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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正啃着烤鸡翅,抬起头一脸好奇:“我也很好奇。”虽然他上次明明是跟自己母亲说过他是有女朋友的,可他那个神秘的女朋友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哪怕是当初他为了救自己受了重伤,那神秘的女朋友也没有出现过。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那所谓的女朋友根本就不存在。或许他撒谎只是害怕母亲给他乱点鸳鸯谱吧!
闫飞低头轻笑:“我的确有女朋友,不过她在国外,我们聚少离多。”
丁怡一脸遗憾:“原来闫总有主了,这得让多少女人伤心了。不过总是聚少离多,闫总就不担心感情会变淡吗?”
闫飞的回答,让丁怡也愣了一下:“我这人信命,得知我幸失之我命。”
命里若有终需有,命里若无不强求。何念念抬起头看他,他说他信命,不知为何那一瞬间她莫名地觉得有些感伤。
丁怡浅笑一声:“我一直以为,像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都自负。心比天高,从不信命,先生倒是让我挺意外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先生这么优秀,您的女朋友她就不担心吗?站在一个女人的视角,如果是我,我才不会放着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远离身边呢!念念,这方面,你最有发言权了。”
何念念干笑了两声,她就是把薛以怀拴在身边也止不住贴上来的女人呐!
闫飞偏过头,目光远眺:“她跟我一样,信命。”
丁怡还真是无法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思想:“仅靠着一个信命就能维持一段感情,或许两位的爱情真的很深。”亦有可能,没有感情!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她相信这两个可能都有可能。
她现在都开始怀疑,或许闫飞并不爱那个女子,又或许那个女子的父母曾出资帮过他,但前提是成为女儿的男人?毕竟闫飞家的经济是绝对不可能在当初那么短的时间内,迅速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何念念是不知道丁怡怎么想,但这个念头的狗血程度绝对堪比八点档。
最后丁怡又抛出一个炸弹般的问题:“使君有妇,罗敷有夫。闫先生既然有女朋友,却为何独独对我们念念这么好呢?”
何念念立马提了一她一下,眼神也不忘瞪她一眼。这种话不是让气氛尴尬吗?闫飞不好回答,只好让她来救个场:“胡说什么呀?闫大哥对我就像是一个大哥一样,我们是朋友。”
丁怡不惧她瞪眼,反而还回了她一个眼神。这个问题他她是想让闫飞回答:“闫先生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女人,为何独独对你像妹妹?你难道没有一首歌吗?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这下可真是尴尬了,何念念干脆低下头继续啃疾驰,不过闫飞却大笑了起来:“看来丁小姐是薛先生的崇拜者,这是为薛先生打抱不平吗?”
丁怡愣了一下,干笑:“闫先生误会了,我只是一个关爱八怪的人。闫先生不想回答就算了,刚才的问题也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闫飞点点头,站起身:“抱歉,我失陪一下。”
闫飞一走,何念念就用胳膊肘子撞了一下丁怡,小声道:“同志,你会不会聊天啊!你职业病犯了,刚才你的问话简直就像审讯。”
丁怡挠挠头:“有那么明显吗?”何念念郑重地点点头,丁怡压低声音,“他是我们重点怀疑的对象,难得这么近距离接触,所以心急了点。我下次,尽量注意。”
何念念翻了个白眼,不是尽量注意,应该是控制!
就在两人还在低声浅谈的时候,闫飞去了洗手间。在洗手台的花盆背后抽出了一个录音笔,还有一张sd卡。他小心收了起来,正准备出去的时候手机里传来了一道简讯。
阿飞,我想见你。我以为我来到苍宁就可以天天看到你,可是这么久一来,我只见了你一面。小南说,你爱上别人了,我不信。
闫飞看着手机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心里头有些压抑,终究还是回了一个字,好。
他不是不想见小雅,而是既不能见,也不敢见。她的身体是每况日下,而自己却迟迟不能为她找到续命的办法。更可悲的是,对小雅的救命稻草,他下不了手了。而且更担心,小雅的家人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闫飞出来的时候,丁怡已经不在何念念身边了:“你那形影不离的汤小姐呢?”
何念念有些抱歉地看着闫飞:“对不起啊,汤菱就是八卦了一点,你别放在心上。”
闫飞笑着摇摇头,伸过手想拍拍她的脑袋,可还没碰到她的头他却止住了。僵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地收回。何念念心里暗叹,看来刚才丁怡的话,或多或少还是让闫飞往心里去了。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好吃饱了就回去,现在是吃撑了才回去,也不知道吴叔担心成什么样了。”闫飞点点头,送她们到门口。
人走楼空,闫飞止不住的压抑。
手机忽然响起,他还以为会是小雅,可上面显示的名字却是洛山毅。
他刚按下接听键,听筒那边就传来的盛怒的声音:“既然你早就找到了匹配的心脏,为什么不告诉我!小雅的身体如何,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关心?小雅为了能见到你,什么都不顾,千里迢迢也要去到你身边。可你呢?你却在做些什么?”
闫飞扶着额头,他无可辩解:“对不起。”
那头一听这三个字就跟恼火了:“如果我今天不知道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们直到小雅死去?”
闫飞压抑到有些呼吸困难,解开衣裳的扣子,还是觉得脖子像是被人掐住无法呼吸:“对不起,我被警察盯上了,现在实在是不能出手。不过您放心,我已经在别地寻找匹配的心脏了。”
那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重新寻找匹配的心脏?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当这满世界随便一抓都是匹配的心脏吗?等你大海捞针去找,小雅的身体等不了!我看不是你不能出手,而是你不舍得出手吧?那个女人,你果真是爱上她了?所以你可以弃小雅于不顾了?”
闫飞心头乱整一片,如今是越解释越乱:“我一定会找到另一颗匹配的心脏!我不会让小雅死。”
那头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哈哈大笑:“那个女人叫何念念是吗?她是小雅的药,所以她只能死。现在她还是小雅与你的阻碍,所以她更得死!既然你不能出手,好啊,我自己出手!”
闫飞蹭的一下站起身:“不!再给我一点时间,求您,再我一点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另一颗匹配的心脏。”
电话那头的人苦笑了几声,摇摇头:“闫飞啊闫飞,我认识的你一直都是西冷面冷,没想到今天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对我苦苦哀求。看来他说的没错,你果然爱上了那个女人。你把我女儿置于何地?你把我洛山家族置于何地!”
电话那头没有再给闫飞说话的机会,直接给挂断了。闫飞的手徒然松开,手机摔倒地上,屏幕碎成了一道道裂痕,就如他的心一般。
独自站在寂静的大厅前,窗外,对面的房子熄了灯。他忽然觉得全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眼前有一双手蒙住了眼睛,他失去了方向
过了一会后,一阵风吹来,他像是醒过神来一般。拿起车钥匙,发疯一般冲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到了顾南家。
顾南一开门,就立马收到了闫飞的拳头。猝不及防,他捂着脸:“你发什么神经啊!”
第75章 综上所述,都是你的错()
天色都还没有大亮,何念念睡得正熟,只是在睡梦中总感觉有人在挠她。她很想睁开眼睛,可惜眼皮太重就是睁不开,等到天亮她才现在自己被一只胳膊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别动,再陪我睡一会。”身后传来薛以怀的声音,何念念就奇怪了,这人现在不应该还在外地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难怪昨晚她感觉好像有人挠她的感觉,原来不是做梦。
“嘘,别说话。”两条胳膊把她搂得更紧,何念念努力扭过头去看。他紧闭双面,眉心有了倦怠之意。他本该明天回来的,提前了一天,这么赶是为了什么?
何念念想掰开他的胳膊:“我把整张床都让你给好不好?”
薛以怀没有说话,也掰不开他的胳膊只能任由他搂着:“好吧,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起来。”她也不知怎么心头放软了,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阳光变得越来越刺眼。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房间里安静的没有声音,窗外树影摇曳,不经意才发现原来的翠绿的颜色已经渐渐变深了。春天不知不觉快要结束了,可她和薛以怀之间,却还停在原地。
“在想什么?”薛以怀松开手,忽然问到。
“你醒了。”她不过是轻轻叹了一声,没想到他竟然听到了。她转过身面对他,这么近才发现他的下巴长出了短短的青胡渣。
薛以怀又揽过她的腰身,几乎贴着自己的身上,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了间隙。鼻尖轻触,她目光低垂不敢看他。每次离得这么近,她都害怕自己太容易泄露自己的心事。
“薛太太,你就没有什么事情想跟我交代一下吗?”比如昨晚他后院快起火的事。
何念念的第一反应是容允惜打的报告吧!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如果是她这么做也显得太幼稚了些,按她的个性应该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看来,嫌疑人就剩下吴叔一个了。
“如果不是前一天晚上你折腾我,第二天我起来就不会头疼。我要是不头疼,丁怡就不会弄什么天麻泡水给我喝。我要是不喝那天麻水我就不会吃不下饭,我要是吃得下饭,我就不会被闫飞的糖醋小排所诱惑。所以,综上所述,都是你的错!”
有理有据,完美!
薛以怀冷冷地笑了三声:“所以说怪我咯?”
何念念点点头,微微一笑:“我原谅你了。”
这叫一个蛮不讲理啊!薛以怀飞快地在脑子里面想着,接下来该怎么报复她才好。
他松开她,撑着脑袋侧卧“薛太太,还想吃糖醋小排吗?”
何念念一脸怪异地看着他:“薛先生这是要奋发图强,学着给我做一道糖醋小排?可你做的菜,能吃吗?”
他摇摇头:“非也非也!按照薛太太的逻辑,我只需做了你逻辑的上游,你自然就会得到下游的结果。这样不正是一举两得吗?是不是很感动?”
何念念还在蒙圈,什么上游下游。等他拉起被子转下去的时候,她终于秒懂了!折腾她是上游,糖醋小排是下游。好不要脸的逻辑啊!
“薛以怀你有病啊!现在都快中午了!大白天的,家里这么多”人还没说出口,声音已经被淹没了。
是以,家里人多又临近中午的时候,的确很容易闹出尴尬事件来。
就比如,现在。
午饭时间已经到了,何念念还是没有起床。丁怡有些担忧,便起身说要去叫她一声,不过容允惜却拦住她:“我去吧!”丁怡没有坚持,便让她去了。
容允惜到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自然是没有回应的,某人正在兴头上,哪有空理会她。何念念倒是想应一声,免得屋里的人在做羞羞的事,屋外有人敲门,总让屋里的人有种做错事的错觉。
薛以怀也被容允惜的敲门声弄得有些烦,不过他跟何念念不同。他投入一件事的专注力强,不容易被外界影响。滚传单的这种事情,最忌讳的不就是不专心么?何念念就是不专心的代表,于是薛以怀为了拉回她的注意力,就更加来势汹汹了。
一个没抗住,她叫出了声,接着就是不可收拾了。
就算是不经人事,听到这种娇喘也该明白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容允惜的手僵在半空中,瞪大眼睛满脸写着震惊。
以怀不是出差了吗?那么,何念念这是
心里的猜测,在下一秒让她喜笑颜开。好啊,趁着老公不在,竟然在家里偷人。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容允惜转下了楼,奸笑的脸上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吴叔,我叫了念念半天,她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有什么事吧?要不你去看看?”
管家自然是立马叫上了丁怡,容允惜打着看好戏的念头,又跟了上去。这一次,管家不仅是敲门还叫了几声:“太太,您没事吧?”
薛以怀这一次实在是不停下来都不行了,撑着双手凌空在她上头,脸上的怒气值已经快报表了。憋到最后,也就吐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字:“滚!”
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何念念正为管家的到来以为自己要解放了。没想到,薛以怀冲门口怒吼了一声,又猛地一挺身。她没有一点点防备,又叫了出来。
这一声叫得,门外的管家都红了老脸,丁怡这朵霸王花红到了脖子。而容允惜的脸上不仅有失望,还有愤怒。
薛以怀天还没亮就回来了,静悄悄的回来,连管家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管家讪讪地对丁怡补了一句:“小别胜新婚嘛”两人尴尬地笑了笑,容允惜已经负气下楼了。
何念念有种想死的冲动,当着吴叔这样的长辈面前,竟然叫出那种声音,真是要死了!
薛以怀却不当回事,笑盈盈道:“吴叔是过来人,他懂的。”
懂你妹!这还有脸见人吗?
洗了澡出来,某人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走吧,吃饭去。”
何念念说什么都不肯下楼:“丢人丢大发了,你还有脸下楼吃饭!你不觉得丢人你下去,反正我不去!不过,把我的饭菜给我端上来。”你造的孽,让你端个饭菜怎么了?
薛以怀按下衬衫的袖口:“不下去也行,我让吴叔把饭菜给你端上来。”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怎么的?她恐怕是最近都不敢直视吴叔的脸了!
即使再不情愿,结果还是一样被薛以怀扛了下楼,这看在其他人眼里只会是更加的意味深长了。一定是太过猛烈了,都没法走路了。
因为已经错过了饭点,所幸餐桌上就只有他们两人。
“你说等你回来,就让我去上班,这话可还算数?”整天闷在家里,真是快闷坏了。
“明天我请假一天陪你。”有没有听错?工作狂竟然舍得一天来陪她?事实证明果然是她想多了,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明天带你们去医院。允惜也已经在这边一段时间了,也得看看她有没有好一些。我们家里,也不可能永远都住着其他人。”
我们家里,也不可能永远都住着其他人。
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触了一下,她喜欢这样话,喜欢他认真说这种话的时候。她没有吭声,只是点点头。
“闷在家这么久,下午要不要出去放放风?”
何念念扑哧一笑:“你是在说故事吗?”
薛以怀一张认真脸:“我像是在说故事吗?本想着赶在春天的尾巴上,带你去踏踏春。现在看来薛太太不想出门,那就算了不勉强。”
何念念讪讪一笑:“薛先生还是可以勉强一下的。我们去哪踏春?”女人变脸,好比那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虽然别人都是一大早去踏春,他们是下去启程,却不耽误好心情。
家里搁着四个女人,总不能自带自己老婆,这一车子的女人叽叽喳喳都是脱笼的鸟儿。
风铃海,是当地一处自然生态公园。
这里竖起很多风车,风车下是一大片的铃兰。再往远一些,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