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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否具有真实性了。”
靳楠冷哼了一声:“瞧你那小气的样!不说拉倒!”
薛以怀扭扭胳膊:“我的故事比较血腥,你还是不要听了。对了,医院那边已经确定过了,明天我就接念念出院。”
靳楠立马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事可还没完,家里放着两个女人,听起来像是齐人之福,可实际上呵呵,你自求多福吧!”他抖了抖大衣,潇洒地披上就如同电影里的桥段。
“你去哪?”
“饿了,去撸个串。”
苍宁的夜市相当热闹,薛以怀记得上次来,还是跟何念念还有姜甄仁来的。这次是跟靳楠,时间人物都不同,唯一相同的都是他死皮赖脸地跟来。
靳楠十分不客气地让薛以怀请客,然后默默点了最贵的。然后等他点完了以后,薛以怀把钱包翻开递给靳楠:“那个我前两天刚出国了一趟,身上的现金都换成了美元。要不,你问下老板收美元不?”
靳楠皮笑肉不笑地翻了翻:“你说你挺大一老板,现金没有就算了,出门怎么连张卡都不带?”
薛以怀挑挑眉笑道:“这就是你这种单身汉不能明白的地方了,银行卡这种东西,都是要上交给老婆的。等你结婚了,你就才能明白这种事情。”
靳楠一脸嫌弃地把钱包扔过去,想坑他一顿还听不容易的。不过他此刻已经想好了,等妹妹出院,一定要怂恿妹妹把刷爆他的卡!
“念念有个中学同学叫姜甄仁,你对这人有印象吗?”这人当初可是口口声声要追他老婆,不过现在却敬而远之。不过,每次遇到他的时候,总是能感觉这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
按他的资历和能力都是有资格争取一下总监一职的,不过鉴于他对他的态度,薛以怀觉得有必要再三考虑。毕竟他还是一个资本家不是,一个被员工仇视的老板,怎么可能提那个员工做总监嘛!
不过,最近莫宛彤却有些莫名其妙了。何念念都还没站出来替他说话,反而是莫宛彤先跳了出来。而且看莫宛彤对姜甄仁的态度,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记不清了。不过你放心,学生那会但凡有别的生物靠近我妹妹,我一定都把他们打跑了。不过,我妹妹有人追这是很正常的事,你也需要保持着危机感才行!”简单粗暴,不是虚传的。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闪过,薛以怀站起身:“闫飞!他怎么会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来?”
靳楠望去,有些奇怪:“打扮成这样,好像很怕人认出来?别看了,快跟上!”
刚走了两步,薛以怀回头从靳楠道:“记得付钱!我只有美元!”
靳楠咬咬牙:“你大爷的!”
两人跟到一个小巷子里,弯弯绕绕,越走越黑。闫飞的手机忽然响起,他停下脚步接了电话:“我知道了。”他挂掉电话忽然转身倒回来,小巷子本来就狭窄没有躲藏之处。
闫飞这么突然调转过来,真是让后面的两人躲藏不及。不过幸好两人都是练过的,躲藏不了便只好爬墙了。幸好这种老宅子都安装了防盗网,虽然看似防盗,其实更方便了攀爬。
闫飞走出小巷子后,在路口站了一会。一黑色轿车开了过来,他上了车扬长而去。两人赶紧追了上去,薛以怀见车牌号发给了白逸铭,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这车就在他自己的名下,我说你们两是不是有些太过敏感了?”
从逻辑上来说,是有点太过敏感了。法律也没有规定有钱人就不能到鱼龙混杂的地方吃地沟油不是?可是闫飞的打扮是不是也太过欲盖拟彰了?虽说是商业名人,就算是怕被人认出来,也不至于大晚上的带个假发这么刺激吧!
而此刻的黑色轿车上,闫飞揉揉眉心:“后面的车还在跟着吗?”
司机点点头:“从路口一直跟着,不过他们很专业,没有跟得太紧,偶尔有时还故意绕了道。”
闫飞笑了笑:“一个身份诡异莫测的商业巨子,一个低调的国际刑警。没想到连这种地方都能给他们碰到,看来我最近是走背运了。继续走,上高架桥。”
他接着拨打了一个号码:“南瓜,告诉小雅我今晚不过去了。”
顾南有些气愤:“说好的,你怎么说变就变啊!你都不知道小雅”
闫飞直接打断他:“被条子盯上了。”顾南立马闭了嘴。
“前面停下来。”下了高架桥后,闫飞忽然让司机停了下来。
跟在后面的两人愣了一下,闫飞已经推门下车朝他们走了过来。看来是被发现了,两人只好下车,闫飞笑着问道:“我说怎么感觉有人在跟着我,原来是二位。二位也真是的,直接给我打个电话不就完了,还费油跟这一路的。”
薛以怀轻咳一声笑道:“闫总玩笑了,我们只是刚好经过这里而已。没想这么巧就碰到了闫总,还是缘分啊!”靳楠冷笑了一下,扫了一眼薛以怀,这理由还能再牵强一点吗?
薛以怀也回了他一记白眼,你行你来啊!
靳楠转眼对上闫飞:“闫先生也是贵人事多,找你也是不容易。念念明天出院了,家母说要做一桌饭菜庆祝她出院,也要借此机会好好答谢一下闫先生的救命之恩。”
闫飞笑了笑:“原来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尝尝阿姨的手艺了。那这样,明天我与你们一同去医院接念念出院如何?”
念念,叫得可真是亲切得很啊!
薛以怀点点头,对他伸出手:“闫总能在半忙之中抽空过来,那可真是念念的荣幸,也是我们的荣幸。”
闫飞握了握,两人手上都在悄悄使力:“薛总这话可就见外了。”
靳楠瞧着两人手背上青筋都凸起了,立马咳了一声:“好了,时间不早了,那我们就不打扰闫先生了。”
两人松开手,对视一笑。闫飞转身离开,靳楠笑了笑:“怎么样,看出来了吗?这人绝对的练家子啊!”
第63章 医生是看医术,不是看脸()
终于可以出院了,何念念都快按捺不住自己那颗激动的心。
常戬还在唠叨着出院后的注意事项,她拿出十二分配合的态度连连点后。常戬叨唠完了以后,无奈地笑了笑:“出院后还是要多加小心,希望我们下次不会再医院碰到了。”
这人还是挺幽默的,忽然想起他那个面目如画,声音如清泉的师弟便问了一句:“对了,上次那个叫你师兄的,他扶了我一把那个,他也医生吗?什么科的?”
常戬插着两手,用一种极其不放心的眼神看她:“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太太是不是都空虚寂寞冷?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何念念抓起枕头就砸过去:“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就是好奇问了一句而已,瞧你这人思想怎么就这么龌蹉呢!我是看他穿白大褂却没有佩戴工作证,所以有些好奇。关键是,他那模样可真是古文中描绘的那样,‘陌生人玉如,公子世无双’,都是师兄弟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常戬切了一声,鄙夷道:“医生是看医术,不是看脸的!我师弟不是我们医院的,他只是过来进行医术交流的。我说薛太太,吃着婉里的真的不好!”
“哦?是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薛以怀刚到门口便听到了医生的话,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又是他的薛太太在撩汉了。
常戬轻咳一声:“薛太太想吃火锅了,嗯就是这样的。”
最后一个走进来的病房的人,手捧一束紫色满天星,何念念笑了笑走过去:“你怎么也来了?”
闫飞笑了笑:“你可是我用半条命救回来的,你出院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得来庆祝一下!”
何念念接过满天星若有所思道:“你这话是在暗示我要好好回报你吗?恩、公?不过这年头不流行以身相许,不然报恩也就没有那么伤脑筋了。”
薛以怀嗯了一声,声音拉得老长。他咬着牙搂过她的腰:“当着你老公的面说这种话是不是不太合适啊?薛太太?”
何念念扫了他一眼,只是冷冷道:“不要妨碍我撩汉,薛先生!”
略显尴尬的气氛,还是靳楠把它给结束了:“时间不早了,爸妈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你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苍大的职工楼里,宁如姗和莫宛彤笔直地站着就跟两门神似的。何念念向前走了,就没有发现身后的人都没有跟上来,而门口的两门神已经一人抱着一盆水朝她走了过来。这架势
“喂喂喂这天气可冷了!你们不是想泼我吧!”她话音刚落下,两人拿起盆里的柚子叶沾上水开始洒向她。何念念直翻白眼,“这又是个什么说法?你们两要是说不出个门道来,这两盆水就麻烦你自己倒身上去!”
宁如姗耸耸肩表示这是江心乐委派她们这么干的,如果她非要一个解释的话:“你去问你婆婆吧!要是她说不出个门道来,我们两帮你把这水倒到她身上去如何?”宁如姗冲她眨眨眼睛,表情十分欠揍。
如何你妹啊!她还能去质问婆婆不成?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啊!
门一开,江心乐笑着走过来:“柚子叶经常用来祈福、驱邪、避秽、消毒的祥瑞之物,这水是无根之水。这么做是为了给你驱散晦气,消灾消难。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也是我们对你的祝福。”
艾玛呀,这么一说来,她除了感恩都不能再说什么了。
厨房里父母忙碌的身影,有一瞬间像是回到了过年的感觉。她是这次聚餐的主角不用劳动,宁如姗负责陪着她聊聊天,可是这厮的目光一直都黏在闫飞身上。
何念念偷偷掐了她一把:“我说姐们,你的灵魂出窍了。闫飞是挺好的,不过你和梁琰怎么回事?”听说她被困医院的这些日子里,宁如姗跟梁琰厮混得有些厉害。
宁如姗啐了一声:“我跟他怎怎么样啊!天天缠着我打游戏,我都快被他烦死了!好不容易见到闫飞一面,那家伙却跳出来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你那小姑子不是喜欢他吗?就不能让她看好那狗皮膏药啊!”
何念念又掐了她一把,这种话她可不能对莫宛彤说。梁琰已经十分清楚的说了对莫宛彤没有男女之情,她要是对她说这话,岂不是在伤口上撒盐!
“宁如姗,我怎么感觉在你和梁琰身上闻道了一种爱情的味道?”小打小闹不是就是平凡爱情的正确开打方式吗?
宁如姗一副见鬼的模样瞪着她:“何念念,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跟梁琰组队打怪还行,要我跟他谈恋爱呵呵,太奇怪了!我还是喜欢闫飞这种有男人味的,当然”她忽然压低声音,“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崇拜你哥了,我忽然发现,他也好有个人魅力!”
宁如姗就是个善变的女人!
“念念,你觉得我做你嫂子怎么样?”宁如姗捂着两颊,这羞涩的模样在她看来好欠揍!
何念念长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姗姗啊,我觉得你还是祸害闫飞好了,我实在是不想看我哥头顶上长草原啊!求放过!”
天气忽然阴沉了下来,雨是说下就下,俞文忽然想起了楼顶还晾着床单。闫飞主动请缨跟着她上楼顶收床单,俞文是越看闫飞越是喜欢。就说不出原因,就是亲切,可他怎么就有女朋友了呢?
闫飞捞起袖子,胳膊长很快就把床单被套全都了回来。俞文想分担一些他却道:“阿姨,我拿着就好了!”
俞文点点头,忽然看到他手壁上一道伤疤看得有些出神,闫飞叫了她一声她有些恍惚地走过去:“你这伤疤”
闫飞笑了笑:“估计是小时候调皮被烫的。怎么了?”
俞文摇摇头,带着闫飞下楼:“放床上就好。”
“这是念念的房间?她跟靳先生的感情真好。不过阿姨,我能冒昧地问一下为什么念念的哥哥姓靳吗?”何念念的房间里没有一张跟薛以怀的照片,基本上都是跟靳楠或者父母的。就连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都是她和靳楠的合照。
俞文淡淡地笑了笑,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念念小的时候我和她爸爸都很忙,很少有时间陪她,多数时间都是小楠带着她。所以念念现在她是被哥哥带大的,这也不假。别人家的兄弟姐妹那个不是吵翻天的,我们家这两个从来不吵,念念最崇拜的人就是她哥哥了。”
俞文顿了顿:“小楠不是我们亲身的,却胜似我们亲身的。”
闫飞恍然大悟一般:“对不起阿姨。”
俞文摇摇头,握起他的手,小心地触摸到他手壁上的那道伤疤:“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还是老天爷可怜我,所以把你带到了我的面前。”
俞文眼角泛起了眼泪,闫飞不解:“阿姨,您这是怎么了?是我提起了您的伤心是吗?”
俞文摇摇头:“念念其实还有一个哥哥,那是她亲哥哥。如果他还活着,他今年跟你一样大。有一年除夕,我正在炸酥肉,那孩子想帮忙,却不小心弄翻了锅头。滚烫的油锅倾倒,幸好他爸爸拉得快,只是被溅出来的油烫到了手臂。我记得那烫出来的伤疤,跟你这个好像。”
闫飞皱了皱眉,心跳有些狂乱不受控制:“后来后来他出什么事了?”这话本不该问的,可是他竟有些不受控制。
俞文抹了抹眼泪,长吁一声:“在他失踪半年后,在水库里被捞了出来。”
刚才还握紧的拳头,闫飞悄悄松开了。不知为何刚才还紧张到狂乱的心跳,这瞬间就平复了下来,只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窝着心口,是遗憾吗?他说不上来。
“妈,你们再聊什么呢?”何念念见两人到她房里半天也不出来便过去瞧瞧,没想到俞文竟然偷偷抹着眼泪。
俞文摇摇头:“只是看着闫飞这孩子,总是不由自主想起你大哥来。”
大哥是家里不能说起的禁忌,只要一提起母亲总是伤心不已。何念念过去抱住俞文:“妈,大哥一定在天上看着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哭鼻子会笑话您的。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和二哥吗?”
何念念转过头有些抱歉地看着闫飞:“年纪大了就是多愁善感。”
闫飞摇摇头:“是我不好,让阿姨想起过去的事了。”
何念念笑了笑:“你别说,还真是。我大哥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飞,你也叫飞,难怪我妈每次看到你都会想起大哥。”
闫飞一滞:“你说你大哥也叫飞?能问一下他叫什么吗?”
何念念嗤笑一声,却做个了禁声的动作:“不能说,一说我妈又得哭了。母亲大人,今天我出院您就开心一点好不好?”
俞文笑了笑,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擦干了眼泪站起来对闫飞道:“小飞啊,以后有空常到家里坐坐。”
闫飞刚还平静的心,忽然像被投进了一颗大石头,他有些恍惚:“小飞”
第64章 我怕她做什么()
他身形晃了一下,表情有些恍惚。何念念跟俞文不禁对视一眼:“闫闫大哥你没事吧?”
闫飞回过神来,看着何念念有些疑惑:“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以前她总是叫闫总,后来似乎就没有了称呼,如今忽然叫起了闫大哥,他一时半会还是没有适应过来。
何念念笑了笑:“闫大哥啊?是你说不要太见外的,所以我就不叫你闫总了。况且你救过我也就过我妈,我就是叫你一声大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