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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沈二爷久不上阵,上阵依旧勇猛。
底下花开了又开,开了还开,沈二爷还是那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采个不停。
看着花儿都无力了,小蜜蜂虽被蜜汁淋了个透,还是摆了摆臀儿,觉得还有很多可以吃,神情里已经没那么急迫,慵懒里透出几分之后的满足,看似随意一刺,底下包裹着他的肉却不受控制地猛地跳了几跳,他咬了牙吸一口气,伏在她身上,对着她的嘴儿诱惑问道:“先前为什么哭?”
花儿正在飘着,半响没有回答。
小蜜蜂眉头一皱,狂采几下,惊觉花蜜狂流,花儿总算找回了些意识,眼若稚子,浑然将心事吐露:“我不开心。”
沈澈先远她一些,亦按住她蠕向自己的身躯:“为何不开心?”
这胁迫似乎完全多余,花儿完全没有抵抗,只不过眼角现出失落,噙住那一滴动情之泪不肯回答。
揉捏挑刺,一气呵成,晃的花儿娇喘连连,水珠狂落,他则引诱道:“是纳妾,还是钱蕙?”
花儿此生脑际未有如此空荡,如天地间茫茫一片雪白,那点她也说不透的情绪慢慢放大,如同受了最不该受的委屈,这委屈一经点开,便铺天盖地而来。
她说:“我看到你看了她一眼……”
沈澈动作停住,如同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回答。
只是因他看了别的女人一眼……而不是纳妾,也不是钱蕙……
只是一眼……
一声低沉的嘶吼,灯花猛地爆了一下,大屏风上两个人影快速交叠在一起,好像是疾风吹过,那影子树枝一样剧烈晃动,好一阵才渐渐停息下来。
好久,沈澈心跳才慢慢平复,他并未抽身离去,仍能感觉到她雪白的小肚子还在一跳跳的,见她恍如奄奄一息的鱼儿,拉了她手按在两人交合之处。
何雅睁开了眼,那一缕惊吓叫沈澈一喜。
拿起她的贴身小衣抹去满脸的汗,白皙的皮肤透出桃花一样的粉,眼一挑,邪魅地凑近她:“娘子,这周公之礼你可学好了?下面该你了。”
他一说完,脸色猛地不对,盖因何雅听了他这话,控制不住一缩,他瞬间便觉得他又抬了起来。
何雅同时有了感觉,可怜她蒙昧,惊骇不及,竟发出了一声轻吟。
沈澈:……那他再努力一次罢。
心里得意坏笑,注视着她每一分变化,却强按住她手慢慢推进,可怜何雅一被他按死,二又无处可躲,三怕被他撑坏,支着身子时这一幕都纤毫分明地撞入眼底。
甚至看到了两人手指交接处还黏着一根分不出来是谁的卷曲毛发。
这……脸轰然炸开一样。
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这就是夫妻之道,只有丈夫才可以对妻子这么做,妻子也只能让丈夫这么做,你还想不想让我对别的女人也这样?”
她不想,她从来没这么想过……可是到了嘴边,发出的却是呜呜啊啊的声音。
真是不顶事儿,沈澈见她软趴趴地没骨头一样躺着,半身的重量都靠自己撑着,眼珠一转瞧见了地上的蜡烛。
蜡烛:惊恐道:沈二,你想干什么?我只是照亮用的,我什么都没看到!
沈澈:阴森一笑,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就看你的表现了。
作者:蜡烛怎么用……让我再想想。
女主:谁敢给我点蜡,我就把谁做成蜡烛!
作者:……抗议无效,我已经想好了,包君满意o(╯□╰)o(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235 没人要的公鸡()
抱着她不方便……沈澈瞄到桌子下面的玉带有了主意,何雅猛觉身子里的巨龙一动,原来沈澈这时脚一勾,那玉带卷起蜡烛飞了一圈,却在油灯之上亮了起来,又被玉带卷着飞向沈澈。(别问我男主是怎么做到的,人家是男主、男主o(╯□╰)o)
蜡烛到了沈澈手上,衬的他桃花脸更加明艳,可他忽然冲着何雅一笑。
何雅本能抱住了身体,可下一刻嗷的一声拱直了背。
明晃晃的烛火下,沈澈手举着蜡烛,将那烛油悉数滴在两人交合之处,不止是她,他也险些叫了出来,见她如鱼跃入怀中,拼死疯狂抵入最深之处,直到灼热的白浆喷出,这才抱了她缓步走向床榻。
手臂上布满凝固的烛油也一无所知。
见她眼皮都不动一下,沈澈知她是真累坏了。
可过了这一晚,她明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虽是心疼,沈澈还是捏住她鼻子,待她睁开眼时,把她的大册子递给她。
何雅眼珠半响没动,沈澈扶她坐起,展开册子,递给她笔,又指指空白之处。
何雅揉了揉乱发,抓过笔胡乱画了一气,然后把册子和笔一扔,闭眼仰面躺在床上。
沈澈看向墙角的沙漏,亥时已过。
明日她一定会将今夜的缠绵忘掉,但是现在已经有了证据,他拿起册子,好奇地看去,不知她要怎么描绘,待到翻到最后一页,两道眉头忽然皱在一起。
上面只有一句话:“周公,我要用蜡烛打死你。”
娘子。我也想揍你!
不过沈澈自有妙计,次日一早,小芳小华来过三趟,俩人都憋了一汪泪时,沈澈才把门打开。
何雅刚穿上衣裳,但不需小芳小华来宣告身份,已知他们是谁。
沈澈开了门就回去给何雅梳理头发。还掏出一本画满各种发型的册子让何雅随便挑选。
两个娃看了一会儿。待何雅收拾完毕,打算一块下去用饭之时。小娃们对视一眼,拉了拉沈澈的袖子。不顾何雅意外的表情,严肃道要跟沈澈谈谈。
沈澈也颇感意外,向来只有老子教育儿子,怎么儿子看起来想教育他的样子?
等他们三人一走。何雅立即走到床前捡起落在一角的小衣,想找个地方塞。又怕被人瞧见,半响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最后竟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这边父子三人进了书房,小芳跟在最后。把门一合,沈澈顿时有种上了公堂的感觉。
又当爹又作娘的威严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俩小娃给毁掉的,沈澈只是往那儿一坐。浑身气势都满满的是“你们俩最好是有事,否则……哼哼。”
小华偷偷伸手在小芳后背一拧。谁叫你是老大。
小芳不敢在心里骂小华,却咒小华牙最好都长歪,噗通一声在沈澈面前跪下了。
沈澈吃了一惊,这小子颇有他之风,突然来这么一下子,难道真出大事了?
只见小芳眼泪汪汪地抬首,小嘴儿都要瘪的看不见了:“父亲,母亲若是惹您生气,您责骂即可,求您千万不要打她。”
沈澈身子晃了晃,小华一反平日调皮,挨着小芳跪下:“求爹爹开恩。”
沈澈:……
“你们俩起来说话。”
“不,昨夜您都打了一夜了……”
“对,啪啪啪那么响,阿娘一定很疼,我们还听见阿娘哭,爹爹,您要是有气,打我们就好了。”
“求您千万别打阿娘了,方才我们都看到阿娘身上的伤痕了。”
“阿娘她只是记性不好,若她病好了,一定会体谅爹爹的苦心的……”
沈澈:……你们俩怎么不体谅体谅我的苦心!
一手拎了一个,任抱着大腿,也给扔了出去。
“吃罢饭,都去陪你们阿娘念书,比不过你阿娘,就罚抄书。”
一转眼,就把这俩娃给罚在书房里抄书了,念书比她好的,连他也没见过,以后有新招对付这俩小鬼头了。
这边何雅翻开册子按部就班打算练那一首练了半个月的曲子,沈澈笑嘻嘻收了琴,拖着她手拽她出了铺子。
感觉到她只是一怔,便反握住他手与他十指交握,心里暗自得意,还是让她一觉醒来就埋在熟饭里能更快找到些感觉……他就不该坚守这么些天。
这日阳光正好,春风正暖,沈澈瞧着她无不好奇地打量一切,心里头泛起丝丝甜蜜,曾以为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如今伊人就在身侧,单是携手同行这样的小事就足以让他满足不已。
有些事,待她清醒了会再问她。
不过,眼下,他急需确定另外一件事。
先买了一大包酸梅塞到她手上,寻了个既不晒又不挡着视线的树底下,眼瞧着前面走来一个姑娘,猛一弹她脑门,朝那姑娘直愣愣看去。
这不知哪家的小家碧玉,身边也跟了一个丫环,猛觉一道视线射来,正要恼怒,却惊觉对方不但衣着讲究,相貌不凡,周身一股清辉贵气的不像是寻常人家,瞬间变作一抹羞涩,极不好意思地快走几步,却又回身一望,这才快步走了。
何雅吐了梅子握在掌心默默无语。
沈澈哈哈一笑,牵住她手沿着树荫前行。
这才过来一个提着篮子卖花的小姑娘,沈澈看了好一会儿,才挑了一支栀子花簪在她衣襟上。
小姑娘一蹦三跳的走了,还回头冲沈澈挥了挥手。
何雅手上的梅子掉了几颗。
沈澈哈哈一笑,托住她手叫她拿稳。
春光明媚,他几乎想拿一把扇子扇上那么几扇,好叫人都知道他的好心情。
何雅眼尖,前面走过来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吊梢眉,高颧骨,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沈澈见她盯着那妇人不觉奇怪,何雅忽然推了他手,径直朝那妇人走去,到了那妇人面前,伸手把栀子花递给那妇人。
沈澈顿觉不妙,那妇人已大步上前,将那栀子花扔在他脸上,骂道:“别以为有一副臭皮囊就能不要脸,老娘养的鸡都比你好看!”
骂完还朝沈澈吐了一口拉着孩子就走了。
那气势……何雅忍不住哈哈大笑。
沈澈一弹衣角,也不气恼,凑到她别过去的脸前:“娘子,这下好了,没人要的公鸡只能你带回去了。”(未完待续)
236 婆婆来了()
何雅抱住梅子就走,眼前一花,一片金光闪闪。
沈澈这厮,杂耍一样两手抛着金元宝,和身体的本能一样,媳妇儿这点爱好保准儿没变。
沈澈拉着何雅到了茂和绸庄,那时他糊弄她,曾道让她把茂和绸庄搬回家,那自然是一句玩笑,但他现在特别想把茂和绸庄最好的料子都堆在她身上。
沈家有王夫人操持,做衣裳有专门的裁缝,除了无聊或者心情好时,沈家的女眷才会上门选购料子,男人们更是鲜少来这种地方,沈澈更是不可能来——少年时,没那份儿心情,有了心情后,人没有了。
这会儿茂和绸庄的伙计们都忙碌着,独剩了一个老掌柜闲着,老掌柜干什么用的,当然是镇店,不是特别的贵客,老掌柜都不出面的。
刚来了贵客,是位官家夫人带着自家小姐,老掌柜这才露了脸,现在伙计们都忙着给这贵客打包送到府上,他正打算进去,从外面进来两个人,老掌柜不以为意,但刚转过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一回头。
这一眼,老掌柜犹不相信,又揉了揉眼。
真是那人……老掌柜猛地看向那边的贵夫人和官家小姐,天哪,老天爷嫌他过的太清闲,给他送上一台大戏不是?
沈澈好不容易哄了媳妇进了铺子,一改往日作风,摩拳擦掌道:“来人,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料子拿出来!”(沈二变身二百五,表打我,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男主现在智商没下线o(╯□╰)o)
他这么二百五,立即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了。尤其是西边那一对母女。
这对母女的确算得上贵客,乃是当朝监察御史钱锦平的夫人张氏和两人爱女钱蕙,正是前头提到过被王夫人看中的那个女孩儿。
这钱蕙年方十七,正是待嫁闺中的年龄,但沈澈……相对而言就老了很多。
可不管什么朝代,老夫少妻都不鲜见(作者吐槽:老妻少夫太少了哇,为什么呢为什么呢?o(╯□╰)o)。况且沈澈在朝堂之上。那不叫老,而叫年轻有为。
而立之年拜相,那是什么等级?
跟随太祖打天下的管翼拜相时已经四十有七!
且沈家那样一个百年世家。随便一拎,都不是寻常人家能够肖想的。
最重要的,见过沈澈的人,眼瞎了才会说他老。可谁要说他年轻,又不觉得。那样的手段,那样的胸襟,那样的气度,叫钱锦平这等老臣见了他自觉忘了他比自己年轻了不止一旬。
谁要敢因为他年轻而轻视他。那是找死!
男人足够强大,便可令人忽略掉他其它的缺点,比如。据说沈相成过亲,甚至还有两个孩子。
可偷偷关注着沈澈后院的人不在少数。有孩子算什么,沈相只有一个,只要能先占住了沈相后院,其它的还不好说。
这些人有的人做的很明显,有些人则是暗暗较量,最近轮到钱锦平比较得意,女儿争气,生得好又不张扬,知进知退很是贤良,沈家主母都邀请过自家夫人看戏赏花,盛京城里,能比得过自家女儿的还没有,钱锦平觉得这事儿能成。
钱锦平的夫人张氏也这么想,但她更注重女儿的感受,找个机会问女儿,刚一开口女儿便极不好意思地起身,张氏立即明白了女儿的意思。
只待沈家张口,先合合八字了。
张氏心情好,便想着为女儿再置办一些好衣裳,得知茂和绸庄来了一批新料子,立即带着钱蕙来了,顺便还给王夫人挑了几样。
可这好心情在听到那声高喊之后忽然变了味。
御史夫人和小姐睁大眼睛的时候,老掌柜已经迎到了沈澈两人面前,可舌头忽然打结了。
这是该怎么称呼?
这姑奶奶他断然不会认错,这姑奶奶可是何世平的女儿,可这姑奶奶还嫁给了沈二爷,这沈二爷就是当今的沈相,但她不是早死了么?活见鬼了,那边那个不是听说跟沈二爷正议着亲么?
“相爷……夫人。”老掌柜灵机一动,成过亲自然是夫人,可他没叫什么夫人,那自然不算得罪那边的。
“这么巧遇着相爷,老妇这厢有礼了。”
钱蕙没反应过来时,张氏已拽了她上前,监察御史这活时不时得沾点血腥,张氏颇有乃夫之风,且上前看一看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若是个没正形的,以后打发了去便是,哪个男人不偷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走近一看,这女子漂亮的惊人,难怪能迷惑得了沈相,可惜眉宇间透着一股呆气,见她过来不躲不闪更没半点见礼的意思。
钱蕙听见母亲发话已知深意,虽扭捏跟在母亲后面,却注意着前面一举一动。
何雅那呆气是刚进到这铺子里,尚在收集这铺子里东西的所有信息,她那状态难以说明。况且压根不知道这两人口中的“相爷”就是身边这个欠打的,至于钱蕙,早就不记得自己曾见到过了,张氏一说完,她脑子里也出现了这些料子的用处,欣喜地指着一匹粉紫色的料子对沈澈道:“这个可以给小华做裙子。”
沈澈忙点头:“好。”
两个人牵着手直接从张氏母女面前走过去了。
老掌柜一头汗,相爷没看见这两个大活人?
钱蕙见母亲还维持着见礼的姿势,急的跺脚,却又不敢张口高喊,钱家下人更不敢造次,最后,钱蕙手上帕子一绞,柔柔弱弱地叫了声“相爷”。
沈澈转身了,可前面是何雅,何雅朝钱蕙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钱蕙……身边小伙计……手上捧着的料子:“这个好看!”
沈澈:“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