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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熙郡主的妹妹?呵,不过一个侍婢罢了!还以为真是妹妹吗?!”淑妃怒道。
“娘娘啊,现在可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娘娘也要为赵家,为硕王殿下打算打算啊。”素夕道。
“说得有理。”淑妃挥手让素夕退下,然后自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玉夫人,呵。。。
不过是一个长得和叶安相似的人罢了,只是,获得如此宠爱,还是多考虑为是。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她,按照如今陛下的态度,定然是要追查到底的。那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陛下厌恶她!
淑妃在寝宫中,沉思着。
因为皇帝在养心殿中批阅奏折,也不能时时陪她,所以玉竹一个人在景熹宫中闲着无聊,便在房中坐着,撑着腮想着如何才能报仇。而在此时,玉竹突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玉竹还以为是绮舒,便也没有多问。
可是,并不是。
她看见一个穿着太监样式服饰的男子进来,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知夫人找奴才有什么事?”说着,便对着玉竹使了一个眼色。
玉竹虽是疑惑,但还是配合这个小太监,“本宫有事找你去办。”后又压低声音道,“你是谁?”
“是我,顾亭。”小太监道。
这一边,祁连靖带着萧攸宁进了宫,经过的宫人们见了这模样,也是羡慕的紧。靖王殿下和明熙郡主的感情真是好啊。
“你带我进宫做什么?”萧攸宁被祁连靖带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问了出来。
“带你过来看看,来见见我母妃。皇家不比别处,母妃葬在皇陵,自然是不能带你去的。如今便去母妃以前的宫中看看吧。”祁连靖道,他看见萧攸宁的头发散了些许,又帮着她捋了捋,眉眼温柔。
“好。”萧攸宁有些羞涩,这样子的祁连靖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这般的让人沉沦。
祁连靖带着萧攸宁朝着惜安宫中走去,惜安宫荒废多年,竟一丝破败感也无,但是让人觉得有些清幽之感。祁连靖打开门,带着萧攸宁走进去,萧攸宁看这宫中的陈设,都不免讶舌。真是奢靡无双,果然父亲所说的安贵嫔宠冠后宫,所言非虚。
祁连靖想着,母妃,我带着阿宁过来看你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祁连靖拉过萧攸宁的手,郑重道:“母妃,我一定会对阿宁好,做她一辈子的良人!”
萧攸宁很感动的看了一眼祁连靖。祁连靖回看她,两个人的眼中都是爱意。萧攸宁果然是沦陷在了祁连靖的温柔之中。
祁连靖牵着萧攸宁,更是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温柔。
祁连靖和萧攸宁在惜安宫中呆了整整一天,在院子中对坐而饮,迎着风,是多么的悠闲自在。
玉竹坐在宫殿里,手里紧紧抓着一包药,那是顾亭给他的。
“玉竹,这是慢性毒药,你将这药下在皇帝的饭菜里,足以替你报仇。放心,这个药御医是检查不出来的,只会慢慢的蚕食皇帝的身体。”
顾亭的话还萦绕在耳边,玉竹抓着药,挣扎了好一会,随后才将这包药放在梳妆台的盒子里。
她白着脸,身子不断的发抖。
但是她知道,她牺牲了这么多,便是等着皇帝死去的那一刻。
她,回不了头了。
绮舒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玉竹就这么一个人呆坐着,面色发白,自然是紧张的不得了,急忙走上前去问道:“夫人,您没事吧,奴婢叫太医来看看吧。”
玉竹略微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自己身子有些不适,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比较好。
太医很快就来了,玉竹躺在榻上,让太医把脉。来的太医正是太医院的白文博。毕竟景熹宫的这位主子,可是受宠的紧。一下子就盖过了淑妃,如何能不上心。
白文博把了脉,喜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已经有孕了!”
玉竹简直是不可置信,有孕了?!
绮舒自然是喜不自禁,吩咐了赶紧告诉陛下。随后又给了白文博一些碎银子,让他好走。
玉竹还是不可置信的坐着,绮舒以为她是高兴坏了,便柔声道:“夫人,这可是莫大的喜事啊。”
可是玉竹想的则是,若是有了孩子,顾亭怎么办?
“嗯,嗯嗯。”玉竹呆呆的点头,绮舒意为玉竹只是高兴,便也不疑有他。
玉夫人有孕的事情像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皇宫,皇帝听见这个消息,就立刻赶来了景熹宫。他坐在床边,欣慰的拉着玉竹的手。
“玉儿,朕真的很高兴,你要好好的休息,好好保重孩子。”皇帝激动的说道。
这么多年来,皇宫之中就再也没皇子降生,玉竹这一胎,可是备受瞩目。
“妾身知道了,妾身一定会好好保护孩儿。”玉竹笑了笑。
“如此便好,赵德荣,以后玉夫人的吃穿用度都按着皇后的品级来,还有饮食一定要严格把控,朕要孩子平安的降生。”皇帝道。
赵德荣听到皇帝的旨意,才是真正的不可置信,但还是恭声应了。
皇后的品级啊!
这玉夫人,这圣眷果真是深的很呐。
第74章 缘由()
木城
顾亭从那日去了皇宫,交给玉竹那包药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木城。木城是邻近帝都的城市,是大梁的副都,自然是无限的繁华。一路上过来,烟柳弄晴,春意甚浓,小摊贩和各种盛装的小姐和公子,正在嬉笑着。街头上笑闹繁忙的人群熙熙攘攘,因不是帝都,所以此处也带了些轻快的气息。
顾亭牵着马走过,冷眼看着这街上的人群。因为他知道,这样子的生活离他实在太过遥远。
他,只配活在黑暗里。
他穿过街道,七拐八拐的就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宅院前,他走上前敲门,不过两声,门很快就开了。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神情看起来很是戒备,当他看见是顾亭,才松了一口气,便立刻就将他迎了进来,二人擦肩的瞬间,那中年男子低声道:“主子已经在里面等着公子了。”
顾亭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也没有什么表示,径直的就往里面走去。
他走进宅院里,这里没有什么精美的雕饰,只是平常的样子,他快步走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也是毫不起眼的样子。
他在外面迟疑了一下才走进去。
门内,背坐着一个俊秀的男子,看起来很是瘦削的样子,也没有束发,他正百无聊赖的晃着杯子。只是当他听见脚步声,便轻笑着转过头来。
“顾亭,你来了。”他笑意满满,看样子很是惊喜于顾亭的到来。
“属下参见主子。”顾亭对着他做了一个揖。
这个时候,才看清的他的全貌,这人的脸上有长长的的一道疤,从额头到耳朵处延伸出来,生生的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顾亭却是习以为常,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个人,赫然就是那日在赵府的秦束!
“何必多礼,这些日子你连日奔波,辛苦你了。”秦束亲自将顾亭扶起来,又引着他坐在椅子上,给他倒了一杯茶。
“怎么样,那个女人做的怎么样了?”秦束问道。
“她会做的,杀父灭门之仇,如何能忍。”顾亭冷冷的说道,却没有顾及到秦束的表情,秦束的紧紧的握成拳,即使是过去了那么久,一代一代的人为之努力,却还是没有成功,都怀着恨闭了眼。一个个都含恨而终。只是,自己的父亲。。。。
祁连氏,哼!
顾亭随后又问秦束,“那赵家那边做的怎么样了,赵齐远那个老狐狸,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顾亭调查过赵齐远,赵家自开国发家,如今历经两朝,势力盘根错节,赵齐远绝对不好对付。
秦束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随后对着顾亭缓缓道:“赵齐远是个老狐狸并不假,可是那狗皇帝在自断臂膀,下旨杀赵邺,还宠爱玉夫人,冷落淑妃,又派硕王出征,赵家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赵齐远不傻,定会为自己找好后路,实不相瞒,赵齐远已有反心。”
“那可真是天助我也,朝局越是不稳,对我们就越有利。”顾亭冷笑一声。
秦束拍拍顾亭的肩膀,神情有些复杂,叫人看不透。
不知怎么的,秦束的目光有些变暗,对着顾亭说道:“顾亭,你对宫里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感情。你老实告诉我。”他有点担忧,他们都是要摒弃情爱的人,若是有了软肋,必输无疑。
他的父亲,便是败在了情这个字上。如今,决定不能在重蹈覆辙!
“你要记得。。。我们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有情有爱。我们不能获得幸福,也不可能给人幸福。”秦束的神情决然。
“知道了,她只是一个利用品罢了,等我们的大业成了,我会处理好。”顾亭道。
其实,顾亭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玉竹是个什么样的感情,说爱不是爱,说不爱也不是不爱,很矛盾。
“那便好,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秦束说道。
顾亭‘嗯’了一声,随后便出了门,进了自己的屋子。
顾亭在屋子中坐了下来,脑子里是一团乱麻。他的脑海里都是玉竹的样子,他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头,想要忘记她。
可是,谈何容易。
顾亭颓然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他想起了许多的场景,都是玉竹的样子。他靠着许久,随后才强逼着自己醒过来。
不行,自己绝对不行!
他揉着太阳穴,走到书桌旁边,开始看一些截获的密报。
他翻着密报,也不是特别有用的,看了一会感觉特别的烦躁,将密报随手丢在桌子上。突然,他看见了‘阿布亮’等字眼,因为是狄戎的将领,所以顾亭就来了兴趣。
他拿起来,密报中说的是:阿布亮在山流关聚集兵马。
山流关。。。
顾亭沉思着,细城有一险峻之极的关卡,名曰山流,地势又高又陡,若是行军,定是会避开的。阿布亮不是那种傻子,绝对不会轻易冒险。
阿布亮,这是打算做什么?
顾亭苦苦思索,若是为了让祁连硕中埋伏,也不必用这种伤敌一分,自损三分的计策。
除非。。。是有更好利益能够获得,自然便也不惜这个代价。
顾亭,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什么头绪,便也放弃了。毕竟这场仗的输赢,对他们都是有利而不无一害的。
另一边的秦束,单独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静静地不发一言。他握着茶杯。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不甘,有些痛苦。
他秦束,那么尊贵血统的后代,如今,沦落至此!
两代人的努力,都失败了。
大梁,呵,大梁!
多么讽刺!
秦束的整个人都被气的发抖,手紧握成拳。他缓缓的摸上自己的脸,神情痛苦。那条疤痕,看来已经有很多年了,秦束好恨,都是因为大梁,如果没有大梁,如果一切可以回到最初,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可是,秦束忘了,他的母亲,就是大梁朝的人。他的父亲,甚至为了她几乎要放弃掉两代人梦想的大业。
秦束曾经发过誓,一定要完成大业,至死方休。秦束这个人,很是偏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第75章 陷阱()
帝都中,皇帝躺在养心殿中,他近日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绵软无力,太医来诊治之后,也只是说皇帝是因为着国事太过操劳,便有些体虚,开了好些药来吃,可是吃了好几天也没见有多大的好转,皇帝思忖着便舍了政务,令靖王殿下监国,太子太傅,浔阳侯等人辅政。
群臣虽说是不赞成,特别是硕王派系之中的人,可也没有什么办法,硕王殿下如今出征,朝中能胜任这个位子的也只有这个靖王殿下。再说了,皇帝是身子不好,自然也就无法反驳。
皇帝便落得清闲,每日就在养心殿中养着身子。而那个新得宠的玉夫人怀着身子,本来是不该来侍疾的,只是玉竹说了只是陪在皇帝身边,况且陛下只是劳累,也没有什么病气过给孩儿的道理,便也日日来侍奉汤药。
皇帝听了,自然是龙心大悦,直说玉夫人果真贤德。身边的内侍自然也是呵呵的笑,附和着皇帝说道。
这消息传到淑妃的耳朵里去,自然是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就将那玉夫人嘲讽了好几遍,素夕停了这话,才是真真的被吓到,急忙来劝慰道:“娘娘,如今玉夫人已经不同往日,还怀着龙种。陛下宠着她,如何能小瞧了她,只是娘娘,可是要慎言呐。如今宫里,谁不去讨好那玉夫人?”
“讨好?本宫还要去讨好她?!就仗着皇帝的宠爱,难道就无法无天了不成?”淑妃更是生气,尖利的叫了起来。
“娘娘,如今你该想着如何重获圣宠,如何将那玉夫人拉下来,而不是在这里生闷气呐。”素夕道。
淑妃听了这话,才冷静了些许,仔细想想素夕说的有理。
只是,该如何做,才是一个真正的难题。
过了几日,帝都中突然收到了将封,这是写了祁连硕的名字,也是祁连硕用的将封,就这么送到帝都中来,祁连靖看了,害怕有诈,便在上朝之时与群臣讨论了,又取来了祁连硕的信件,都很是符合。
这将封中写道:阿布亮在山流关集兵,山流关地势险峻,恐防有诈,可要攻破狄戎,非去不可,然细城兵力不足,请求陛下支援。
祁连靖在朝议中说道:“此将封中,硕王殿下请求支援攻克狄戎,众位大臣觉得该如何做呢?”
“老臣以为,此次硕王殿下出征,代表了皇家的威严,此战绝不能输,该去支援。”太子太傅说道。
“老臣附议,硕王殿下乃皇室,如何能身处险境!”另一个文官说道。
祁连靖看形势都是一边倒,便也不再问了,“如此,那么应该派谁去?”
这下子,这些老臣都犯了难,此次硕王出征,已经将朝中的将领带了不少过去,要是再去几个,这帝都的安全该如何守?
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赵齐远说了话:“老臣提议,让靖王殿下去。殿下自小熟读兵书,这场支援,定是不在话下。”
“可是,如今的靖王殿下正在奉旨监国,怎么能去?”另一个人说道。
“若是将领再出去几个,帝都的安全谁来保证?!”赵齐远反驳道。
“你!!”那个武官见着已是无法反驳,便也哑然了。
祁连靖看朝议上吵吵闹闹的样子,便威严的说道:“别吵了,本王去请示父皇,还是请父皇定夺吧。”
“殿下圣明。”众人齐声道。
祁连靖让下了朝,便往养心殿走去。他进了养心殿,里面没有什么人,只看见皇帝靠在榻上,正看着书册,赵德荣站在皇帝的身边,小心侍奉。
“儿臣参见父皇。”祁连靖行礼。
“起来吧,这个时候来找朕做什么?”皇帝的目光从书册上移出来,看着祁连靖问道。
“儿臣收到了来自硕王的将封,不知该如何做,便特意来请示父皇。”祁连靖说着,又将那将封递给了皇帝。
“可信度如何?”皇帝看着将封,便对着祁连靖问道。
“十之八九,字迹,将封都是硕王的手笔。”祁连靖道。
“那就去支援吧,至于人选,那些老臣说的有道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