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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寂静的空气里,传来细微空气波动。
竹意心头一紧,有人来这儿了!
竹意感觉到的,拓跋丹朱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也深知两人现在真的不适合被人发现。于是瞳孔一缩,徒然低头靠近竹意,声音低哑性感:“小野猫,本王先放你一回。若是下回再被本王逮到,你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气。”
拓跋丹朱说完,大大的一笑,伸手握住竹意捏着飞镖的手,猛的一捏。
竹意吃痛松手。
拓跋丹朱满意的带着飞镖消失在夜空里。
竹意深呼吸一口气,这男人终于还是有所顾忌走了。
看看自己的手上空空。该死,夏玄月总共就给了自己几只飞镖。凌墨寒那儿丢了两只,拓跋丹朱又拿走一只。尤其是想到他临时是那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就更觉得心头烦躁。
深呼吸,又深吸几口气,就见那发出细微声音的身影居然是南宫肃。
“肃王,您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人家谈和亲大计,不带着你一个小小的王爷?”竹意看见来人嘲讽一句。但是下意识的错开一步,离开大树,可不想刚才的情形再来一遍。
竹意自从第一眼看见南宫肃那样迫害云公子之后,就打心眼里讨厌他,想离他远远的。但是为了知道一些真相,还是虚与委蛇,假意同盟。同盟是同盟,距离还是要的。
南宫凌看了一眼竹意,又四处看看,空气里有一些异样的气味,好像血腥味,但是四处找找,又没有一丝异样。
继而回眸,看着面前满眼警备的女人不觉得有些动气。他对竹意下意识的动作有些不快,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不高兴。
“你好本事,居然凭着这样一张脸,能把鞣鞣国的王子勾引的感兴趣。”南宫肃绷着脸,这句话说的极是不客气。
竹意面上一寒,以为南宫肃看见了刚才的她和拓跋丹朱的事。但是想了想,又不可能。觉得南宫肃这句话指的是玲珑阁用餐时,两人的互动。不觉得松口气,忽的一笑:“我以为肃王已经对我的本事有所了解,没想到还是”
竹意讥讽一句,接着挑眉:“其实,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同盟合作?若是太子爷和鞣鞣国的王子打起来了,那渔翁得利的就是你肃王你。或许,皇上一生气,废了太子立下你肃王为储君也都不是不可能。只是,我这么尽心尽力,却不见肃王任何的回应。或许,我该考虑是不是要换个盟友。”
竹意的心思转的极快,转眼之间就想到一个说辞,目的是要把眼前的事情结合自己的利益放到最大化。
南宫肃皱眉,在掂量竹意话里的可信度有几分。顺嘴回了句:“你以为你随便这样一说,本王就会受你摆布,让你牵着鼻子走么?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是能随便换盟友的?”
竹意冷笑一声,不认同的冷哼:“肃王,你还是小看了我的本事。现在我想找谁当盟友真的是顺手拈来。毕竟羽王对我可是信任有加。二皇子英年早逝,暂且不提,三皇子南宫峦虽然去了封地,久不回燕宁,但是听说人家把封地管理的井井有条,富庶昌盛,周边郡县的民众都主动投靠。若是我有机会去和南宫峦沟通一下,估计他的野心也会被勾起。就是他俩都不行,我费点心思,想要把年幼的六皇子南宫睿捧上皇坐也都不是不无可能。毕竟小孩子更听话。肃王,不要怀疑我的本事,我本事大的你难以想象。”
竹意信誓旦旦,半真半假的忽悠南宫肃。但是她眉眼清冷,口气沉稳的样子让南宫肃有一瞬间的恍然。不要怀疑她,这女人真的有那样的本事。
“你为什么大费周章,找同盟者,一定要分南燕的江山称女帝?你有本事,咱们一起打江山,然后一起稳坐,岂不是更好?”这句话是南宫肃考虑了很久之后才问出的。这个问题也是久久缠绕南宫肃的。
“为什么一定要称女帝?这个问题肃王看看我娘就知道了。女人做的再好,帮夫君打了江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抛弃到冷院一角受尽白眼。我娘一身本事,貌美惊绝依然是那样的下场。肃王以为我会傻到靠着这张丑脸去替别人做嫁衣?待到你功成名就,恐怕看我一眼都觉得是煎熬的时候,就是我重蹈我娘覆辙的时候。所以,我要称帝,要为皇。不管江山几许疆土,那是我一个人的!”
竹意眸眼微微眯,声音冷冽却无波无澜,说出的理由让南宫肃都震撼。更让他深信不疑竹意的与他结为盟友的诚心。
心底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好,既然三小姐如此诚心,本王再不拿出点诚意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三天之内,本王会把这边朝中的势力和宫中宫外的眼线、亲信整理一下交给三小姐。以帮助三小姐知彼知己,早日打成目的。”
“好,就三天,我在太子府等着肃王的回应!”竹意掷地有声,满意肃王的做法。
第二十九章竹意突发疾病()
“还有一事,本王已经听从三小姐的建议,请太后给自己和上官兰芷赐婚了。这场赐婚,也是王静婉求了太后几次之后,可谓是皆大欢喜的结果。或许用不了三天,赐婚就会颁布下来。”南宫肃接着又说道。
竹意闻听,笑了。笑容在这浓黑的夜色里格外的妖娆诱人。南宫凌,你的小表妹已经是别人的菜啦,哈哈。
“那我先恭喜肃王抱得美人归了。”说完,竹意扭身从一团黑暗里出来,依照记忆的路线向着玲珑阁走去。
南宫肃站在黑暗里,看着月光下的女人一步一步娉婷的走远,眸中出现从不没有过的迷茫。
女人难道不都是母亲玉贵妃那样的惺惺作态,太后那样的心狠手辣,澜若那样的刁蛮任性么?
上官竹意,你有男人一样的野心和睿智,你心机缜密手段高明,你其实真的多看两眼,还挺好看的。
南宫肃想到这儿,烦躁的转身就走。他不明白自己一向讨厌女人,视女人如敝履。可是却莫名其妙对这个丑八怪产生了好感和兴趣。
竹意回到玲珑阁的时候,南宫凌正在玲珑门外的石头貔貅神兽旁黑着脸站着。身边有几个侍卫唯唯诺诺的不敢上前。
“宴会散了?我们是不是能回去了?”竹意走上前随口问一句。其实,拓跋丹珠和南宫肃都出来了,宴会又怎么可能还不散。
不成想南宫凌根本就是一句话都懒得和她说。不仅不说,还狠狠瞪了她一眼,扭身就往外走,好似和她多说一句话会恶心的吐出来一样。
且,你不想和我说话,我还懒得理你呢!
两人一路出宫坐上来时的车辇。漆黑的马车顶端悬吊着一颗偌大的夜明珠把整个车厢照出柔和莹润的亮光。
竹意靠着座椅,和南宫凌把持一定的距离。车厢静谧,能感觉出对面的南宫凌呼吸比来时候粗重很多。而且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在车厢里蔓延。这个家伙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现在自己光闻着他呼出来的酒气都醉的要吐了。
不悦的拧眉头看着闭目不想看到对面‘污秽东西’的南宫凌,见他素来光洁白皙的脸庞因为酒而变得有几许红润,泛着炫目的色泽。斜飞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嘴唇绷得有些紧,无一处不散发着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贵气和优雅。
闭气的眼眸,看不到此时瞳孔的颜色,有些神秘的魅惑。一身杏黄金线绣龙蟒袍,雕龙玉带,穿在他修长匀称的身上,跟凸显一股无法掩饰的王者风范。
竹意看着看着不觉得暗暗那他和云公子比起来。
两人若论长相,说实话,南宫凌略胜一筹。
要论气质,南宫凌此时闭着眼睛是优雅绝伦的,但是一睁开眼睛,估计就没法看了。而云公子永远的风一般的眸子,玉一般的声音,恬淡,干净。云公子略胜一筹。
综上所诉,一比一,平手。
“听说你要立蔡云丫头做侧妃?”竹意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嘴贱就溜出这句话。天地良心,她听郭美玉说完那句话后,真的没有很放在心里的。她也早就撂下话,他喜欢弱水三千,爱收了谁就收了谁,和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么?这次顺嘴问出来,绝对只是顺嘴问的。
南宫凌掀开眼皮,看了竹意一眼,接着厌恶的继续闭上。
“本宫喜欢蔡云听话,懂事,从不忤逆本宫。怎么,本宫立她做侧妃,你有意见?”南宫凌的声音凉薄,尾音勾起,很招人恨的样子。
“臣妾有意见?哼,臣妾是高兴还来不及!”竹意冷哼,恨恨的扭过头。就说么,这王八蛋闭眼闭嘴的时候还能看看。只要一张嘴,简直比云公子的脚趾头都赶不上!
索性也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心头开始好奇,南宫肃会给自己送来什么样的一本名单。宫中宫外的眼线又会是谁?太子府里也会有他的人么?
想想就很期待,希望这个名单快点到自己的手上。
但是过了一会儿,肚子里一阵阵的难受,抽痛。看来是之前饿了两顿,中午暴饮暴食,晚上的晚宴就没吃什么,胃折腾出毛病了。
抽疼也忍着,让王八蛋看出来又不知道要怎么奚落自己。
但是真的很疼,好像有一只手在胃里东抓一把,西抓一把似的。
不由自主的就把手按到肚子上,挺直的腰身也慢慢佝偻下去。但唇齿紧咬,痛苦的呻吟是绝迹不会发出来的。
南宫凌感觉到对面女人的不对劲,睁开眼皱眉看着竹意,看着她的身体慢慢勾勾成一团,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但是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死死咬着嘴唇扛着。
心里一紧,就想问她怎么了。可是看她倔强的样子又生气。就坐着,就想看她什么时候想向求救。
可是她都脸色发白,汗珠落地,嘴唇都咬破了,却还是宁死不开口。
南宫凌火了,这女人到底在坚持什么?
实在忍不住倾身过去一把撅起竹意的胳膊,把她猛的往怀里一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让她再自己咬自己,口气十分急躁的问:“说,怎么了?”
竹意脸色苍白,脸和脖子都被汗水浸湿。她感觉脸上的黑点可能会糊掉,死命的就是不让他抱自己,恐怕自己的小秘密被南宫凌发现。
其实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就是不想,不想!因为自己现在这么狼狈,都没有在最激动的场合,让他蓦然看见的惊讶。真想睁大眼睛看他那时候是什么表情的。想想一定会很有趣。
但是现在,肚子好疼,好像肠子都在肚子里打结了一样。
“你滚!滚开!我不用你管”竹意用着最后的力气想赶走南宫凌。
南宫凌瞧着自己都放下姿态,她却还在乱蹬乱踹的女人,脸色骇人的真想一掌拍死她算了!
“速速回太子府,招公孙木子来给太子妃看诊!”
拍死是想拍死,但真心是不想让她出一点意外。
竹意最后的力气用尽,知道挣扎也只是徒劳,又加上马车突然加速,剧烈的摇晃起来。竹意本能的去往南宫凌的身上靠,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痛的她呼吸都烧灼着南宫凌胸口的肉。
第三十章南宫凌吃醋()
竹意什么都不说,只是咬牙忍着。南宫凌伸手去抓起竹意的手腕就要探脉。竹意触电似的猛的缩回手,懦懦开口:“我疼我肚子好疼”
可怜兮兮的低诉,拧起成绳的眉头,双手死死抓住南宫凌的手,指甲都陷入到南宫凌的手背上,抠出一道一道的血槽。
南宫凌的心突然就被紧紧抓紧到一起。这女人从来都精神的跟吃了炮仗似的,见他一次炸一次。可是现在,居然是这样一幅柔弱的口气和自己说,她疼。那到底是有多疼?
“没事,有我在。很快就到家了,到家就没事了。”南宫凌急躁之下,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甚至自己用我想称呼而不是一贯高高在上的本宫。甚至随口说的是回家而不是回太子府。不知道为什么一着急,就会这样说,只知道,现在她疼,他也很不好受。
太子府很快在颠簸的马车里赶到。
南宫凌想也没想,抱起痛的抽成一团的竹意就往淑香园快速奔去。
翠儿和竹意一见小姐那么晚回来,还是被太子殿下一路抱进来的,都偷偷暗喜,以为两人的关系好了。谁知道走进了才发现,太子爷脸上一团黑色,小姐却是脸色煞白,汗如雨下。
两人慌张的急忙打开房门,挑开珠帘,拨开纱帐,让太子爷把小姐放床上。而此时,公孙木子也已经匆匆赶到。
“她说她肚子疼,你快给看看怎么回事!”南宫凌焦躁的说着把公孙木子拽到床边坐下,回头又把两个傻掉的丫头被赶走烧水听后差遣。
公孙木子闻听南宫凌的言辞,又看看痛苦不堪的竹意。动作快速的挑起袖子从里面拿出一卷银针。‘嗖嗖嗖’捻起三银针就在竹意右手虎口几处穴道刺下。
竹意闷哼一声,慢慢勾起的身子有些松缓,公孙木子才开始真正的诊治。
一手拿过竹意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处,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搭在脉门上。
两指搭上的一瞬间,公孙木子眉头皱了一下。挑起一根食指,又落下又抬起,如此反复三次,眉宇间皱的更深。
南宫凌鲜少见木子露出这样的凝重的表情,不禁心里猛地一沉,还以为竹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木子探脉结束,顺手拿起两根银针忽的刺向竹意耳后和脖颈两处大穴。竹意呼吸一缓慢,接着昏睡过去。
“为何要让她昏迷?”南宫凌不解木子的用意。
公孙木子起身,一直木木的脸色有一些不自然,但还是说道:“太子妃因饥饿暴食,又没有好好静卧,还上大动作剧烈运动,造成肠子打结,所以剧痛难忍。属下要用特殊的手法给太子妃腹部推拿。”
腹部推拿?
意思太明显不过,就是公孙木子要和竹意有肌肤接近的动作。他不得不为之,但是要先经过南宫凌的准许。
南宫略一思索,点头。
毕竟肠子打结不是轻症,那是随时都会要命的。而且竹意现在虽然昏睡,可是满脸痛苦的神色依然不曾消减,甚至汗水也是一波一波的又涌现出来。
公孙木子得到准许,再不耽搁。
伸手解开竹意裙子的带子,撩开裙摆,瞬间露出一个水绿色的肚兜。
肚兜一露出,两个大男人都面色一紧,但是人命关天,都知道这是救人,也只能继续下一步。
肚兜的下角被挑起,掀到高耸的浑圆上,一个平坦的小腹,光洁的好像一片一尘不染的凝脂。
公孙木子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净了手,接着双手按到那小腹上就细细的推拿起来。
南宫凌看着木子一双大手在自己老婆白嫩的肚子上按来揉去,怎么想怎么都不舒服。可是不让人家揉弄又不可能。自己根本不会医术,不能给这女人减轻病痛。
酸意一股一股的冒出心头,嗓子痒痒的。真想把那姣美的肚子遮盖起来,只准自己看,自己碰。
南宫凌心里不好受,公孙木子同样不好受。
相比司雪玉的滥交,他真的还是清纯的小男生一枚。
曾经所有的时间不是在研究解药,就是在去寻找解药的路上。不好女色,也没有时间去接触女人。
这一次,一接触,还就是亲密接触。尽管面上故作镇定,永远的面瘫脸拯救了他的心思。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以后的自己,再看见太子妃时,心里绝对不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