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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让给自己的女人动手,那他岂不是太没脸了?
因为这句话,她曾经嗔他没正行,如今想起却如此动容。
她从回忆回来,薛以怀已经把人干趴了。野路子跟科班出身到底还是有区别的,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哀嚎的人,薛以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走吧!”
容允惜皱着眉头,伸手想去抚摸他受伤的嘴角,薛以怀却挡住了她:“放心没事,被磕到了点。就这身手,我还不至于对付不了。”
拿过外套,门刚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张与车乾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不管穿着还是气质,却都与被打趴下的车乾不一样。
那人的目光扫过薛以怀,最后定格在容允惜的脸上。一脸担忧地走过去:“容小姐是吗?真对不起,你没事吧?”
容允惜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着急并不像装的:“你你又是谁?”
那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我是车乾,是詹阿姨给我拉的线。真是抱歉,我我弟弟是不是还在里面?如果他对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我代他向你道歉,真是对不起!”
容允惜一脸不解,这人一上来就是不停地道歉,可事情的始末却还不清楚。
真正的车乾推开门,看到躺在地上奇形怪状的几人摇摇头长叹了一声:“车坤,虽然我不知道你对容小姐干了什么,但如果你不想车家跟着你一起完蛋,就立马给容小姐以及这位先生道歉!”
躺在地上的人正是车乾的双胞胎弟弟车坤,一母同胞,两人的性情却是大相径庭。车乾打小样样都拔尖,车坤却是样样都垫底,久而久之父母对待两人的态度也开始出现了诧异。
也正因如此,车坤性情大变,变得叛逆不可一世。但凡车乾有的东西他一定都要有,如果没有那就抢过来然后毁掉。车家对这个小儿子是彻底地放弃了,而车坤也因家人的放弃变本加厉,什么事情都要跟车家唱反调。
在这件事情之前,车坤已经成功毁了车家好几单大生意,也毁了车乾的一次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恋情。车乾没有想到,车坤对车家的恨意,是随着时间增长而增长,丝毫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变得清醒。
容允惜本来还在气头上,听到车乾说出这么一出,还有些同情起他来。
这种有钱人家兄弟之间的纠葛故事实在是太多了,可这也不能成为可以随便祸害别人的理由。薛以怀看着车乾道:“车先生,今天的事情并不是小事。如果车家一味纵容他,只会让他更加放纵。与其如此,那不如请警察来替你们家好好给他上一堂教育课吧!”
他掏出手机,车乾拉下脸走到他面前:“先生,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会赔偿造成的所有损失。还请容小姐看在詹阿姨的面子上,就放过他这一次吧!从今往后,我们一定对他好好看管教育。”
他说着,透过两人身后使了个眼神,一群保镖模样的人立马走进包房里把车坤几人带走了。
薛以怀皱着眉头,车乾还真是个‘好哥哥’,如此护佑只会助长车坤的胡作非为。允惜绝对不可以嫁入这样的家庭,他暗暗下了决定。
车乾依旧是一脸抱歉地看着容允惜:“容小姐,今天真的抱歉。我想,我在容小姐心中的印象恐怕也已经大打折扣了。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再诚心对你做出邀请。明天下午三点,原本约定的地方见可以吗?”
容允惜已经失去了任何兴趣,但她还是转过脸望向薛以怀,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而薛以怀搂着她的肩膀,十分坚定道:“车先生的诚心,我们感受到了。不过车先生不妨先把家事处理好了,再作邀请吧!允惜,我们走吧!”
薛以怀搂着容允惜转身之际,却看到了灯光踌躇的走道上,何念念眼睛闪动着零碎的微光,她静静地看着他们
第128章 这不是还没死吗()
她就静静地看着他们,直到手边的那扇门被拉开:“念念,你也要走了吗?那我送你回家吧!”
说话的人正是那追了宁如姗许久的男作家康巽。梁琰的突然出现,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宁如姗就已经被梁琰带走了。留下的都是伤心人,念念最是聊得投机的。
何念念回过头,对他摇了摇头:“没有,我还没喝够呢!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聊,这里太吵了。”
酒虽然醒了一半,可她两颊还是一片酡红。康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身去拿了外套,而她笔直得站在门口却也没有再转过头看他们。
容允惜看来一眼薛以怀,他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搂住她肩膀的手。在他向前迈开步子之前,容允惜抢先走向前对何念念道:“念念,你的手没事吧?你不接以怀的电话都把他担心死了,你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这话,怎么听起来句句都不在点上呢?反而更像是在提醒薛以怀什么。
何念念带着一丝酒意,转过头笑了笑:“这不是还没死吗?”
容允惜被她的话给噎住了,有些为难地望向薛以怀又道:“念念,你可能误会了,我们”还没等她说完,身后的薛以怀已经迈开了大步子直接从她身边走过,直直向何念念走去。
他皱了皱眉头,她手臂上还包扎着纱布,缠着几圈依旧透着微微的红色。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一贯的语气:“回家吧!”也是一贯的语句,没有多余,十分简洁。
康巽拿了外套出来,见两人气氛奇怪:“念念,这位是”
何念念此刻实在是不想与薛以怀说话,干脆道:“不认识。”
于此同时,薛以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她老公。”说完,直接拉着她的手要走。康巽看两人实在是很奇怪,并没有听宁如姗说起在她这个朋友是有老公的。
伤在手臂上,她不愿走,他这么用力一拉就扯到了伤口,她不禁吃痛闷哼了一声。康巽就看不下去了,向前帮她甩开薛以怀的手:“这位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念念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如果你真心疼她的话,就不该勉强她。”
薛以怀看着她轻轻捂着自己的伤口,他有些懊恼。刚才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并不是因为看她身边又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而是她受伤了不告诉他,她何时离开也不告诉他,手机关机不让自己去找她。
现在,明明受了伤,却还来这种地方喝酒。她身上散发着酒精味,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他转过身去,看着容允惜有些抱歉:“允惜,我让陈齐过来送你,他就在附近应该很快就能到了。”他让司机过来接她,意思很明显了。毕竟正宫太太受了伤就在他面前,他又怎么能当做看不见呢?
容允惜落落大方地点点头,越过他还是对何念念又道了一句:“念念,你别误会了以怀,因为我过来相亲,有些担忧所以就拖着以怀过来帮我把关。”
相亲?她容允惜也需要相亲吗?市长千金,从小家境优渥,身材脸蛋学识样样出挑。身边贴上来的男人不计其数,她还需要走相亲这一步吗?再看看薛以怀,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他嘴角有点淤青。
相亲相到受伤?
她依旧不吭声,看着两人感觉像是唱双簧。她转过头看一脸正义的康巽:“我们走吧!”
薛以怀挡在了她面前,怕他又用力拉扯,她赶紧捂住受伤的伤口。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落在薛以怀眼中却有些刺疼。他弯下身将她抱起,侧过脸对康巽道:“你应该是宁如姗的朋友吧!转告她一声,念念她老公先带她回家了,至于跟她的账以后再算。”
这赤果果的威胁,听得康巽一脸不悦,不禁望向何念念求证:“念念,他真是你老公吗?我怎么觉得他对姗姗十分不友善呢?”
何念念顿了顿,一脸抱歉地对他回道:“没事没事,他对谁都这样。”再没有下文了,薛以怀抱着她走在五彩灯光闪烁的长廊,从容允惜身边走过的时候,亦然没有多做停留。
何念念不经意转过脸,却对上她的目光。她虽然淡淡地笑着,可笑容却是那般勉强。眼底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是满满的遗憾和失落。
车子的后座上,放着重新装裱好的那幅作品。另一旁是一大包包好的医用纱布和棉签,还有一些药水。何念念猛然想起来,这包药有些眼熟。原是自己在医院的时候走路都分了神,医生开好的药忘记拿了。
一路上他不言她不语,直到回到家门口。车子停下来,他却没有熄火:“还疼吗?”
这不废话吗?你拿玻璃扎几下看你疼不疼。她继续不理会他,他却不再端着那副高冷的面容,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对不起。”
他说什么?何念念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他说,对不起!
他语气变软,带着一抹自责:“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你都需告诉我。我不准你这样独自忍受。受了伤也不对我说,我不是你丈夫吗?你让我如何好受?”
她心里暗暗想,你是不是我丈夫,这个答案现在分模糊啊!
他不好受,因为什么?她把头撇向一边:“你不好受?我看你这不挺好的吗?还能陪老情人去相亲,不对,这相亲怎么还能相出淤青来?总不能是亲出来的吧!”回过头,指尖故意用力按在他淤青的伤口上。
薛以怀故意用力抽气:“手下留情啊薛太太!是不是亲出来的我也很模糊,不如薛太太亲亲看?”
她垂下头,沉默了很久才说话:“薛以怀,你说你对容允惜没有别的念想了,可她对你的念想却是那么深,难道你感觉不到吗?如果我说,今天在展馆是她绊了我一脚我才摔倒的,你信吗?”
她连续抛出了两个问题,让薛以怀有些意料之外:“允惜她不会这么做的,她不至于如此不堪。”
他侧过脸看他,笑得十分苦涩:“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我的想法太不堪了呗?”
薛以怀摇摇头:“你又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我想跟你真的误会允惜了,她已经学着放下,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过去的一切,她都打算放下了。只是今天相亲的对象实在不行,大打出手也是因为对方太过放肆。”
他这是向她解释事情的细枝末节?以前的他,恐怕是压根不屑解释吧!她愣了愣神,电话却响起。莫宛彤明天下午到达,她打算去接接机。
“明天海滨晚会也要开始了,我会很忙恐怕没有时间陪你去接机了。就让陈齐送你过去吧,这样我也放心些。”
海滨晚会就要开始了,这场姗姗来迟的晚会,一推再推终于要举行了。她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拖后腿,所以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放心,我手伤到的只是皮肉,又没有断掉,开车不成问题。”
她坚持不用陈齐,薛以怀也只好同意了。当年她还是个人事专员的时候,上班可勤了,现在当了总裁助理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反正她的工作可有可无,晚上能到场露个脸就好。
薛以怀连家门都没进,直接就开着车跑去了公司。今晚恐怕还要加班,只是交代了几句话:“伤口不要碰水,晚上等我回来给你换药。”
站在门前摇摇头叹气,隔壁闫飞家的门口,他的车停在那。作为这次海滨晚会联合主办方之一,薛以怀火急火燎赶去加班,而闫飞却早早就在家里悄无声息。
她刚转头,却清晰地听见玻璃落地的声音。不远不近,就是从闫飞家传出来的。这一声响后,却再没有一点动静。何念念有些纳闷,握着门把手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还是过去看看吧!今天她听到一次这声音是自己受伤,她可不想这第二声会是闫飞受伤。
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她贴着门口听,屋里一片寂静。难道他不在家?那车子怎么会停在这?刚才那声响,大概是碰到了花瓶之类的,可有人在家起码也会应一声吧!
她只好打了闫飞电话,屋里听见了铃声响起,却一直没有人接。难道手机也忘记带了?刚想挂断,却传来了闫飞沙哑的声音:“喂”
这声音可不对劲:“闫大哥,你在家吗?”叫习惯了闫大哥,她好像有些改不了口了。
电话那头,闫飞慢了好几拍才闷闷地嗯了一声。可她再说什么,他却都没有回应了。何念念有些慌张起来,不顾了什么了,带着伤她费力地翻入他家花园。幸好花园的落地窗打开着,她捂着手臂上的伤口着急地叫了几声:“闫大哥,你在哪?”
简洁的房子里,飘荡着寂静。她扫了一眼,窗明几净,干净得不像有人住过似的。她又拨了闫飞的手机,却提示着已关机了
第129章 最值钱的莫过于我()
一楼扑了空,二楼的房门虚掩,何念念过去敲了敲门:“闫大哥,你在吗?我进来了!”屋里没有回应,她推开门,房间一片漆黑。她顺着墙壁摸索,终于摸到了开关。
只见床上闫飞双目紧闭,手机就仍在他床头,而他两颊通红额头上还在冒汗。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应该就是刚才她听到的声音。何念念叫了几声,闫飞缓缓睁开眼睛,可还没说出一句话又闭上了眼睛。
额头滚烫,这是发烧了。怎么生病了也不自知,赶紧叫来了私人医生。量了体温也挂了点滴,她松了一口气,体温算是慢慢降了下去。
还以为他不像薛以怀那般拼命干活,没想到是已经累倒了。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她还真是想看一看他那位神秘的未婚妻。
冰箱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何念念只好回对面去找食材,熬了一锅小米粥。体温已经控制了,可闫飞依旧还是没有醒过来。身上的虚汗把他衣服都弄湿了,总穿着湿衣服反而不好。
可她一个嫁了人的人妻,到底还是要避避嫌,只好回去让管家吴叔过来帮忙。
管家吴叔虽然早就知道何念念与闫飞关系要好,可到底也还是向着薛以怀的,就怕这关系好过头了也就不好了。
“夫人,您的伤都还没好可不能碰水,闫先生就交给我来照顾好了。”
黑暗年自然不是信不过吴叔,只是闫飞多次救她于水火,如今他病了,她又怎能假手于人呢?
“无妨的吴叔,我只是一点皮外伤。闫大哥虽然体温降下来了点,可医生也交代了如果他的虚汗还是止不住的话,还是有可能会脱水的。我得看着才能放心,吴叔先回去吧!待会有可能还得麻烦吴叔过来的。”
管家虽然还是有些顾虑,可见她坚持,他要再多说也怕她多心只好随了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小米粥熬了又冷掉,她又去加热。二楼的房间里,闫飞张开眼睛已经昏昏沉沉,身手去摸水杯却将水杯再次碰倒。
砰地一声,何念念吓了一跳。今天是怎么了?怪是听不得这声音的,关掉火赶紧泡上二楼:“闫大哥!”闫飞又闭上了眼睛,可嘴里却怒囊着找水喝。
出了那么多汗,正是缺水。喝了水的闫飞又昏昏沉沉睡过去,再一次收拾了地上的碎片,眼皮也开始跳了起来。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怎么两边都觉得开始跳了?这可真是吉凶难料,这一走神立马就被玻璃碎片扎到了手指。
身上已经不再冒汗了,她还是用温水给他擦拭手和脸。感觉脚背上有水滴到,打开大灯才发现,刚擦被闫飞打翻的水杯里的水都流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找来抹布想擦拭一下抽屉,就怕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打湿了也就不好了。抽屉里面只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