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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为易泽。被明叔这么一说,她好像还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他了:“没有,怎么了?”
车子停在一处处于cbd的公寓楼下,明叔一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到两人面对面坐到咖啡馆里。
“明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明叔像是酝酿了很久,关乎易泽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还让他这么为难?
“少爷的病情不太好,可他现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谁也不见,他父母也那他没有办法。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才想摆脱何小姐你。少爷朋友不多,就跟别说女性朋友了,据我了解可就何小姐你一个。所以,我冒昧地想请求你去劝劝他。”
原来如此,劝他就医这本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明叔这么谨慎,难道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简单?
“明叔,我当易泽是朋友,劝他就医这是朋友应该做的。可我不明白,为何你这么紧张?难道说,易泽的病很严重?他一直都没有告诉我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也不想逼他说。那明叔你可要告诉我吗?”
明叔迟疑了一下:“少爷的病情的确很严重,甚至有生命危险。我很担心他,就怕他自暴自弃。那次你们一起走街串巷,我一路跟着,就担心少爷出意外。可那次我瞧着他好像很开心,那也是我见他生病以来,笑得最开心的时候。”
念念点点头,站起身道:“那那我先去买点东西。”
明叔不明白她买了这么两大袋的食物是要干什么,她想着易泽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几天了,家里断粮了她正好给补给上。
“走吧,尽量快一点吧,深山别墅还挺远的。”念念提着两袋东西准备上车,明叔却叫住了她。
“何小姐,少爷不在深山别墅,他就这这上面。”明叔指了指超市对面的公寓。
cbd里的公寓,寸土寸金,果然是有钱人呐!明叔报了房号,自己却不跟她上去:“少爷要是知道是我请你过来的,恐怕他又要生气了,我就不上去了。”
门铃按了好久,一直都没有动静。刚开始她就想着易泽的臭脾气是时候养成的?按了这么久也不见出来开门,就算不想见面,好歹也吱一声嘛!按久了,迟迟没有回应,她却有些心慌了。
特有的胡思乱想,让她开始担心易泽是不是已经发病晕过去了?
幸好,在门锁打开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松了下去:“易泽,你能再磨蹭一点吗?”
易泽头发乱糟糟了,面容苍白。虽然屋里开着暖气,但也用不着穿得这么清凉就一件单薄的衬衫吧!
易泽双手插在裤袋里,倚靠这门框看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何念念咳了咳:“对啊,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呢?是因为我掐指一算就知道!”明叔,就算你不上来,易泽也知道是你带我来到好吗?
“别摆造型了,快帮我拿东西!死沉死沉的,半天也不开门,亏我千里迢迢带着这么多好东西来。”没等他说请,她已经自己直径走了进去。易泽无奈,只好提着另一袋东西进屋。
瞧了一眼购物袋,易泽笑道:“千里迢迢说不上吧!最多也就是从对街超市扛过来罢了。”
念念把东西都收进冰箱,这才有空跟他顶嘴:“易先生,看破不说破你懂不懂?从对街怎么了,那也是费了老大力气了!你说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感动呢?”
易泽耸耸肩,往沙发上一躺:“谁叫你来的你叫谁感动去。”
他一个病人,实在是不好跟一个病人计较。她压下怒气,看了看厨房,又看看茶几上的啤酒残骸:“易泽,我想采访一下你,你这几天你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易泽扫了她一眼,淡淡道:“空气。”
第206章 ‘不动产’先生()
念念默默收拾起屋子,说起来并不算很乱。房子的装修风格,是念念很喜欢的乡村风格,原木家具,质朴而清新,让整个屋子看起来都很舒服。
易泽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开着电视,却是闭着眼睛。念念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可惜他是双目紧闭压根就不看。
拉开落地窗前的帘子,整个房子透亮得令人心情都舒畅。念念坐到茶几上,插着两手对着一动不动的易泽轻咳一声:“这位‘不动产’先生,您想吃点什么吗?”
易泽终于睁开了眼睛:“‘不动产’先生?”
念念点点念头:“嗯,没错,说的就是你。你看你,直打我进屋以来,你就躺着一动不动,这不是不动产是什么?”
易泽哈哈大笑:“想吃什么都行吗?”
念念摇摇头:“当然不是,也得我会做才行。”
易泽了然道:“那你都会做点什么菜谱?”
念念得意洋洋地笑道:“那我会的可多了,比如番茄炒蛋、荷包蛋、蛋炒饭、西红柿蛋花汤以及等等。”
易泽哦了好长一声:“我不太懂那个‘等等’是什么菜呢?”
念念冷笑一声,这一定是语文老师死得早,等等顾名思义就是还要等等才能做出来!
易泽抽抽嘴角:“原来等等二字是这么用的,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既然这样,能给我做个煲仔饭吗?”
念念摇摇头:“我还是自由发挥吧!”
厨房里奋战了半个小时,她果然是弄出了一桌子全蛋宴。易泽倒是挺给面子,每样菜都吃了好几口:“虽然说口味有些单一,不过味道还行。”
易泽还真是不像饿了好几餐的人,没有狼吞虎咽,而是慢嚼细咽,这大概也跟他的家教有关系。
念念自己没怎么吃,倒是一直盯着他,让易泽有些不自在:“你明叔让你来的吧?他有没有跟你胡说些什么?长辈都喜欢把事情夸大,你不用放在心上。谢谢你的午餐,天冷你早些回去吧!”
念念瞪了他一眼,过河拆桥也不要这么快吧!
“刚吃了我的饭,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易泽,我是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易泽!”念念一脸哀叹,表情有些浮夸。这演技,大概是得了白逸铭的真传了。
易泽定定地看着她:“今天天气不太好,你还是早些回家吧!我恐怕不能送你了,回家吧!”
念念撑着下巴看他:“是不能送我,还是不敢送我?”因为病情吧!易泽啊易泽,你到底是什么病?难不成,他真的没有开玩笑,不治之症?连明叔也说了,随时有生命危险。
易泽暗叹,明叔果然还是跟她说了些什么。
“两者皆有吧!我这几天的状态不太好,开车容易走神。快回去吧,你看这天变得多快,说不好马上就要下雨了。”易泽指着外面的天空,天气的确是阴暗了下来。
“易泽,讳疾忌医这种事情可不应该是你这个医生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可既然病了那就要及时就医啊!易泽,去医院吧!你常年都在医院工作,难道还会怕医院不”念念还没说完,易泽突然皱起眉头冲去了厕所。
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他咳了起来,一抹殷红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念念有些震惊地看着他,咳血了,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因为咳嗽起伏,莫名地有些伤感。
易泽回过头看见她一脸难过的站在门口,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干嘛呢,一脸哭丧的!我还没死,不用这么为我难过。”说着,忽然抱住她,“我若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念念眉头紧皱,这话不好:“别胡说八道,你才多大年纪就把死挂在嘴边。我刚才掐指一算,你会活到儿孙绕膝的。”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易泽轻笑,松开她道:“托半仙吉言,这个就当是谢礼了。”
一个小小的珍珠夹子,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念念转瞬立马秒懂,冷哼道:“果然是花花公子,我可真是没冤枉你。这夹子一定又是某位前任留下的吧,别人用过的东西你还送我,我才不要!”
夹子扔回给他,易泽憋着笑意故意又问了一遍:“真的不要?”
念念回过头冷哼:“当然不要!有句话说得好,你给我的东西要是和别人一样,那我就不要了。更何况,你给我的还是别人用过的,我就更不要了。”
易泽摇摇头故作叹息:“说起来,这个夹子可是有些来历。这个夹子的主人是一个有些笨的姑娘,她是真的不太聪明,却是个有故事的人。我以前喜欢摄影,但也仅仅是业余爱好罢了。有一次,我一个朋友偷偷拿了我的一幅摄影作品去参加比赛。结果拿了奖后来还参展了,这个展会很有意思。有人要是能解读作品,要是作者满意,便可赠送与那人。礼尚往来,得到作品的人可以随便回赠一样东西给作者。”
念念觉得他说的这个展会有些耳熟,像是
易泽看她偏着脑袋深思,估计是快想起来了。他又到:“这个珍珠夹子的主人,就是用这个换走了我一幅作品。怎么样,那个不太聪明的姑娘,可还记得那幅‘星空下’?”
星空下?
念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星空下是你的作品?不对啊,那明明是”她一拍脑袋,易泽说得没错,自己还真是不太聪明。怎么就忘记了他一开始就说了,一个朋友偷偷拿着他的作品去参赛。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所以我说这个夹子怎么那么眼熟。好你个易泽,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当时他并没有出现,否则以他的长相,恐怕回让人记忆深刻吧!
“因为我当时就在现场,只不过我并没有露面罢了。”易泽淡淡的说到。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缘分,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
转瞬她又将夹子还给了他:“礼物送出去,就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还有,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刚才说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收拾收拾东西,去医院吧!明叔说已经安排好了病房,就是你不肯去。这样会耽误诊治,你一个医生还怎么任性。”
易泽的目光望向外边:“在医院等死,还不如到处走走看看。把还没有来得及看的风景都看遍,这辈子就不留遗憾了。”
所以,这就是他说的活在当下?
念念摇摇头:“话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这病还能救治,为何不等等?等病好了,再多风景,你都可以慢慢欣赏。”
易泽回头笑了笑:“你怎么不逼问我到底是什么病了?”
什么病还重要吗?他随时有生命危险,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送你去医院,才是是我最想逼你做的事。”念念看着他说到。
易泽窝回沙发上,衬衫穿得已经有些皱了,念念忽然凑到他身上嗅了嗅:“不动产,你多久没洗澡了?”
其实大冬天的,也根本就闻不出什么,她却夸张地捏起鼻子一脸嫌弃。刚才那沉闷的气氛,瞬间又轻松了下来。
易泽还真当一回事地低下头:“有这么夸张吗?”
念念点点头:“去洗个澡,我给你收拾东西,我们去医院吧!”
推着易泽进浴室,也许是自己太过心急,竟然忘记让他拿换洗的衣服了。这不,听见浴室的水哗哗响了一会,停顿了半天也不见又动静。念念有些紧张起来,可千万不要在洗澡的时候晕过去才好!
敲了敲门,易泽咳了一声,浴室的门开出一条缝。可见他湿漉漉的头发,和一脸窘迫:“念念,能帮我拿一下睡衣吗?当然,还有底裤。”话说完,热气腾腾的浴室里,他本来就被熏得红润的脸色看不出异常,而念念却真心红了脸颊也红了耳根。
这可当真尴尬,自己刚才还夸下海口要帮他收拾衣服,这会子帮拿条那个都觉得尴尬死了。
易泽大抵是故意的,靠在门口擦着头发,却故意对她问道:“不是说帮我收拾衣服吗?”
念念靠在沙发上立马答道:“我觉得吧,你还是自己收拾的好,毕竟我不太了解你喜欢穿那些衣服。”
易泽却一句话就让她哑口:“左右在医院都得穿病号服,这带什么衣服去好像也不重要吧!重要的是多带几条”
念念蹭的一下站起身:“那个我忘了碗还没洗,我先去洗碗!那你自己收拾收拾吧!”
易泽并没有,而是从浴室的门口,改靠在厨房的门口:“念念,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念念愣了一下,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聊这么严肃认真的话题?
最近在家窝着总被逼婚,她也是时候出去找份工作了。
易泽点点头:“有目标了吗?想去什么样的公司?”
念念摇摇头:“没有目标,也没有一定要什么样的公司。就只是想找个能混口饭的公司,朝九晚五。当然,如果能钱多事少离家近就更好了!”说着说着就开起玩笑了。
易泽却认真地点点头:“我认识一家小公司的老板,他缺一个助理,你愿意去吗?”
第207章 大家都是病友()
这是给她开后门的意思,这等占便宜的事情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她满手泡泡,回过头:“好啊,不过还得缓几天。明叔说了,你最近太不配合治疗了,所以我得看着你!”易泽点点头,回房换了身衣服。
念念还在擦拭着盘子,易泽换好衣服悄无声息地站在厨房门口开了一会,突然有些鬼使身材地走了进去。她没带皮筋,长发披散着,做饭的时候不方便。他本来想说她做饭,他在她身后帮她抓着头发。可念念却从他笔筒里拿了一支铅笔,飞快地就把头发挽起。
现在看都还觉得很神奇,落下一点细碎的头发在她光洁的脖颈上。易泽用手轻轻拂开,念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凝滞了一会,还没开口他忽然环抱住她。
念念着实吓得够呛,盘子都从手中滑落,幸好她反应够快接住了。否则的话,这气氛可就要比尴尬还尴尬了。
“你你干嘛?”这不,话都说不利索了。
易泽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轻笑:“你在发抖?”答非所问,念念就差没给他抛出一个白眼了。被一个男人突然这么抱着,谁还能不紧张?
念念放下盘子,低头看了一眼紧紧抱住自己腰身的手,下一秒用力挣脱:“好好的,突然抽什么风啊!”
易泽一脸失落道:“这不是抽风,这是寻找慰藉。瞧着你这吃人的表情,就不能对一个将死之人温柔一点吗?这么不解风情,真不知道你前夫是如何忍受你的?”
念念耸耸肩:“所以他不忍了就离婚了。”
易泽要摇头叹气,再一次不知死活地抱住她:“你不光笨还傻,既然他已经放下了你又为何不试着放下?”
念念心跳漏了一拍,他说自己没有放下薛以怀?不不,她已经在学着放下他了,她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顿了顿她才回答:“谁说我没有放下他?我不想接受我爸的安排去相亲,只是因为我已经不对这些身外之物感兴趣了。”她说得是一脸轻松,可心里却有个声音说着,并不是这样。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天生喜欢说反话?口是心非的人,又能对谁表里如一?
易泽轻笑:“是吗,可你做噩梦的时候总是叫着他的名字。”这话她无从辩解,只好沉默。
沉默了一会,她轻咳一声推开他:“这是我的私人不用你管,你就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易泽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治不治病也是我自己的私人的事,你又为何要管?”
易泽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怔了,非要问得她哑口无言才开心是吧!
说不过他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