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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念轻笑,忽然又收敛起笑容:“我说,你既然有这么多好资源,干嘛还让自己单着?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真的非闫飞不嫁了?”
宁如姗点点头:“对呀,我就非他不嫁了!就凭我这堪比摩天楼高的情商,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他!念念,我知道闫飞对你很好,可你说过你对他不来电,所以你可千万不要跟我抢!”
何念念无奈,只有苦笑:“闫大哥跟别人不一样,他就像我总感觉,谁都不会属于他。”
闫飞的孤冷,不是表面,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寒。即使他对她倍加呵护,如此暖心却也止不住他与生俱来的清寒之气。他的那颗心,似乎没有人能焐热。
薛以怀的电话打断了她们研究闫飞的对话,薛以怀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她在哪。她随口答,跟宁如姗出去玩几天,顺便还跟他这个老板请两天假。
挂了电话,薛以怀沉默不语。白逸铭拍了拍他的肩膀:“吃瘪了?那也正常。”他笑得有些幸灾乐祸,这表情就跟薛怀良嘲讽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着怪让人讨厌的,白逸铭似乎也意识到了,讪讪笑了一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兄弟!你后花园家花野花一片开,嫂子给你种片草原也是情理之中。比起你,闫飞可更像个痴情者。”
薛以怀听得糊涂,他什么时候家花野花一片开了?念念又什么时候给他种草原了?说起闫飞,怎么感觉又跟念念扯上了?
被薛以怀顶的背脊发凉,白逸铭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你别这么看我,当时我有给你打电话去的,可是你没接。”
白逸铭将上次何念念差点被拐卖人口的犯罪份子给带走的事说了一遍,薛以怀大怒揪起他的衬衫:“这么大的事,你竟然都不跟我说一声?”
冤枉啊!他明明有打过电话的。第一次容允惜接了,当时他就懵了。当时就想,以后谁才是嫂子都说不好。第二次他又打了,可惜是他不接,这就不能怪他了。
薛以怀恍惚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可何念念又是怎么想的?那么胆小的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对他提起。
白逸铭立马替他解答了这个问题:“那也得你有时间听她说啊!”
薛以怀哑口,难怪今天医院门口匆匆一面她对他视而不见。再想打电话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后,她关机了。
白逸铭十分同情地看着他:“周璇在两个女人里身边,不是那么容易的。瞧人家闫飞,多专心多专注多专情,一个电话什么都撂下了赶来接大嫂。我要是女人,我就选他了。”
白逸铭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是越来越搞不懂闫飞了。他接近念念,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当初公路追杀念念的事与他无关,他没有理由会为了一个女人费尽心思。为了救她差点丢了一条腿,而后又对她百般体贴。我不相信这事上有平白无故的对人好,除非那人缺心眼。
很明显,闫飞不缺。
白逸铭继续添油加醋:“或许,他对大嫂是真爱!”薛以怀目光森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白逸铭随即便改了口风,“也有可能他别有居心!”
“行了,说正事。贾贵三已经到了苍宁,上头对这次的逮捕行动极其关注,已经要求各部门全力配合我们。贾贵三是我们重点的监控对象,不过对于这次的逮捕行动,你还是要随机应变。”
白逸铭有些疑惑:“你对这次行动有疑虑?”
薛以怀点点头,虽然青芜山庄这个线索是薛怀良冒着危险得来的。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白逸铭就更不解了:“你怀疑你的线人?”
薛以怀摇摇头,他自然是相信薛怀良的。只是总觉得不太放心,或许这次行动结束后,也是时候让薛怀良脱离贩毒集团了。
白逸铭虽然不太希望如此,毕竟要从新安插一个卧底进入贩毒集团实在太不容易。像薛怀良从小就生活在灰色边缘的人,作为警方的线人是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
薛以怀亦然明白他的顾虑,只是薛怀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于情于理他都不该让他孤身涉险。
白逸铭叹了一声:“好了,你要是决定了这么做,我也不反对。只不过,你可得安排好他的去处。叛离贩毒集团,那后果你懂的。我们暂时把这个问题放一边,局长让我们过一起过去一趟。”
薛以怀长叹一声,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脱身了没有。”
薛怀良一直让他放心,肯定自己可以脱身,可如今却还没有任何消息。更糟糕的是,跟着他的警员反馈回消息,他们跟丢了
第114章 青芜山庄()
青芜山庄。
何念念早就对这座山庄有所耳闻,只是这座山庄的各种价目都要比其他的旅行景点贵了不少,可以说这就是一座对有钱人开放的休闲山庄。以前她也就是听说过,未曾亲眼见识。今日一见,还真是不同凡响。
明明是山庄,却是要渡船进入。湖水清澈、四周风光旖旎,竟让人有种错入桃花源的感觉。
河畔青芜堤上柳,竟是这般景致。阡陌繁花似锦,都簇拥在高耸的门楼下,门楼上鎏金的四个大字,古香古色仿若时光穿梭。
宁如姗啧啧称叹:“一直都是不知道这山庄的主人是谁,不过一定是个挺有能耐的。苍宁寸土寸金的,能在市里圈出这么一大块土地来盖山庄,这实力可想而知。”
不愧是守财奴,句句离不开钱。何念念鄙视了她一把:“你就不能把注意力转移到这里的花花草草和建筑上吗?你看看这里建造得多雅,一步一景,可见山庄主人是个雅人。”
宁如姗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指着门楼上的四个鎏金大字:“何小姐,没文化不可怕,来,宁老师给你说道说道。这青芜二字,是形容杂草丛生的样子,就跟这山庄门前的岸边这一排杂草一样。杂草丛生,还觉得雅吗?”
何念念冷哼一声:“老话说得好,大俗即大雅!”
宁如姗哑然,不禁竖起大拇指:“这话,没毛病!”
闫飞只是在一旁笑笑,看两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他心情也似乎放松很多。
有人拍了拍手掌笑着走了出来:“大俗即大雅,这位小姐对我青芜山庄的解释,鄙人很喜欢。”一身整洁的唐装,手握一串手钏,面容清瘦却很精神。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闫飞率先走了过去与他握了握手,然后才对身后的两人介绍:“这是青芜山庄的老板郑春声郑先生,不过他不喜欢别人叫他老板。这是我的两位朋友,来你这住两天散散心。”
听闫飞的口吻两人应该挺熟的,这一介绍完,郑春声就笑了起来:“别听他胡说,我这人挺随和的,叫啥都无所谓。”
闫飞笑了笑,不作他话。
平面图这种东西,对何念念来说也是天书级的。闫飞拿了一张山庄平面图过来,给她们介绍山庄各处风景,宁如姗指着一片湖喊到:“念念,我们去钓鱼吧!晚上就在湖边烤鱼如何?”
一说到钓鱼,就不得不想起薛以怀了。兴致立马就淡了下去,闫飞看出她的心思又指着另一处:“这里有一片花田,这里的花你们可以自由摘菜。花田旁边,有一间小木屋,木屋里有教做手工艺品,毕竟花瓣制成的香皂、香水什么的。”
两人相视一眼,这个好。闫飞看着两人离开后,才去了山庄后院的竹林。竹林靠水岸边上,一间竹屋,郑春声正坐着摇椅在屋前垂钓。
听见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缓缓睁开眼睛:“这还是你第一次带女人来,怎么,红鸾星动?”
郑春声旁边备好了另一张躺椅,似乎是早知道闫飞会来就备下了。闫飞躺着望天,天空一蓝如洗偶有飞鸟掠过,这样是时光变得很慢。
“这次我有个局,不得已借你这里一用,希望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郑春声轻笑了一声,摆摆手:“无所谓了,现在我都这一把年纪的人了,不怕麻烦。想想,时间可真是过得快啊,一转眼我们已经认识十来年了。那时候你还是毛头小伙子,可就是你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救了我一命。”
闫飞双手枕着头,郑春声说他向往的生活就是这样。不用回忆过去,不用担心未来,只专注过眼前的每一分一秒。天亮煮茶诵经,闲着没事钓钓鱼,傍晚抚琴送日落,天黑了就写写画画。
这日子过得很惬意,可这并不是原来的郑春声。其中缘由,闫飞只知一半却从来不曾过问。闫飞对他有一命之恩,两人年龄差距不小,却成了朋友。
对这是,郑春声也经常自嘲几句:“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跟我这老头一样,心静如水看破红尘?”每次闫飞都只是笑而不答。
“老郑,我这辈子最羡慕的人就是你了。如此恣意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神仙都不及你逍遥。”这是真心话,闫飞年纪轻轻,却总说自己有一个满目苍夷的心。
“小飞,你要想脱身,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帮你的。”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对了,按你的要求,房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他知道闫飞干的是什么,虽然也没有过问,可他还是希望他能及时抽身。
闫飞长叹一声,站起身拍了拍郑春声的肩膀:“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老郑,来不及了。我先去陪陪两位妹妹了,你自己钓着吧!”语气轻松,而郑春声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摇头。
“少爷,少夫人说是跟朋友去玩了,难道她没有跟您说吗?”
何念念的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听,薛以怀本来就很焦虑,这会就更加烦躁了。抓捕行动马上就要展开了,可这会子薛怀良却失去了联系。不仅要在这个时候稳住自己,还要稳住比他还要焦虑的爷爷。
“跟个人都能跟丢!行了,你还是专心做你的事吧,那小子那边,我来想办法。”薛老爷子所谓的想办法,恐怕是要出动军队力量了。这样可不利于他们的行动,薛以怀还是反对让薛老爷子插手。
薛老爷子就更生气了:“你翅膀硬了是吧!瞧不起你爷爷了是吧!”
任凭薛以怀如何解释,薛老爷子就是不退让。无奈之下他只好道:“爷爷,念念她也不见了。”
薛老爷子瞪大眼睛:“什么不见了!不是说跟宁如姗出去游玩了吗?你别以为我看不穿你那点花花肠子,别想转移话题!”
薛以怀顿了顿,实在是拿老爷子没有办法。他只好摊开:“怀良最后消失的位置在这里,我已经派人追查了。在离这个位置偏西五百米的位置发现一滩血迹,不过经过dna化验,并不是怀良的。”
薛怀良说自己布了一个局,可以让自己完全拜托嫌疑,可到底是什么样的局他却什么都不说。
正说着,白逸铭的电话打了过来:“老薛,在发现血迹不远的一个鱼塘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不过尸体面目找到毁坏,暂时还无法辨别身份。”
薛以怀的心猛然提到嗓子眼,挂了电话半天都开不了口。薛老爷子看似对薛怀良不屑,可其实他很关心他。他已经是白发人送过黑发人,如今再让他尝试一遍,恐怕他撑不住。
找了个借口赶紧离家,再给何念念去了一个电话,还是没有回应。无奈之下,只好发条简讯过去,让她看到了简讯赶紧回家。
宁如姗的手机被何念念给掌控了,因为放了她一次鸽子,这次她要求她关机全程陪她玩两天来赎罪。所以,薛以怀的确是找不到何念念了,说她不见了,也是实话。
薛以怀赶去了警局,看了看打捞出尸体的现场照片。
白逸铭指着面目全非而且手段非常残忍的尸体道:“死者为三十五岁左右的男性,死亡时间在四十八小时之内,身上一共三十一刀,没有一刀致命。死亡,是失血过去造成了。经过鉴定,鱼塘只是抛尸地,不是案发第一现场。他四肢是在死亡后被砍了下来,对了,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他的舌头被割了,在他还活着的时候。”
割舌头,砍四肢。
“你说这想不想某种杀人仪式?”白逸铭查了资料,一模一样的死亡记录虽然没有,可类似的却有。
薛以怀沉思了一会,摇摇头:“不像。杀人仪式的话,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一种挑衅,杀人者是不屑毁去尸体面部特征的。砍手和割舌,你觉不觉得这更像是报复?”
割人舌头,这种多余举动,只能说明有特殊含义。
可惜目前掌握的信息不多,还是要等法医报告出来才能做进一步的推测。
薛以怀看着照片入了神,不知为何他此刻满脑子都在回想着薛怀良的话。沉默了良久,他忽然激动地问白逸铭:“死者后背的肩胛处周围,有没有伤口?”
白逸铭又翻了翻报告,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薛以怀脸色忽然苍白了,怎么会呢?他如此自信满满,怎么会失手了?薛以怀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那日薛怀良冒险到医院找他的时候,后背就有伤在身。
他问了薛怀良伤了哪,薛怀良虽然没有说,可他还记得薛怀良脱下白大褂时小心翼翼地样子。抬手很缓慢,特别注意后背似乎怕有血迹沾上。
白逸铭被他这突然的惊慌也弄得有些紧张:“老薛,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以怀很快平复了下来,仔细想想薛以怀的话。他布了个局,找了个替死鬼,如果这具尸体的dna化验出来不是薛怀良的,那就说明他的局成功了。薛怀良,也一定还活着!
第115章 我准备结婚了()
清晨,席卷着鸟语花香的气息,阳光轻轻浅浅透纱而入。
何念念刚刚醒过来,就响起了敲门声:“何小姐您好,这是闫先生为您准备的早餐。”
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宁如姗早就不在房间里了:“真是奇怪了,这也是个没事睡懒觉的主,今天怎么会那么早就起床了?”
何念念正纳闷着,一大早的宁如姗会去哪里了?宁如姗的手机在自己手上,这会也是联系不上她的。吃过早餐去敲了敲闫房门,一样是无人应答。
遍寻不到的两人,此刻正在湖边迎风而立。
“姗姗,你是个好姑娘,可真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闫飞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从来不会去在乎和考虑别人的感受。偏这一次,他却不想耽误一个女人。
宁如姗强颜欢笑着:“我浪费什么了?你这人真是奇怪。”
闫飞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声:“我准备结婚了。”
宁如姗的笑容戛然而止,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那真是要祝福你了。真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小姐落入了你的法眼?婚礼会邀请我吗?”半生玩笑,她向来视感情为儿戏,直到遇见闫飞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想好好谈一场恋爱。
可惜,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闫飞微微一笑:“她一直都存在,只是她体弱也不爱热闹,所以即使我说了她的存在也还是有人多人不相信。婚礼会在国外举办,依照她的期望,只想办一场两个人的婚礼,就在当地的一间小教堂,恐怕是无法邀请亲友了。”
宁如姗看着她的神情,完全没有欺骗的样子:“两个人的婚礼,还真是浪漫。真可惜,没法亲眼目睹新娘子的风采了。如果可以,我能看看照片吗?”连对手是谁都还不知道,就输得一塌糊涂,任谁都不能甘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