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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需要很大一笔资金投入,所以说其实大家都没有这个意向。选择合作物流,才是最经济的。
这魏源宾薛以怀还没有时间会会他,闫飞的身份是越发有意思了。可明知道他手上不干净,却找不出他一点不干净的证据,这就让白逸铭每次看到他都只能叹息。
两人对物流这块观念一致,浅聊几句抽血完成。回到手术室的走廊上,薛以怀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又收回目光,几乎是不动作嘴唇小声说到:“闫先生,现在还要做好人的机会。”
闫飞轻笑了一声:“是个不错的建议。”也不知道他这回答有几分真心几分假,反正薛以怀已经把话挑得够明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外来了两个陌生人。穿着白大褂,上面写着易仁医院,看来是易仁医院的的医生。不过两人却没有要进屋手术室的意思,并不是来支援的。
靳楠向前问道:“两位医生这是”
其中一位医生着急地反问他:“易医生进去多久了?”
靳楠如实说了大概的时间,两位医生一脸着急,那架势都想冲进去把人带走了。靳楠瞧着不妙,便恳求道:“我们也知道易仁医院用人也急,可是现在是人命关天,还请两位多担待”
另一位医生摇摇头:“这不是用不用人的问题,是易医生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不能做太久的手术。已经做了这么久的手术,他身体吃不消。”
念念听着果然不太正常,如果只是感冒发烧的话,不至于这么紧张,还派出两位医生过来要人。难道说,易泽还生了其他病?所以才会在那天不辞而别?
念念站起身走过去:“请问易医生他怎么了?”两位医生摇摇头,以病患隐私为由并没有告诉她。
就在两人都快等不住的时候,手术灯终于没了,医生摘下口罩宣布抢救成功。很快,何致言被推了出来,却迟迟不见易泽。
何致言被推去了重症监护室,何念念等在一角,终于看见易泽被两人架着出来。就是做了一台手术,他竟然累成终于?
易泽倒是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这么虚弱的模样,松开了架着他的医生笑道:“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家属可是要辛苦上好一段时间了。”
他就简单地这几句话而已,何念念向前道了一声谢谢,真是不知该怎么谢他好。易泽倒是不居功:“主治医生不是我,我只是顺手罢了。”
他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身上又还病着却还是被她一通电话叫了过来,这份人实在是有些重了。
“你的病好些了吗?还咳得那么厉害吗?”她连问了两问题,易泽却只是笑了笑,倒是那两位易仁医院的医生向前扶住了他。
其中一人有些语气有些不太好:“对不起这位病人家属,易医生过度劳累,需要休息。”看着他被架走,何念念有些愣神。难道,易泽的病很严重?所以他才会写出那样的句子?
又或者她是在是想不出别的或者了。
靳楠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位易医生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过他大概是看在了亨利的面子上,身体不舒服还坚持给爸做了手术,于情于理我们都该选个日子登门拜谢的。”
念念一拍脑袋,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她追了向前:“易医生,非常谢谢!下次我再好好登门拜谢,不知道方便透露一下你的住址吗?”
易泽没有停顿,甚至连回头都不曾,只是淡淡道:“不用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别忘了就好。”
这个她自然是没有忘记:“我都记得,那下次我一定请你吃大餐!什么时候我都随叫随到。”
易泽应了一声,薛以怀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你跟她好像挺熟的?”
刚才靳楠已经解释过了,就因为易泽是亨利的朋友,所以对他们多加照顾。她并不想解释第二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从薛以怀身边走过又停了下来:“我和二哥不在的这几天,真是谢谢你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妈说你已经很久没有合眼了,辛苦了,你快回家休息吧!接下来,我和我二哥来照顾就好,你没有义务过来的。”
薛以怀无奈地点点头:“我是当你心疼我比较好呢?还当你跟我客套见外比较好呢?”
何念念侧过脸看他,莞尔一笑:“既然离了婚,我觉得还是礼貌客套一点比较好。薛先生,请回吧!”
薛以怀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对他的称呼,从薛以怀成了薛先生,还真是客套得很!
第189章 前妻也是妻()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街上的落叶成堆,虽然萧瑟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念念,在发什么呆呢?”这段时间闫飞总是来得很殷勤,有时候甚至非要留下来照顾何致言。念念是觉得他没有义务,所以总是有些于心难安。
“闫大哥,我听小昊说最近你都很忙,老是通宵达旦的,就不要老往医院跑了。你的心意,我们全家都很感激,但真的不用这样。你看,最近这天气是越来也冷了,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快回去吧!”
闫飞放下果篮轻笑:“我这才来你就赶我走啊?”闫飞顿了顿,眼睛瞟向门外又道,“那他呢,你赶不赶他走?”
门口,薛以怀也是提着一篮水果而来,这两人是约好了吗?她叹了一声,无可奈何没有说话。薛以怀很熟练地给何致言按摩起来,中间三人互不说话,闫飞看着两人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
这气氛一直到俞文和靳楠的到来而打破:“孩子们,都过来吃饭了。”虽然闫飞不是天天来,可每次俞文都会准备他的饭菜。而对于前女婿,俞文也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
薛以怀照顾何致言绝对不比靳楠这个当儿子的差,正因为这样,俞文想骂都开不俩口。看着女儿和他,只能叹息了。
吃过饭,靳楠来替念念看着,她又熬夜了一晚是该回去休息了。薛以怀追上来说送她回去,她拒绝了。一双青黑的眼圈,写满了疲惫,她从国外回来就已经是瘦了一圈。这段时间总是熬夜照顾父亲,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没有血气,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她这疲惫的状态,自然不会自己开车,所以只好打的。薛以怀拗不过她只好一路跟着她,何念念回头看他还跟着自己便叹道:“薛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请你不要总跟着我好吗?”
薛以怀耸耸肩,指了指一旁的路牌:“这里是四平路,又不是你专属的大路,谁还不能走了?”
他总是有这么多歪理,她也总是拿他没有办法。上了的士,他后脚就跟了上来,何念念瞪着他道:“薛以怀,这是我叫的车!师傅,不让他下车!”
司机看着两人不明所以,薛以怀关上车门道:“师傅,麻烦去三千水若城。”
谁说她要去那边了?何念念喊道:“师傅,这是我叫的车!我不认识这人,让他下车!”
司机一脸为难的看着薛以怀,薛以怀淡淡一笑,突然勾住她的肩膀对司机笑道:“我们认识的,她是我妻子。”
何念念用力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瞪着他:“是前妻!”
薛以怀依旧淡淡的笑道:“前妻也是妻嘛!不要在意那点细节。师傅,开车吧!”
司机笑盈盈地对薛以怀竖起大拇指:“兄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薛以怀只是点点头,何念念闭上眼睛靠着睡去。守了两个晚上,天气骤然变冷,她有些昏沉,大概是受凉感冒了。本来就困倦,在车上摇摇晃晃几下,她就真的睡着了过去。
薛以怀伸过手去触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整个人都很憔悴。后面的车子突然超车,的士只好猛地一刹车。念念撞到了车窗上,她睁开眼睛一会,抵挡不住身上的困倦又闭上了眼睛。
额头撞得有些发红,薛以怀小心翼翼地搂过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的哥笑道:“最近这天气还真是越来越冷了,都还没入冬,就已经感觉到像冬天了。”
车窗外冷风呼啸,她睡得很沉,到了小区她也没有醒过来。薛以怀只好抱着她一路走进小区,大白天的,倒是引来不少侧目的。
何念念好像很排斥来这里,她回国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等在这她都没有来过。然而他并不知道缘故,自己那一晚喝断片后发生的事才是一直让念念如鲠在喉,不愿来这里的原因。
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都有安排人来打扫。这里的一花一草,他打理得可比芦笛乡墅的花花草草用心多了。
她睡得安稳,大概是躺下比较舒服了,她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句:“薛以怀,我们离婚了。”
虽然语句说得很模糊,可这话是他近来听见她对他说过最多了一句话。他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声:“我知道,不用总提醒我。”刚把手收进被子,她又把手钻了出来。反复几次,她终于消停了。
薛以怀起身出门,在最近的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回去。叫了她几声,她很不耐烦地翻身:“薛以怀你别闹”薛以怀的手顿了顿,他最怕的事并没有发生。让他离开自己,他最怕的是某一天她在睡梦中叫的不再是自己的名字。
幸好,幸好,还是他。
“念念听话,起来吃药,吃完药再睡。”他柔声哄着她,她被吵烦了终于睁开了眼睛。
“薛以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还在这?我就想睡一会,你能不能消失?”她都忘记了,薛以怀是把她带到了三千水若城而不是苍大的父母家。
薛以怀把药塞到她手中:“你感冒了,先把药吃了再睡也不迟。”
她脑袋昏沉,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再争执,乖乖吃下药倒头就躺下。即使盖着被子都还是觉得冷,这天气是怎么了?还没入冬就冷得跟寒冬似的。她在睡梦中都蜷缩了起来,只是不停动弹,嘴里还咕哝着冷。
薛以怀脱了外套也钻进被子里去,搂着她睡去。她终于不再动弹,感觉到身上暖了,她睡得安稳下来。
薛以怀却一直没有合眼,倒不是他不疲惫,而是在想着上一次这样搂着她睡,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也会害怕,怕醒来只是他做的一个梦罢了。
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这样的梦,他重复了好几遍。醒来她并不在身边,空出来的一半床冷冰冰的。
一阵门铃响起,惊扰了沉睡的两人。念念睁开沉重的眼皮,对上薛以怀一张放大的脸。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拍拍发烫的额头,这还真不是做梦。
薛以怀也醒了过来,看他正疑惑地看着自己,他泰然自若地问道:“醒了,感觉好一些吗?”
浑身无力,她想从他怀里挪开都不行:“薛以怀,我们”
“我离婚了。你是不是又想说这句话?我知道我们离婚了,可这次是因为你生病,作为前夫总不能置之不理吧?”他总是那么振振有词,念念苦笑了一声。
“就算是你这个前夫好心照顾我这个前妻,可也不用照顾到床上吧?”这个你怎么解释?她挑了挑眉。
她还是低估了薛以怀的功力,撑着脑袋侧身道:“是你非拉着我不让我走,还一直叫冷非要我抱着才睡得安稳。仔细想想,你是不是在梦里叫着我?”
有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行了行了,我懒得更你争。有人按门铃,你去打发了,然后就不用上来了,你可以回你家了!”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取了暖就不要他了,薛以怀表示很受伤。
门铃按得十分急促,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白逸铭。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白逸铭还挂着胳膊:“我去了医院,靳楠说你送大嫂前大嫂回家了。我猜吧,应该是这里,就过来碰碰运气。你手机老不开机,是几个意思啊?”
薛以怀给他倒了一杯开水:“念念生病了,我怕手机吵到她就关机了。”这理由,白逸铭不信。
白逸铭清清嗓子:“你就不好奇我这么火急火燎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吗?还有,我打寒风瑟瑟里来,你就不能给我来一杯热咖啡吗?白开水,我又不是蒋委员长。”
薛以怀往后一靠,插着两手翘起二郎腿,直接了当两个字给他噎了回去:“没有。”
白逸铭抽抽嘴角,他在薛以怀这总是受到非人待遇:“瞧你那抠搜劲儿!说正事,瞧着这蓬松的发型,难道我来之前你跟前嫂子又重温旧梦了?”
薛以怀抓起抱枕砸了过去,就知道他嘴里的‘正事’就没一个正的:“你要是说不出个正事,那么滚!”
白逸铭啧啧两声:“有异性没有人性的家伙!我今天来的确是说正事的,而且还是非常严肃的正事。我们身边一直都有穿山甲卧底,可到底是谁我们一直都没有抓到把柄。这次,上头秘密安排了一个局,我们差点就要抓住了那个影子。”
差点,那就是没有抓到的意思。薛以怀偏着头看他,脸上恨不得写着三个字:逗我呢?
白逸铭嘿嘿干笑了两声,终于变得严肃起来:“你还记得靳楠说起的那件关于允惜被绑架的案子吗?已经很多年前的事了,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对允惜的刨根问底。我相信你也有所预感,她的确是被绑架,可在警方到达的时候她正被释放。”
薛以怀脸色沉了下去:“说重点。”
第190章 有故事的男同学()
能让靳楠一直揪着不放,看来容允惜背后的故事还真是耐人寻味。
白逸铭轻咳一声:“重点就是,在释放允惜之前,器官贩卖的团伙一把手收到了一条命令。释放允惜的命令,而且当时在那做废弃的工厂后门,是有车子在等候的。只是当时警方来得突然,人家已经提前撤了,所以当时并没有发现有人接应。”
薛以怀皱起眉头:“接应?靳楠以前并没有说到。”白逸铭点点头,的确没有说到。因为那时候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当时抓捕现场混乱,两方交火当时团伙里的一把手死于现场,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容允惜是被提了出来,这挺多人知道,可知道接应位置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一把手,另一个是他手下的亲信。而这个亲信当时溜掉了,没想到多年后因为洛山家族的落网,他终究在劫难逃。
事情无意中被提起,他确认了事情的经过,不过他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只知道那一把手对电话里的人十分恭敬,必然是个大人物。
薛以怀摇摇头:“就这些?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
白逸铭虽然嫌弃,还是一口喝掉了半杯冷开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时候容江海的助理赵昀刚好出国去了哪里。他在那边只停留了一天,很快又折了回去。”
白逸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薛以怀摇摇头:“你是怀疑容江海?”那可是一市之长,岂能随便怀疑?
白逸铭叹道:“不只是我。我跟说这些,就是因为知道你和容家的关系不一般,我就是怕你将来会在紧要关头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提前给你打一剂预防针,免得将来有了证据一时接受不了。”
其实在最早靳楠说起容允惜的案子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到容江海,可到底不敢深想。容允惜当时没有那能耐,可容江海不同。容允惜可能不知情,但容江海可就不一定了。
可光凭这些,也还不能确定容江海的穿山甲的人,毕竟他以前还不是市长的时候并不能干涉警方的行动也无法探知警方的资料。如果没有更多实质性的证据,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