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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完,路青的一只手,被抓着强行塞进了某人的衣摆下。
无耻,下流!
李致的脸已经变得惨白而阴沉,玉明川确实在羞辱她,而且用如此直接的方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真的不怕李家的势力?
就凭那几百个残兵,还想跟李家抗衡?
凉州张氏都对他们李家忌惮几分,他玉明川凭什么如此张狂?
将几包药往地上一扔,李致咬着牙用脚碾了上去。
不过一会,几包药就已经变成药渣。
这功力,相当不简单啊。
拼命擦嘴巴的路青,看着地上那一片药渣,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玉明川也是拼了,为了讨好她,居然如此直接的羞辱李致,接下来李家一定会折腾他们,有的玩了……
李致走后,路青狠狠的碾了一下玉明川的脚,可惜她没李致那么深的功力,只是在他鞋面上留了个脚印。
“玉明川,马蜂窝捅烂了。”
路青白了玉明川一眼,大步走进院子。
玉明川亦步亦趋的跟上,见方继明在院子里,也拎着几个药包,便随手拿了过来,冲他点点头,便让他离去了。
路青到了卧房,扫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玉明川,也没理他,赶紧找到水壶,开始拼命漱口……
只希望感冒病毒别这么快冲进来,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玉明川眉头皱了起来,不就是亲了一下,居然讨厌他到这个程度了?
一把将水壶夺下来,玉明川抓住了路青的手臂。
“不喜欢我亲你了?”
鼻音很重,闷闷的,听的人耳朵都痒痒,路青却瞪着一双明眸,气呼呼的看着玉明川,她要是真感冒了,一定要跟这货分居!
“这么讨厌我吗?”
玉明川凑的更近,路青却皱着眉头向后别过了脸。
“路青!”
玉明川恼了,大手一抓,扣住路青的脑袋,把她的脸扳过来正对着他,再次亲了下去。
路青快疯了。
这人怎么就一点常识都没有呢?
想说这样会传染,可她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玉明川也疯了。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用力的亲她,甚至将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了,这要是不感冒才奇了怪了……
直到玉明川放开路青,自顾自的去打喷嚏,路青才喘过来气。
一脸的生无可恋。
“玉明川,去把那些药煎了,分我一碗。”
说罢,路青就出去叫霍荆,让他赶紧弄一大桶热水来,比平时更热的水。
等路青回来,见玉明川果然在门口生了个小炉子,开始煎药……
“夫人,你为何也要一碗,是要跟为夫同甘共苦吗?”
说着这话,玉明川一脸的笑意,眸中还闪过一丝得意。
路青脸冷了。
上去就给了玉明川一脚,随后开始发疯的拳打脚踢。
玉明川一边躲闪,一边不解的看向路青,方才不是已经好了吗?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玉明川你这个混蛋,你他爷爷的怎么就这么坏?欺负了我不够,回头还要我和你一起生病,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了!”
骂完,路青又踢了一脚,才愤愤的进了屋。
玉明川呆愣了片刻,刚刚路青说什么?喜欢上他这样的人?不是说不愿意把心给他吗,怎么又说喜欢了。
然后……他什么时候要她一起生病了?
带着满肚子不解,就见几个亲兵拎着水桶过来了,其实他们早在天黑之后就烧好了水,就等这俩天天泡澡的用了。
不一会了,卧房里热气升腾,路青赶紧脱了衣服泡了进去。
只希望这些热气能把她体内的感冒病毒蒸走,她下面还有一堆事要做呢,哪能生病。
很快李家的人就要过来,不做好准备可不行。
正当路青泡她的热水澡时,玉明川也兴冲冲的溜了进来。
“夫人。”
玉明川在水里就像一条硕大的游鱼,路青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他卷到了怀里。
双手穿过路青的腋下,向前一握,玉明川心满意足的把脑袋放在了路青肩膀上。
路青一动不动,看来这场病,躲也躲不过了。
“夫人,你方才说喜欢我。”
“对,我喜欢你。”语调平平,路青任由他又开始帮她洗身体。
“你心里的人是我对不对?”
虽然带着重重的鼻音,可这句话满满的都是浓情蜜意,让路青想凶他几句都说不出口。
“对,是你,现在满意了吧?”路青都想挠头了,她心里确实没别人,装的最多的也就是身后这货,虽说不能把心全部交给他,不过这种喜欢,却是实实在在的。
喜欢到她不忍心打破他的期望。
“夫人……”
玉明川那张满是感冒病毒的嘴巴,又凑了过来。
第104章路青发烧()
上了床,路青已经破罐子破摔,又像往常一样,窝进玉明川怀里,裹着同一条被子……
到半夜时,路青的鼻子不透气了,好在她睡前喝了一碗药,倒也不是很难受,只是,这感冒至少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好。
第二天一早,路青一点精神也没有,总感觉脑袋有些沉,倒是玉明川好了许多,不再打喷嚏了,却因为路青被他过了病气,而内疚万分。
他也总算明白了路青昨日为何抗拒他,头一回,他发现自己竟然如此之蠢。
所以,把事情安排方继明去办之后,整整一天,玉明川都在住处照顾路青。
路青发烧了……
原以为不会这么严重,没料到传染源居然如此强大。
一整天,路青昏昏沉沉,期间叶秋还来过一次,指责了一通玉明川自己染了风寒,竟然不知远离他人。
玉明川只是黑着脸让叶秋开药,等他们走后,赶紧忙前忙后的去煎药了。
路青现在体质不差,喝了付药之后,晚上就好多了,又开始谋划怎么对付李家的人。
“玉明川,那个李良在张寔手下做将军?”
在床上躺了一天,路青现在脑子清醒了些,开始下床来回走动。
“是,他是陇西李氏的嫡子,与李致同辈,年纪与我相仿。”
“看来,这狗,打不了了,要不,咱们告诉张茂?”路青停下脚步,看向玉明川。
“你这么信张茂。”玉明川走到路青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一直觉得张茂对小丫头太好了,而小丫头似乎也挺信任张茂的,这真让人……不爽。
“我觉得张茂还行啊,当初是他把你的名字写到官聘上的吧,一看就知道想让我牵制你,不过他的手段倒也不像张寔那么无耻,勉强过得去,现在这个李致来捣乱……”
说到这里,路青双目突然放光了。
“对,张茂一定不希望李致嫁给你,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李家会压制你,而张茂又比较清楚你的性子,这样一压,你肯定要闹事,这绝对不是张茂愿意看到的!”
看着路青亮晶晶的双目,玉明川苦笑了一下,他何尝没想到这点,还不是不想搭理张茂。
“你别不当回事,这些只是表面的事情,咱们得让张茂知道李家的野心,李家不仅有人在凉州做将军,要是还有你这个后盾,你觉得张氏能睡安稳吗?”
路青摇了摇玉明川的大手,有些着急了。
“夫人,你的意思是……李家对凉州……”玉明川挠挠路青的手心,随后在上面写了这个“占”字。
路青连连点头,虽说她不知道早几十年李家会不会有这个想法,可现在中原乱成一锅粥,他们的老窝陇西全是氐人羌人,有点想法也不奇怪。
玉明川沉思了一阵,又看了看路青,露出一丝得意又蔫坏的笑容。
当夜,霍荆把一封八百里加急派人送去了张茂驻守的张掖。
次日,路青不再发烧,想继续她的学堂大计,却被玉明川抓着休息了。
一连五天,所有事情都在小院里解决,就见不少工匠在院子里进进出出,拿着各类图纸离去。
期间路青只去了建学堂的那片地走一圈,还被玉明川用披风裹了个严实,生怕她再着凉。
等他们俩都彻底痊愈后,路青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再不出去,要被憋疯。
“大病初愈,不能过于操劳,今日还是休息。”
玉明川如是说,带着路青去了北大河边遛弯儿。
因为河边风大,玉明川特地给路青带了披风,还把风帽也给她戴上了。
路青却是个闲不住的,走着走着,就到了王坚的马场。
有几个辅兵正在组装马鞍,刚刚打造的一批马镫,已经装了上去,一个辅兵将马鞍在马上放好,踩着马镫爬上去,又跑了一圈,眉开眼笑。
这还是前些日子路青受够了骑马完全没着落的感觉,才自制了一个用草编的马镫。
以前她就去内蒙出长差的时候骑过马,那大哥教的好,她学的也不错。那时自然有马镫可用,可这种细节的东西,她并没有记住。
来到这边之后,骑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再加上三天两头被玉明川一提就上了大黑,就没想到马镫的事。
直到驯服了星河,多骑几次之后,才恍然大悟。
路青到这边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星河,星河看见路青也亲昵的用脖子蹭她,好不亲热。
玉明川则对路青给这些马装上的马镫特别感兴趣。
为什么他们骑了这么多年马,就想不到装个如此简单好用的东西呢?
有了马镫,他们在马上极少出现滑落的情况,甚至可以放开缰绳,通过踩马镫来稳住身体,挥舞武器作战。
如果对上那些善于骑射的胡人,他们只会比胡人更强。
何其有幸,他居然得到了这样一个妻子,知他志向,一直默默的为他打算着。
她说的对,她给他的已经够多了。
可人总是贪心的不是吗?他就是想把她整个的,连人带心都霸占的死死的,哪怕不择手段他也不在乎。
完全不知道玉明川想法的路青,正给星河挠着肚皮,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路青回头。
“看什么看?发情了吗?”
玉明川笑的越发灿烂,上去就把路青抓住好好揉了一番。
等邬堡建好了,他会让她安全的住在里面,上阵杀敌,是男人的事情,他要把他的宝贝好好的养起来,绝不让她遇到危险。
在马场走了一圈,玉明川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铺了一块皮毛垫子,和路青一起坐了上去。
夕阳西下,云霞漫天。玉明川抓住路青的手,看着她掌心的茧子,一个个摸过去。
“夫人,你觉得将来我们生几个孩子好?”
“生两个就差不多了吧?你可不许拿什么玉家一定男丁传宗接代这种话来让我一直生,就算生的全是女儿,你也不许有怨言,不然我就一个都不生了!”
路青死死盯住玉明川,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立马散伙。
第105章带薛彦钓鱼()
“要是生的女儿个个像夫人这般厉害,为夫做梦都要笑开花,怎么会有怨言?再说了,我玉家的女儿,定然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今后绝对不能让她们嫁出去!”
一想到有一群像路青一样的小丫头在身边团团转,玉明川就开心的冒泡,然而想到这些小丫头将来都要嫁人离开他,心底又痛的不行。
“什么?你不让你女儿嫁人了吗?”听前面夸上天,怎么突然就嫁不出去了?
“不,入赘,统统入赘,谁想娶我玉明川的女儿,就只能入赘!”
这一刻,路青目瞪口呆。
谁说古人思想僵化的,眼前就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比1700年后的人还看得开。
而且,可以预见,将来她的女婿,一定要被玉明川刁难死。
不过为何想到那时的情形,她就有些开心呢?
“玉明川,就这样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玉明川重重点头,只要从路青肚子出来的,不管什么都是好的,那都是他们的宝贝。
而后,玉明川突然变得一脸哀怨。
“又怎么了?”
路青犯愁的看着现在的玉明川,害场病之后,这家伙越发粘人了。
“夫人你快点到十八岁。”
路青对天翻了个白眼。
“这是我想快就能快的吗?年底我才到十七,你乖乖再等一年吧。”
“可夫人你其实已经二十八了吧?”
“呸!我现在明明十六!”
“唉,女人哪,明明自己说比我大的,现在又不让说了……”
路青上去就是一阵捶打,结果没捶几下,就被玉明川抓着手腕拉到了怀里,扣的死死的,啃了下去。
远处,有不少人在注意这边的情形。
比如手指握的咔啪作响的李致。
比如强迫自己将视线转移到奔涌的河水的薛彦。
以及水边痴痴而望的杨劲。
“杨劲,明日你还是回玉门关吧。”
薛彦苦笑一声,为何有这么多人中了路青的毒,就永远都拔不掉了吗?
“好吧,我明早就走,她……”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碎入一片浪花,消失不见。
“玉明川对她很好,你今后最好还是不要再惦记了,否则小心惹来杀身之祸,我的明川兄,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妒夫。”
薛彦摇头,那晚的玉明川,说路青就是他的命,谁敢多看一眼,他就要那人的命。
这话听起来很傻,甚至不像玉明川能说出来的,可薛彦却知道,玉明川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会这样做。
那晚他没能再见到路青,只好今天来碰碰运气。
运气不错,看到了,可心中却一点也不开心,这一刻,他跟杨劲一样,毒入肺腑,无药可救。
杨劲僵立了半天,将目光从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移开,大步走回了兵士区。
薛彦却苦笑了一声,走向玉明川和路青。
远远的,就见路青看到了他,抬头打了个招呼,脸上的笑容极为灿烂。
“薛彦,你明日可有空,我带你钓鱼,这北大河的湟鱼,可是一绝。”
这话没说完,路青的腰就被握紧了,明显玉明川不满,醋劲要冲天。
可路青不管,再这样下去,恐怕玉明川和薛彦的兄弟也不要做了,他们之间明显因为她有了芥蒂。
“难道明日你不跟着吗。”路青在玉明川腰上戳了戳,果然见他浑身一颤,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好啊,那我明日就等韩大厨亲自为我做顿红烧湟鱼了,王坚都吃到了,我还没吃过,你们俩真不够意思。”薛彦脚步不停。
玉明川眯着眼冲薛彦放了几个眼刀子,薛彦却回以挑衅的一笑,就这样说定了。
这天晚上,路青睡的特别踏实,病好了,心底也接受了玉明川,就这样试着继续喜欢他好了,也许有一天,真的就占据了她的心呢?
顺其自然就好。
玉明川起先还像以往那样抱着路青睡,不过在路青睡着之后,他向下缩了缩,将一颗脑袋投入到路青怀里。
一脸陶醉的享受着他独有的温柔乡去了。
唉,小丫头快快长大,他已经等不及了。
次日一早,薛彦一家子全过来了。
路青本以为李致也会趁机过来,却没看到她的身影,真是意外。
见薛彦和裴瑜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冷,路青便只是和薛彦打了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