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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尚在宁波城之时,平安便离开了,断不会与庄主之死有关。”
秦远行又道:
“就是因为他离开了,才更诡异。你二人无故出现在武林大会上,那黎素是什么人,偏又输给你。你的武功路数,我们却见也没见过。”
修缘还想争辩两句,秦远行却继续:
“更有人对我说,在宁波城外的破庙中,见过你与你那同伴,衣裳不整,赤条条躲在佛像后头,似在行……苟且事。小师父,你一位出家人,难道不知道寡廉鲜耻么?”
修缘大惊,在场各位也都无话可说,纷纷回过头望着他。
秦远岫立刻打破沉默:
“够了,大哥,当务之急,是处理父亲的身后事,你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是什么道理?”
说罢又向在场各位道:
“今日家父身遇不测,承蒙各位照拂。不过修缘是我多年好友,又在武林大会上以一人之力为中原武林排忧解难,各种无端猜测大可不必。”
众人看秦家二位公子的说话气度,心中早有了计较。秦远岫虽没有内力,练不成甚么高深武功,平日看去也只似个儒雅书生,若论武艺,绝不是秦远行的对手。但秦家二十四个死士,个个都对他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秦风一死,秦家家主到底是谁,现在还很难说。
当日晌午,秦家人就扶了秦风的灵柩一路赶往苏州。
秦家里里外外白布漫天,许多江湖人才从宁波府返家,有的还在路上,听闻秦家治丧,除大感震惊外,无不策马疾驰,纷纷往苏州聚贤庄赶,一时间竟十分热闹。
秦远岫一袭白布孝服,跪在灵堂前,他守了一夜,秦远行早已熬不住,一大早便回去洗漱休息了。
第二日武林中人渐渐到了,他还要负责招待,不知多少人对他说了多少遍节哀顺变,他都一一回礼谢过。
下午,庄里来了不速之客。唐韵到了。
唐门因使惯了各类蛊毒暗器,在江湖上地位尴尬,不黑不白。既无人敢招惹他们,也并不受人尊重,与聚贤庄更是少有来往。
唐韵这回却主动来了。
秦远岫淡淡道:
“唐门主人远道而来,秦某在此谢过了。”
秦远行见是唐韵来了,腰也软了,说不出话,只狠狠瞪他一眼。
唐韵回应:
“在下素来仰慕秦庄主盛名,还未来得及上门拜访,聆听他训导,庄主却离世了。特来送他最后一程,了一桩心愿。”
秦远岫望他一眼,不再说话。
晚间用饭,聚贤庄在厅堂与外院足足开了五十桌,酒过三巡,都纷纷议论开来:
“先是江南四家与灵音寺惨遭灭门,秦庄主本要为他们讨公道,却先去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魔教……开始清洗中原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噤声,人心惶惶,有人立刻开口:
“秦家是江湖领袖,谁那么大的胆子,问问咱们答不答应。”
又有人立刻冷笑:
“诸位别忘了江南四家中的白家,它可是最先被望川宫血洗的。当年凌九重对白望川是如何情深意重,也能下得去手,更何况聚贤庄。说起来,若不是秦山秦老爷子力阻……”
“对,秦庄主身体一向很好,如今说没了就没了,魔教嫌疑最大!”
众人在席间转而对魔教进行声讨,修缘与秦远岫坐在一桌,外头闹哄哄的,虽不知具体细节,也听了个大概。
他心里也十分疑惑,经由众人这一议论,也觉得望川宫最可疑。
秦远岫不言不语,也不发表看法,只夹了菜给修缘:
“你多吃一些,这几日我应接不暇,照顾不到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便好。”
众人说话议论,直到亥时,聚贤庄才恢复静谧。
当晚,苏州府打更的照例巡街: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知道念了多少遍,直到口也渴了,巡了大半个城,快走到秦家门前,看到那一番丧孝布置,不禁打了个冷战,连秦风那样的人物,都命丧黄泉。若真是得了急病死的还好说,否则,天下哪里还有太平日子!
那巡更的正想着,忽见个身着红衣的男子一跃飞上秦家小楼屋顶。那人一身艳红,连遮脸的面纱都是红的,身手矫捷轻盈,偏偏身姿颀长,一看就知是个男人。
巡更的以为自己眼花,又仔细看了一遍,那人却不见了。
红衣男子轻车熟路,转眼间来到秦家灵堂,却听里头浪声四起。
“啊,你慢些,虽是晚上,可还有人经过。”
“能有甚么人。”
再仔细一看,原来竟是当今武林盟主秦远行,另一个伏在他身上的,可不就是唐韵!
宋上者垂了眼,往远处一看,各处院落都熄了灯,众人都睡下了,只有几个下人,刚被秦远行打发走。
“过了下半夜,我二弟便要来换我守灵。”
宋上者轻功极好,在外头听得清清楚楚,他红色面纱遮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眼明明黯黯,眼角稍稍一勾,竟起了杀机。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他听过几次墙角,从不喜欢打断别人的好事。
唐韵窸窸窣窣弄了一阵,从怀里掏出个碧玉套子,给自己戴上,然后握了秦远行的臀,让他跪在灵堂前,就这么冲了进去。
“啊,冷……”秦远行等着他拿火热粗大操弄进来,谁知在入口磨了半天,竟弄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东西遇热变热,你仔细品品罢!”
秦远行挺腰摆臀,被撞得颠来倒去,只道:
“唐韵,你今日为甚么来这里,你想死么?”
唐韵只把那玉套子顶到深处,弄得秦远行两腿战栗:
“为甚么,为了在老头子灵前操~你!”
秦远行竟失声笑了:
“我只问你,老头子是你杀的么?”
唐韵长长拉开身子,从秦远行身体里抽离,摘了玉套子,真刀实枪插~进去,身下人早已淫~水四溢,后~穴闭合不上,大叫了一声,便被他一根紫胀东西一插到底。
“是我杀的又如何,你还不是照样在你爹灵前撅着屁股,哑着嗓子让我操弄?”
秦远行大声喘息,手在唐韵背上又抓又掐,被顶到舒爽处,却低头又哭又笑:
“其实你一开始看上的是秦远岫罢老头子也是,所有人都是,见到他的,都说喜欢。”
唐韵将他放在地上,腿压到肩膀处,放肆挺动,一根紫胀进进出出,带动淫~液飞溅,沉声道:“那又如何,你向来便是个贱货,从小不被父亲待见,明明喜欢亲弟弟,又做出恨死他的样子。看见了男人,便要试一试滋味。你还记得第一回咱们在衡山见面么,你白天见到我,还是个冷淡疏离的样子,晚上竟爬到我床上来,主动给我舔这根东西来!”
说完又回过味来,继续道:
“我如今才知道,你这副冷漠样子,竟是学得你弟弟,却十分不到位,他看似客气儒雅,骨子里冷淡。你看似冷淡,骨子里风骚淫~荡!”
门外的宋上者从未听过废话这么多的活春宫,而且听到最后,不是口干舌燥,却是杀气横生,不由抽了剑,只等完事了便冲进去。
秦远行依依呀呀又哼了半天,才道:
“你只有说淫话的本事,却不敢杀人,老东西怎么会是你杀的。”
说罢半晌,竟又带了哭腔,一字一句道:
“老东西竟真的死了。”
唐韵道:
“你又哭了。你上次哭,还是我与谢家老三一同操~你的时候,那次你不仅哭了,下面也是,弄湿了我们一身,你这小公狗儿……”话刚说完,秦远行只觉得一股黏腻湿润的液体流到他身上,伴着一股要让人呕吐的血腥味,唐韵却不动了。
秦远行没忍住,不由抬头一看,原来唐韵已被人一剑穿心,那人皱了皱眉,伸手去拍秦远行的肩。
秦远行望着他不染风尘的眼睛,不由自主将手递给他。
唐韵从他身上滑下来,他还来不及反应,那红衣男子便捏了他的下颌,将剑抽出,对他微微一笑,神采飞扬的眼睛微微眯起,手下迅速一割。
秦远行并没有死,只是他从此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38第三十七章()
黎素一行下了山,便策马奔驰;一日就行了大半路程;晚上却不敢轻易在客栈投宿;怕泄露行程,只得暂住在荒郊野外,有农户借住或是破庙遮挡最好;没有便只能靠在树下躺一躺。
偏偏这一带十分偏僻,靠近山林,只能听得野兽嚎叫;却无半点人烟。
阿西往地上铺了柔软的毛毡子;黎素坐下,他身上还未恢复;累得说不出话。
“主人,吃点干粮充饥,这里还有干净的水。”
黎素点头,只低声说:
“我先躺一会儿,你们吃罢。”
黎素将狐裘枕在头下,又侧了身子,半张脸埋进去,兴许是太累了,才说完话,便睡着了。
他呼吸十分轻浅,似乎狐毛戳得脸太痒,黎素蹭了蹭右脸,转而翻个身,继续睡了。
阿东策马往林子里去了许久,打了只野羊回来,兄弟四人立刻剥皮拆骨,找了根粗树枝插了,生起篝火,将羊胚架在上头,一圈圈转着慢慢烤。
火光映在黎素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阿西不由感叹:
“大哥,主人捡到你的时候,多大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阿东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沿着羊脊骨将肉慢慢割下,留了两只后腿给黎素,其他的兄弟四人平分了,就着干粮吃得有滋有味。
阿西不由感叹:
“这样说来,主人如今也有三十出头了,可我总觉得这些年他没怎么变过,真好看。”
阿东也看了黎素一眼,确实没变,跟他记忆中,黎素才把他捡回家那时候一模一样。
“羊肉冷了不好,我叫主人起来。”阿东走到树下,俯□,在黎素耳边轻声道:
“主人。”
黎素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十分愁苦的样子,还在睡梦之中,翻了个身,便要继续。
阿东将手放在他肩上,又靠近一些,道:
“主人。”
黎素抱着狐裘坐起来,半睡不醒的,一肚子下床气,伸手便给了阿东一巴掌,道:
“我睡觉的时候不许打扰,你跟了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么?”
阿东垂下眼,天生异族,浓密长卷的睫毛掩住了他的情绪,他只回答:
“属下知道。”
“知道还犯!”黎素头靠在树干上,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醒了才发现,这荒郊野外毒虫蚊蚁何其多,他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许多罪。便是皮开肉绽泡在水牢里,也只是钻心的疼,他咬咬牙便过去了。蚊虫噬心之痒却难以摆脱,他扯了领口,用手抓了抓,却越抓心越痒,白皙皮肤上立刻红了一大片。这尚且是看得见的地方,在那许多看不见、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奇痒难耐。
黎素脚底板也被毒蚊子咬了好几口,这地方相当要命,抓了便停不下来,直让人想着,把那块骨肉剐下来才好。
阿东看他手忙脚乱弄了半天,身上大片红痕,伸手止住了,道:
“主人莫要乱抓,昨日的伤还未好。”说罢又从包裹里拿出个小匣子,原来正是昨日黎素赏他的药膏。
阿东握住了黎素的脚。
这一点都不像一双男人的脚,不仅小,而且白皙到近乎透明的地步。
它更像是一件精致的玉器。
黎素太难受了,所以当阿东指尖抹了药膏,第一次在他脚底涂开时,他并没有拒绝。
相反,他十分享受。
阿东连带着药膏,指尖轻轻在红点附近打转,缓缓摩挲,确实有止痒的奇效。黎素似乎连其他地方也没那么难耐了,轻呼一口气,心情转好。
他自己是绝对做不到这样温柔耐心的,只会往死里抓挠,只要阿东一离开,他便恨不得把衣裳脱了,将背脊往树干上蹭痒痒。他那么爱美的人,连脱皮流血都不计较了。
阿东这时却起身,道:
“主人只需照做便可,片刻就好。”
说罢便要牵马去河边喝水。阿西将羊腿包好,另两人退到远处守夜去了。
“阿西,你也去守夜,叫他们都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头。”
阿西摸不清黎素的意思,只得照做,将羊腿放下便走了。
“阿东,你慢着。”
黎素已经忍不住往树干上蹭了两蹭,他甚么阵仗没见过,居然输给了几只蚊子!
“主人还有何吩咐?”
黎素将上衣慢慢褪下,半遮半掩,隐隐约约露了个香肩,背对着他道:
“给我继续上药。”
阿东将马重新拴好,接了黎素的药,便轻轻涂抹起来。
黎素坐在毛毡上,露了半个背,阿东跪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细细涂开了,轻轻地揉。他肤色胜雪,吹弹可破,那恼人的小红点,一个个虽不大,却十分密集,遍布在背上,抓又抓不得,阿东的手刚触碰上去,黎素便想长叹一声。
他像昨日一般,将青丝全撩到一侧肩膀上来,露出空空如也的后背。也许是舒服到浑然未觉的地步,黎素的衣裳渐渐滑下来,又露出细窄的腰,以及让人浮想联翩的臀线。
涂完药膏的地方,蚊虫不敢再来叮咬,黎素眯着眼躺下,撅起屁股对阿东道:
“替我脱了。”
阿东用上衣将他身上盖好,摸到亵裤一角,轻轻沿着臀瓣往下,一直往下,直到退无可退,松松地挂在脚踝上。
难怪黎素不管不顾豁出去了,原来那白嫩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又一口,活像个白馒头,黎素早受不住了,催促道:
“愣着干嘛,上药啊!”
阿东“嗯”了一声,将药膏抹在手掌上,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绵密柔嫩,手感极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这地方,一个禁不住,将脸埋进狐裘中,深深喘息。
他有些后悔了,不过于事无补,阿东不仅将他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在自己的示意下,还摸了个遍。
尤其是最后,阿东将自己翻过来,仰面躺着。黎素在浑身奇痒难耐被暂时压制下去后,一想到这里,难得失眠了。
阿东抹了药的指尖,从他的大腿内侧,一直摩挲到前方禁地。尽管双丸和男~根上都各被咬了一口,小红点儿异常明显,可阿东却像每一次完成最艰巨的任务那般,视死如归,微微抿着唇,脸上是最坚毅的表情,手沾了药膏,轻轻握住那处,便涂开了。
黎素这回没有挥开他的手,他如同初次开窍的少年,抹了药便迅速套好亵裤躺下了。
阿东摘了一片大荷叶,也在他身边侧躺好,头枕在手臂上,用荷叶轻轻给黎素扇风,直扇了一整夜,清清爽爽的风吹在他身上,驱走了蚊虫,黎素只在愁苦中沉浸了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阿东捧了水给黎素洗漱,不知为何,黎素却避开他,径自去河边,自己取水梳洗。
几人很快又上路了,黎素似乎心中有气,不停甩鞭子,马跑得飞快,他一人疾驰在最前方。
“阿西,你快些追上去,护在主人左右。”阿东吩咐道。
然而阿西还未追上黎素,“轰隆”一声,前方白马跪下,抽搐不动,黎素也从马背上摔下,滚了一圈,直直站起身。
四人立即下马,阿东察看一番,道:
“太劳累了,这匹马体力不支