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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中的嘲弄,让何念念不想跟他辩解什么:“姗姗见我心情不好,所以闫大哥带我们一起过来散心,事情就只是这样。你要是非要往哪方面想,随你的便吧!”
薛以怀两手插着裤袋,靠坐在桌子上:“宁如姗见你心情不好,却让闫飞带着你出来,这逻辑薛太太,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何念念哭笑不得,他跟容允惜勾勾搭搭的时候,他怎么就那么理直气壮?她跟闫飞出来散心怎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脾气上来了,平时再怎么温顺也拧了起来。薛以怀半眯起眼睛,也不知道是透窗的阳光太刺眼,还是这样的她太刺眼。向前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冰冷:“看来,我以前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闫飞把你利用了,你可知道这次你无意的出现坏了多少事!”
何念念并没有吭声,从白逸铭见到她的那表情,她就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薛以怀逼近她,想起白逸铭刚才临走时的话,他冷笑一声:“薛太太,你真的是欠教育了。”说完,直接给扔到了床上
第117章 女大三抱金砖()
夜幕下的江畔,两个高大的身影在路灯下歪歪斜斜坐着。
“这次行动失败,我可是被上头骂得狗血淋头,快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白逸铭扬起脖子一口饮尽手中啤酒,身旁的啤酒罐已经丢了一堆,喝得脖子都有些红了。
薛以怀勾搭着他的肩膀,他的情况也不见得比白逸铭好到哪里去。薛怀良依旧没有消息,何念念卷进这个案子也让他特别无奈。两个各自心烦的人絮絮叨叨,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薛以怀喝完最后一罐啤酒,拍了拍白逸铭的肩膀:“对不起了兄弟,这次行动失败我有责任,却害得你被骂了。不说了,烦心的事就不说了。走,带你去轻松一下。”
两人勾肩搭背走在小道上,身形摇摇晃晃,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他们都恍若无闻。
灯光烂漫的咖啡店里,何念念撑着下巴无精打采。而宁如姗也是一脸神伤,两人同时长叹了一声。
“你叹什么,该叹气的人是我。薛以怀一直都不给一个好脸色,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感觉什么都做错。姗姗,我真的错了吗?”何念念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薛以怀的态度更是让她不明不白。
宁如姗摇摇头,这次青芜山庄度个假,结果却成了渡个劫。闫飞已经安全无恙地释放,可他在青芜山庄的话,她还记忆犹新:“闫飞说他要结婚了,劝我早些放弃他。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可这次我却能感觉到他的无比认真。念念,我失恋了。”
何念念一脸同情地抚摸了她的长发:“姗姗,你没有失恋,因为你都还没有恋上。你这可没法跟我比惨,我是失恋、失心、还失身,结果还是一场空。薛以怀的心,花岗岩做的吧!”
宁如姗嗤笑一声:“我们这是失恋阵线联盟啊!我约了男人,待会你也过过眼,要是有看得上的告诉我一声,姐们把你二度推销出去!”
何念念瞪大眼睛,感情这丫今晚约自己出来是为了相亲?
“你出来相亲,梁琰他知道吗?”梁琰那孩子也是追得苦,偏生这宁如姗就是把他当哥们。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擦肩而过。可她看这两人衣袖都要擦破了,愣是一点火星子都没有,真可谓是任重道远啊!
宁如姗摆摆手:“别提那小气的男人,出门前刚吵了一架,正窝火呢!”
何念念疑惑了一声:“那你刚才的叹息,倒是为了闫飞,还是梁琰呢?别思考,立马回答!”
宁如姗睁大眼睛看她,心虚得一句话都不说。脑子里回想了一下,闫飞的话可能是导火索,可刚才她叹气好像是因为跟梁琰吵架!思绪乱糟糟的,宁如姗揉揉眉心,闭上了眼睛。
何念念忍不住勾起嘴角,这死鸭子嘴硬,可答案已经写在脸上了:“姗姗,梁琰其实真的不错”
宁如姗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从哥们到恋人容易,可如果有一天要从恋人退回哥们的界限,你让我们如何能从容相处?我们现在这样的哥们关系,我觉得是最好的。我正是不想有一天会失去他,所以也就不想再往前走一步。”
两人正愁云惨淡中,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请问,是宁如姗宁小姐吗?”
同样是西装革履,不管怎么是套在谁的身上,都穿不出薛以怀的感觉。何念念愣了愣神,自己干嘛非要把所有男人都拿去跟薛以怀作比较呢?这世上就一个他,又有谁能跟他一样呢?
相互介绍了一遍,看两人聊得还挺投机,何念念暗下发了条简讯给宁如姗。发表了一下自己对这个男人直观的看法,而后找了个机会先开溜。可是宁如姗却给她下了个套,说她还在对面的咖啡店同时约了一个人。
要不是看在有人的份上,不然她可真想撬开宁如姗的脑袋看看。她是有分身术还是咋的,相亲约一块,她脑子一定是进水了。
骑虎难下,她只好勉强答应。
彩色的小灯璀璨,闪耀在落地窗边围成一圈,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直望着街景。这都是她今晚喝的第三杯咖啡了,今晚看来是不用睡了。
“请问,是宁小姐吗?”她回过头站起身,面前的男子微微笑着,嘴角边露出两个梨涡。年纪看起来比她都小,长相也挺俊俏的。
何念念尴尬地笑了笑:“你好,你是许先生吧!我是宁如姗的朋友,姗姗她有点事不能来了,所以我”
男子名许城,一声白色西装颇为韩范,笑起来很甜:“我知道,你是何小姐吧!”何念念尴尬地正准备介绍自己,没想到那人竟然知道。这瞬间猛然反应过来,宁如姗是把她给卖了!
原本以为宁如姗只是说说,没想到还真动了真格,还这么快就行动上了:“许先生,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我不知道姗姗是”
许城笑着摇了摇头:“宁小姐说得果然没错,你的确挺特别的。才刚看到你的第一眼,我都不敢相信宁小姐发给我的资料了。娃娃脸,很可爱。我也是娃娃脸,我们这款脸型,不容易显老。”
何念念继续尴尬地笑着:“不知道姗姗都说了我什么?”
许城嗤笑一声:“说了很多你们的糗事,不过真的很可爱。其实我们挺有缘分的,家里的老人常说,女大三抱金砖。这么巧,你刚好大我三岁。”
何念念都笑出尴尬癌了:“那个许先生,其实我并不知今晚的”话还没说完,窗外一双泛着寒气的眼睛正盯着她。
须臾,有人推门而入晃动了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作响。
几步走来,挤到了她身边坐下,一身酒气对着许城打招呼:“免贵姓啥啊?”哪有人上来就说免贵姓啥的,这语气直白地透着不和善。
许城皱着眉头看何念念,后者无奈地凑在薛以怀耳边小声道:“你想干嘛?”
薛以怀一开口就是酒气:“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又背着我约男人,何念念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许城不明,两人这交头接耳之下的风起云涌,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对何念念问道:“何小姐,这位是”
虽然并不打算还会与他见第二面,可到底是宁如姗约过来的,要是让人家知道自己是有老公的人,岂不是让人有种被耍的感觉?
何念念站起身,十分抱歉地对许城道:“对不起许先生,这是我的前男友,其实我们只是闹了一点小别扭。姗姗太担心我,所以才为我安排了这场相亲。今晚的事我原也不知情,很抱歉恐怕让你白跑一趟了。”
许城十分绅士地笑了笑,看薛以怀醉醺醺的样子似乎又有些担心她:“何小姐,你前男友这个样子没关系吗?要不要我帮你?”
何念念摇摇头,笑着打发走了许城。刚才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这会子薛以怀已经抱着手翘起二郎腿一副审视的样子:“薛太太,你一没离异,二没丧偶,这急着找下家是几个意思啊?”
何念念懒得看他,这两天冷战的人不是他吗?自打那天青芜山庄回去以后,他就是一副她欠了他几千万的脸。
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可他丝毫没有要接听的意思。何念念没有回答他,反而提醒他:“快接电话吧!万一是容小姐哪里磕着绊着了,你还不接她电话该心碎了。”
薛以怀笑了笑:“好大一股酸味。我让你在家好好反省,你可倒好,难怪我总觉得最近我脸都绿了。”
毫无意义地斗嘴,她是在是没心情。绕过他,直接出了门。白逸铭插着两手站在咖啡店玻璃窗外,噙着一抹嘲笑敲了敲玻璃对薛以怀叫到:“出来出来,说好了要去放松放松的。”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的士就那么难打,无奈只好走到公交站去。今天是跟着宁如姗出来的,总不好去当电灯泡还是自己先走得了。不过十点半,公交站台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何念念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两道黑影正在向她靠近。正当他们走到她身后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又蹿出来一道身影,勾着何念念的肩膀道:“这么晚了,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话音落下的同时,公交车也正好停在了他们面前。那人推着她上车,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都没等她反应车已经又开动了。
“是你?”何念念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上次的事情又要重演了。
黑色连帽衫下,一张酷似薛以怀的轮廓,这人可不正是那遍寻不到的薛怀良么!
薛怀良没有回应她,而是十分谨慎地回头望去。公交站台已经甩在了后头,哪里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了。他紧绷着的脸色,终于也松懈了下来:“薛以怀怎么就让你一个人回家?刚才你差点就出事了知道吗?”
第118章 他太吵,听着烦()
他说薛以怀?何念念认真地回忆了一下与他初见的湖心,她好像是有提起过薛以怀,不过也好像紧紧也只是提起这个名字罢了。
这人对那么一个细枝末节也会如此在意,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关联?何念念一脸古怪地看着他,薛怀良扰扰后脑勺:“不认识我了怎么的?算了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坐车小心点!”
他正要下车,何念念却也跟了过去。薛怀良疑惑地看着她:“我说我要下车了,你自己回家!”
何念念一脸鄙夷地切了一声:“兄弟,我回家不坐这趟车!刚才是你硬推着我上来的,我现在要下车有问题吗?”
薛怀良尴尬地笑了笑:“真是没问题!”
看看手表,这个时间点是有些尴尬了。上错车后,现在末班车已经过了,只能打车了。薛怀良没有离开,像空气一般靠在站台的广告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何念念约了车,回头看他还杵在那:“你不是说有事要走吗?怎么还不走?”
薛怀良啧啧两声,发现这女人的胆子还真是有点大:“看你安全上车我就走。”
何念念忍不住笑了笑,这人真看不出来这么好心:“行了,虽然末班车已经过了,可这个站点附近走动的人很多,没事的。你有事就先忙去吧,上车我救你一回,这次换你救我一会,我们扯平了!”
薛怀良呵呵笑了一声:“你这女人还真是分得清楚,这是典型的一点亏都不肯吃的性格。”
何念念耸耸肩,在他转身之际忽然问:“等一下,那个刚才到底是什么人想对我下手你知道吗?”也不知道这次是意外,还是又一次精心的策划。
薛怀良摇摇头:“太黑没看清。”前段时间虽然警方刚端了一个拐卖妇女的团伙,可这年头为了赚钱,顶风作案的多了去了。也许,这次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薛怀良说完转身离开,何念念看着他的背影冷哼道:“这年头的男人,让他走还真的走,一点绅士风格都没有。”
没过多久,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到她面前:“别说我没绅士风格,因为我从来不把自己定位为绅士!”
何念念扑哧一笑,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咖啡。今晚上的第四杯咖啡了,这是注定今晚是个不眠夜。
“你这人还挺奇怪的,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大晚上的,帽子遮得这么好,怕谁看到你?还是说你是坏人?”听她这么一问,薛怀良把咖啡喷了出来。
他要真的是什么坏人,她这反应是不是也太迟钝了些?薛怀良斜斜笑了出来:“我要是坏人,你还敢喝我的东西?”
不敢喝也喝了,两人相视一笑。明明天气依旧炎热,可到了晚上刮起风却有些微凉:“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每次出场都那么不寻常?刚才你说起薛以怀,我那天虽然有提起过他,可刚才你叫到他的名字,却有一种熟稔的感觉。难道,你们认识?”
薛怀良摇摇头:“不认识。”
否认得太快,似乎也有一种欲盖拟彰的感觉。还想继续探究一下,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电话:“请问您认识这个手机的机主吗?他现在在我们酒吧喝醉了,麻烦您过来接一下人好吗?”
何念念头大,这才刚走多久,薛以怀怎么就喝醉了?对方报了个地址,何念念扫了一眼薛怀良:“我想,你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急事吧?”
看她笑得一脸鸡贼,不用明说他也直到她想干嘛:“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刚说完,约的车也到了,一股脑把薛怀良拉上车。
酒吧里灯红酒绿,嘈杂声震得耳膜都要破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来这种地方。
吧台上,薛以怀和白逸铭都喝趴了。真是幸亏把薛怀良拉了过来,不然凭她一己之力,怎么能扛得动这两个喝醉的庞然大物。
心疼不已付了酒钱,可她还是低估了喝醉人的重量。没走两步,薛以怀的所有重量都搭在她身上,压得她撑不住刚想回头跟薛怀良求助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念念?”
何念念抬起头,原是丁怡。打了声招呼,她回头却不见了薛怀良的身影。真是见了鬼了,这人总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是显示自己的神秘吗?
丁怡见她左顾右盼,问到:“你在找什么吗?”何念念摇摇头,丁怡便建议两人合力将两人分别拉上车。
“那老白你一个人可以吗?”丁怡笑了笑,她体型瘦,可体力是有的。倒是何念念,既娇小又无力,反而刚令人担心。分别后,何念念一手托着薛以怀的脑袋,一边还在想薛怀良怎么又不告而别。
车子晃了几下,薛以怀睁开了眼睛。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哎呀,这是我老婆!”
何念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是你老婆谁愿意来接你!薛以怀忽然坐直身体,抱着她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口:“我家老婆差点别人拐走了!不准走,谁都不准走!”
司机不停地瞟着后视镜,终于忍不住道:“小姐,麻烦你看着点,千万不要让你男朋友吐在我车上。”
薛以怀一听这话不干了:“这不是我的车,我不坐!停车,我要下车!”
何念一脸赔笑:“师傅您开您的,别理他!”事与愿违,薛以怀发起酒疯来实在是不敢恭维。于是乎,他们果真被司机请下了车。
事情有些尴尬,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们难道要徒步回家吗?何念念忍不住对薛以怀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可也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