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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在地上跺了几次,丰玉彦把地夯夯实;之后又在洞里兜了几圈,把镰刀的另一部分相连的团扇也给找了出来。
白绝他能见到的都给处理掉了;而黑绝呢,意识昏昏沉沉地待在特殊的卷轴中,不见天日,只等着丰玉彦去把他处理掉。
才抬起身,丰玉彦就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自己这一趟路是有点顺畅了,虽然动了点不必要的手段,但无伤大雅。
只不过外面是不是太过平静了?他的确说了让水门守在那边不要动就行,可他这也太过沉稳了?
把东西搜刮干净后,丰玉彦开始往回走,等走到一个拐角处时,他瞳孔猛地一缩。
那里有东西不见了,白白的生物无端少了几个,他并不像他的兄弟们那样安静地挂在那边,丰玉彦的心突然猛烈跳动起来,同时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白绝的变化之术该死。
丰玉彦在这附近用过查克拉,他不敢保证逃离的白绝没有沾上他的查克拉去使用变化之术。
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料想那样,那就糟糕了,他并没有告诉过水门,这东西会变化之术的事。
波风水门,你可千万记住谁都不能相信这句话啊。
地表洞口的不远处,髭切慢悠悠地把自己的本体插回腰间,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面前白花花的生物。
这个生物几分钟之前顶着他主君的模样跟他套近乎,紧接着便被他干脆利落地斩于刀下,他学的主君,还没有主君的万分之一好。
“阿尼甲!”膝丸匆匆跑来,赶紧把人从地上拉开,不让髭切碰地面上的生物,“不知道有没有病菌,阿尼甲你千万不要摸。”
仔细看的话,膝丸来的方向地上也躺了几个同样款式的白色生物。
髭切听话地站起来,不谈及弟弟的名字的话,他还是很好交流的,他看着地上的生物问:“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呢?不是应该都在地底的吗?”
水门一无所知地跟红发青年并肩而行,当他问起里面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全被红发青年嗯嗯啊啊地回避了过去。
显然他不愿意说,水门也没有逼问,只当丰玉彦又多了个秘密,反正他的秘密也够多了。
就是水门的眼神闪烁了几分,他觉得这一切都有种违和感,而违和感的源头就来自于他的身边。
解除幻术的印他用过了,没有任何反应,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身处幻术。
他的目光落在了身边那人身上,对方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含笑回看过来。
“怎么了?”外貌一致,查克拉一致,好像什么问题都没有。
也只是好像而已。
水门倒是很想答一句没什么,然后继续前行,可面对刺向胸口的刀具,他是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了。
“你是谁?”他深吸一口气问。
眼前的人还是红发碧眸,模样生得极好,眼尾微微上挑,手中攥着不知道哪里摸来的苦无刺向他所在的位置,如果不是水门反应够快,现在被刺中的就是他了。
后退一步用脚底摩挲着地上的飞雷神印记,他不过是无聊的时候在这附近留下的印记却救了他一命。
水门问得也很准确,他没有问为什么,而是问了你是谁。
眼前的绝对不是漩涡丰玉彦,这一点他是肯定的。
“我是漩涡丰玉彦呀。”红发青年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又回到了先前笑嘻嘻的模样,这一次,他的笑容不如之前那样顺眼了,充满了阴森的意味。
水门当即与他打斗起来,假的漩涡丰玉彦战斗水平并不高,但架不住那假货会阴人。
好在他实力真的有限,很快被水门刺中了要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水门出刀的手还有些颤抖,就算知道这人是假的,可他还是套着丰玉彦的壳子。
他的心态还算不错,等地上那人褪去红发青年的外貌恢复白花花的模样是,他的心差不多平复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水门走到一边,把地上的物体一番,露出一张类人的脸,他有着绿色的头发,外表如人,却没有具体的性|器官。
不等水门花更多的时间去观察,他只听得耳边一声大喝,他便被人从地上捞起,急速朝通道的另一边退去,待眼前的景色变换停下了,他才被人按着肩膀问:
“有受伤吗?”这一次,绿色的眼眸中是真实的关切之情了。
丰玉彦在路上也遇上不少活过来的白绝,他们都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遵循着他们主人最后的命令,想要欺骗丰玉彦进行攻击。
他们无一例外倒下了,只会模仿的生物没有什么威胁能力,丰玉彦更是一眼就看出他们不是真的。
连个封印术都模拟不出来,拿什么去骗他?
越往回走,丰玉彦越觉得心惊肉跳,看起来那个黑绝是发现了外面还有人,因此派了大量的白绝去围堵。
可惜计划是好的,就是没想到他这个主谋挂得这么快。
丰玉彦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在看到光亮的时候,他惊喜地转过去,脸上的惊喜骤然转成惊异,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揽住人的腰就跑。
这白绝还能合体的吗?这是什么模样的怪物?
姿势有点不雅,丰玉彦找了个安全的位置把人放下,上下观察了一番,问人有没有受伤。
他语速飞快地说:“还好你没有相信那些家伙,我是想得太简单了,没想到那个家伙会把这些东西也派出来,如果是付丧神倒还能准确地判断,对普通人来说,要花点功夫。”
嘴上一面说话,丰玉彦一面把存在身上的九尾查克拉形成一只巨型爪子,兜头冲白色的怪物罩下,把它拍成一团烂泥。
九尾查克拉用完了没事,等会去找九喇嘛要一点就行了。
水门被人扫视了一番,也见到了白色怪物是如何被巨掌挤压的骇人一幕,可他的重点都不在这里,他的手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丰玉彦的手腕,眼睛亮晶晶地问:
“丰玉彦,是在关心我吗?”
“当然是在关心你,没把情况都告诉你是我的疏忽。”确认人没事后,丰玉彦皱着的眉头才松开,“我们先回去,善后的是我让他们来。”
丰玉彦口中的他们指的是付丧神,源氏兄弟早就等在洞口等候了。
丰玉彦急于离开的理由有二,一是因为这里实在不宜久留,二是因为,波风水门的表情太过奇怪的。
明明被袭击的是他,他此刻的神情却有些热切了,看着丰玉彦的脸上带上了傻笑,就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一下子把情绪放了开来。
丰玉彦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提着人的领子,直接去了地面,跟洞口的源氏兄弟交代了一下,务必把洞里面的东西全部处理干净。
髭切笑眯眯地应下了,他表示绝对会把那些白花花的东西,处理得他们妈都不认识。
丰玉彦手上团团捏着的是黑绝,水门问起来的时候,丰玉彦用宇智波斑的帮手搪塞的。
水门是怎么都看不懂,这黑漆漆的跟球一样的东西,能对宇智波斑有什么帮助。
难道用来吃的?
“别想些有的没的,宇智波斑年岁已高不难解决,回木叶了就想办法把他葬了”说着,丰玉彦突然小声压低了声音,“葬在木叶应该没问题?”
水门:应该没问题?
“有问题的话就把千手柱间找出来问问,给他看他老对头的尸体,估计他也会同意的。”嘀咕之间,他们也回到了镇子上。
约莫过了两天一夜左右,九喇嘛这个隐形保镖做得很尽职,也同水门的班的小孩子混熟了,要说宅邸里的变化的话,那就是日向正宗回本丸了。
他实在被几个小的眼神看得毛毛的,有关为什么他姓日向这个问题,他可回答不出来。
代替了正宗位置的是药研藤四郎,作为很早来到本丸的一员,他的到来让山姥切舒了一口气。
还是靠谱的小伙伴好。
丰玉彦把水门打发去看他的学生们,被九喇嘛折磨了一通,两个男生应该需要一番安慰。
至于他自己呢,准备找九喇嘛再要点九尾查克拉,就回木叶干挖坟的行当,等干完的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他刚把九喇嘛举起来,门就被人焦急地拉开了。
药研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他现在还喘着气,他面露担忧:“大、大将,不好了,信浓他联系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9章 一百零九个封印阵()
今天是大将出门执行任务的第几天呢?
被留在木叶的信浓扳着手指数了数,然后往面前的日历上又打了个叉。
昨天刚刚跟在村子外的付丧神联系过;是个叫日向正宗的新人。一直待在审神者身边的信浓没跟这位新人打过照面;确定大将在外面的任务非常顺利后;他才安心地切断了联络。
每次大将要出村执行任务差不多都是这样,他乖巧地留在村子里当个好孩子。
大将说;这能让这个村子安心,有了牵挂的话,不担心大将在外面跑了。
信浓给这句话换了个说法;他就是留在村子里的人质;有了人质在手上;这个村子才能安稳下来。
俏皮地冲镜子吐了吐舌头,信浓自娱自乐地坐着鬼脸;然后猛地往后一躺;把自己摔在了床铺上;怀中把自己的本体捞过来抱上。
“好无聊啊”看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信浓发出了无趣的叹息。
来木叶陪大将的任务是他主动申请的,可事实上;这个任务也是很无聊的;没有同僚的陪伴;在审神者还在村子里的时候,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将身上。
可大将离开村子后,他连个撒娇的地方都没有了。
抱着本体在床上翻滚了几下;信浓滚到被子里的同时,用枕头把头也闷上了;远处看的话,就像个蚕蛹一般。
当听到门铃响起的时候,白色的蛹在床上蠕动两下,最后不情不愿地爬了出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发,去到门口去开门。
门才刚刚打开,信浓甚至没有看清楚外面站的是什么人,他就瞳孔一缩,寒毛竖起,猛地把门一关,背贴在门上浑身发凉。
这将要实质化的恶意不加收敛,直通通地暴露在信浓面前。
短刀的感觉都是非常敏锐的,这也和他们的侦察能力有关,信浓敢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保证,外面站着的人,来者不善。
“请开门。”门外的老者声音苍老,他在催促信浓开门。
信浓几乎是瞬间把所有的战斗装备换好了,锐利的指套快要刺入门板,他警惕地把本体握在了手上,没有开门的意思。
门外陷入了短暂的平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难道人离开了?
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就好了,他更愿意相信门外的人是换了方位准备攻破。
信浓快速回忆大将在这个屋子里留下过什么,如果结界还在好好运转的话,外面的人没可能这么快破门而入才对。
事实的确如此,为了今天的行动,志村团藏可是下了大手笔的,他刻意支开了他的老队友,让他去跟火之国的大名谈话,然后他又联合了其他人。
老者的目光与身边的阴沉男子交错,后者金眸一眯,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了然地走上前,拍拍某个根部的肩膀,让他退到一边。
他大蛇丸也对漩涡的血脉蛮感兴趣的,从漩涡丰玉彦开始,这次终于找到机会同志村团藏联手下手了。
成败在此一举,可大蛇丸觉得自己不会失败。
团藏挥了挥手,他埋藏于封印班的人已经开始着手破解这间屋子上的结界,下属给他比了个手势,表示一个小时之内能够解决。
一个小时,还在团藏的接受范围内。
如血的夕阳一点点落下,黑夜的阴影一丝丝笼罩在人的心头,被云遮住的天幕似乎预示着今晚的不祥。
屋子里一盏灯都没有开,红发的孩子甚至连晚饭都没吃,他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信浓想过怎么冲出去,可他发现这一整座屋子都被包围了,本来这里就有些偏了,现在的情况更是不妙。
信浓的战斗力够强吗?来自本丸的红发短刀可以自信地说,他一个人能对付好几个溯行军,可这并不代表着,他能够以一敌百。
特别是,这些人的目标都是他的时候。
他一方面紧张着,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着,另一方面,他又有些兴奋,刻在骨子里的战斗欲望被完全挑起。
双色瞳迷人地眯起,信浓把平时的天真乖巧完全收了起来,露出了最危险的一面。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弃,可不能让大将看扁了呢。
信浓隐藏在黑暗中,红蓝色双瞳的光亮一点点沉寂下去,他就像一个伺机而动的暗杀者,想要给予进来的人一个致命一击。
第一个破窗而入的是根部的一名普通成员,他是被派进来探路的,他的右脚刚一落地,就被从身后掏了心窝。
从胸口贯穿的短刀突兀地一扭,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息。
信浓没考虑过自己这一次能不能跑掉,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尽可能地解决掉找自己麻烦的人类。
可不能被大将看扁了啊,要好好地活到大将回来呢。
银白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着阴冷的光。
丰玉彦听到药研的话的那一刻,就松手把九喇嘛给摔到了地上,如果不是九喇嘛动作灵活,翻身四角着地,他的屁股一定要给摔成四瓣。
“信浓联系不上了?什么时候的事?”丰玉彦眉头一皱,蹲下去把九喇嘛捡起来抱进怀里,接着问。
“按照约定是早晚各一次,昨天晚上正宗突然回本丸跟我换班,应该忘了联系了,至少昨天早上联系还一切正常的。”药研的语速有点急促了,他现在很担心自己的弟弟,“也就是说,最早是昨天就失去联络了。”
时间越长,就意味着自己的弟弟越危险,如果不是大将还没有下命令,他一定就冲出去了。
村子、木叶、昨晚,三个字再脑海里拼凑半天,也没能还原出事情的真相,丰玉彦捂着自己的胸口,的确感到有些不想的预感。
第一时间把九喇嘛塞进了药研的手里,丰玉彦叮嘱药研好好在这里待着,可他才跑出去没多远,马上又拐回来,把九喇嘛给拿走了。
“药研你去给源氏兄弟打声招呼,准备收拾一下了,让山姥切做好准备,等我找到信浓,我们就准备离开。”
等药研点头示意后,丰玉彦马上冲到了水门所在的房间中,没管水门正在和他的学生交流着什么,他一把拽过金发的男子,就把人往门外拖。
“诶?老师你等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带土刚打算阻止,他就被卡卡西给拦住了,琳也挡在他的面前。
少女叉着腰,认真地对他说:“这可是水门老师的机会,你不要打扰。”
带土:等会,什么机会?老师刚刚说我们什么时候要回去来着?
丰玉彦把人拖出去后,也没给水门开口说话的机会,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回过头问水门:“你布下的飞雷神还能用吗?”
丰玉彦问的是之前带着水门到处跑布下的先手准备,本来他是为了防止黑绝逃窜方便跟踪用的,没想到现在要用来赶路了。
“能能啊。”愣了一下,水门不知道丰玉彦突然问起这个干什么。
“现在,带我回木叶,越快越好。”丰玉彦活动着手腕,已经开始考虑怎么潜入木叶,如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