转性了,王夫人心下狐疑,却也不想多看见她,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吧。”
何雅欲走,突然想起早间那九层糕,转过头来笑着问:“娘,大嫂,那九层糕味道还……”
话音未落,只听许妙菡“呕——”的一声捂住肚子狂吐。
“什么九层糕,就知道吃!亏你娘家以前也是个大家……”
许妙菡孕吐很明显,王夫人忙招呼人来扶,又命人拿来温水,瞅见何雅还在一旁,赶苍蝇似的道:“还不走!”
何雅心里怀疑,走了几步又问:“娘,你今天没吃九层糕啊?”
王夫人烦极:“没吃!今日府里没做九层糕!”
何雅出了偏厅问肉圆子:“你说她真没吃着?难道给扔了?”
肉圆子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后面跟上来一个丫环,路过她的时候微一侧腰,又连忙跑了,看是许妙菡身边的,想来是去请沈墨了。
何雅眼珠一转,对肉圆子道:“走,我们找个地方等着沈墨。”
肉圆子道:“找他作甚?我那位见了你比屋里头那位还恨不得你消失。”
肉圆子你真不可爱,何雅默默道。
“找他说明白,他不懂的话就帮他懂。”省得都以为她还惦记着沈墨,处处透着别扭。
王夫人亲自递了温水给许妙菡,未曾想许妙菡喝了一口,又吐了起来,此时府里的大夫赶来,细细把了脉,却只是孕吐太厉害,吩咐许妙菡要注意饮食,别的也没什么,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当然也有一直会吐到生产的情况,这也是身为人母所不可避免的。
许妙菡虽然难受,但眉宇间却是幸福的光泽,王夫人更为开心,以她的经验,吐得越厉害,男孙的可能性更大。
大夫离去,许妙菡眼睛仍不时望着门口,方差遣小月去告知沈墨,但方才换了地方,只怕沈墨不能找来。
王夫人见她神情,打趣道:“这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哪!”
许妙菡害羞地垂头:“叫母亲笑话了。”
王夫人眸子一闪:“沈墨向来不曾叫我和你父亲费过什么心,唯独你二弟,生的愚笨,又娶了个那样的,少不得你们担待点儿。”
许妙菡诧异婆婆突然给自己说这些,何雅的目的和手段虽未有人给她细说过,但这在府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她不是不防备着,但也未曾想婆婆会开口揭这丑事。
由此可见,婆婆是看重自己的。
许妙菡略微仰头,水汪汪的杏眼温驯地看着王夫人:“母亲放心,儿媳会尽力看护好二弟和弟妹。”
说话间,外面一人进来,却是沈澈。
王夫人也没多少好脸,许妙菡再度觉得这小叔真拿那个母夜叉当宝贝。
“已经走了?我怕天黑不好走,来……”沈澈举了举手中拎着的灯笼。
“这会儿怕都走到园子口了,你快去吧。”王夫人没好气道。
“那我走了。”沈澈压根没注意到王夫人的不快。
他一走,王夫人就冲许妙菡抱怨:“你看看……”
沈澈边走边奇怪,自己一路从福园过来,怎么没遇到小老虎?(未完待续)
067 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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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里走岔了,他加快脚步往回走去,此时刮起风来,暗自笑话自己多此一举。
玉砚走在前面,盛京城里盛行烟花爆竹,此时未到除夕,已经有不少人家忍不住开始燃放烟火,夜空之上甚至还有几盏飘飘摇摇的孔明灯。
一声轰响之后,毗邻的夜空之上绽放出一大团烟火,照得夜空骤然一亮。
这一亮间,玉砚眼尖地看到熏染亭里有两个人影。
男人冷峻的下巴,女人熟悉的侧影。
沈澈把手上的灯笼递给玉砚:“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
他语调平静,却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玉砚缩了缩脖子,低声嘟囔了一句“好冷”。
熏染亭里,何雅手尚且抓着沈墨的衣衫,脸上怒意毫无遮掩:“沈墨,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毫…无…兴…趣!你捣乱我的铺子也赶不走我,咱们以后和平共处罢。”
沈墨身份既然隐藏极深,她自是不能揭破,只求讲个清楚,就算对方不信,但有了这话在前,想必用不了多久也会放下心来,那么,沈家也许会对她好一些。即使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但骨子却还是前世之人,被动承受从来不是她的选择,积极破解才是原则。
只不过,她忘了,她没变,时代却不一样了,眼前的男人先躲后怒。压根不给她张口的机会,上好的衣料猛地从指间扯出,磨得手指生疼。
他脸上已经不能用极度的厌恶来形容。而是一种恶心:“上次错认,这次没兴趣。下次呢?何氏,你花样儿百出啊!”
何雅方才便开始懊悔此举不过脑子,但事已至此,只尽力解释:“沈墨,以后你会知道的……”
她话未说完,沈墨突然一步上前,抓住了她手腕:“何氏,若是真心。何必来说?只怕你是不死心,嫌我那弟弟太过愚笨……哼,若是管不住,当心我真收了,毕竟还有几分姿色!”
话锋陡转,何雅愕然回头,熏染亭外,烟火之下,沈澈立在一树梅花之下。
回头之间,沈墨用力一甩。何雅蹬蹬后退了几步,不巧撞到一根柱子,差点摔倒。
肉圆子头伸了伸。又缩了回去,暗道不妙,但也不敢贸然出去。沈墨已经离去,何雅抱着柱子,笑道:“哎呀,差点摔倒,你也不来扶我。”
沈澈没动,站着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何雅走了出来:“从娘那儿出来,我看这儿能看烟火。结果碰到大伯,这不就说了两句话。”
肉圆子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沈澈道:“是么?”
“真的。我还骗你?”何雅上前挽住他胳膊:“你来接我的吧,外面好冷。咱们赶快回去吧。”
沈澈一根根去掰她手指,何雅用力抓着不松,最后五根手指一块被掰了下来。
沈澈一言不发,向大路走去。
何雅连忙小跑跟上,顾不上玉砚跟着,边追边喊:“我就跟他说我原来也不是想嫁他,叫他放心,我对他没那个意思了。”
沈澈猛地停住。
何雅忙拉住他袖子:“就是这样的,别的什么也没有。”
沈澈看着她的脸:“你信吗?”
他脸上不带多少表情,平平静静的,看起来和平时的时候差不多,但就是叫她张不开嘴,半响小声道:“我不信。”…
“我也不信!”沈澈大声道,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何雅在后面叫了两声,也没见他回头,玉砚从她身后追了上去,肉圆子也跟了上来:“追不追?”
“追个屁呀!什么玩意儿!姐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
肉圆子连忙捂着耳朵躲一边儿去了。
沈澈回去就抱着被子去了书房,何雅没想到他这么有骨气,还说晚上要收拾她,来啊!
她也不是吃素的,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