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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乡长竟然看上了孀居的玉英。最近两年,高乡长多次打着公家的名义到玉英家里问寒问暖,悉心关怀,今天送些面粉,明天送斤油,只要公家有什么照顾政策,在这个街上最先受惠的一定是玉英。
玉英从高乡长的眼神中也发现了问题,几次委婉地向高乡长拒绝这份意外的关怀,可是高乡长依然我行我素,一切照旧。起先弄得这条街上许多人也是议论纷纷的,不过高乡长力压众议,对怀疑他有所居心的人们耐心劝导,说明理由,体现了一个领导博大博爱勤政爱民的风采。
开始乡政府的一些人也拿这件事儿和高乡长开玩笑,高乡长很严肃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向他们讲明道理,陈述意义,言明是非,最后大家虽然心里有想法,但也没有人胡言乱语了。
高乡长打玉英的主意,想一亲芳泽的冲动始终没有消停。有一次借向困难家庭送温暖的名义,高乡长再次单独来到了玉英的家里,含含糊糊地向玉英表露心机。玉英当时直言告诉高乡长:“寡妇门前按是非多,没事儿别人还能找事儿,请乡长不要到她们家来了,以免影响乡长的声誉,败坏了乡长的名声!”孟乡长明白玉英的心思,闷闷不乐地走了。
一天的晚上,八点多钟,风高天黑,江娜和小弟宝栓都甜美地睡着了;玉英拾掇好了院子,看了会电视,正要上床睡觉,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玉英来到门前,耳朵贴着门,问道:“谁啊?”
“我啊,……嫂子!”声音虽然有些生硬,但玉英还是听到十分耳熟。
“你是谁?深更半夜不方便,有事儿明天再来吧!”
“嫂……嫂子,我……我是卫……卫国啊!我有几句话……话想……和你说……说说!”
“孟乡长,你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吗?你深更半夜到我寡妇家里……”玉英生气地说道。
“嫂子……你……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我的心吗?”玉英听到了孟乡长粗壮的出气声。
“孟乡长,请你自重!玉英虽然死了男人,可我玉英不是不知廉耻的贱人!你请回吧!”
“嫂子,你开开门,……让我……我见你一面……我就走!”
“孟乡长,你这么大的官儿,你缠我一个小老百姓干什么啊?”
“嫂子,要玩……玩……女人……小弟虽然多的……是是,……哪个也比不上嫂子……嫂子啊!我……我眼中心中只有……你啊!能……能让我动心的……也只有嫂子……嫂子啊!”孟乡长流着口水向玉英吐露心声。
“孟乡长,你喝醉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啊!”玉英怒声低呵。
“我没……没喝醉!嫂子……不答应……我……我……就不走!……”
玉英气得就要哭了。她真怕他这样纠缠不止,让别人遇到乱嚼舌头,那她可真的就没有脸出门了。想到这,玉英心酸难过,低声哭道:“孟乡长,我求求你,别给我找麻烦了,你走吧!让别人看到你还让我活不活啊?”
“天黑……黑得我都看不到……我……我自己了,谁……谁能看到啊……啊!快……快开门……吧!急急……急死……我了!”
第二十章 谣言四起(十)()
第二十章谣言四起(十)
孟乡长也真和玉英彪上了,他听到玉英的啼哭,说道:“嫂子……别哭啊!你这一哭,我……我心……里……怪难受……的!我对你……你可是一片……真情……啊!”
玉英见无论如何劝说,孟乡长就是不走,一时急了,大声骂道:“孟乡长,我好言相劝,你就赖在这里不走,你咋这样的不要脸呢!你还是不是乡长?”
“你……要你能让……我……我进去,这个……乡长……不做……也罢!”……孟乡长不顾廉耻地说道。
“你……你是不是人啊?你走吧!”玉英急红眼,啼哭哀求道。
“亲……爱……的,我……我给你跪……跪下了!不信……信你开门瞧瞧!……”孟乡长是豁出去了。
“你……你是个乡长,咋这样无……无赖呢?”玉英怒道。
“嫂子,我这叫做……痴……情!”
“你……咋这样……不要……脸啊!”
“嫂子,求求你……你了,你就满足我……我的心愿吧!今生……你……是……我的……最爱……爱!”
玉英见梦乡长就像打不掉的蚂蟥一样,气得再也无话可说,流着眼泪,向屋内走去。这一夜玉英在提心吊胆的恐惧中度过的,强烈的恐惧感让她辗转反侧,她真的担心孟乡长会弄开门钻进她的房间,玉英在反反复复的煎熬中,进入了梦乡。
就在这件事儿不久,大概是十月的天气,一天上午,玉英到自家玉米地里拔草。
玉米苗已有一米来深,绿油油的,像绿色的海洋,在微风的吹拂下,掀起了层层涟漪;又似绿色的长绸,闪耀着绿色的光波。乡村的田野像一首田园曲,把无尽的柔情挥洒在这清新靓丽的天宇下。
玉英身着黑色的长裤,花格子半截袖短褂,显得那样清爽和清纯。她秀气的长发,油亮亮的,闪耀着柔和的光芒。
人与自然是那样的契合,那样的完美!
孟乡长骑着摩托车,哼着无名的小调,到地里找到了玉英。
孟乡长见到了玉英,停稳了摩托车,来到了玉英的跟前,他的身体就要快挨着玉英了。玉英皱着眉头,极其厌恶地向后边退退。
玉英心中气急了,想起他对她的不要脸的骚扰,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做啥?”
孟乡长笑得很愉快,假惺惺地说道:“上级要来乡里,审查贫困家庭的认定资格,我怕你说错了,专门来告诉你的!”
玉英看着孟乡长色迷迷的小眼睛,绷着脸,转过脸去,继续干她的活,没有好生气地说道:“不劳孟乡长关心!”
“我怎能不关心你呢!”
“他们来了正好,我就打算不要了呢!”玉英气鼓鼓地说道。
“你千万不要这样,这可是我对你的心意啊!……玉英,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不要这样叫我!”玉英气得真想大哭一场大骂一场,她还是忍住了,强抑着激动的情绪说道,“孟乡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玉英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希望孟乡长也要点脸面!”玉英觉得孟乡长就跟只苍蝇差不多,他的一双死鱼样的小眼睛就像锥子,想要穿透她的衣服,刺到她的身上。
玉英实在是忍无可忍,站起来就想回家。可是孟乡长却拦住了她的去路。玉英差点撞到了孟乡长的怀里,玉英吓得赶紧后退了几步,不小心却被脚下的田垄绊得仰面朝天跌到在田里。孟乡长一见,像一只恶狗似的,一下窜到了玉英身边,扑到玉英身上。肥厚翻卷的嘴唇就向着玉英的樱唇上罩去,右手抓住了玉英的私处狠命地捏着。
玉英受到了猥亵和侵害,禁不住连声惊叫,她体若筛糠,悚然变色。愤怒,羞辱,悲愤,不甘,不屈,一股脑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你,你,你个畜生!……你个混蛋……你个流氓……”
孟卫国无视玉英的叫骂,他的下体亵物已经挪到了玉英的私处,猛烈地顶在玉英的身上。
险境现英雄。玉英像一头暴怒的母狮,抬起双腿不停地在孟卫国的后背上踢打着,抽出去的右手向着孟卫国的脸上抓去,孟卫国没有提防软弱娇小的玉英会有这么一手,他的脸上竟然被玉英抓出了几道血槽。
孟卫国什么也不顾了,猛烈地把身体向玉英的腿上移了移,恰好压住了玉英的两条腿的膝关节,使得她再也不能用腿踢打他了。同时双手死死地攥着了玉英的双手,一双鳄鱼似的眼睛恶恶地盯住玉英的眼睛和鼓起来的丰乳。
看着到手的美艳的猎物却不能受用,孟卫国非常窝心和闹心,他今天一定要达成心愿,不然太委屈了自己,太对不起脸上的伤痕了。他的眼睛四处张望,他要找到能够捆绑玉英双手的东西,可是让他失望了。
时穷智乃现。玉英先是嗷嗷喊叫,继而清醒地不要命地叫骂道:“姓孟的,今天你要是侮辱了我,我就死在你家门前,我一定把你拉进地狱!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玉英声音强暴而凄厉,就像一道闪电霹雳,愤怒的眼睛里就像充满了鲜血似的,让孟卫国不寒而栗。
孟卫国从那眼睛里,读出了愤怒,读出了仇恨,读出了以死相拼的坚韧和抉择,他莫名地惊恐起来。他的整个脸都被欲望和焦躁染成了猪肝色。
人在危急之中,往往是比较冷静的,身处险境的玉英正是如此。就在孟卫国到的时候,她就观察了四周的情况,这块地远离村庄集镇,非常清静,寂寥无人,就像老天爷特地为孟卫国这个禽兽安排好似的。要想保住自己的清白只有靠自己了。冷静下来的玉英以死相挟,希望身为乡长的孟卫国没有失去人性,能放自己一马。
孟卫国脸上阴晴不定,风云变化。他狰狞地站了起来,无奈地望了望仇视着他的玉英,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恶狠狠地骂道:“臭女人,算你狠,老子没有逮住黄鼠狼,反而惹了一身骚味,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知道违背老子心意的代价!你不让我舒坦,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咱们走着瞧!”
第二十一章 谣言四起(十二)()
第二十一章谣言四起(十二)
没有吃到天鹅肉的孟卫国孟乡长,恼怒地离开了美艳的玉英,回到了镇上。恰好遇到了从学校回家的苟斌。
苟斌和孟卫国是标准的酒肉朋友,他们既是牌友,又是酒友,也算得上是嫖友了。他们一起经常出没于各种牌场,来得个忘乎所以,不着边际。然后到酒店喝酒,经常喝得酩酊大醉,胡言乱语。他们还时不时地结伴到县城喝酒嫖妓,当然这些大都是苟斌买单的。但孟乡长曾经答应过苟斌要为他在教办室谋个一官半职,只是至今也没有兑现。
苟斌老远就看到了孟卫国,大喊道:“孟大哥,怎么这样清闲啊!”
孟卫国也看到了苟斌,骑着摩托车就来到苟斌的身边。
苟斌看到了孟卫国脸上的不悦,忙问道:“大哥这是咋了?一脸的气愤?……哦,大哥脸上咋受伤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惹得大哥生气还伤了大哥?”
孟乡长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回避地闷闷地说道:“被狐狸咬了!”
苟斌明白了孟乡长的意思,心中笑翻,常在女人场中混,怎能不挂点彩啊!女人可都是醋坛子啊!一旦酸起来,那可是要命的!连忙说道:“走,大哥,我们到饭店里喝几盅,压压惊,解解闷,驱驱苦!”
孟乡长犹豫了片刻,说道:“我没有兴趣!”
“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应该喝喝酒嘛!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嘛!走吧!”苟斌说着话,上来接过孟乡长的摩托车,推着向镇中心的“快乐”酒店走去。孟乡长见苟斌如此盛情邀请,也只好跟在后面一起到了酒店。
苟斌点了六个菜,要了二瓶酒,就这样两个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十多分钟一瓶酒就被二人平均下了肚。
孟乡长因为情绪不佳,已经是醉意深沉。他头重脚轻,双眼灌满了酒意,望着苟斌说道:“兄弟,大哥我今天出丑了!”
苟斌虽然喝了很多酒,虽有醉态,但他却没有真的喝醉。他装着一份一副同情的嘴脸,问道:“大哥这样,小弟很难过!说出来,让小弟替你分担些吧!”
“你知道江安吧?”
“知道,不就是那个死鬼电工吗?”
“他老婆玉英你该认识吧!”
“见过,貌美如花!人见人爱!难道大哥看上了她?”
“我可是为她茶不思饭不想啊!”孟卫国的眼睛里满是淫邪的欲望。
“大哥今天在她面前受挫了,脸上的伤痕是她送给你的?”苟斌试探着问道。
“是啊,一言难尽啊!”孟卫国喟叹着。
苟斌想象着孟卫国和玉英纠缠的激烈精彩的场面,娇弱的玉英一定进行了激烈的反抗,一定是在情急之中,她出人意料地采用了非常手段,使得孟乡长脸上受伤,放弃了到嘴的猎物。估计这场战斗在孟乡长玩女人的经历中创下了自己的“吉尼斯”记录了。苟斌同情地说道:“像大哥这英俊魁梧的身材,咋能伤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手里?大哥肯定是怜香惜玉不舍得动手吧!大哥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可不是!啥好处也没有捞到!我不甘心啊!”
“放弃了到手的肥肉,这可不是大哥的风格啊!”苟斌趁着酒劲说道。
“我就要上去了,可她竟然以死相挟!”
“女人怪刚烈的!”苟斌说道。
苟斌笑道:“女人都是这样,只要你温言相劝,还有不动心的!尤其是玉英这样的长期孀居的女人!一定是大哥的耐性不够吧!”
“兄弟你是没有看到了,我对她的耐心就像石头一样,软缠硬磨毫无效果!你知道吗?她要吊死在我家门前,要是那样,大哥我不就完了吗?思前想后,暂时只能放他一马啦!”孟卫国心有不甘地说道。
“大哥的苦衷我明白!大哥有什么想法吗?”苟斌问道。
“我孟卫国弄不到手的女人,我就要让她声名狼藉遗臭万年!”孟卫国的脸上被酒精和愤怒染成了殷红,狠厉的暴芒让苟斌感到了寒冷。
“我能帮大哥做什么?”苟斌满脸奴相。
“你真的想帮我吗?”孟卫国盯住苟斌的眼睛。
苟斌本想说不答应,可是自己有求于他,话有说出去了,说什么也没有勇气拒绝他。只好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爽快地说道:“大哥放心,让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名誉扫地,就包在小弟身上吧!小弟能为大哥做事儿万死不辞,决无怨言!”
孟卫国感动地站起来,一把攥住了苟斌的双手,不住地摇动着,说道:“能得苟老弟这样的知己,也是我孟卫国今生的福分啊!”
“大哥这话就见外了,就是没有把我当成过命的兄弟啊!”
“你就是我的亲兄弟,大哥我信你!不过这件事儿不传六耳,你一定要为哥哥保守住秘密哦!我可只相信你一个人啊!”孟卫国虽然喝了酒,大脑有些晕乎,但他的大脑还没有混蛋到天塌地泄的地步,还是不放心地对苟斌说。
苟斌讲到这里,看着听得入神的老婆和马校长,停住了话。马校长和秀娥也从刚才的故事中清醒过来,一起向苟斌望去。
秀娥没等马校长说话,就抢着说道:“所以你就借高啥主任为江娜垫付学杂费的事儿,大造谣言诬陷玉英啦!”
“我向孟卫国保证后,他追问了几次,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啊,才出此下策的!”苟斌显得很窝囊很泄气。
“黔驴技穷,还装浑充愣!”秀娥瞪了苟斌一眼,生气地不再看他。
始终没有说话的马校长显得很悠闲,喝着的茶,吸着烟,听他们斗口。终于说道:“不管怎样,你让别人抓住了把柄,就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因为你的原因,现在许多人都知道了高志洁和玉英的事儿,人家的名誉真的扫地了,你要是没有的说法,我这个校长也不好当啊!”
“我不怕!孟乡长……”苟斌嘴硬,可是他的话却戛然而止。
“哈哈哈……”马校长低声笑道,“你以为孟乡长会为了你出来帮你吗?他不是傻逼,他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