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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肠顺利出盘,半路被裴瑾年劫杀,香肠牺牲在桌子上。
德尔叹一口气,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不找死的。
上官少爷,这个确实不是你能吃的……
“瑾,你看你小气吧啦的,我说要跟你抢了吗?”上官绝无辜地看着裴瑾年很臭的脸色,心情很爽,“我就是想尝一尝安然宠物的手艺而已,真是的,小气吧啦的。”
“唉,还是改天我去监狱看看,让安然宠物给了做两盘,顺便告诉跟她说说你说如何如何宝贝她做的菜的?”上官绝放下筷子,对裴瑾年挑眉,神色得意。
裴瑾年也挑眉,勾唇邪笑,“你可以试一试,我一定不会告诉丫丫你怎么勾/引一个48岁的老女人。”
此时,保镖来报,“裴总,西亚小姐来了。”
西亚已经走了进来。
“绝,你也在?”西亚一贯完美优雅的微笑。
“在!”上官绝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句,又指着裴瑾年囔道,“你恩将仇报!我可是为了你!”
上官绝毛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我一向恩怨分明。”裴瑾年轻描淡写,风轻云淡。
“哼!”
上官绝只能以冷哼来回应裴瑾年。
“本少爷饿了,快让人去做饭!”
德尔马上名人去为上官绝准备饭菜。
可不要在让他抢桌子上的了,那是老虎的屁股——动不得啊!
“瑾,难道我长得就这么不显眼吗?我已经被你忽视很久了?”西亚坐在一旁,笑的依旧优雅迷人。
裴瑾年夹起一块笋尖放进嘴里,没抬头。
“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我下次不会了。”西亚低头,放低姿态,声音放柔。
“上次的事情?上次什么事?”
上官绝好奇地问,眼神在两人之间滴流滴溜地转。
裴瑾年回答他的是冷冷一瞥。
西亚回答他的是完美一笑。
当然从这两个神秘莫测的神情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来车载的上官少爷猜不出上次指的什么事情。
锲而不舍地追问,“德尔,上次是什么事?”
“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你家丫丫没了,还有心思八卦?我见都丫丫一定不会告诉她。”裴瑾年风轻云淡地开口,赤luo裸的威胁。
上官绝乖乖闭嘴。
“我听说五天后你要举办一次规模宏大的宴会?是这样的吗,瑾?”西亚好脾气地再次开口,好像对裴瑾年冷淡态度毫无察觉。
“什么宴会,我怎么不知道?!”
上官绝惊讶地问。
裴瑾年给他冷冷一瞥,他不得不再次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那些的吗?”西亚顿了一下,漂亮的眸子一闪,“为什么这次?很不像你的风格。”
“这与你无关。”
裴瑾年开口,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
上官绝不满地小声嘟哝,“什么宴会啊,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切……”
西亚维持这优雅的微笑,“瑾,你知道的,这样的宴会我很在行,你有安排了吗?不如交给我来准备如何?”
裴瑾年面色一冷。
德尔马上说道,“谢谢西亚小姐的好意,裴总已经有安排了。”
“是么?已经有安排了……”西亚依旧微笑,优雅完美尊贵的如自由女神,“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到时候我一定会不请自来。”
“我也是,”
上官绝举双手表态,声音洪亮,裴瑾年扫了他一眼,“不请自来……”声音逐渐变小。
裴瑾年低头吃菜,慢条斯理,显然不像和西亚说话。
“瑾,你应该知道,以我的能力,就算你不说,我也能调查到。”西亚自信地说道,白皙修长的脖子扬起,高傲的像是一直白天鹅。
裴瑾年放下筷子,忽然开口,“我想以你的能力偷钻石项链的小偷也应该很快就能抓到。”西亚一愣,马上明白了裴瑾年的意思。
可恶,在她面前提宋安然那个下贱的宠物,这些日子,裴瑾年对监狱里做了什么,她一清二楚,全都是为了那个宋安然。
宋安然到底有哪一点可以比得上她西亚。
相貌?才学?能力?家世?
哪一点能比上?
瑾,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她值得你这么迷恋吗?
“你也知道,以我的能力可以轻易地找到那个小偷,只不过到时候……”裴瑾年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西亚。
西亚笑笑,“瑾,还永远都是这样。”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好吧,如你所愿,偷钻石项链的小偷很快就会抓到。”
——
又到了晚上,万恶的晚上,宋安然最恨的晚上。
她想她必须马上逃走才行。
想到现在她被困在监狱里,都是因为西亚的嫉妒,裴瑾年的纵容,而她每天晚上还要跟自己痛恨的恶魔欢爱,心里滋味非常负责。
晚上爬上床,宋安然把做菜的时候偷偷留下的辣椒,抹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还有胸上,他就不信,裴瑾年晚上亲到她是辣的,他还有兴致在继续下去。
还有几天,她和朱莉正在计划。
熄灯没过多久,宋安然照例被黑衣保镖扛走……
宋安然被放到黑色房车,这次结果她去的人不是德尔,那种强烈的霸道冷傲的气息,只有一个人——裴瑾年。
车上。
裴瑾年的黑眸闪着兴奋如野兽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娇艳欲滴,等着他采摘的人,大手轻轻在她脸上摩挲。
今天,他从公司处理完一大堆事情,就直接赶来了。
想到她的美味,他几乎半分钟都等不了了。
宋安然闭着眼睛,脸贴在裴瑾年滚烫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脸颊忽的升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晕。
这样贴近的距离,不能该是她和他,而应该和自己的爱人。
裴瑾年看到怀中小人脸红的模样,心情不禁变好,几乎连公司里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都忘到脑后。
“还真敏感。”
裴瑾年轻笑,她还在装昏睡,昨天的时候就发现她是清醒的了,不过她要装,他当然奉陪,她不知道昨天她的表情,有多勾人。
宋安然很紧张,下意识地揪住了裴瑾年的深色衬衣,马上又觉得不对,她现在是昏睡着的,不能这样,又马上放开。
第144章 紧一分,怕勒到,松一分,怕跑掉()
裴瑾年看了看自己被抓皱的衬衣,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肆意荡漾的笑容,按下了前面与后面的隔断,隔开了前面的视线。
坐在前面副驾驶上的德尔马上吩咐司机把车开的慢一点,稳一点。
咳咳,很快可能会有车、震。
薄薄的衬衣和薄薄的深蓝色囚服,根本就挡不住她带来的火热的热效应,裴瑾年喉结滚动了一下,真考验他的意志力。
“乖……”
裴瑾年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宋安然耳边想起,迷人而邪魅。
宋安然心下不好,这混蛋难道要玩车震?
他猜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裴瑾年已经把她平方到后座上,吻上了她的唇。
宋安然马上后悔,她怎么没在唇上也抹上辣椒。
裴瑾年这次并没用在她的唇上流连太久,身子辗转向下,轻咬她的手指,一根一根,非常的仔细认真,把她的每一个指节几乎都吻了一遍。
辣椒,辣椒,快发挥作用,宋安然在心里祈祷。
她是用手摸得,又没有洗手,当然手也是辣的。
果然在吻到右手食指的时候,裴瑾年停下了动作,感觉嘴唇一阵酥麻,之后就是火辣辣的感觉。
宋安然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小缝,偷看裴瑾年的脸色,某人的脸色果然很臭。
“真是折磨人的小东西。”
裴瑾年随即轻笑,摸摸自己灼热的唇,脸上的表情竟然是非常愉悦。
宋安然心惊,难懂裴瑾年嗜辣?
深深凝视下面“睡”的很安静,小脸通红的小人,感受到她软玉温香的身子,无疑都是对他最热烈的邀请。
但是他没有在吻下去,手上抹了辣椒,其他地方必定还有。
她早已经让他的yu望复苏,箭在弦上,没有收回去的可能,大脑清晰地向她传达着三个字:他要她!
她把宋安然的上衣也退去,“乖,我喜欢你这样子,简直……”宋安然以为他接下来的话一定是:简直像个荡妇。
“像个妖精。”
宋安然很出乎意料,竟然不是像个荡妇,哦,忘记了,若她像个荡妇,他就是荡夫了……
不过,裴瑾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yin秽的话,还是让宋安然十分窘迫,脸更红了。
混蛋,不要脸的男人。
车子一个急转弯,宋安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冲。
宋安然借着车子的一晃,把身子和裴瑾年拉远,头向后仰去,虽然这个姿势非常考验她腰的柔韧度,但她坚持!
裴瑾年一把把她的腰扶正,不给她挑战自己腰肢柔韧度的机会。
“嗯,这里刚刚吻过。”
他轻轻摩挲她的唇瓣,猛地攫住,狂风暴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口腔里全都是熟悉的裴瑾年的味道,还有辣椒的辛辣。
他的穿带着浓烈的爱意,肆意的情yu,以无比强势的态度占领领地。宋安然几乎毫无招架的能力,虽然接过很多次吻,她的吻技依旧很烂,只有被动地接受……
最后,在他快要窒息之时,裴瑾年的唇终于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在她的下唇瓣上咬一口。
“这是惩罚你的小心思。”
裴瑾年几乎可以把人灼烧的唇在她耳根乱蹭,“味道怎么样?”
宋安然马上醒悟,她的嘴巴里也是辣椒的辛辣味道,火辣辣的,辣的她想伸出舌头使劲地舔唇瓣。
裴瑾年一阵愉悦的低笑。
宋安然脑中什么一闪,从上车,他好像都在和她说话,难道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
“辣不辣?是不是味道很好?”
宋安然闭紧眼睛,她昏迷了,什么都听不到,感觉不到。
还有几天,就可以逃走了,努力装下去。
裴瑾年似乎也并没用希望得到她的回答。
……
s是是大都市,监狱又偏僻的几乎在郊外,裴瑾年的海边别墅也有些偏僻,只是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从监狱到海边别墅,几乎跨越了大半个s市,当然中间经过的十字路口,三叉路口,红绿灯多不胜数。
几番大战之后,宋安然不用装睡,就真的睡着了。
她依旧保持这跨坐在裴瑾年身上的姿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最贴合的姿势,最短的距离。
裴瑾年也是满头大汗,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娇软的身体,若是换成别人,他早就把她扔下车了。
但不是别人,是他爱的女人。
所有他抱着她,如珠如宝,小心翼翼。
紧一分,怕勒到,松一分,怕跑掉。
他从来没有这样患得患失,紧胀惶恐过。
十五分钟之后,裴瑾年的房车听到了海边别墅门口。
看了看表,已经11点,本来平时走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司机整整走了三个小时。
德尔开车门,目不斜视,“裴总,到了。”
裴瑾年用西装把宋安然裹得严严实实才下车,径直走进别墅。
海边别墅很偏僻,周围只有在很远的地方才会有一两栋别墅。
夏夜的天空,像是一块湛蓝色的画布,上面繁星闪烁,十分的明亮清晰,一颗一颗,无比的璀璨,闪着迷人的光泽。
远处,可以听到海浪的声音,风的声音,甚至沙滩上千千万万颗沙粒交头接耳的声音……乱有很宁静。
浴室里,裴瑾年打开浴霸,调好温度,他就抱着熟睡的宋安然,站在中间冲洗。
洗完,随手扯了一块浴巾,随便给宋安然擦了擦身子,就走出浴室。
两人都躺倒在大床上,他把她的身子搬过去,让她和自己脸对脸。
这是宋安然是真的累极了,睡的很熟。
以默凝视她的安静的睡颜,她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光,裴瑾年嘴角弯起一抹迷人满足的弧度,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缱绻温柔,牢牢地禁锢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裴瑾年满足又留恋不舍地闭上眼睛。
半夜,宋安然被渴醒。
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挣扎不起来。
转身,看到裴瑾年熟睡的俊脸,突然想起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裴瑾年的别墅。
马上安静地躺好。
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睛去看裴瑾年,他没有睡醒的迹象,她小心地把搂着她的胳膊掰开了一点,裴瑾年马上有了反应,不但搂的更紧,一直大腿还压倒了她的双腿上。
宋安然暗骂,这人不是装睡的吧?
他的这条腿也太沉了吧?
她费劲力气才从裴瑾年的褪下抽出一条,混蛋,就你会搭,我不会啊。
宋安然发泄似得,一条腿搭到裴瑾年腿上,更严格地来说,应该是踹。
裴瑾年没反应,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宋安然的腿又“搭”了一下,踹死你,踹死你,混蛋,liu氓,恶魔。
“嘶——”
动作太大,宋安然的大腿根发疼。
还是不踹了,疼得是她。
大腿根好疼,那里也好疼,宋安然的脸皱成了一个包子,还好渴。
喉咙里火辣辣的,嘴巴也是火辣辣的。
该死的,车上,裴瑾年一直吻这她的唇,不放开。
“咕咚——”
宋安然吞咽了一下口水,好渴啊,嗓子快要冒烟了。
怎么办,她要是动作太大,裴瑾年醒了怎么办?
忍吧,一会就天亮了。
想想酸酸的梅子,想想酸酸的山楂,想想水又多又甜的西瓜,想想晶莹剔透的葡萄……
啊啊啊——
还是很渴,好像更渴了。
古代说的望梅止渴全都是骗人的,她不但望了梅子,连山楂,西瓜,葡萄……都想了一遍,一点也不管用。
“咕咚——”
宋安然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只是这次只有动作,没有口水。
裴瑾年翻了一个身,宋安然马上闭上眼睛,不敢在动。
宋安然眯着眼睛看到裴瑾年起身,走出了卧室。
她马上兴奋地从床上跳起来,找水,找水,马上找水。
床头柜没有,沙发前的小几上没有。
啊!在那!
宋安然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酒柜边的小吧台上,拿起一杯透明的液体,就使劲地往嘴里灌,两口喝完之后,砸吧砸吧嘴巴,觉得味儿不怎么对。
辛辣又苦涩。
酒!
原来是酒!
宋安然想吐出来,这可怎么行,要是一会裴瑾年闻到她身上有酒味,一定会发现她醒了。
天啊,这可怎么办?
宋安然急的团团转。
咚咚咚咚——
上楼的声音,裴瑾年回来了。
她马上跑到床上躺好,摆好刚才的姿势。
裴瑾年端着一大杯水进了卧室。
喝了一大口,俯身,凑到宋安然的嘴边。
闭着眼睛装睡的宋安然已经感觉到裴瑾年逼近的气息,就在她的头顶上。
他不会还想那个那个吧?
混蛋,大种马!
她的大腿根都快疼死了。
想象之中的缠mian并没用来到,裴瑾年吻着了她的嘴巴,撬开牙关,一股子清凉就冲进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