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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知道害怕了吧?还有人憨大胆不知死活呢!”马校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王真乜斜着马校长,不屑地说道:”你说怎么办?别和我们打马虎眼!”
“我怎么觉得你在命令我?”马校长看了王真一眼,刚才还是冷若寒冰的脸上有了暖色。
“我这叫做命令吗?你愿意帮我们就说怎么办,不愿意帮我们,我们现在就走人!”王真说这话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马校长。
“你真是我的克星啊!好了,我说!不过你们能不能听我的?”马校长怀疑地望着王真和赵红。
“我们都听你的!”赵红忙着说道。
“只要你说的对我们就听你的!”王真瞪了赵红一眼。赵红吐了吐小舌头,低下了头。
马校长说道:“你们最好是听我的!不然这件事儿真的很麻烦!”
“别耸人听闻了!”王真冷笑着眄视着马校长。
“王老师,你们求我帮忙,至少得给我这个校长应有的尊重吧!你看看你一副眼高于顶目空无人的样子,我伤心啊!”马校长笑眯眯地看着王真很赵红没有一点生气地样子。
“你不说我走了!”王真迈步就向门外走。
马校长向赵红使个眼色,赵红连忙站起来追到王真的身后:“王姐,你要是走了,今天这事儿该怎样办啊?我们总不能还等着上面派人调查吧?”
“你没见这个校长恶心人的模样吗?就像我们不求他就会跳楼一样!”王真说着瞠目虎视着马校长,“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好了!我就告诉你们我的打算吧!”马校长笑呵呵地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去向高志洁承认错误,请求他的原谅!目前这是上上之策!”马校长非常严肃地说道。
王真看着马校长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哭丧着脸:“刚刚和他打得一团糟,我可没脸去求他!”
“是啊!这个方法好书好,可是现在求他实在是抹不开脸,多丢人啊!”赵红也满脸羞赧。
“关键是目前不是抹不开脸就不去的问题,而是要想息事宁人,你们是非去不可!我了解高志洁,他有些吃软不吃硬,你们只有带上笑脸和软话,才能把危险降到最低限度!”马校长和颜悦色地说道,“我可是为你们着想啊!我能不向着你们吗?”
“可是……”王真欲言又止。
“别磨叽了,我的王老师,现在可是火烧着眉毛了!必须当机立断啊,以免夜长梦多!”马校长也苦着脸说道。
王真坐着没动,赵红站着等着她:“王姐,去吗?”
“怎么去啊?”王真满脑袋官司,就像让她上刀山下火海一样。
“难道还要我打的送你们去吗?”马校长诡异地笑了笑,“快去吧,别磨叽了!”
“打的倒是不需要了,但是你陪着我们去倒是行的,这可是你主动的,必须去!”王真呵呵地笑着站起来,眼睛眨啊眨的望着马校长。
马校长差点气晕了,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我怎么这样命苦啊,竟遇到你们这样的难缠精,早晚非被你们气死!”
“好吧,谁叫我是软心人呢,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吧!”马校长站起来,“走吧,各位美女教师!”
王真和赵红相视一笑,一前一后,陪着马校长走出了办公室。
高志洁办公室门窗紧闭,房门上锁。三个人都傻眼了。
“高志洁到教办室去了,或者教办室去了?”马校长自言自语地说。
“他可会到县教育局去了?”赵红一脸的担忧。
“不会吧?屁大的事儿还真能闹到教育局?”王真看着他们,心里也不安起来。
“什么皆有可能!我让你们赶快来赔礼道歉,可你们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这回可好了!”马校长恶狠狠地瞪了王真一眼,不住地叹气。
马校长掏出手机,拨通了毛主任的手机,拨了半天也没有打通,马校长心想,看来中午老毛又喝多了,这会儿也没有起来。高志洁要是找到了教办室,教办室里一定会有人告诉他,看来他没有去教办室,而很有可能去了教育局。马校长把想法告诉了身边的美女,她们噤若寒蝉,沉吟不语。
“没话了?”马校长愁思盈脸,郁郁寡欢,“走吧!”
马校长回到了办公室,王真和赵红紧跟着走了进来。
“高志洁做事没有那样绝户吧?”王真怒形于色,愤愤切齿。
“为什么?你们做事难道还不绝吗?”马校长看着这对从头幼稚到了脚底的美女愁眉紧锁,“本来就与人家没什么关系,就算是高志洁退还学生的钱是个起因,但也不至于把人家的脸挠得像猫抓似的吧!你们比他还要过分吧?这样的气谁能受得了!”
王真为之气塞,瞪了马校长几眼:“人家不是冲动了吗?想到被整与他有关系,一个劲地就像找他出出气,没想到动起手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才闹得过火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啦!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王真,你刚才对着那么多人说高志洁说你的坏话,又是怎么回事儿啊?”马校长好奇地望着王真。
“那还不是被逼得,他哪有说我的坏话啊!当时自己也后悔太冲动了,可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才找了那样一个为自己找面子有不落人口实的借口!”王真白了马校长一眼,低声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我告诉你们,王真的借口虽然牵强了些,但也算靠谱。要是高志洁真的把这事儿闹到教育局,你们就一口咬定高志洁说你的坏话,你才找他的!至于赵红没有怎么出手,只要咬定你是拉架就行了,别的什么也不需要多说,明白吗?”马校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叮嘱她们说道。
王真和赵红温顺可爱的像个乖宝宝,一个劲地点着头答应着,马校长看着她们这样老实听话,笑着说道:“我觉得女人这样子才是最可爱的,像刚才那种母老虎样,那个男人见了不怕啊!”
王真被马校长这句话噎得要死,她羞得满面潮红,气鼓鼓地冲着站在她们身边的马校长就是一脚,马校长早就注意了王真的反映,她的脚刚抬起来,马校长的右手就顺势一抄,王真的纤腿秀脚就被他抄在手中,马校长笑着说道:“这是干什么?有这样回报恩人的吗?”
赵红被王真的动作惊呆了,继而脸上也显出一抹红霞,讷讷道:“王姐,干什么啊?”
王真刚才只顾的生气,竟然把赵红忽略了,听到赵红的声音,才如梦初醒,惊叫连连:“快放了我!放了我!”
马校长在她秀脚上掐了一把,才放下来,王真瞥见赵红看着她怪异地笑着,臊得脸红脖子粗了,双手捂着脸,气恼得嚷道:“不许笑!”
第一百六十六章 脉脉芳心()
高志洁在人走后,就给李雪挂了个电话,李雪听到他被王真把脸抓破了,急忙说道:“脸破了,不处理一下怎么得了!要么我这会闲去给你弄弄吧,以免破了相!”
“不需要吧!被抓了几道子,还能破了相?就算是破了相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老人家了!”高志洁苦笑着自我调侃道。
“老师倒是能自我安慰啊!”李雪叹道,“好了,我过去看看,顺便上点药吧!”
“雪儿,你别来!要么我过去看看吧!”高志洁怕李雪到学校来,别人别说他们的什么闲话,自己已经无所谓了,可千万别伤害了李雪,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嗯,你到我家里来吧!我休息在家,反正家里也常被一些急用的药物!”李雪有些惊喜地说道。
“好吧,我过去了!”
“来时最好把脸有伤的地方蒙着,以免受风,得了破伤风!”李雪柔声地叮嘱道。
“知道了!挂了吧!一会见!”高志洁挂了手机,找了条毛巾把脸上围上,就直奔李雪家里而去。一路上见到他蒙着毛巾的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有几个人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撵着他走了一段路,兴许把他当成了疯子吧。高志洁看到别人看他的怪异的神情和眼光,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高志洁像一阵风似的以他步行的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李雪的家里,直到进了李雪的院门,他才总算放了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李雪听到院门声,急忙从屋里出来,见到高志洁毛巾蒙面,憋住笑:“高老师简直是高地下工作的!这份打扮实在惹眼啊!”
“雪儿,你就别笑我啊!倒霉透了!被王真这只母老虎伤了,真是人善被人欺啊!我算是尝足了这善良的滋味了!”高志洁说着随李雪进了屋,李雪赶忙让高志洁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脸上的毛巾取下来,仔细地观察了他的几道伤痕,有两道入肉很深,估计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愈合,要想彻底复原,不是十天半月能做到的。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简直是和你有血海深仇啊!不然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啊!”李雪边看边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向老师这样的人该不会树什么强敌啊?”
“意外的灾害啊!”高志洁感叹道,可笑着。
于是高志洁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说道:“我退还逼我截留的贫困生的补助款,只是出于一个教师的良心和道德,我手里拿着那些钱总是让我良心难安!雪儿,你想想我们班里享受这份政府恩德的都是家庭特殊真正有困难的学生,我怎么能从他们的手中掏食呢?所以她们虽然和我约定截除三百元,但我还是把这部分钱退给了学生。她们班里学生家长把这件事告到了教育局,这能是我的错吗?为什么做个好人竟这么难啊?”
“高老师,这件事虽说你做的对,关键是你是一枝独秀,一花独放,你就会受到来自季节的吹折;俗话是先出头的橼子肯断,枪打出头鸟,虽然说得不中听,但是很实在很有道理啊!”李雪柔声劝慰着高志洁,就像一个女儿,也像一个妻子。
“雪儿,你的意思也是让老师和她们一样昧着良心做事儿吗?”高志洁看着正在为他认真处理伤口的李雪说道。
“别动,小心创口加重!可就真的没脸见人啦!”李雪秀目嗔怪地扫了高志洁一眼。
“嗯,做人难啊!做个好人更难啊!”高志洁皱着眉头感叹道,“我总是在寻找解决这样的矛盾的方法,既不违背法律政策,又能不违背自己的道德和良心,可是我始终没有如愿,要不雪儿你帮我想想办法吧!”高志洁求教似的望着李雪,诚心正意地说道。
“老师,我可没办法!这个问题本来就是无解!这是个两难选择,世上根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你只能选择其一;选择卓尔不群,那就预示着你要面对来自身边的压力甚至是威胁;选择同流合污,一般来说应该是风平浪静,和谐融洽,但也会有潜在的不安和危险。当然雪儿希望老师能保持本色,做一个与众不同洁身自好的人!不过从周围的环境来看,这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毅力!”李雪爱莫能助地看着被这个问题折磨得有些憔悴和寡欢的老师,燕语莺声地说道,这声音如深谷幽兰,淡淡吐香,如莺声燕语,沁人心脾。高志洁不由得感激地看了李雪一眼,真诚地说道:“谢谢雪儿,老师知道该怎么做啦!”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好像是郑板桥的诗吧?”李雪亲昵地看着高志洁问道。
“是啊!题目是《竹石》,竹子在破碎的岩石中扎根,经受风雪雨霜的击打,但它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再现了竹子无畏无惧、慷慨潇洒、积极乐观的精神面貌,而郑板桥确实是这样的人,真的是可亲可敬啊!”高志洁明白了李雪提起这首诗的用意,显然她在暗示高志洁不管在怎样的环境中都该像竹子一样,百折不挠,活出自己的个性和精彩,“雪儿,你的意思老师明白,老师会坚守住自己做人的底线!”
“老师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好男人,真是可亲可敬啊!”李雪心里热乎乎地给了高志洁一个清脆的吻。
高志洁一愣神,古怪的眼神看着李雪,李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满脸芙蓉红,粲然而笑:“老师莫怪!雪儿只是尊重老师是个顶天立地的真男人,虽然屡次遭挫,却越战越勇,禁不住敬佩!”
高志洁本待要责怪李雪的小孩子气,但见她娇羞满脸,粲然生辉,理解似的地说道:“没什么?雪儿的心情老师能不理解吗?其实我是你的老师,也就像你的父亲一样,这也没有什么!”
“老师能这样想就好!”李雪虽然脸上红潮未退,但已经恢复了正常。
“唉,雪儿怎么没见你父母啊?”高志洁知道李雪的父母和李雪住在一起,来了这么久也没见到他们,不由得疑惑地问道。
李雪见高志洁相问,高兴地说道:“回我大哥家里去了,走了十多天啦!我正打算把他们接回来呢!”
“喔,他们不是关系不好吗?”高志洁茫然地看着李雪问道。
“上个月我大嫂的娘得了胃病,来到卫生院住院治疗,是我给她做的手术,在她住院之间,我对她就像对待亲娘一样的照顾她,我的父母也不计前嫌整天地来看她,嫂子的母亲被感动了,当时流着泪劝慰在场的大哥和大嫂,要孝敬父母,就像孝敬她一样。本来大嫂见我们不计前嫌,对她的母亲照顾有加,心里早已热乎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大嫂为人也算不上坏,只不过小心眼,太会算计了;经她娘一劝,自然知道好歹,就流着泪向我父母忍了错;大哥本来就不满大嫂的作为,只不顾他是个妻管严,什么事儿都是好好,只想息事宁人,才把家庭弄得亲人分离,家庭不和,嫂子既然没有什么问题,他也自然就皆大欢喜了。大嫂的娘出院后大哥和大嫂就把我父母还有小弟接回去了。现在一家人在一起,才叫幸福呢!”
李雪俊美的脸上闪耀着开心灿烂的阳光,高志洁也为她们家人的和好如初,幸福融洽,而欢欣鼓舞,不由得轻声浅笑起来。
他们相视一笑,都非常地开心。高志洁说道:“你大哥和大嫂这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你父母年老时总算老有所依啦!”
“是啊,其实大哥和大嫂就算不回头,我也会照顾她们到百年的,包括我那个傻弟弟!”李雪清灵秀美的眼睛里跳跃着坚韧和执着,就像一个深潭,让人忍不住就像掬起一捧灵秀的圣水,一饮而尽。高志洁为之动情。
“老师了解你!你大哥知道你的婚变吗?”高志洁关切地问道。
“知道了!他问起这事儿,我告诉了他和大嫂!”李雪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抑郁,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散发着春兰秋菊芳香的笑容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好像她的脸上本来就是这种微笑的家。
“哦!”
“我大哥好像明白了这件事儿好像与我父母有关,当时恶狠狠地瞪了我大嫂很久,大嫂也羞愧地低下了头。”李雪笑着说道,“我告诉他们没什么,天涯何处没芳草,只要我们一家开开心心地活着,比什么都强,我的事儿用不着他们操心,我告诉他们别我的事儿在外面胡说,他们自然答应!现在我想得很开,活得很洒脱,不是自己的,强求不得;是自己的,不用求也能到手,一切随缘吧!”
“雪儿,你能这样,老师很欣慰!”高志洁向李雪和蔼可亲地笑着,向她伸出大拇指,晃了晃。李雪也伸出大拇指,向着高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