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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宠告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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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监视器那边。

    坐在椅子上的德尔腾的一下子站起来,眸子里升腾气一阵怒火。

    “岂有此理!”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裴总还不是为了她挡的棍子,她竟然说这样的话。

    裴总,你不要伤心。

    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管家我一定给你搜罗世界上所有的美女……

    “宋小姐怎么能这样说呢,裴总对她那么好,唉,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保镖甲察言观色,马上斥责宋安然的“恶性”。

    “就是,裴总真是白对她好了。”保镖乙附和着拍案而起,表示对宋安然行为的痛恨。

    “女人心,海底针,让人看不透啊。”保镖丙叹息。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无心……”保镖丁摇头。

    ……

    宋安然要起来,裴瑾年的手还抓着他的手,没放也没有在抓紧,就那样僵硬地悬在半空中,就像他此时的心,悬着,无处安放。

第195章 剧情大反转() 
放在哪里都觉得冷觉得凉,觉得痛。

    “你这意思是不放我走吗?”宋安然学裴瑾年的样子眯起眼睛,笑着问,接着马上就说,“既然这样,那意思就是同意我看你的伤了。”

    裴瑾年的身子一怔,心也随着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同意让我看伤,就松手,不然我真的走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低腰抓住她手腕的手指,裴瑾年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松了手。

    他怕,他在不放手,她真的会走掉。

    ……

    监视器那边,德尔的脸色转好,看着监视器屏幕大笑一声,“有戏!”

    保镖甲乙丙丁……都愣,原来还有剧情大反转。

    他们刚才什么都没说,宋小姐是个好女人。

    裴总对她是应该的,必须的,不对她好对谁好。

    ……

    宋安然小心地挽起他西裤的裤腿,上面沾着少量的血迹,露出的大腿的上有血迹,也有青紫的痕迹,宋安然的手一抖,真的伤的还厉害,心中一股闷闷的感觉升起。

    挽到膝盖的地方,就挽不上去了,她找来水果刀,把他的下面的裤腿沿着裤缝隔开,到了大腿根,眼睛触到某一个地方,脸一下子就烧红了起来。

    该死的,宋安然你是色女吗?闹到里在想什么!

    她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有去割另一个裤子的裤腿。

    还好,左腿上没有血迹,只是几道青紫色的淤血痕迹,他的右腿伤的比较严重,不过她不是医生,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骨折。

    “你动一动,看能不能动。”

    要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还能动,就应该没有骨折。

    裴瑾年幽深的眸光一直跟随着宋安然,目光复杂,又带着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希冀和欣喜。

    “不能动吗?”

    见裴瑾年没动,宋安然马上问道。

    “没骨折,是骨裂。”

    裴瑾年开口,嗓音低沉暗哑,有带着生硬。

    “哦,那就好。”

    宋安然拿起身边的几盒药,她想,应该是绑匪怕裴瑾年伤的太重,不值钱了,拿来的。

    这些药都是消肿止痛,舒筋活络,活血化瘀的,真好对裴瑾年的腿上有效。

    她把药举到裴瑾年面前,晃了晃,“为什么不用?”好几个小时都过去了,他就不能自己把这药涂一下啊,那可是他自己的腿。

    不用疼得有不是别人,腿废了,变成瘸子的也不是别人。

    “不会用。”

    裴瑾年压低了声音说道,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不成立。

    一个正常且智商偏高的成年人,不可能连药的说明书都看不懂,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宋安然,他是因为跟她赌气,心情不好,没心情用的。

    “不会用?”

    宋安然好笑地说道。

    裴瑾年敛下面容眉眼,不说话,难得的沉默,好脾气。

    “算了。”

    宋安然起身,转身离开。

    裴瑾年马上抬起头来,目光追着她的身影走了,身子不自觉地紧绷起来,收敛呼吸,刺眼亮白的灯光下,他的脸色好像更苍白了。

    她说算了,是什么意思,是不管他了?

    他的手握拳,伸出手去抓她的胳膊,最后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抓到,僵在半空中。

    眼中刚才那一点点的希冀欢喜随着散去,不留痕迹。

    突然,一双细长的腿出现在他面前,他低着头,想抬头又克制着。

    宋安然蹲下,手里拿着一块乳白色的毛巾,上面冒着热气,显然是刚跑过热水,温热的毛巾覆在他的腿上,开始轻轻擦拭他腿上的血迹。

    动作轻柔呵护,每一下都很仔细小心。

    “你……”裴瑾年想说什么,又僵在了喉咙口,说不出来。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宋安然抬头,问道。

    裴瑾年,“……”沉默,梗在喉咙的话滚烫,却说不出口。

    “那我轻一点。”宋安然的动作当的更轻。

    她不是不管了,而是拿毛巾了……

    腿上的血迹被擦干净了,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淤血痕迹,有的地方破了,看上去很吓人,宋安然心里暗骂,这群绑匪下手真重。

    宋安然的常识觉得破了的地方应该用消毒水清洗一下,而保镖放下的药里面也没有消毒水,她想绑匪会给这些药,应该也会给消毒水吧。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我需要消毒水,外面有没有人。”

    她站在窗口,对着窗外大喊。

    裴瑾年已经被她扶到了沙发上,他半倚在沙发上,看宋安然站在窗口下纤细的身子,他突然觉得,也许他么的距离没有他想的那么远。

    ……

    “德尔管家,宋小姐要消毒水。”保镖甲乙丙丁齐声说道。

    “那还不马上送去,嗯,记着,纱布,消毒水,能用的上的东西都送去。”德尔笑吟吟地开口,松了一口气。

    外面月亮真大真圆真亮啊,还有真可爱啊。

    欣慰啊,他今天晚上从睡个好觉了。

    ……

    这消毒水,纱布等等都是要送的,作为临时绑匪,该有的绑匪样子还是要有的。

    “鬼叫什么啊,都睡觉了,找死是不是?”

    一个“绑匪”喝斥宋安然,话虽然不好听,声音听上去还是比较温柔。

    “你们打伤了人,我现在需要消毒水。”宋安然仰着望着窗口,“告诉你,里面的人可是值两亿美金,你们要是不给我们消毒水,他瘸了废了的,价格可就打折了,德尔不会给你们两亿美金。”宋安然觉得这话威胁的很没有气势,但又不得不说,这是她要消毒水的依靠。

    “麻烦的女人。”保镖没好气地喊一声,“等着,我去问问我们头儿。”其实心里想的是,宋小姐,您要什么,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

    不一会,“绑匪”小跑着回来,手里拿着消毒水,纱布,干净的毛巾等等一些列处理伤口用的东西,还另加几盒伤药。

    宋安然看着手里,保镖顺下来的这么多东西,心里激动啊,心想,这个绑匪怎么这么好说话呢?也忒好说话了吧?

    她只要了消毒水,就送来了这么多东西。

第196章 不要哭() 
她看看半躺在沙发上的裴瑾年,感叹,果然瘸了的裴瑾年没有活蹦乱跳的裴瑾年值钱啊。

    两亿美金……不知道瘸了,是不是会打个八折?

    当然,此时的裴瑾年不知道宋安然在想什么,若是他知道她在想瘸了的他要打折,不知道会不会牙痒痒的想掐死她。

    当然,这想法只是在宋安然的小脑袋里一闪而过,她不会傻到说出来。

    宋安然拿了了一大堆东西,放到地上,消毒水,纱布,药等等。

    她半跪在沙发前,裴瑾年腿上的血迹已经处理干净,现在她开始给他用消毒水清洗,裴瑾年一直用深邃的眼神盯着她看。

    她能感觉的到他炙热的目光,在他炙热的目光之下,宋安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非常不自在,她控制自己不要抬头。

    打开药盒,把乳白色的药膏轻轻地在裴瑾年的腿上涂抹,动作轻柔,他们挨的那么近,裴瑾年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她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掌,去触摸她白皙的脸颊。

    他的手微凉,刚一碰到宋安然,她身子一激,下了一条,反射性地向后躲,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地就加大了。

    裴瑾年闷哼一声,眸光晦暗,一瞬不瞬地凝视宋安然。

    宋安然也看着他,两人陷入到漫长的静默之中,空气好像凝结,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音,眸光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交汇,交织,宋安然马上低下头,干咳两声,压低声音道,“我会轻一点。”忽视裴瑾年眼中的一切感情。

    漫长的涂抹药膏,过纱布终于过去了,宋安然松了一口气,离他她这样近的距离,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到处都是他的味道,挥之不去。

    上药包扎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宋安然身上却出了一身汗,跟裴瑾年那样近的距离,她很紧张。

    她跑到饮水机前咕咚咕咚地喝完了两大杯水,才把心中那些奇怪的感觉压下去。

    “都已经包扎好了,我去睡觉了。”

    宋安然收拾完了包扎伤口的用品就要进卧室。

    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跟他靠近,她的心就砰砰地跳个不停,速度很快。

    “后背。”

    裴瑾年淡淡开口,意思是他的肩膀上还有伤口没有包扎。

    宋安然想起来了,绑匪除了打了他的腿,还有后背,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回来。

    裴瑾年受伤的是后背,他躺着没有办法上药,要是趴着的话,这个沙发又太小,他身材高大,根本就装不下。

    卧室里。

    裴瑾年趴在大床上,宋安然在他的后背给她涂抹药膏,他的后背没有血迹,只是淤青很刺目,大半个后背都肿了起来,宋安然尽量把动作放轻,整个上药过程,裴瑾年很安静,一直保持沉默。

    宋安然弯着身子坐在床上,裴瑾年趴着。

    突然裴瑾年长臂一拽,把宋安然拉近怀里,也不顾及腿上和后背的伤,带着宋安然身子一翻,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接着就是排山倒海的吻压下。

    “……唔唔……”宋安然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就被裴瑾年压在了身下,吻上了嘴巴。

    她当然是挣扎,真后悔自己刚才同情心泛滥,竟然给这个恶魔上药包扎伤口,就应该让他在受伤自生自灭。

    他攫住宋安然的下巴,根本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

    裴瑾年的喉咙咯发出压抑的声音,是如火的欲/望,是急需发泄的感情。

    铺天盖地,排山倒海,现在只想把她以默地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她的存在,她的气息。

    他吻得疯狂而炙热,压抑而渴望,欢喜又夹杂这痛苦……那么多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把他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这些,都是因为爱,因为爱情。

    因为他以前从来不屑,现在又极度渴望的爱情。

    宋安然挣扎,即便现在他受伤了,她在体力上还是差他很多,根本就不能把此时身上的裴瑾年推开。

    混蛋,你放开我,混蛋!

    她在心里把裴瑾年咒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也罢自己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她怎么就没有记性,同情心泛滥了呢。

    这个男人就算受伤,他也不是一只温驯的狗,而是一只野狼,一头狮子,一只豹子,凶残强大。

    她捶打他的后背,他的后背上都已经肿了,她就不信,她不放手。

    使劲地捶打,用力全力。

    裴瑾年痛的闷哼一声,却根本不放手,吻更加炙热。

    她的腿去寻找他的腿,踹他的腿,用了很大的力气。

    身上裴瑾年一阵吸气声之后,终于放开了宋安然的唇。

    “禽/兽——”

    “啪——”

    宋安然一巴掌打在裴瑾年的脸上,她为什么要管一个禽/兽。

    裴瑾年的脸侧了侧,转回来,钳住宋安然的双手,他的身子的重量没有一点压在宋安然的身上,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的脸色是苍白的,被宋安然打了一巴掌的那一边迅速地红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子,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打的根本就不是他的脸,他深谙漆黑的眸子紧紧地锁在宋安然的脸上。

    “为什么给我包扎?”嗓音嘶哑,声线低沉,有一种执拗的味道。

    “因为我犯贱。”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裴瑾年这样侵犯她,在她没有反应,不愿意的情况她吻她,她很生气很生气,还有一种委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他把她时刻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吗?

    想把她怎样就怎样,想上就上,想吻就吻。

    以前,虽然会被裴瑾年强迫,但是没有这种委屈想哭的冲动。

    只有今天,觉得异常的委屈。

    一定是因为现在被绑架了,不知道能不能得救,裴瑾年还说她是随便找野男人的女人,一定是因为今天的情况环境特殊,她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她没有对这个恶魔男人动心,没有在意他,一点都没有。

    可笑,她怎么可能对一个只知道折磨他的恶魔动心呢,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把她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的男人呢?

    这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又出来给我包扎,你不是不出来吗?”

    裴瑾年像是一个执拗的孩子,又问了一遍。

    她不会知道,在她走进卧室,把受伤的他,留在外面不闻不问的那几个小时,他有多么的难过,多么的绝望。

    心情跌倒了谷地。

    他想,他永远都得不到她的爱了。

    然后她又出来了,给他擦拭涂上的血迹,给他上药包扎。

    他的心又开始缓缓地上升,有了一丝希望。

    心就好像在玩过山车,一会到的顶峰,一会又跌倒谷地,在空中飘飘荡荡,非常的不安,很难受。

    就好像要用枪杀死一个人,明明可以一枪毙命,却一直在以为这一枪会要了他的命的时候,在他身边放了一声空枪。

    总是不肯给一个了结。

    “我说了,是我犯贱,才会给你包扎,才会管你这个禽/兽!”宋安然的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冰冷而委屈。

    “我想听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千真万确!”

    “我听听实话。”固执地重复。

    “实话就是你是个只知道玩弄我侮辱我的禽/兽!”

    “……”

    “真后悔给你包扎,你为什么没被打死。”

    “……”

    “你把我囚禁在身边,我有因为你陷入到被绑架的绝境,你为什么还要专业折磨我,难道就一点人格都没有吗?”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野男人,你每次还用那个来侮辱我,你明明知道……呜呜……”

    “为什么一定是我,为什么全天下那么多的女人,哪个女人都愿意给你生孩子,为什么是我。”

    他只知道一味地对她毫无感情的占有,对她残酷地侮辱,狠狠地占有,威胁。

    用她唯一的亲人以默,现在又想强迫她为她生下孩子,变成他手里的第二个筹码。

    她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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