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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不明所以:“薛总还有其他吩咐吗?”
薛以怀终于太起了头,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扯开了领带,冲她道:“过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没有动。薛以怀看着她冷笑一声,“怎么?刚才跟别的男人抱一起不是挺热情的吗?现在跟你老公坐一会你都不愿意?”
她就知道刚才的事没完,慢吞吞地坐到沙发上:“刚才的事我是可以解释的,当然,我觉得你应该也不在乎。所以,还是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薛以怀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头:“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在乎?就像这咖啡一样,你明知道我只喜欢喝黑咖啡,为什么给我这个?”
她的确是知道他只喜欢喝黑咖啡,他这人就跟那黑咖啡的为道一样。原始而粗犷,深邃而又耐人寻味。这样的人,一般都为人处世都比较极致。知道他心情不好,当然是让他喝点甜的,但愿他嘴巴也能甜一点。
当然,她不可能这么直白地跟他解释。
“我听说多喝焦糖,有助于嘴巴甜。”这个理由她个人还是觉得不错的,像薛以怀这种毒舌,真的很适合他。可貌似也没委婉什么,反正薛以怀只要不傻就能听懂这话的意思。
薛以怀轻笑一声:“那我觉得薛太太也有必要多喝点甜的,毕竟长辈都喜欢嘴巴甜的孩子。”
何念念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以怀终于没有绕弯子:“今晚回家收拾东西,我们得回我妈那边住一段时间。”
何念念反射弧慢了半拍:“妈她没事吧?难道生病了?你怎么不早说啊!”
好吧,看在她是真心着急的份上。他就不跟她计较她咒她婆婆的话了:“妈很好,是爷爷。爷爷过来了,打算在苍宁住一段时间,让我们回家团聚。”
何念念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有病有灾的就好。不过话又说话来了,薛老爷子宁愿自己一个人窝在梅珑,也一直都不肯回苍宁,这次怎么就突然想到来苍宁了?
看薛以怀这气定神闲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事:“爷爷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薛以怀点点头:“是有点工作要指导,这是对我妈。对我们主要是下达任务,特别是你。”什么意思,何念念等着他把下文说完,可他却不打算说下去了。
看她一脸希冀地看着自己,薛以怀趾高气昂道:“想知道?”她捣蒜般点头,“求我啊!”说着不爱喝她买的焦糖玛奇朵,这会子却对着她故意饮了一口。
笑容瞬间散去,她冷哼一声撇过头:“不说拉倒!”接着夺下他手中的咖啡,“咖啡是我买的,钱也是我付的。”
薛以怀挑了挑眉,忽然收手将她来过搂在怀里:“你的工资是我开的,你的工作是服从我,就连你也是我的。”他又抽出她手中的咖啡,“不是你说喝了嘴会甜一点吗?”
这是承认他嘴巴毒了?
他松开她,忽然想到什么:“对了,老白说你有把柄握在他手上。我很好奇,会是什么?”
何念念一滞,她的把柄?她什么时候有把柄落在白逸铭的手上了?自己做人做事一向坦荡,只问没有干过什么建不得人的事,如果非所有
她们然瞪大眼睛,好像真的想起一件事来了。上次去买避孕药的时候,好死不死就碰上了白逸铭,而且他还捡起的那个vc的要瓶子。难道不成白逸铭还当真那么八卦地问了药剂师?她还真是忽略了白逸铭作为一名警察的职业病。
这不是八卦,这是追踪一切可疑的现象。都怪自己那天太不淡定,一定是让白逸铭看出了破绽。
薛以怀这么问,该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还是只是在诈她?
如果薛以怀知道她偷偷吃了避孕药,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是生气是愤怒,还是无所谓?应该都不会是现在这样,带着疑惑的语气问她吧!
“我光明磊落,还能让他抓到什么把柄。反倒是你,他手上应该有很多你的黑暗史吧!”
薛以怀沉默了一会,何念念得意洋洋的,看来她是说中的薛以怀的心事。
可她没想到薛以怀沉默以后,画风就转了,带着一丝忧郁问她:“我没给你太多工作就怕你累着,不过接下来有个大型活动,恐怕会给你增加不少工作量。回来上班这些天,感觉如何,身体可还吃得消?”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最怕他突然的关心。
这让她忽然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气去接话了,她果然是还不能适应薛以怀这么突然的关心:“我没事。对了,你知道彤彤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总觉得她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甄仁吵架了。”
薛以怀半眯起眼睛,刚才那温馨画面、突然的关心果然都是浮云,这会子恢复了他的毒舌:“这么关心姜甄仁,你干嘛不去问他呢?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叫到我这来,让你们好好聊聊?”
薛以怀可是一脸真诚,何念念却觉得有些想发火。不是说了他不在乎不吃醋,可他现在这一副酸溜溜的样子又算什么?
“我只是纯粹关心彤彤,你非要往歪处想我也不拦你。没事我先出去了,开门!”薛以怀难得这么配合,等她离开后,又重新把注意力转到自己面前的文件上。
一场由三家公司共同出资举办的大型海滨晚会,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种感觉他不常有,可每次生出这样的感觉,就一定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不可控,也不可预见,会是什么?
此时的远道集团顶楼,闫飞盯着同一份文件发呆。
海滨晚会,不知为何他亦然觉得有些不妥。可哪里不妥,说不上来。
“飞哥,唐镖的尸体被渔民捞了上来,警方已经介入了。”小昊低着头,他还是没把尸体处理好。
闫飞十分淡定地点点头:“证据都帮警方弄好了吗?”他能这么淡定,自然是做足了准备不会警方查到自己头上。
小昊点点头:“放心,不管警方怎么查,这都会是一起黑道组织的报复事件。唐镖当年可是一根萝卜带出了一堆泥,要找他报仇的人多了去了。飞哥,现在还有给他父母寄钱吗?”
小昊这点就不太懂闫飞了,他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唐镖,因为他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现在虽然杀了唐镖报了仇,可他不明白为什么闫飞还要让他每个月都寄钱给他远在乡下的父母。
给钱是小事,可寄钱却很容易暴露。警方的档案库里是肯定有唐镖的dna,这尸体虽然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面目全非,可只要已提取dna进行比对,唐镖的身份很快就能被确认。
闫飞沉默了一会:“最后给再给一笔,毕竟孩子还小。”虽然有些风险,可闫飞还是决定这么做。
小昊有些迟疑:“飞哥,现在唐镖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我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冒这样的风险。”小昊还想再劝劝闫飞,可他心意已决。
小昊有些不情愿:“早知道这个季节的会涨潮,我就该把尸体再扔远一点,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快就漂到了西湾”
闫飞一愣,忽然站起身:“你是说尸体是在西湾附近被打捞上来的?”小昊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紧张。
闫飞紧紧皱着眉头,这个西湾可不正是他们准备举行海湾晚会的地方么
第87章 闫先生是爱屋及乌()
心理诊所厚重的大门被推开,悬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诊所的装修风格很独特,幽深的过道,昏黄的铁艺壁灯,让人仿佛走进了一条时光的隧道。
诊所里十分安静,只有她的高跟鞋声在回响。走到的尽头,一扇彩绘的琉璃门。她敲了敲,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请进。”
透亮的落地窗前,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子背对着她站着。她回过头,笑了笑:“容小姐,你来了。”门口站着的正是戴着大檐帽还有一副大墨镜的容允惜。
她摘下这身行头,对着那人笑了笑:“明明才分开不久,我却觉得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徐医生。”
徐芸淡淡地笑了笑,指着窗外正聚拢的乌云道:“现在是梅雨季节,天天下雨,生意都冷清了。”
正说着,稀疏的雨滴开始滴落下来。容允惜指着自己:“我这不是来光顾你的生意了么!”两人寒暄了几句,容允惜靠在了诊所柔软的躺椅上,最近她又开始失眠了。
“以怀常说,这世上有种东西很可怕,它随饮随行,也经常暴露自己。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容允惜闭着眼睛问到。
徐芸打开了老唱机,舒缓的音乐如同溪水般沁人心脾。她坐在容允惜对面,看着茶几上的鲜花道:“是习惯吧!”
容允惜笑着睁开眼睛:“真不愧是心里医生!没错,就是习惯。我真怕我习惯了你这沙发,以后除了你这我哪都睡不着了。”
徐芸的声音轻轻弱弱的,她拉上了窗帘,室内恢复了昏暗。在容允惜身旁点着一盏薰衣草的香薰灯:“你的状态已经比原来的好很多了,说说最近为什么又失眠?”
容允惜深吸一口气:“求而不得,放不下。”
徐芸微微地摇了摇头:“人生有八苦,唯有放下才能万般皆自在。你不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吗?是什么又让她的欲望死灰复燃?”
容允惜目光有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我试着去接受其他人,可那些人怎么比都比不上他。我原来以为是我错了,我应该学着何念念那样,做个柔弱的的人躲在他身后。”
徐芸摇摇头:“我说过,那不是你,做你自己才是对的。”
容允惜点点头:“是啊,我决定做我自己。做一个优秀能跟他比肩的女人,可为什么我征服了其他男人,却还是征服不了他?而她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女人,她又凭什么!”
说到这,她有些激动了起来。徐芸递了一杯水给她:“你有想过,这么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娶她?如果他们的婚姻,只是单纯的一纸婚约,你会怎么做?”
容允惜转过头看她:“单纯的一纸婚约?你是说,以怀并不爱她?那我就更不懂了,如果只是做戏,以怀没有道理会为了她拒绝我。”
徐芸走过去,轻抚她的头发,蹲下身柔声道:“可如果拒绝你的理由,不是为了她呢?”不是为了她?那会是为了什么?容允惜脑子有些乱。而此时墙壁上的挂钟走到了整点,咚咚咚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催眠了。
潜意识的世界里,她像是看来一场长长的电影。她看到了自己穿上了洁白的婚纱,她挽着父亲的胳膊正一步步走向她的新郎,可是还没等她看清新郎的脸,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醒过来,天已经黑了,墙上的钟正好是八点了,咚咚咚的报时声又响起。
室内漂浮着跟梦里一样的香气,像是小苍兰的香气。徐芸像知道她醒过来了,端着一杯温热的开水过来:“做了个好梦?”
容允惜深吸一口气,感觉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一觉了:“就差一点点,我就能看到我的新郎了。醒来得有些早了,外面的雨停了吗?”
徐芸摇摇头:“还在下着,看样子今晚是不会停了。”
已经过了她下班的时间,容允惜有些不好意思道:“一起吃晚饭吧,算是我耽误你下班的赔偿。”徐芸笑了笑,反正她的治疗价格按时间来计算,所以她并没有损失什么。
今天是周五,虽然下着雨,餐厅的生意却依旧那么好。
竟然没有空位,容允惜自然是没有等位的习惯:“换一家吧!”
两人站在门口,而她们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容允惜回过头,愣了愣。还没等她开口,她们身后的工作人员已经向前恭敬道:“闫先生,您预订的位置已经给您留出来了,里面请!”
容允惜对他笑了笑:“好久不见了,闫先生。”
闫飞点点头,这两人他可不陌生:“是啊,这么巧,你们在这。”
徐芸耸耸肩:“可惜,没有位置,我们只好换一家了。”
这种时候,但凡有点绅士精神,都应该邀请女生吧!闫飞一个人用餐,再加两个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两位不介意,可否邀请两位一起用餐?”
徐芸有些犹豫,可容允惜一口答应了下来:“却之不恭。”
临窗的位置上,容允惜笑问:“闫先生这么晚了一个人?怎么不见宁小姐?”上次在洛山家主办的晚宴上,他的女伴就是宁如姗。虽然跟宁如姗并不熟,可大约是因为她是何念念的闺蜜,所以记忆犹新吧!
闫飞轻笑:“容小姐大概是误会了,宁小姐只是我的朋友。”
容允惜点点头,忽然道:“闫先生难道是爱屋及乌?”只要不瞎,大概都能看出来他对何念念当真是好。如果不是对她有想法,哪个男人会无事献殷勤?
徐芸轻咳一声,暗自撞了一下容允惜的胳膊。这话,实在是有些令人尴尬了,她只好出来打个圆场:“像闫先生这么成功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从来都只多不少。能做闫先生的朋友,已经是很多女人的梦迷以求的事了。”
闫飞望向窗外勾起嘴角,并没有对徐芸的圆场领情,反而直言道:“姗姗是念念的姐们,我自然是要爱屋及乌的。”
这突如其来的话,倒是让徐芸和容允惜有些意外。闫飞都是这么直言不讳的吗?好歹那也是别人的老婆,这么直接的表达出疼爱真的好吗?可这不就是容允惜想听到的话吗?
既然他接了她的话,那她自然就要照着这话题走下去:“看来,闫先生真的很喜欢她。来,我们必须干一杯,同是天涯沦落人。”
闫飞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却摇摇头:“我和你不同。”
容允惜有些诧异,有何不同?不都是一个模式吗?我爱的人,却爱着另外一个人。闫飞大拇指摩挲了一下红酒杯:“我只希望她幸福就好,别无所求。”
容允惜心里冷哼一声,还真是高尚啊!真虚伪!
闫飞并不在乎她心里怎么看他,反正这是他的真话,从来没有想过得到什么。
容允惜放下酒杯:“喜欢一个人,不应该去积极争取吗?”
话说得有些过了,徐芸轻咳一声:“我去下洗手间,允惜你妆花了,一起去补个妆吧!”徐芸故意将容允惜拉走,到了洗手间才沉下脸对她道,“允惜,你刚才的话可过了。你心里这么想没人管得了,可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容允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喜欢的是何念念,我喜欢的是薛以怀。我们并不冲突,反而可以联手。以怀的婚姻根本就不正常,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徐芸皱着眉头,一脸为难的样子:“如果我告诉你薛总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你又当如何?”
容允惜眼神忽然发光一般,紧紧握着徐芸的肩膀:“你刚才说什么?”
徐芸摇摇头:“没事了,我只是随口一问。”
不可能,徐芸是个很严谨的,她不会是随口一问。难道她听到薛以怀说了什么或者在薛以怀家的时候,她是经常出入薛以怀的书房,难道看到了什么?
“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对不对?不然你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以怀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是吗?何念念签字了没有?”现在的她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看到了一丝曙光,自然是要紧紧抓住的。
徐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