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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着它正在全力的诉说它的委屈!
刚翻身坐起,房门便被推开了,祁欣月看到他已经醒了,随意的浅浅一笑
“正好,快点出来吧,饭菜好了”
李修言一愣,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感觉,身子却麻利的下了床坐到了院了里摆好饭菜的桌前,一锅野鸡汤,一条红烧鱼,一碗青菜,虽然简单粗野,却勾的李修言胃口大动,祁欣月把鸡汤盛了一碗放到李修言的面前,鸡汤鲜美,肉质细嫩,不知道她在汤里放了什么调料,鸡的腥味被一股淡淡的清淡遮掩了过去,虽比不上亲王府厨子做的精细,却多了一份鲜香味!
“你在汤里加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一股淡香?”
“祖传秘方,恕不外泄!”
李修言一噎,喝进去的鸡汤呛的他直咳,祁欣月嫌弃的伸手一把护住桌上的饭菜,还好她动作快,不然沾了他的口水,她哪里还能吃的下去!本来渐渐止住的咳嗽,被她这么直白的一瞪,李修言再次咳的惊天动地,暗卫都捂脸低下了头,世子爷也太逊了,居然一连被噎了二回!
吃到一半的时候,李修言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猛的一伸手拿走祁欣月正吃的香甜的碗筷,圆目一瞪
“你不是说你是做我的使唤丫头的吗,有见过丫头和主子一起同桌吃饭的吗?”
“呃,这里就你我二人,用得着分那么清楚吗?”
她忙了一个上午,现在也是饿的不行好吧,不就是一起吃个饭吗,犯的着一副好像她犯了多大错的样子嘛!
“律法定出来的尊卑是用来遵守的”
祁欣月恨恨的站起身来,站到一边,怒目圆瞪的看着李修言的风残云卷,吃的这么快就不怕消化不良噎死吗!李修言余光看到祁欣月的样子,心情好上了几分,吃的更是香甜了起来,祁欣月着急的看着快速消失的饭菜,她还没吃饱呢,就不能给她留一点!
勉强吃饱的祁欣月沉默的将水煮开,然后取了茶叶按记忆里的手法将茶泡好,端了一杯放到李修言的面前,李修言若有所思的瞄了她一眼,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会用这种手势泡茶的女子都是世家重金聘请茶艺师悉心教导出来的贵女!但她却杂活粗活都会做,且并无不愿,倒教他有些看不懂了!
“怎么,有毒?”
李修言噗的一声,刚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来,祁欣月柳腰一转,避了开去,看着李修言的样子乐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总算是报了半箭之仇了!
“看来你并没有诚意想要做我的使唤丫头啊”
李修言淡淡的扫了一眼正乐的开心的某人,从袖口里摸出一方锦帕擦了擦嘴角,悠悠的一开口便成功的让某人笑意僵在了脸上,这下,轮到他心情大好了
“怎么会呢,这不是开玩笑的嘛,公子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吧!”
祁欣月小心翼翼的站直了身子,脸上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她怎么就那样忍不住呢,这下好了,这个记仇的男人估计要将她扫地出门了吧!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地方啊,心里真是不舍呢。
“唉,坐了这么久,腰都酸痛了”
祁欣月一听连忙连滚带爬的带着谄媚走到李修言的后面
“我来帮您捏捏吧,还请公子原谅我这一时的放肆!”
李修言勾了勾嘴角,调了个舒服的姿式坐着,享受着不轻不重的推捏,舒服的直想叹气,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来历不明,他倒是想直接带回府里去了,每天回去这样揉上一会,估计心里再不痛快也没了!
“你叫什么?”
“殷月,殷殷祈盼一轮新月的殷月”
祁欣月无比坚定的报出她的名字,祁欣月已经死在了那方荷月苑的大火里,从今往后,她叫殷月!李修言嘴里慢慢的念着殷月的名字,自然他没有错过殷月在说出名字时的手上的突然僵硬。李修言心里一沉,她到底没有对他说实话!
天还未亮,国公府的正门大开,一辆马车稳稳的驶出国公府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马车上祁昌明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祁南风,眼里有不知名的情绪在翻涌,祁南风是他的长子,也是国公府的嫡孙,但自小病痛不断,虽然他也多有怜惜,但他始终担心祁南风瘦削的肩膀会撑不起国公府这么重的担子!
所以他有时候会有意识的扶持祁南吕,国公府的前程不能败在他的手上,祁家世袭御林军正三品前锋参领的职位他也有意想让二子来承袭,祁南风的身体太弱,哪里能受得住宫里巡夜的劳累,但祁南风却一改之前的兴趣缺缺,特地到了书房向他表明他想要这个职位的心迹!
对于嫡子,祁昌明一向不忍拒绝他提出的要求,他清楚的知道为了国公府,祁南风放弃了什么,这个职位如果是祁南风想要的,他当然会不留余力会促成,祁南吕再得他心,也不过只是个庶子,与嫡子如何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祁昌明入了大殿去上朝,祁南风被宫里的公公迎到了勤政殿的偏殿等候,上了茶点后,公公便立在一边垂手侍立,祁南风也端坐着身子静静的等着传唤,祁南风有几次从眼角处的余光看到侍立的公公会不时的抬头看他,见他一直都端坐着身体,脸色苍白却不失精气,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却又迅速的隐了去!
第7章 你还端了人家赌坊()
宫里的关系错综复杂,他以后当差都会与这些宦官打交道,这些宦官虽然没有官职,在宫里却手握实权,一个不起眼的公公后面,后面的主子也许会是你想像不到的人物,祁南风不敢轻易打探,只能以沉默应万变!
前殿隐隐传来动静,祁南风知道那是皇上下朝过来的声音,原本挺直的身体更加挺立了几分,背上的伤处因为身体绷的太直有些隐隐发痛,但他现在顾不上去理会,他迫切的需要权利,一步步登上高位,只有这样,他才能护住他想要护住的人,他才能把欣月牢牢的绑在他的身边!
“祁大公子,圣上宣您觐见!”
祁南风站起身上,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微微对前来宣他的公公一笑,算是还礼
“多谢公公“
“祁大公子客气“
宦官脸上笑的很是客气,祁国公在朝中很得圣上的宠信,他哪里敢受祁大公子的礼,进了正殿,给皇上行礼后,才发现除了皇上和父亲祁国公,还有礼亲王和礼亲王世子,安定侯爷苏秩长和嫡子苏褚航。
“祁国公,令子神采奕奕,倒与平日所听出入甚大呀?”
皇帝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一直被传身患重疾,身虚体弱的祁大公子,早有人将他在偏殿的一举一动报给他听,刚刚从他走进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祁大公子虽然脸色不佳,但走路隐健,精气神尚佳,不似他听到那般是个重病缠身之人!
祁国公脑子一蒙,这话说起来便是他们祁国公府有欺君之嫌了,祁南风实体弱,但还不至于像外面传的那般灜弱,但祁国公为了保护祁南风才会对外面的流言不多加澄清,却没想到皇上也会听信!
“犬子除自小有心疾缠身,身体倒也算康健,因忌讳良多,也就甚少露面,才会引起他人猜测,让皇上忧心了”
皇帝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流言蜚语最是伤人,计较其中又哪里能少得了祁国公府自己的推波助澜!皇帝把目光又看向礼亲王世子,看着他站的规规矩矩的样子,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站的那么老实,又闯什么祸了?”
李修言搭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哼哼出声
“还不就是我骑马在路上被袭击,然后不慎摔进鱼池,我一气之下,就把鱼摊砸了,有好事的御史不就一状告到皇上面前来了吗,父王这不就拎着我前来请罪了嘛!”
“还有人敢袭击你这个混世魔王?不是都应该看见你绕道而行吗?”
显然礼亲王世子闯祸不在少数,皇帝从开始的打罚都已经习惯到如今的当乐子来听了,连在旁服侍的刘公公都没有忌讳的笑的肩膀直抖!李修言一听这个,人立马便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的神采飞扬了起来
“哎哟,您看连皇上您都知道的事情,那些人却偏偏要往上撞,皇上您说说,这能怪我嘛,这不,脾气一上来没控制好,那些御史也是吃饱了撑着,拿着俸禄不想着好好为皇上解忧,却一个劲的盯着我今天砸了谁家鱼摊,明天端了谁家赌坊。。。”
“你还端了人家赌坊!”
“那是,皇上,我跟您说,这不是前些时候,有人说我当街强抢侯家千金,皇上您说按我现在的身份,样貌,还有皇上您的宠爱,犯得着去抢嘛!回到王府又被父王好一顿揍,心里忍不下那口气,就想着去赌坊散散火,谁知那家赌坊太黑了,我那天不过是手气太好,赢了个几十万两银子,结果他们非说我出老千,以我这从小纨绔到大的性子,不过摇摇色子,猜猜点数,推推牌九,哪有能难的倒我的!您说我能忍得住这口气嘛”
“哟,还真不得了,连强抢侯门千金都出来了”
“皇上,您能不笑话我吗,您这么宠我,我要哪家千金不行啊,非得去抢!”
“这倒是,不过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这口气的确是忍不下”
李修言这明拍暗拍的马屁,皇帝显然很是受用,当下那什么强抢侯府千金也就一笑而过了,礼亲王世子虽然比不上皇子尊贵,但一介侯府庶女,堂堂亲王世子哪用的着当街坏掉自己的名声!皇帝心里自然对奏报的御史有了几分心思,敢这般明着糊弄自己,这样的御史留之何用!
“那可不,所以银子我也不要了,带了巡城防的人把那家没品的赌坊里的所有人全都关进了大牢,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几十万两啊,那也不少了?”
“是啊,所以我后来想了想,觉得太亏了,又去要了回来,皇上的万寿节也快到了,这就当是我的一份心意,还请皇上笑纳!”
李修言从怀里好掏出一叠银票恭恭敬敬的放到御案上,脸上笑的很是虔诚,皇帝伸手一扒,是不少,礼亲王忍不住轻咳一声,这臭小子行贿好歹也避着点人吧,当着一众大臣的面,就敢直接行贿皇上,关键是皇上好像也欣然受了!这让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何止是他没反应过来,其他几人也都是一脸呆愣的看着,各自在心里惊叹,这礼亲王世子是有多受皇上的喜爱,才敢这般无状啊!
皇上听到礼亲王轻咳的声音,好像才醒悟过来这里还有其他人一样,不自在的端坐了身子,示意刘公公上前去把银票收好,众人看着皇上收的这般自如,心里更是不知应该怎么想才好了,他们是不是也应该随波逐流一下啊,皇上真有这般缺银子吗?答案是肯定的,皇帝不是缺银子,是很缺银子!礼亲王世子这般懂事的送银子上门,他当然要笑纳了!
李修言不动声色的将皇帝的一举一动纳入眼里,他没有错过皇帝眼里刚才一闪而过的杀意,想要往他身边强塞女人,也得让他愿意!
皇帝看向站在安定侯府身边的年轻男子,出声询问
“这是苏卿嫡子?”
“苏褚航请皇上安”
“起吧,苏卿的儿子倒是颇有苏卿年轻时的风范啊”
“让皇上见笑了”
第8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或许是有了银子的效果,皇上脸上一直保持着些许的笑容,看时间临近中午特意留了他们一起用膳,席上众人都有些拘紧,只有礼亲王世子时不时的打科插浑几句,逗的皇帝龙颜大悦,自然也就不会怪罪礼亲王世子打破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直到现在,祁国公和苏侯爷才知道礼亲王世子到底有多受皇帝的宠爱了!
一顿饭下来,倒也算是宾主尽欢,御史弹劾的事情便也轻轻的揭了过去,虽然弹劾的内容有不尽之实,但到底亲王世子赌坊闹事有损皇家颜面,照例小惩大戒的罚了李修言二个月的俸禄,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番,然后李修言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宫,在宫门口,李修言便要和礼亲王分道扬镳,礼亲王没好气的问他去哪,李修言嘴角一勾
“自然是要去好好会会敢弹劾我的御史大人了?”
要不是他们没事撑饱了的没事找事,那几十万两银子他怎么可能这么痛快的交出去,放到暗卫营里,都不知道能买多少好东西了!
“不要太过了,御史可不像那些武官那样揍了就揍了,他们那张嘴可厉害着”
“那就让他们再也张不开嘴!”
李修言一扬马鞭,便跑了开去,只留下一脸头疼的礼亲王,这个只会生事挑衅的礼亲王世子爷他还真的是演上瘾了,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祁国公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打马远去的礼亲王世子,转脸对上祁南风
“对于这位世子爷,你怎么看?”
“骄而不躁,审时踱势!”
“哦,怎么说?”
“虽然表面看起来嚣张跋扈纨绔不堪,但却从未欺邻霸俚伤人性命,砸人赌坊让人觉得玩世不恭,但那赌坊爹您知道是谁家的吗?”
“谁家?”
“林伯侯”
“林向思?”
“是,林伯侯的林三小姐出门上香遇上打马过街的世子爷,不知怎地,林三小姐拉车的马受了惊吓,将林三小姐从马车里甩了出来,世子爷的马也惊吓了,扬蹄就踩在了林三小姐的腿上,听说世子爷控马得当,林三小姐虽然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但也没什么大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街上便有流言说世子爷看上了林三小姐,调戏不成惊了拉车的马这才将林三小姐弄伤了,林伯侯亲自去了礼亲王府说是要让礼亲王世子娶林三小姐过门”
“礼亲王府自然不会同意”
“所以御史这次参奏也少不了林伯侯府在背后的推手,只次这次御史可能要栽在里面了!”
“林伯侯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对礼亲王府下手!”
“或许是参透了圣意,但却手段太过浅薄,偷鸡不成蚀把米!”
“礼亲王府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世子爷寻机去端了他的赌坊,又把拿来的银子孝敬给了皇上,臣子开赌坊,任是谁也不敢去皇上面前喊屈,这口气,林伯侯只能自己咽下去了,皇上那边只怕是巴不得世子爷再去端几个赌坊,好充盈一下国库吧!”
“这样说来,这世子爷的心机深沉,只怕非待闲之辈了!”
“自然,礼送了,还让我们二家都做了见证,哪里还会有人敢说礼亲王世子半句闲言?”
银子虽然是被礼亲王世子拿走的,但最后却进了皇上的口袋,谁敢再揪着这个不放,岂不也是要陷皇上于不义?礼亲王世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祁南风的眼睛幽深起来,有权有势,却装疯卖傻,皇上与礼亲王府之间只怕并非世人看到的那般和谐吧,只是不知,是猜忌多疑的皇上更胜一筹,还是养精蓄锐的礼亲王府笑到最后了!
祁国公看着祁南风的眼神中带了丝遗憾,如果南风没有这自小缠身的心疾,凭他这般心智,祁国公府哪里还需要这般辛苦筹谋,祁南吕虽然也颇有手段,但毕竟只是庶子,朝堂之上,一介庶子哪能站的多高!
安定侯的马车上,苏秩长看着苏褚航忍不住叹了声气,想他苏秩长也算是心有谋略之人,但他寄予重望的嫡长子却连这简单的权衡之术也没有看出来,礼亲王世子顽劣不堪表面下的以退为进,连消带打,连祁大公子都略有沉思,褚航却只是眼中带有不屑的漠视,如果是今天换成褚宇,只怕现在已经在已经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