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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怀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待会我让陈齐来接你。”
他走后过了一个小时,陈齐就来了。
qq的提示音忽然疯狂的响起,她掏出手机一看,不由冷冷地笑了出来:“什么为了我,原来是半夜送她回来,还非得到我那献什么殷勤?”
陈齐听着她在后座咬牙切齿的话,大概猜出了一二:“夫人,我想您大概是误会薛总了”
何念念甩甩手:“别跟我提他!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人。”
qq群里,正在热火朝天地议论着一件事。就在中午下班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女人提着一个便当盒就去薛以怀办公室。这个女人正是那也该在乡下的容允惜,此刻却穿着光鲜亮丽出现在策扬的总裁办公室。
这是刚奔丧回来的人该穿的吗?
尤佳佳的第一手八卦发到了她手机上:“老板他大姨子,不好了,有个狐狸精公然勾引老板!”
何念念回了她一个淡定的表情,她现在也是从前所未有的淡定。今晚是时候跟他摊牌了,不过转头一想,又觉得自己这个亏可真是吃大发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薛以怀吃了,真是不争气啊!
下午,老王头发来了委婉的问候,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你丫倒是快点好起来呀,部门那么多事你丫尥蹶子了,人手不够我咋办?
挂了电话,她忽然想,要是她真跟薛以怀离婚了,公司她真的还能待下去吗?要看容允惜的脸上?那还是算了吧!
伤脑筋,她揉揉太阳穴忽然对陈齐叫到:“不回家了,送我去公司吧!”
策扬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容允惜温柔地看着薛以怀。
若是以前,这样的场景他会觉得习以为常。可如今也许是时隔多年,也许是物是人非,他当下却觉得有些别扭:“允惜,你这几天也累了,就不要做这些事了。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容允惜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以怀,你变了。”
薛以怀顿了顿,抬起头看她:“允惜,我们都变了。”
容允惜点点头,都变了。她也早就不是当年的她了,对面的人又怎知他不在的国度,她经历了什么?她真的错了,不该软弱是选择坚强,却在该坚强的时候选择软弱。
他的香烟摆在桌上,她抽出点了一支,薛以怀却按住掐灭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容允惜许转过头,搂住他的脖子嫣然一笑:“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年,你都不知道我可不仅仅是学会了抽烟,还学会了好多东西。”
薛以怀皱着眉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多年未的允惜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拿开她的手,退到落地窗边望向远方:“允惜,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依旧是最亲的亲人,任何时候都是。我心中的允惜,是个任何时候都骄傲的姑娘,我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骄傲的姑娘?容允惜明明笑着,却红了眼眶。经历了这么多黑暗,都是拜在她的骄傲放纵。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骄傲的自己,可她也明白现在这个自己恐怕连自己都觉得面目可憎。
“你爱她吗?”薛以怀没有回答,她轻笑一声,“你不爱她。我认识的薛以怀,他的心是一座孤城,里面埋葬着一个亲人。”她用了漫长的岁月才占据了他心中一隅,她就不信这么短暂的时间何念念能走进他的心里。
“你说过,你永远不会骗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是她?即使我回来了,也再也走不到你身边了吗?”她不再遮遮掩掩,她的心思也该明白的。她回来了,抛下一切自尊与骄傲,她只想回到他身边,她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毕竟这世上最了解他的女人,是她!
容允惜选择离开他的那年,他曾经以为自己的世界塌了。他彻夜买醉,沉沦不知日夜,直到白逸铭将他打醒。他那时才醒悟,他生命中的精神支柱,不只是一个容允惜,还有另一个是继承父亲的信仰。
“即使不是念念,也会是别人。允惜,当你离开的时候我很痛苦,可现在我却很庆幸,庆幸你当时的选择。离开我,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我的将来注定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回去吧!回家好好休息。”
容允惜笑了笑,你又不是我,怎会知道我的痛苦?萦绕在心头的噩梦,她挥之不去,那些日子她只有抱着他的照片才能入睡。可这些,她都没有办法告诉他。
她转身离去,在大厦一楼的电梯口与何念念刚好相遇。
“你能把以怀还给我吗?”面对面,她脸上的表情跟语气却完全不同。
“他是我丈夫。”至少在离婚之前,她都是正儿八经的薛太太。
“你明知道他不爱你的,你也该知道我们的过去。”她是薛以怀心中唯一的女人。
“你也说了,那是过去。况且,他爱不爱我,与你何干?”有本事你跟薛以怀说去,到我面前耀武扬武,不好使!
没给容允惜再出声的机会,她钻进电梯扬长而去。容允惜笑了笑,目光中隐隐有些东西在澎湃。
“大姨子,你可算回来了!我发给你那个你看了没?”茶水间里,何念念打着哈欠无精打采。自从她被传是薛以怀的大姨子以后,公司同事总是调侃着叫她大姨子,她现在都是国民大姨子了!
“那有什么稀奇的,唐长老就没有不被女妖精盯着的时候。”她转过头,吓了一下。好家伙,这怎能都挤到茶水间来了?
“念念,你可不要不当回事。薛大boss可是一直都洁身自好的,他可从来都没有让顺便让外人进他的办公室。我看,今天这女人不一般,跟外面那些逢场作戏的花花草草不同!”七嘴八舌众女人替她分析了起来,她这个大姨子却要操着‘妹妹’的心。
何念念在长叹之中大声道:“我妹妹都不急,我急什么呀!再说了,薛以怀一看就是个渣男!”有人轻咳了一声,可她没有在意,接着说道,“外表禁欲系,内里禽兽欲!你们这群花痴就不要再被他的表象迷惑了,姐妹们,快醒醒吧,薛以怀他”
她正慷慨激昂地演讲着,手臂一挥、两指一点,点到了薛以怀的胸口。他站得笔挺,背着手一副教老干部的模样,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如何?”
茶水间的女人们,瞬间做鸟兽散。尤佳佳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捂着脸离开了。
薛以怀抓着她手腕,不由分说就拉着他走过众目睽睽,直到顶楼总裁办公室。
“外表禁欲系,内里禽兽欲。这形容,很准确。不过,我的大姨子,你对你‘妹夫’的内里很了解啊!你是试过了还是用过了,还是滚过了?”何念念抽抽面皮,这三个动词在表述的事情有区别吗?
薛以怀忽然将她一拉,直接给摁倒了办工作上:“我要不坐实了这禽兽欲,岂不是担不起你的评价?大、姨、子!”
薛以怀是行动派不是,办公室里直接把她的上衣一件件拔了,结果
“阿嚏”鼻涕冻出来了,他怎么忘了她感冒该死的还没好!
“你可真会扫兴。”说完,还得一件件给她又穿起来。坐到办公椅上,他把她拉过坐到自己腿上,“你这么火急火燎跑来公司,是收到了什么风声了?”
她点点头:“那可不咋地,大姨子我听说我亲爱的‘妹夫’正在办公室偷情。”
薛以怀的手忽然伸手她的衣服里揉捏,还一脸暧昧道:“没错,正在跟大姨子偷着呢!”
第41章 你这辈子,我要了()
薛先生,有种叫脸的东西,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要一下。
她挣扎着离开他的大腿:“你松开我!行了,我们都不要再绕弯子了。本想着今晚回家把话说开,可既然事情到了这里,那我们就在这里解决。”
他耸耸肩松开了她,她刚起来他猛地又是一拉,而且这一回她是换了一个姿势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只是光看着都令人心跳脸红:“你放开我,我现在跟你说正事!”
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这样近距离的面对面说正事,不是更好吗?说吧,你要不说,我就准备干点其他的。”他双手环在她的腰上,这会估计移到屁股上掐了一把。
她可真是瞎了眼,以前才会觉得薛以怀是个禁欲系,瞧他现在这个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
好吧,她认了:“我知道昨晚你是为了送容允惜才回来的,风大雨大也比不上你的情意大。那么恶劣的天气,你连命都不顾也要送她回来,薛以怀我得向你道歉。”她的指尖轻抚过他额头那道伤口,“你不是渣男,你是情圣。”
薛以怀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这个小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完得一手妩媚:“所以,你吃醋了?”
吃醋?她摇摇头,她会时刻谨记他说过的话,千万不要爱上他,千万不要越界。所以就算是真的心痛,打死她也不会承认,不然会显得她多卑微。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大度。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成全你们便是了。当然,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给我一笔改嫁费还是有必要的。怎么样,我如此成全你,你是不是特别感动。”她主动搂上他的脖子,像一只慵懒的猫,竟生出了一抹妖娆的魅惑。
薛以怀绷着脸,眼神却让何念念有些心慌,这眼神有杀气啊!靠,资本家就是抠门,不就是说要分点家产吗?至于吗?
绷了好一会,他拉开抽屉把一份协议书递给她:“这份协议书你可还眼熟?看看第九条第三项协议,看完再跟我聊改嫁费的事宜。”
这协议书是结婚前他给她签的,那时候的她满心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智商情商统统下线。协议,她根本就没看一股脑就签下了。被他这么一提醒,现在才知道这就是一个大坑!火气一上来,直接把协议给撕了。
甲方薛以怀,乙方何念念。乙方不得提出离婚,若是乙方强制性要求离婚,甲方将无需对乙方作出任何经济补偿。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出不平等协议!
这能有法律效益吗?能吗?薛以怀却淡淡笑着,那自信像是非常确定以及肯定,他说有效就有效。
薛以怀看着她把协议书撕了,一脸笑意没有要阻拦:“撕吧!这是复印件你想撕多少我都给你复印。”
跟他这种老奸巨猾的资本家斗法,她简直就是不自量力,果然是自食其果了。
何念念一咬牙,不要了!不争馒头争口气,她不要了还不行吗?她净身出户还不行吗?
结果薛以怀还是摇摇头:“你再看看第十一条第一项,看完了再跟我聊你净身出户的事宜。”
得了,这一看何念念平静了下来。当初签下这协议的她,脑子绝对是让狗吃了。她都委屈到要净身出户,这厮还要她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要脸不?要脸不?
也是,薛以怀的脸不是很早之前就不要了吗?
“薛以怀,你你这些不平等条约,我一条都不接受!再说了,你这手段是不是也太卑鄙了点?当初我这么一朵小白花,你是怎么能忍心坑我到如此地步?你说说,我们到底是前世有仇,还是今世有怨?”她就不懂,未雨绸缪可以有,当这手段明显已经超越了这个词语的定义了。
薛以怀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脸上的笑意完全被一种突来的严肃取代。他就这么看了一会,才道:“没错,我们有仇有怨,所以我这辈子就坑定你了!何念念,当初是你心甘情愿跳进这个陷阱的,我没逼你。所以,你没有退路,天堂地狱你都得陪我。”
何念念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这话严肃到令人心慌。可有仇有怨,又从何说起呢?不过他有句话没有说错,当初是她心甘情愿跳进这深渊的。他没有逼她,甚至一再提醒她千万别后悔,似乎这是早有预谋。
“天堂地狱?薛以怀,我竟不知你恨我到如此地步,可这到底是为何?就算宣判一个人死罪,你好歹也得让我知道罪名是什么吧!”
薛以怀勾起嘴角嗤鼻一笑:“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所以,想跟我离婚,你休想!你这辈子,我要了。”
这些听起来无礼又霸道,可落在心头,是慌张也悸动。她还在想,这话该如何去解读,他已经翻出空调把暖气调高。然后,抱着她滚了沙发。思绪被打乱,她心头立马大乱,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公司!
事后她想,薛以怀的脑子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了。
她浑身无力靠在他胸口,昏昏沉沉半梦半醒:“薛以怀,我接受你的挑战。”
挑战?薛以怀轻笑,他何时跟她下战书了?她却哼道:“你说天堂地狱都要陪着你,难道就不能是天堂地狱你陪着我吗?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我来时候碰到她了,她让我把你还给他,你觉得如何?”
薛以怀没有犹豫:“不好。从我们结婚的那一刻起,能陪我上天堂下地狱的人,都只能是你。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死马亡,我也会拉着你。除非我先死了,否则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她轻笑,他说话除了高深以外,现在还多了一些文艺成分。乍一听,像情话,细思之,是狠话。
“我要表示我很荣幸吗?别人是缠绵终老,我们这又算是什么?”她认真地想着。
“纠缠终老。”他不假思索。
“我不明白,你爱她,她也爱你。我愿意成全你们,你反而不愿意成全自己。薛以怀,我真的想不通。”明明相爱,又没有人来阻碍,为何他宁愿这样与自己不爱的她纠缠不休,也不愿意去要曾经他认为的幸福呢?
毕竟,他曾经深爱着她。
薛以怀起身,点燃一支烟,还没抽她就先呛了。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把烟给掐了:“薛太太,你丈夫不出轨,你很遗憾是吗?”
何念念摇摇头,穿戴整齐后头也不回:“我只是单纯的不能理解。”
薛以怀忽然叫住她:“现在距离下班还有不到十分钟,你确定你要现在下楼吗?”何念念不解,回过头来,他拿着手机对着她拍了一照片,然后发了她。
天杀的,难怪他会这么说。今天她穿了一件v领的毛衣裙,脖子到锁骨,处处都是红点点。他作为罪魁祸首,还有脸来提醒她。不过,也幸好他提醒,否则这红点斑斑,她要怎么解释?
坐回沙发上去,可她的脸上似乎有些焦虑。薛以怀不动色的地打量着她,十分钟后下班时候到,秘书jessica却来敲门。何念念赶紧抓起茶几上的报纸打开,端坐在沙发上却把自己上半身遮的严严实实。
薛以怀轻笑一声,他这太太的智商,的确很令人堪忧。
欲盖拟彰,她大概是不太懂这词的意思。jessica推门而入,首先最吸引她目光的就是看报纸的何念念。
“薛总,这是招商局刚送来一份邀请函。s国三大财团之一的洛山家族正在我市考察投资项目,招商局那边主办了一场宴会,邀请了我市大部分的企业家。薛总,您看,您要出席吗?”
薛以怀翻了翻邀请函,洛山财团考察的项目跟他并没有多大关系。他摇摇头拒绝了,不过转念一想,又把邀请函递回给jessica:“让周副总去吧!”jessica收回邀请函却像是欲言又止,“还有事?”
jessica撇了一眼依旧高悬着报纸的何念念,薛以怀人精自然明白:“但说无妨。”
jessica犹豫了一下道:“薛总,美雪她怀孕了。对不起薛总,是我大意了。她今天已经跟我说她打算辞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