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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厌恶的三小姐,后来是不能不热的太子妃,前几日还一度爱妃爱妃叫的恶心自己。今儿又咋啦?居然是温柔的叫了一声名字,竹意。
“干嘛?你想干什么?”竹意一脸戒备,好像看着坏蛋似的。
南宫凌皱眉,很受伤的皱眉。自己不过就是想叫一声喜欢女人的名字,她至于这样警戒的看着自己么?
“你这女人真是无趣!本宫不过就是叫了一下你的名字,有那么可怕么!”南宫凌冷脸冷眸,表示愤怒。
竹意轻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连傻乎乎的翠儿都知道,男人若是对女人说好话,准是对她有所图谋。”
“胡说,让你这么说,天下就没有好男人了?”南宫凌反驳。
“还真是,天下男人一般黑。男人说话靠得住,母猪能上树!看看上官青对夏玄月就是血粼粼的例子!”竹意咬牙切齿,吃男人的亏真是吃的多了,对男人彻底绝望了。
南宫凌不服,“你别看你爹,你看看我父皇!二十多年对母后恩宠不衰。”
提起德仪皇帝,竹意的咬牙切齿直接变成冷笑了。
“你觉得母后是幸福的?而我恰恰觉得母后是世上最可怜的人。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去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母后却要识大体的一边伤心着,一边含笑把一个一个狐狸精接近皇宫。为了区区一个皇后的虚名,忍辱负重,母后真是傻的可以!”
南宫凌看着竹意的冷笑,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突然问一句:“你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么?”
竹意淡漠一笑:“我喜欢的男人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三千弱水,只取我一瓢饮。这样的男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就是凤毛麟角,所以,我不希望,便没有失望。”
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这个女人怎么敢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南宫凌的脸不觉得黑起来,森冷的道:“你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大逆不道!你是未来南燕的皇后,难道要妒忌成性,要后宫空虚成为摆设么!”
“呵呵,南燕的皇后,好高大上的称呼。可是我不稀罕。所以,未来的皇上,你可以后宫佳丽三千,轮着番的去宠幸环肥燕瘦的美人。前提是,我不会做你的皇后!若你坚持让我做你的皇后,那对不起,我对你招进来的那些美人,绝对会杀到毫不手软!”竹意撩起唇角,笑意浅浅,但口气却绝对不是开玩笑。
“你!你好大胆!居然现在就敢威胁本宫!”南宫凌真实要气死了,好几天了,觉得这女人都改变了一些,可现在几句话,又把她的狂妄报漏无疑。
“我真没有威胁,只是实话实说。”竹意无辜的耸耸肩膀。
“每个女人都梦想当皇后,可你却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若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只能嫁给贩夫走卒,粗野农夫。只有他们是只有一个老婆!”
“错,穷苦思饱暖,饱暖思淫欲,这是每个男人的劣根。所以粗野农夫也想娶很多个老婆,只是没有机会。”竹意嘲笑一声,不想再和男人讨论男人的事,所以闭上眼睛,拒绝再看南宫凌的怒目横对。
南宫凌看出竹意不想再说话,气的要命也无处发泄。真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荒诞不羁的想法!甚至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对一切都无所谓最愁人,因为就是你想拿下她,都不知道从何入手。
她要是爱钱,给坐金山。
爱权利,给个后位。
爱男人,自己上。
可她偏偏一副看透浊世,置身事外的感觉。
逆鳞,一身的倒刺和逆鳞。早晚给你的逆鳞揭掉,安安分分的给本宫老老实实的待在身边!
燕宁到通州,一百八十里。内功高手,一天能到。马车加上部队,自然速度缓慢,所以到天黑的时候,只能在沿途的一个小镇上过夜。
镇子上只有一家客栈,高卢早在前面包下客栈。所以,车一停,车上的人下车就进了客栈。
一天舟车劳顿,竹意晚饭也没有胃口吃。翠儿打来水给小姐简单洗漱一下,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刚躺下,公孙木子敲门进来:“太子妃,这有一碗补药您喝了吧,消除疲劳的。”
翠儿接过药递给小姐,竹意忍着苦涩喝了,公孙木子接过碗离开。
那一天,公孙木子端着药来北秀苑的时候,竹意狠狠的犹豫过,孩子要还是不要。但最后还是倒入花盆里。木子以为自己现在没有孩子,身体虚弱,所以才端来补药的吧。
公孙木子走了好远,翠儿才不舍的收回眼光,呐呐的道:“小姐,公孙先生真好。不多言不多语,做事稳重又细心。谁要是能嫁给他,真是捡到宝贝了。”
竹意撇一眼翠儿,“你看上公孙先生了?”
“没没有小姐你快睡吧,我出去守着了。”翠儿难得面红起来,扭身就往外走。
竹意摇摇头,傻丫头,你的心思又怎么能藏得住?公孙先生虽然木呐,不善言辞,却天生有种隐藏的贵气,却不是你能觊觎的。
竹意上床睡觉的时候,在想,或许要和南宫凌说说,应该把翠儿和高卢做个媒,欢喜冤家都头来不都是金玉良缘么。
喝了药,一天坐车的疲惫慢慢消失,身体松快了,也很快就睡着了。
隔壁的房间,公孙木子开门进去,南宫凌从图纸里抬头,“她把药喝了?”
第十九章又中招()
“喝了,药里又加了一些安睡的药,能治疗夜游症的。”木子回道。
南宫凌点头,“太子妃的夜游症一定要快点给治好。”然后继续受手里的图纸:“今天沿途有什么异样么?”
“没有,一路安静,可就是太安静才感觉诡异。”
“确实安静的过了。”南宫凌点点头。
燕宁有司雪玉替自己坐镇,沿途有木子随行,玉蜀山有早就安排好的黯月影子。计划是周密的,但为何心里还是有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似的。那一日,澜若大婚,明知有人要暗杀拓跋丹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不安过。
“对了,这有个地图,我总觉得有些门道,你看看。”南宫凌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地图给公孙木子看。公孙木子拿过看看,一贯木然的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脱口而出:“九星连环锁魂阵!”
“很厉害的阵法么?”南宫凌皱眉问道,没想到这个羊皮卷子还真是有门道的。
“九星连环锁魂阵,已经在世上失传几十年。木子也是很小的时候,隐约有人给木子绘过一次。却没想到今日有幸能再见到。这个阵法是根据北斗七星加北极星的演变而来。而另一颗星,没有人知道是哪颗星,却是生死同门。没有启动阵法,这阵就是普通的七星八卦阵。但是一旦触动第九颗星,就是,此门死,此门生。循环往复,生死有命了。”
公孙木子从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但是这次不仅说了,眼眸中还露出一丝跃跃欲试,对破解这个阵法的跃跃欲试。
南宫凌看了木子一眼,突然感觉,对木子原来也不是了解的。只知道他被医鬼驱逐,无路可走,去圆觉寺出家。遇见自己,出手相救,之后便留在身边,一直放到现在。自己从不曾问他在医鬼之前又是谁,为什么会对玄图布阵精通。就连黯月的天魂阵都是木子布置出来的。
但南宫凌没问,只知道公孙木子是忠于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这个阵法,据太子妃说是她外公留下的,也有可能,真正的神劵就藏在这阵法之中。只是奇怪的是,这羊皮图纸是太子妃从百里云锡那儿弄来的。所以,本宫也一直狐疑,百里云锡诡计多端,是不是故意流出这个图,借太子妃的嘴诱导我们到一个陷阱。”
现在是非常时期,南宫凌不能不把事情想得复杂一些,毕竟百里云锡不是一般的人。
木子回道:“太子殿下想得周到,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是太子妃精明的很,既然能看透百里云锡是在利用她,就该对他的一切多有提防。木子觉得,太子妃既然能把这图拿出来,就是反复思考过,确定这图不是百里云锡的诡计。”
南宫凌皱眉看了木子一眼。木子一向木讷的很,从不对谁有过多的评价,而现在,怎么对她这么肯定?甚至自己都拿不定的事,他就全全信任着她。
心里有些闷闷的,自己的女人得到别的男人的赞赏,怎么想,心里都不舒服。
“既然这样,那这图就放你这儿琢磨琢磨怎么破阵。或许我们在玉蜀山能用到也说不定。”南宫凌说着起身,向隔壁的房间走来。
推门而入,轻轻走到床边,看竹意睡得很沉。
木子在安胎药里加了一些治疗夜游症的药,她今天不会梦游了吧。
南宫凌想着,唇角勾起,伸手在竹意的脸上细细勾描。竹意的好眠被骚扰,伸手挠挠脸,好像赶走讨厌的苍蝇。但依然还是沉沉睡着。南宫凌唇边的笑意不觉得扩大,弯腰将女人轻轻抱起挪到床的里边,自己在外侧躺下。并放下帐子,给竹意拉过被子轻轻盖上。
身子慢慢靠过去,将女人搂在怀里。两个人都侧卧,隔着衣料紧密贴合,好像两个紧紧相贴的羹匙,融为一体。
南宫凌鼻尖嗅着淡淡的发香,餍足的闭上眼睛。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从前喜欢一个人睡觉。即使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过后也会回到自己的寝宫,洗漱睡觉。不愿意身上沾染一丝女人的气息,不想早上睡醒的神态被女人看到。但是,几晚的同床共枕之后,南宫凌居然喜欢上了怀里的柔软,鼻尖的清香。甚至昨天一晚没有搂着她睡,就失眠了。睁眼到天亮,那种感觉比那晚被菜刀威胁之后的睁眼到天亮还难以忍受。
玉蜀山,注定是危险重重。南宫凌不由得把手臂收的更紧:“不管什么危险,本宫都会保护你们平平安安的。”
一句轻轻的承诺缭绕在竹意的耳边,虽然明知她熟睡听不见,但是南宫凌还是忍不住想说。
意外的是,竹意听见了。在梦里。
竹意很奇怪自己会梦到又躺在南宫凌的怀里,就好像相爱的人,紧紧搂在一起。
梦里,自己一点不排斥他的靠近,相拥,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期待他紧紧的搂着自己。然后南宫凌真的就紧紧的搂着她,把她按在怀里睡,告诉她,以后有危险不能再一个人扛着,因为她有了他。
竹意那一刻嘴角挂着最美的笑,心里感动的想落泪。她还可以相信男人么?相信有了他,所有的事情就不用自己一个扛么。
不知道怎么相信,便不想面对现实,所以,竹意便想留在梦里不要醒来好了。
南宫凌掀开车帘子担心的问:“木子,你昨天的药量是不是大了,她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车外骑马的公孙木子也担忧这事呢。这都快晌午了,太子妃怎么还睡着?早上队伍开拔的时候,是太子殿下用斗篷罩住太子妃抱上马车的。那时候他就狐疑,不应该啊。他昨晚煎药时下安眠的药并没有很大量,因为考虑到太子妃有喜,怕影响宝宝。可是无论怎么样,现在也该醒了。
木子担忧的翻身下马,装作看不见后面跟着的翠儿的眼神,对着车上拱拱手,直接进了马车。
翠儿伤心的垂着头继续走路,心中的好男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么?
公孙木子拿起竹意的手腕探探脉,眉心轻拧,好一会儿才放下。
“怎么样?”南宫凌见木子神情凝重,不由的有些担心,“有没有可能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
第二十章反应大了点()
木子木然着脸色摇摇头,“太子妃脉象平稳,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而且,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饮食都是木子亲自查验的,中毒不太有可能。”
“也对,若是中毒,不可能就太子妃中毒,本宫和她同吃同住一直在一起,却没有任何问题。”南宫凌眉头蹙的更紧。
木子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慢慢变了。
“太子殿下没有和太子妃一直在一起,昨晚,太子妃曾自己在房间睡了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她之前又刚喝过木子给的昏睡的药,所以,即使进去什么人,太子妃也不会有警觉。”
“可你不是说太子妃身体没有异样么?”南宫凌声音突地转冷。
公孙木子没敢说太子妃的身体其实有异样。那个异样就是她的功力被封住了。而太子妃交代过她,她有功夫的事不想让太子殿下知道,木子答应过,便一直遵守着。
除了功夫被封住,其余的一切都没有异样。
“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澜若公主大婚前一晚,您中招的事?”木子没有直接回答太子殿下的问题,而是抬头问道。
“当然记得,太子妃这样和那儿有关系?”南宫凌沉脸,声音倏冷,骇人至极。
木子点点头,说道:“那一日之后,木子曾经检查了被扔的被子,被子虽然已经被破坏,但是上面还是残留了一点幻香。幻香不是毒,也不是特殊的香料。只是一种能让人短暂产生幻觉的草。这种东西,能使人在不知不觉中放大心里隐藏的欲望。听之任之,也就慢慢消失了。但是那日太子殿下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工夫去抵抗,所以才会走火入魔。而太子妃如今也是嗅到幻香,但因为之前服用过昏睡药,所以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是睡得时间长了而已。木子现在就用针灸刺穴让太子妃醒来。”
公孙木子说着,从袖笼里拿出银针,一根一根谨慎而缓慢的刺入到竹意的头上穴道中。
是百里云锡!
南宫凌听完木子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百里云锡。惊讶百里云锡的手够长,能穿过层层防卫,进入到竹意睡觉的房间。更奇怪的是,南宫凌想不通。百里云锡对自己用幻香,是想自己走火入魔,不能使用武功,好不能妨碍他的计划。但是竹意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又能阻碍他什么?费劲心思的居然给她下了幻香。
南宫凌百思不得其解,公孙木子却一想就明白。原因很简单,百里云锡不想太子妃到关键时候使用出武功。太子妃虽然瞒着武功,但如果到生死攸关之际,必然不会再束手旁观。只是百里云锡想不到,之前自己给太子妃服用过安睡的药,所以太子妃并没有不知情的情况下,并用功力去对抗,没有走火入魔,也没有功力尽失。只是暂时被封住了而已。
几针下去,竹意眼睫煽动,慢慢睁开眼睛。眼珠咕噜噜转一圈,还有些发蒙。不是还在床上赖着呢么?怎么忽忽悠悠就来马车上晃荡了。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南宫凌握着竹意的手焦心的问。
“我怎么了么?不就是起来的晚了点”竹意手扶着软榻坐起身,还不小心打一个哈欠。
“是,太子妃贪睡,太子殿下着急了,招木子进来看看。如今太子妃没事醒了,木子就告退了。”公孙木子说着退出马车,重新上马。
是这样么?竹意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午休的时候,南宫凌出去马车看看。竹意急忙唤翠儿去请公孙木子来。
翠儿自然是欢脱的去,终于有个光明正大见男神的机会了。但很快,翠儿哭丧着脸回来。因为公孙木子从头到尾到进马车,连一个字都没有和翠儿说过。翠儿说了一路,都成了可笑的笑话。
马车里,竹意刻意压低声音:“木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