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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流水一样的进了天然居。
李玉林幕后的老板
云公子笑了,除了她,还能有谁?
想不到你还是个聪明人,怎么办?好像对你更感兴趣了呢。
将面具放到袖子里,弹弹衣服上莫须有的褶皱起身。
“公子要去哪儿?现在外面不太平。”那人更恭敬的弯腰说道。
云公子睨了那人一眼,清浅的微笑。伸手拍拍那人的肩头,然后自顾离去。只是云公子消失在门后的时候,那人突然跪地,托着已经断掉的胳膊,痛不欲生。
竹意躺在摇椅上表情惬意的看着那些工人在如火如荼的给她盖房子。
天然居来了开门红,以后银子会流水一样的进来。折辱了南宫肃,他现在正在烦心。天高皇帝远,不见烦人的南宫凌。栽种的桃枝都成活了,明年这个时候,这儿就会是桃花盛开,漫漫妖娆。一切都让竹意的心情不错。
咦?那个人是谁?还是从三丈高的墙上一忽儿跳下来的。
也是,不跳墙进不来。南宫凌那混蛋可是大门紧锁,不许任何人来看自己呢。
待那人走进了,竹意稍稍探起身子。
她说谁这么大单子,不服太子爷管呢,感情是鞣鞣国的王子拓跋丹朱啊。
竹意面色含笑,看见雷锋好了心情更不错。
而拓跋丹珠却是提着个袋子,满眼震惊的模样。不敢相信的把头转成三百六十度看着北秀苑的一切。
满眼望去,不下十亩的桃枝园。一个颇为壮观的四合院正在二三十人力工的忙活下拔地而起。破草屋前的躺椅上一个绝色倾城的女人正对着他笑。
拓跋丹珠大步向着竹意走来,走来就忍不住说道:“前面的婢女说太子妃被罚关在北秀苑自生自灭。还说北秀苑荒凉如远古,蛇虫横行,破屋欲坠。可是可是这儿”
拓跋丹朱说着又忍不住看一眼四周。
竹意也看看四周,才十天而已,这儿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丹朱王子误会了,堂堂太子府,怎么会有那么凄凉的地方?”竹意故意挑眉,接着看向他手里的物事,“丹朱王子心地良善,还给本宫带吃的了,本宫正饿了,来,拿出来,别藏着掖着了。”
丹朱王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袋子放到躺椅边的小桌子上,老脸有些发红,“听婢女说,南宫凌不准人给你送吃的,所以所以”
“所以丹朱王子怕本宫在这儿饿死,特意送来吃的?所以本宫才说王子心底良善,将来一定会是为千古明君。”
竹意笑了,眉眼弯弯。其实最开始讨厌雷锋多事之后,现在还觉得这雷锋挺可爱的。至少在南宫凌下了死命令后,只有他来看自己,还带着食物,甚至他还是刚刚大病初愈,脸色泛着病态的白,还不似以往的健康颜色。
既然是心地善良的好人,那一粒万金难求的药救了他也不算白瞎了。
“太子妃谬赞了。”拓跋丹珠的脸更红了。
竹意脸上的笑更大了。没想到这个外表粗狂,行事莽撞的鞣鞣国王子还是个碍面子会脸红的腼腆男。这才夸赞了两句就这样?那天在皇宫御花园,野性的把自己圈在树与他之间不放走的豪放劲头哪去了?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人啊,果然都是双面性的。有的看着粗狂,却是心细如发。有的看似绝美如神祗,却铁石心肠。
那如雯月,如清风的云公子呢?他的另一面是什么?
摇摇头,云公子不会有双面性。那么好,那么完美的男人若是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她还不如自戳双目死了算了。
“不是谬赞,是本宫有感觉,丹朱王子将来一定会是一代明君。”竹意意识回笼将袋子里的食物一样一样拿出来。有十几个馒头,两个烤的很好的兔子,有一些米。还真是救急的最好食物。
竹意掏出东西,丹朱王子更觉得尴尬。其实现在已经知道,这儿哪儿会缺吃少喝的?
竹意却浑不在意,拿起一个兔子撕了一个腿就大吃起来,完全没有南燕女人该有的形象。抬头看着丹朱王子再一次惊到的神情,咽下嘴里的肉说了一句:“有肉没酒不欢,岂不是无趣?”
丹朱王子一听,顿时有找到知己的感觉,一拍大腿:“太子妃等着,本王这就去拿酒去!”
一抹身影,迅速腾起,不顾病体,奋力赶路,也不过就是去取个酒。
竹意望着那抹身影出神,丹朱王子,你这个朋友我竹意交定了!
南宫凌正在百草园和公孙木子说起德仪皇帝解药的事。
公孙木子说:“太子殿下,解药这几日木子琢磨出来了。但是炼制需要时间,而且有一味药只有南疆有。”
“去趟南疆来回最快也要四个月,什么药,不能用别的替代么?”南宫凌的心一下子沉的有些很。
“那味药叫紫龙骨,生长在南疆连绵森林之中的毒瘴蔓延之地。因为毒瘴都可以被吸收作养分,所以这紫龙骨是做解药最好的药引子,不可或缺,也不能替代。”公孙木子详尽的解释着。
两人刚说到这儿,就见头顶上一个黑影急匆匆一闪而过。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出,那是拓跋丹珠。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南宫凌狐疑的问公孙木子。
“今天早上丹朱王子还在服药,毒是解了,但是元气大伤,没有个把月是恢复不了的。”公孙木子也在奇怪,丹朱王子这么不顾身体在忙活什么?
第十四章毒坏了脑子吧()
就在南宫凌和公孙木子不解的时候,那个黑影又嗖的一下从头顶回来了。而且,这一次两人看清了,那黑影急匆匆的直接奔着三丈高墙一跃而上,然后消失。
北秀苑!还这么急匆匆
两人的心都猛的提起。
竹意!
太子妃!
不约而同,一起跃起,直接飘上三丈高的墙往里奔去。都以为是竹意出了什么事,所以丹朱王子才会这么急匆匆。
可是两人飓风一样赶到的时候,却见丹朱王子将一坛子没开泥封的酒往桌子上一拍:“太子妃,酒来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竹意想点头说好,可是跟在丹朱王子身后的那两人的面色实在有些捉摸不透。
丹朱王子见竹意的眼神看着自己身后,莫名的回头望去,还惊了一下:“太子殿下和公孙先生什么时候跟来了!”
公孙木子上前一步:“丹朱王子,你身体才刚刚有些恢复,内力不济,六聪迟钝,所以,我们一直跟在王子身后王子却不知。”
“哦,这样啊,那你们跟着我干什么?太子殿下不是吩咐任何人不准来北秀苑么?”拓跋丹珠问的还挺理所当然。
竹意伸手扶扶头,鞣鞣王子是不是被毒药毒傻了脑子?太子殿下不准任何人来,可他自己会是任何人么?你才是任何人好不好?
南宫凌怒火中烧。看到竹意什么事没有的坐在躺椅上吃兔肉生气,看到丹朱王子自以为是的口气生气。
“丹朱王子,您自己也说,本宫已经下了死命令,谁也不许来北秀苑探望本宫的太子妃,王子却为何明知故犯?”
“本王又不是太子殿下的属下或随从,为何要遵守太子殿下的规定?”丹朱王子说着不顾南宫凌青黑的脸色,直接在小桌前席地而坐,给竹意满满倒了一碗酒:“太子妃,您不是说有肉无酒不欢么?现在本王把酒拿来了,来我们畅饮。”
竹意被丹朱王子的热情感染,也想气死那个黑脸混蛋。于是突然也豪情万丈,端起酒碗跟丹朱王子的碗碰的‘叮’一声响,然后回手就是半碗进肚。
酒喝得有些急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丹朱王子下意识的伸手就要过来给竹意顺顺后背,却被公孙木子猛的拉起到一边,“丹朱王子,你如今身体虚空,不能饮酒,而且,中午的药还没吃吧,走,回去吃药。”
丹朱王子当然是不愿意走,“中午的药已经吃了,而且,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知道,喝个斤八儿酒没事。”
喝酒是没事,但是你的命就有事了!你没看到一边的太子殿下的脸已经从青黑转到黑透了么?那拳头已经提起,你再过分一下,凭着你现在的身体,估计又要多趟一个月了。
“丹朱王子走吧,我从今天开始要给你施针,固体培元,加速身体恢复。走,扎针的时间到了。”公孙木子是连拖带拽直接给丹朱王子弄走了。
那两人走了,两个丫头早吓得跑的远远的。
竹意咳嗽了几声,脸色有些嫣红。或许也是喝了酒的缘故,眉眼间随意一瞟,就是风情万种。
“太子殿下若不嫌弃,坐下喝一杯?”
坐下?坐那儿?难道让他像不同教化的鞣鞣王子一样席地而坐?我南宫凌可不会那么做!
南宫凌故意不看竹意酡红的面颊,风情的眼梢,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四周。刚刚心里还万分的火气,蓦地就变成极度的惊讶,“想不到你还有些本事,居然短短十日,就让北秀苑变成这个样子!”
当初北秀苑是什么样,他是亲眼目睹的。现在,漫漫及膝的荒草被一行行一纵纵绿莹莹的桃枝取代。还有一座青砖青瓦的四合院拔地而起。只是四合院还没有竣工,还有一些力工正在房顶忙活上瓦。但是这样的速度,这样的财力,还是让南宫凌大吃一惊。以为就她卖首饰的几个钱,即使盖房子,充其量也就是把茅草屋翻修一下。
可是如今,却是这样大张旗鼓,而且眼看工程就要收尾。
南宫凌心里有些打鼓,或许以前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臣妾的本事可大着呢,只是太子殿下不知道而已。”竹意浑不在意的说着,又将手里的兔肉咬下来一大块。烤的正好,肥而不腻,当真是下酒的好菜。心里快意,便端起碗,将剩下的酒给喝了。
好喝,古代的酒其实不能被称之为酒,说是含酒精的饮料还差不多。都是纯天然的东西酿造,有花酒,有果酒,有麦酒,高粱酒。
竹意现在喝的是陈年的花雕。酒水橙黄清亮,酒香馥郁芬芳,酒味甘香醇厚。又是最少的十年陈酿,所以初初喝来如同果酒。但是她似乎忘了,酒越醇越有后劲。
人家三碗不过岗,竹意两碗下肚就觉得手里的兔子腿怎么变成了两个。
南宫凌回头忍不住问:“你盖房子的钱哪儿来的?”
“要你管?反正不是你给的。”酒壮熊人胆,何况竹意本来就不熊,所以,这句话直接把南宫凌踹到了南墙上。
南宫凌蓦然眸眼发狠,这是太子妃该和他说的话?
想要狠狠训斥这女人一番,可是女人居然手里举着兔子腿,张嘴却咬不到。而且眼神迷蒙,动作迟缓,显然是醉酒的征兆。
醉酒!就这么一个转头四望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喝醉了?酒量到底有多差!
竹意咬了几口咬不到兔肉,气的将兔肉使劲一扔,拿起酒碗就往坛子里伸,接着舀出一碗酒,一口就咕咚到肚子里。
“畜生欺负我,还好还有美酒相陪。”竹意美滋滋的喝着酒,伸出丁香小舌添了一圈唇边的酒渍,餍足的打了一个酒嗝,伸手就又去坛子里舀酒。
竹意下意识的舔酒的动作很是刺激了一下南宫凌。甚至他小腹猛然就升起一股邪火,直冲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南宫凌不是毛头小伙子,太过熟悉。他不由的皱起眉头,暗恨自己居然对这个女人起了反应!
第十五章喝大了,受伤了()
南宫凌努力控制身体的欲。望,自持自己的自制力惊人,才不会被一个刁钻野蛮的女人牵着心智走。
酒越喝越有瘾,再加上陈年花雕口感绵柔,甘醇,所以竹意不觉得又是三碗下肚,直呼过瘾。等着再伸手去舀酒的时候,那手已经开始在半空画圈,怎么都伸不到酒坛子里去。但就是越伸不进去,越想伸进去。赌气撅着小嘴,举着碗在半空中忙活的动作让人啼笑皆非。
南宫凌的瞳孔微张,看惯了这女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冷不丁见着这样的小姿态,怒火不知怎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冷凉的俊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混蛋!畜生欺负我,你也欺负我!”竹意几次舀酒舀不到,开始生气,摇晃着站起来就去抱酒坛子想给摔倒地上。只是脚步虚浮,抱起酒坛子去摔,身子踉跄的却也跟着一起往地上摔去。
南宫凌几乎是想都没想,闪身过去就一把抱住要跟着酒坛子一起摔到地上的竹意。
竹意没落地,酒坛子却落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剩下半坛子酒液顿时四溅,打湿了南宫凌的杏黄靴子。
“松开我”竹意动作有些不听自己使唤,但神志还是清醒的。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南宫凌的怀里,不觉得有些火大,伸手就去推南宫凌。
南宫凌也正觉得抱住这把女人不让她摔倒,真的是自己脑袋不正常犯贱,于是就松手。
一个送,一个推。
竹意又推得劲头过猛,于是站不稳一下子‘蹬蹬’退出好几步,一脚不小心又踩到碎了的坛子碎片上。顿时站立不稳,摔了个四仰八叉,最可悲的是,慌忙中,手触地,还按到了坛子碎片上。
于是悲催了。
竹意勉强坐起身,感觉到疼,慢动作的把手举着到眼前看了看。一滴一滴的血就好像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红珍珠落下来。
南宫凌眼见着竹意后退、摔倒、受伤,心头一下子抽疼了一下。想也没想,上前就要看看她的手怎么了。
“滚啊!都是你害的!你就是个扫把星”竹意别扭的执意不让南宫凌碰自己,非要用受伤的手支地自己起来。
南宫凌火了,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好歹啊!都受伤了,还好像刺毛狗一样,得谁咬谁。于是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了她,一把拽起来,将流血的手扯到她面前给她看。
“你看看,都受伤了,还闹!”
“我没闹我受伤也不用你管!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竹意满嘴酒气,拧着身体又去推南宫凌。顿时,一个鲜红的大巴掌印子在南宫凌的太子袍服上落地安家。
南宫凌恼羞成怒,这女人都这个样子了还敢骂他?自己都还没有罚她不守妇道,饮酒乱性呢!
但是要罚也要把她手上的伤包好再说。
南宫凌见竹意受伤,又蛮横不让他碰,心头火起,也不管许多,手起掌落,落在竹意的后脖子上。
竹意身子一软,终于老实的在瘫倒在南宫凌的怀里。
莲儿见小姐伏在太子殿下的怀里不动了,胆胆怯怯的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子殿下,奴婢奴婢把小姐扶进去上药。”
南宫凌冷昵莲儿一眼,莲儿吓得立刻双腿跪地,不敢再说一句。
“这儿缺医少药,本宫带你们小姐去前面包扎。”南宫凌寒声说完,抱着瘫软的竹意就往那扇大铁门而去。
翠儿小跑过来,一把拽起莲儿,连声唏嘘:“我说莲儿,你傻啊!小姐再不讨太子爷的喜欢,还是爷的太子妃,太子爷抱着太子妃,你居然还敢要人,你说你多傻!”
莲儿委屈的很,小脸一夸:“可是可是小姐喜欢的是云公子啊。如今小姐喝醉,又貌美如花,万一万一太子爷兽性大发,小姐没了青白怎么办?”
“兽性大发!我让你兽性大发!”翠儿吓得急忙四周看一圈,然后回头跳起脚来敲莲儿的头,“人家是明媒正娶的两口子,就是那什么行了周公之礼,也是人之常伦。还有,嫁了人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